《学渣的世界你不懂》屌丝diaosi

12、第一战

　　在意大利的第一天，我就接到了戴沐的电话。
　　铃响了两三声，就挂了。我正在给洗澡的顾舒拿浴巾。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回。

　　顾舒洗得慢，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靠在床上睡了一些时候。她把我挠醒。
　　我睁开眼，就见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脸上是害羞的红晕，一张小嘴巴嘟着，无意识地撒着娇。
　　怪不得被宠着的女人都是幸福的。即使我心里头有些夹杂利益的肮脏心思，我也还是为她的美丽微微动容。
　　“阿舒。”我笑了笑，三分。她喜欢的样子。眼睛弯弯，目光里独独有她。
　　果不其然，顾舒羞得更甚。轻轻锤了我一拳，放了半个身子的重量，趴在我身上。
　　不过逢场作戏。我亲昵地给她想要的世界——
　　一夜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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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呆三天，其实远远不够。不过，顾舒每天都笑得很开心。

　　回国那天，小女人有些不舍。同我在登机的大厅里缠绵亲吻。
　　不少人打趣着，尤其是国人。不过这刻的顾舒，别具风情。那么大胆，那么自信地冲着我笑。像是盛开的花，那么艳。
　　我控着尺寸，回她温柔也内敛的笑。

　　不过是在扮演着她会心动的角色。

　　顾舒玩得很累，所以飞机上不久，她就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笑意。
　　我看了她一眼，确定是已经熟睡。这才放任自己舒了口气，揉了揉酸胀的额头。

　　-

　　我抱着睡了的顾舒，搭着计程车，到了市里的房子。
　　小佳人一躺上床，微微转醒。迷蒙着睡眼，可爱地想要睁眼看我。却怎么也抵不过睡意。
　　我笑笑，给了记晚安吻，在额头。
　　顾舒像是能感知到，弯了弯嘴角。睡熟了。

　　我站起身，出房门。
　　手机里躺着几条短讯，戴沐的。

　　我去了阳台，及目望去，全是璀璨的夜景。晚风袭来，我两手撑着栏杆。对着着眼处的摩天高楼眯了眯眼睛。
　　铃响。

　　我接着电话，不出声。
　　里头一阵静默。两人的对战，对方终于缴械投降。
　　“陈渣。”戴沐那一贯如果咽过炭球的嘶哑声音，如冤鬼般传来，桎梏我的四肢。
　　我俩的对话，一贯是一方的独角戏。
　　我听着他的戏。他在那头款款而谈。

　　末尾，总那么一句。“陈渣。你丢不开我。”

　　夜风来袭，我在风中看着夜景。眼神茫然，无依。
　　“我知道。”我转过身，靠着镂空的栏杆，在地下蝼蚁望不见的地方，玩着情。我笑着安抚他。
　　“你他么的别敷衍我！”戴沐咆哮。一贯的对话。
　　只不过，我从没有见过戴沐生气的模样。一见着人，戴沐每每在我眼前的，都是副无所求的圣母样。脑海里，偶尔会闲着无事地幻想这人咆哮的模样。真心违和。
　　“那么，我爱你。”笑了笑，我睁眼说瞎话地讲出来。每次戴沐一生气，只要说出这三个字，天大的事都能搞定。

　　他就是个变态！

　　我垮下脸。
　　总有一天，我不是被人逼死了。就是自己疯掉吧。
　　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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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我和顾舒在机场里的新闻播出不久，林自然就打来了电话。
　　我正在弄毕业论文，一边打字，一边接的手机。
　　他在上海本部。说是我回国以后，先调整两个星期，然后会由助理来给我安排工作。
　　我不经心地说我在国内。
　　林自然顿了一两秒，直接让助理来北京接我。
　　不过在助理来之前，我先收到了剧本。
　　顾舒似乎比我还高兴。她作着嫉妒的表情，大咬了我的肩膀一口。然后一脸灿灿地看着我，说：“顾小舒她男人。你要是敢比你家女人更红。你先试试！看她不让你洗臭袜子洗得手起泡！”
　　哈哈。“阿舒怎么这么可爱。”我抵着她的额头，挂挂她的鼻梁。又珍惜地亲亲她的小嘴巴。恨不得整个吞下去——
　　顾舒又害羞了。脸红红。可还是委屈又倔强地任我亲。

　　新剧本是部韩剧。已经有一段时间很是流行韩流了。
　　这部是《来自XX的你》。我演的是个有些懦弱的律师。他是男主角在地球上唯一的朋友。
　　懦弱。我咀嚼着这个略显生涩的词，下巴抵着顾舒的头心。听着小女人头头是道地给我分析。
　　顾舒很迷韩流，很喜欢里头个别的韩国组合。前面一段时间，总爱拉着我，通宵地追着韩剧。
　　然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顾舒在床上的时候，ML。总爱摸着我的腿，叫我“长腿欧巴”。
　　每到这时候，我总要停一停。省得自己一不小心早x了。

　　熟悉剧本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一直陪顾舒呆在她的剧组。她演戏时，我看自己的台词。她下戏时，我陪着她聊天。夜里，她躺在我的腿上看杂志的时候，我开始打着电脑写毕业论文。
　　顾舒总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往后推，而且还一度因为我些论文不陪她玩，而生气地冲我捣乱。
　　我无事地笑笑，每每都放下手头的事情，逗上她一会儿。等她累了，睡了。我再写。

　　飞去韩国那天，顾舒没有来机场送。
　　因为这几天新闻里她的负面很多，她怕跟着我，会让我不好应对媒体。
　　这几天她的新剧开播。是芒果台的黄金档。因为经典翻拍，都会有人不停地吐槽。再加上顾舒是新人，总有些防不住的地方，给人找出差来。不过这也使得顾舒的辨识度直线升高。

　　我安抚她。然后自己一个人去了机场。

　　等我再回来时，顾舒又在派起新的电视剧。是部古装剧。她演一位贵妃娘娘。是个反派。
　　场次不多，但是性格很吐出。有些泼辣，有些狠毒。但最终还是变成好人，死于心爱人之手。
　　剧里有个王爷，是个男配三号。生性狠辣，致兄弟生死不顾，甚至曾经下毒害死了自己的同胞弟弟。但有一点，暗恋着顾舒戏中的角色。
　　其实这个人物很不讨喜，并不能对我的名气有什么益处。可顾舒想要我在剧里剧外都对她死心塌地，所以撒娇耍泼地要我去。
　　我点点头，笑着应了。
　　只是，林自然的眼睛有些冷。
　　顾舒也同我一样，签在了林自然的公司。毕竟林自然这是本国数一数二的，在国际上也有些名气。去年还上了市。

　　最后，林自然接了个电话。蹙着眉头，也允了顾舒。
　　只是看着我的神色，愈发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