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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山下池塘,竟是河的源头! ...
爸爸是个勤劳的人,好像时刻都不得闲。有时生意好回来的早,或当天没有其它事;就会沿着房子右侧,想另挖出一间房子的地基来。
房子的侧面看着就像小山,也没见他量尺寸,就这么汗流浃背的一锄一锹的翻着土。刚开始只是把土转到旁边,慢慢挖到几米后,需要铁锹甩的很高才能把那些土移出去;“在挖深一些,就都是坚硬的石子。那时候就换成铁洋镐;中间粗,两头都很尖锐锋利,按着石头的纹一点点的琢,有时能保留一块整石,大概能有十多公斤,或更大”。
爸爸一边挖着,一边给她讲着:“愚公移山的故事”。她很感兴趣,时而也会举起小锄刨些松软的土,觉得劳动就是最快乐的事!感觉父亲是在带领她创造生活希望。
用了几年的时间,最终就真正的挖出了一间房屋的面积;没有盖房盖顶,只装了个侧门,隐约记得好像妈妈在里面种过菜、后来还养过猪、记得很多人来看了都会惊讶,佩服爸爸理想和毅力。真的是有志者事竟成!
在她的小童时代也会有很多的尴尬事;也许是条件原因,也许是妈妈没太细心,她很大还都穿着开裆裤。她还不懂羞涩,只到有一天;湾子里几个小孩一起玩的时候,一个大她四岁男孩子一本正经的跟她说:你怎么这么大还穿开档裤?“不知羞”你看看人家“比你小的早都穿的这整齐了;她注意到自己的衣服真的有些破乱,突然有一种自卑和无地自容的尴尬”。
大概八九月份,到了秋收花生的季节。花生地是在离家三四里地的山上,去到那里要穿过一整个村子和一条小河,在上到山顶就是大片的花生地。村里人基本都在山坡上有自己的花生地,每当收花生的时候,勤劳的人们都汗流浃背在地里翻挖着果实。遇到邻里乡亲就相互慰问近况,然后就提到收成;哪块土好?果实厚?然后就讨论着明年该提前施什么肥?啥阶段播种最合适?似乎习惯的在土地里寻找一份希望!!!
那时稍大一点的孩子就会帮着摘花生,或帮大人送水送饭。她还小帮不上什么忙,山顶太晒,她就到山下的小河边玩。“山下的池塘就是河的源头”两侧就都是田地.池塘里满满的荷叶夹着七彩的莲蓬花,清晰而有朝气!偶而还会看到小水蛇和青蛙在荷叶边捉迷藏。
快到池塘边,对面一男孩子喊着:“来这边玩吧”顺声望去,是同村的一个男孩。比她大几岁,家就在河岸对面。村子很大,除非播种或秋收花生的才会来到这边。
平时很少接触,要穿过池塘,要经过一座小桥;“说是小桥,其实就是一块旧预制板横搭着”。底下是几个水泥墩子,池塘里的水一直都哗哗流淌。岸面都形成暗绿的青苔;若不小心摔倒,整个人都会随青苔滑下去,即使大人也难把握平衡力。或许那个时候的孩子很小就很自立;大人一般都很放心,即使大人在心里担忧,也无精力时刻照顾在孩子身边。
她走过田埂,来到男孩身边。男孩子说:“我有东西给你吃,“要不要?”她看看他变戏化的拿出半截莲藕,她似乎没有迟疑,接过来就有滋有味吃起来”。他问她怎么没和爸妈一起,是打算回家吗?她说山上太晒,大人都在忙,自己下来的,想看看池塘的“荷花”,“水草”,“小鱼”,“小蝌蚪”。还喜欢听哗哗的水声!他说我们一起玩吧,她有一种受宠的感觉:一种“久违的孤独!”似乎得到了呵护。
她家在村子的最南头,一共只有三户人家,左边是同檐合基的住着三叔和三婶。三叔的屋旁大概一米多间隙。有一栋稍矮一点的青砖瓦房,住的是一对年迈的夫妻。大概五十岁左右吧。只是在那个时候,人都比较苍老。是奶奶的一个表亲,爸妈让我们称呼:“舅爹”“舅婆”。湾子里几乎没什么生机;三叔和三婶应该结婚不久,还没有孩子。舅爹家一共五个孩子,四男一女;女孩最大已出嫁到别的村子。其它三个男孩也各自成家,“婚后都在村子筑起自己的小巢”。最小的孩子还在读书,是和舅爹他们住在一起的。好像快升高中了。湾子里几乎没有伙伴。本来就少言少话的哥哥;“也去了县城里,上了重点实验小学”。
她平时非常羡慕别家姐妹的亲密无间;“嘻笑打闹”。很想融入在她们快乐的氛围里!却总有一些拘束,显的笨笨呆呆的。伙伴们有时会一起打趣她;偶尔也一起捉迷藏,跳房子。或摘一些不知名的粘性野草花蕾,掐开花蕊拨丝拉长,叶扣粘在耳唇,花蕊垂在耳下,制作五颜六色的耳环。或拾来砖头瓦片,当成灶台,在摘一些小树根草叶,模仿大人们做饭”。
大多时候她都自己玩;时常看看树底下的“蚂蚁搬家”、“蜘蛛结网”。门前小树、小花、和沙土里形状各异的石子。还有天气走暴时;游到塘边吐气小沙鱼、小麻虾。家里邻里的小猫小狗,鸡、鸭、鹅、还有那欢快的,叽叽喳喳来家筑巢的小燕子。这些都是她“无声的朋友,可以陪伴她的成长,却无法取代多一个姐姐或妹妹的孤独”。
当他主动和她一起玩,既亲切又温馨。他牵着她走到田埂的水沟旁;因收割了稻子,为下季播种麦子做准备。田间地头都排干了水。“经过阳光的烘晒。水沟就变成了一个小土坑”。在这刚入秋的季节;天气还有闷热,土坑里就是庇荫的好地方。他们一起坐在里面;他问好吃吗?“嗯”!“她回答”。她感觉这个大哥哥似的男孩,比平时小伙伴有主见,讲话也很有条理,也许她更能愿意和成熟的人一起相处。
她还没来得及认真打量“他突然抱住她,把她挤到坑的里侧。整个人也好像扑倒在她的身上。她觉得好沉,甚至呼吸都觉得困难”。扔掉手里的藕想推开他,他捡起半截藕,继续塞在她的口中。以为他会起身,而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把她抱的更紧。这种压迫,“她极其不适应“想推却怎么也推不动,顾不得嘴里甜脆的白莲藕,哇的一下哭出声来”。他有些迟疑;“继而安慰或恐吓”,但她不听,还是“放声的哭”。这时附近好像有大人在吆喝;“小孩子一起玩,不能吵架”。他停下来,不在动作,也不在哄她。他似乎特别厌恶她哭声。起身,不加理睬的离去。她缓缓的走出小坑,有一种未从未有过迷茫和恐惧。看着那粘满泥土白嫩的藕,已满是青涩……
有时心静的就像青荷,闲时还带着雨露。世间万象,我爱山爱水,爱田埂上与世无争随风轻抚的小草。爱那些经过风霜洗礼依然伫立的岩石,我热爱生活,唯独不喜欢嘈杂,不喜欢车水马龙的都市。我喜欢圣洁的语句;喜欢风流倜倘一世英明的男子,喜欢聪明娴熟又不失庄重的女孩......我相信世间一切的美好,我爱唱歌,愿用歌声传递我的思念和祝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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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山下池塘,竟是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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