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毒一家亲》莫闲然

9、第八章

　　邱水在陶仁凡的宅子里过的如鱼得水，闲来没事就向小乞丐讨教行乞的经验，有的时候还帮他们出谋划策好让他们能讨到更多的钱和食物，比如把脚用绳子帮助挂在脖子上，装成残疾；还有扮成穷书生，求人们给些学费，尽管不怎么管用，但小乞丐们的收入还是比以前多了一些。乘陶仁凡不在的时候她会溜进药库，拿些草药做实验。几天下来研究出不少的新药，只可惜找不到人作动物实验，只好让小乞丐们捉些蟑螂、老鼠、麻雀来满足她试药的欲望。
　　这一天，邱水召集小乞丐们在大厅里开会，打算把自己的新发明给他们试。
　　“小皮，这里有些糖丸你去发给大家。”邱水将一个小布袋交给一个小胖墩，“大家没人只能拿一颗，吃完这个糖丸你们就不用再为吃饭问题发愁了，因为它可以当你们一天的口粮。”
　　“邱邱姐这是真的吗？”小乞丐们有些不敢相信，还有他们每天都会看到邱水用各种颜色的糖丸喂老鼠、蟑螂和麻雀，每次吃完它们不是被邱水呼来喝去的作各种运动，像是打滚啦、格斗拉、跳水啦，最好玩的就是跳水，邱水那洗澡用的木桶，在里面装满水，把梯子架在木桶边，让老鼠或者麻雀爬上梯子后，再让他们往下跳，就这样前赴后继不知淹死了多少只老鼠和麻雀。可邱水似乎毫不在意，依旧乐此不疲的继续着。小乞丐们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谁也不肯试。
　　“你们不要怕嘛，这可是我花了几个晚上专门为你们设计的。”邱水见大家都不敢吃连忙解释，顺手还拿过一颗塞进嘴里。
　　小乞丐们见邱水自己都吃了，也就大胆的吃了。
　　“味道还不错吧？”邱水询问。
　　“太好吃了。不过要是再大一点就更好了。”一个黑黑的小乞丐回答。
　　“没问题我可以再改进一下，把它做成一个大饼。”邱水点点。
　　“那我们能天天都吃吗？”小乞丐们问。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天天能吃饱，还有钱赚。”邱水神秘兮兮的说。
　　“要是真的就太好了。”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当然是真的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好吧你就说来听听。”
　　“我们每天一早去卖这个，我想总会有人要的，而且我还能做出各种口味的来，保证客人不会因为味道单一而吃厌，你们每人每天必须卖五个，以后每卖一个我就给你们一文钱。而且每天限卖一百个，卖完既即止。一个星期只卖五天，还有两天休息，你们看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那就先卖一天试试吧。”
　　第二天一大早，邱水就带着她的娃娃军团浩浩荡荡的上路了。来到早市，人头攒动很是热闹，邱水找了块空地设下摊子，对小乞丐们发号施令：“孩子们开始吧。”
　　“大饼大饼真划算，大饼大饼真稀奇，
　　你们只要吃一个，中饭晚饭别煮了，
　　各位街坊想一想，一天能省不少钱，
　　各位妇女想一想，不用天天下厨房，
　　这个大饼口味多，营养丰富好处多，
　　快来看呀快来买，今天咱们新开张，
　　酬宾优惠真不错，前二十位不付帐，
　　全部大饼便宜卖，十文只当七文卖，
　　走过路过莫错过，一天只卖一百个，
　　想要吃的请乘早，请乘早。”
　　小乞丐们这么一喊，果然引来不少人，争先恐后的来抢不要钱的大饼。当然里头还有邱水事先安排的“撬编模子”大多数的免费大饼都被他们抢走，按邱水的话来说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很快的免费大饼就被发完了，吃到大饼的人都不住的夸赞好吃。贪图新鲜的人们也一拥而上，没多久就把大饼抢购一空。邱水兴高采烈的吩咐小乞丐们收摊，一路欢歌笑语的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四天，邱水的生意红红火火，每天都有人天还没亮就排队等开张了。乐的邱水嘴都合不拢。但是她不知道灾难正向她逼近。
　　休息了两天，邱水带着孩子军团来到早市，刚卖了三十多个大饼，就有一个肥嘟嘟的中年男子一摇一摆的走近摊子。
　　“你什么时候在这摆摊的？谁允许的？”胖子顺手抓起一个大饼就往嘴里塞。
　　“我上个星期的今天开始摆摊，我自己允许我自己摆摊做生意咯。”邱水头也不抬的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胖子又想拿大饼被邱水一把抓住了手。
　　“我的大饼一天只能吃一个，”邱水抬头看看胖子，“我不管你是谁，赶快付了钱就走吧。”
　　“是付了钱开赶走，不过那个人不是我什你。”胖子提高嗓门。
　　“你凭什么赶我走还向我收钱？”邱水觉得有好戏要靠她上演，不禁来了精神，自从离开台湾就没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不成今天活动活动筋骨，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
　　“凭什么？就凭我是这里的地保，地保地保就是要保护地方的百姓，所以要收些保护费。”胖子插着腰对邱水说。
　　从来只有我向别人收保护费，还没有人有本事从我手上拿到过半分钱，你这死胖子也不会例外。邱水想着，嘴里却说：“这位胖哥哥，你这么年轻就是地保啦，真是令小女子吃惊，我对你的敬仰，就好像这大饼到了肚里，不停的膨胀。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对你那么崇拜的份上不收我的保护费呢？”
　　“这个么，很困难，我其实不想收姑娘你的钱，可是要是这样我就很难服众，干脆这样，你嫁给我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付钱啦。”
　　“我怎么配嫁给你呀，你又英勇，又英俊，有才又有势一定有许多名媛淑女等着嫁给你，我一个小地方来的乡下女子又怎敢高攀呢？”死胖子要我嫁给你不就等于要我嫁给一头猪，要娶我的帅哥从台北一直排到台南，哪里轮得到你。还靠还靠，再往我身上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呦，“啊！”邱水一声惊呼，一巴掌拍在胖子的脸上，顿时留下一座五指山。
　　“你干什么打我？”胖子捂着被打疼的脸问。
　　“有只苍蝇在你脸上嘛。”邱水嗲嗲地说，“胖哥哥，人家还没见像你过这么强壮的人，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壮，你可不可以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一瞧？”
　　“这不好吧。”
　　“你都说要娶人家，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人家，叫我怎么相信的诚意嘛。；来嘛，听话快脱吧。”
　　邱水才刚说完，只见胖子不由自主地脱光了上衣。
　　“停下，”邱水在胖子脱掉内裤前及时地叫住了他，“胖哥哥，你再跳一段舞给我看看，好证明你身体健康，没有任何缺陷。”
　　胖子果然听话的跳起舞来，在场所有的人都大声叫好，人群里不时传出称赞邱水的话语。
　　“这位姑娘可算为我们出气了，平日里他把我们欺负的也够了，今天可算来了个高人把他降伏了。”
　　“这位姑娘可真厉害，地保这下有的受的了。”
　　…… …… ……
　　“死胖子张大眼睛看清楚，想要我交保护费，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收保护费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儿呢。还有记得回去脱光衣服照照自己，要是有女人肯自愿嫁给你，你就该烧高香啦”邱水对着跳个不停的胖子喊。
　　好不容易药力过了，胖子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对邱水说：“臭丫头，你作弄我，你等着，一会儿有你好受。”接着转身脚步蹒跚的走出人群。
　　“你走好，本姑娘不奉陪了，BYE BYE ！”
　　“邱邱姐，你得罪了地保明天就别再来了。”那个叫小皮的小乞丐对邱水说。
　　“这怎么可以，明天那死胖子一定会带一群人来的，到时候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利害。”邱水不服气得挥挥拳头。
　　邱水回到家就躲进药库里，为明天的一场恶斗做准备。
　　“臭丫头，你还赶来胆子不小。”胖子一早就在邱水的摊位上等着她。
　　“胖哥哥，你还是那么英勇神武。怎么第一个排队来买我的大饼啊？”邱水拍拍胖子满是有水的肚子，“各位街坊，你们看连地保都来捧我的场呢，你们以后可要多多光顾我。”
　　“你别得意，来呀快给我砸了她的摊子。”胖子喊道。
　　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拿着木棍走了过来。
　　“大家不要基线和一碗茶降降火。”邱水把一大壶水泼向走来的家丁。“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地保那么讨人喜欢，你们怎么不去亲亲他呢？”
　　家丁们一拥而上爆竹胖子一阵猛啃。
　　“对了打是疼，骂是爱，那你们就去疼爱一下地保吧。”
　　胖子又被痛打一顿。疼的他惨叫连连。
　　“哎呦，我的胖哥哥，你怎么又胖了一圈，现在比刚才更有魅力了。”邱水对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胖子又是一阵嘲弄。
　　“你，等着。”胖子歪歪扭扭的转过身。
　　“我等你，胖哥哥你可快点。”邱水对着胖子的背影拿腔拿调的喊。
　　不一会儿，胖子带着一个大汉来到邱水的摊前。
　　“高师傅，就是她把我弄成这副模样的。”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让我来收拾你。”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条白色皮鞭，轻轻一甩，邱水的摊子霎时四分五裂。邱水虽然见惯了这种大阵式，还是不免被吓得楞在了原地。突然闪过一道白影，一把抱起邱水，躲过了飞来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