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毒一家亲》莫闲然

10、第九章

　　邱水惊奇的发现前来救她的非是别人竟是陶仁彦，没想到他居然会武功，而且还是武林高手，真是深藏不露啊！
　　“讨人厌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邱水兴奋的在陶仁彦的怀里问。
　　“还不是为了你，你先在一边呆着，我等一下再来跟你算账。”说着陶仁彦把邱水放下，朝着拿鞭子的人走去，“周师傅，你好啊！”
　　“好久不见啦，陶渊。”
　　“你眼神不好吧，家父已在六年前丧命于你的鞭子之下了，你难道忘记了？”陶仁彦的眼中泛着杀气。
　　“你不要血口喷人。”
　　“不要多说，出招吧。”
　　说罢，两人站到一处，摆开架势，只见陶仁彦身轻如燕的躲闪着鞭子的袭击，把一旁的邱水看得直感叹：“哇噻，陶仁彦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多亏了有你在不然我的小名恐怕不保喽。”
　　终于那个周师傅不敌陶仁彦败下阵来，陶仁彦也不在于他为难只是冷冷的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还有不要再和这些恶人为伍。”
　　“好吧，后会有期，你对我有误会，有朝一日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周师傅说完一纵身就不见了人影。
　　“周师傅别走，你还要做我家的护院呢。”胖子地保对着周师傅的背影喊道。
　　“死胖子，你没希望了，我可要教训教训你。”邱水来到胖子地保的面前，举手就要善他的耳光，却不料被他一把抓住，疼得邱水两条柳眉拧成了疙瘩。陶仁彦见状伸手将胖子地保的手反拧，胖子疼得直叫妈，不得不放开邱水的手。邱水活动活动被抓疼的手，狠狠地瞪了胖子一眼。
　　“你今天遇到我就乖乖认栽吧。”邱水有了陶仁彦的撑腰，拽兮兮的对胖子说。
　　“彦哥哥，你帮我和街坊们教育教育他，让他别再仗势欺人了。”邱水接着对陶仁彦道。
　　“你想我怎么做呢？”
　　“简单，你只要扎住他别让他乱动就可以了。”然后转身对围观的人群说：“大家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每人可一抽他两个大巴掌，不过由于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关系，大家打得越重不仅地保的脸会疼，自己的手也会同样很痛，所以鉴于此种原因，我建议大家改打为拧，在他脸上拧两把，没有意见的话就开始吧。我先做个示范。”说着上前狠狠的捏住胖子的保肥嘟嘟的脸，用力一转，就像扭开关一样。
　　“胖哥哥，你不要躲嘛，上帝说‘别人打你的左脸，你就应该把右脸凑上去给他打。’现在我虽然是拧你的脸，可是这道理还是一样的，乖乖的把脸转过去给人家拧啦。”
　　大家欢呼着响应邱水的提议，不一会儿胖子地保的脸就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
　　“哈哈，胖哥哥这就是叫作打肿脸充胖子，哎呀不对，你不用充就已经是胖子了，该怎么形容你呢？有了，一直被拧肿脸的石斑鱼。”邱水说完后，就开有点佩服自己想象力丰富了，“胖哥哥，你可要吸取教训啊。”
　　“我知道了，女下，我再也不敢了。”胖子地保对邱水又是鞠躬又是作揖。
　　“胖哥哥等等，先别急着走”邱水叫住想离开的地保，“你还没有把保护费交给我呢。”
　　“什么女侠？我有家丁的，不需要劳您的大架来保护我。”胖子地保唯唯诺诺的回答。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过我劝你还是交的好，全当买保险，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上街的时候，这些街坊们会不会对你作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哦。你再考虑考虑在告诉我吧。我可是为你好啊！”
　　“那要多少？”
　　“有一百两一个月的，两百两一个月的，五百两一个月的。你想要哪一种呢？”
　　“哎，我就选一百两一个月的吧。”
　　“真的吗？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这三种价格的区别在那里吧？”
　　“还、还有区别？”
　　“当然有啦，就跟你买东西是一样的道理吗，价钱越高，货救越好喽。这你总懂吧。一百两一个月的呢，只保你从家里出来到早市的路上街坊们不会伤害你；两百两一个月的呢，可以保你在来早市的路上和在早市期间，各位街坊不会伤害你；五百两一个月的窠臼大不一样啦，只要你出门就能得到给为街坊的招待，茶水电信一样都不少呦。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选一个可以让我满意的价钱。”
　　“姑奶奶，我、我就选五百两一个月的吧。”
　　“好！给位都听见了，这是他自愿向我交纳保护费的，不是我强迫的吧？请大家做个证，要是以后他在早市和来回早市的路上被你们弄上的话，我就退还他当月的保护费，另外在赔偿一笔违约金一百五十两；若是他不交付保护费，他就必须向我补交保护费五百两，滞后金两百两和违约金一百五十两。”
　　邱水的一番论调，把在场的众人唬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有站在原地张着大嘴。玩够了的邱水一把拉过陶仁彦，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朝陶仁凡的宅子走去。
　　陶仁彦刚坐定，好奇宝宝邱水就迫不及待地向她法连串的问题：“讨人厌，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知道我有危险来救我？你怎么会有武功呢？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个周师傅又是你是么人？”
　　“你还好意思问？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害我、我和小娴急的把整个桃源村都差点翻过来。后来想到是你送小凡走的，一定是那个时候知道了出口，就出来找你，谁料想在早市就见到你，你实在是会惹麻烦。”陶仁彦朝邱水瞪了一眼接着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敢跟地保吵架，还向人家收保护费，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是前无古人，不过未必没有来者呀。”我不就是来者嘛，最后这句话邱水只是在心里想想。
　　“要是有也一定是你转世的。”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的问题你才回答了一个。”
　　“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你就说嘛。你放在心里也是放着，不如说给我听听，就当讲故事呗，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好吧就说给你听听。”
　　陶仁彦啜了一口水，缓缓向邱水讲述：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开药店的，京城出名的药王府就是我们家开的。六年前的一场浩劫毁掉了我们家，也将祖传的事业毁于一旦。
　　事情还要从八年前的一个冬夜说起。那一日我爹正打算打烊，突然门外冲进一个满身是血的年轻人，他说自己是从外地来的商人，路遇歹人，钱财、货物被匪徒洗劫一空，随行的镖师也都死在这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手里，自己凭借一身功夫创出重围，虽然如此也是身受重伤，匪徒至今还在四处寻他，因为他杀了匪徒的大当家。
　　我爹闻言立即将受伤的年轻人，抬到屋里藏好，转身去打烊，谁料那群劫匪竟寻上门来，四处搜寻下的我爹直冒冷汗，好在我爹已将那人藏于秘道，匪徒一无所获，就将店子砸烂愤然离去。年轻人就是周师傅。后来我爹就留他在我家疗伤，住了好长一段时间，爹和他交谈甚欢，两个人就结拜作了把兄弟，有空的时候我就喜欢缠着他，要他教我习武。他大约在我家带了有三年，这三年间他陆续把它的功夫教给了我。
　　一日周师傅跟我爹说在我们家都留叨扰了很久，也有些牵挂家中的妻儿决定离开京城，我爹也没多想就给了他一些盘缠，送了他一匹良马。在刚周师傅里栽的那段日子，我们全家都十分想念他，可谁知道，没过多久，他竟会变成杀我父母的元凶。
　　我爹街道皇宫里的差事，让他去四川运一批进贡的草药，爹娘从来都是一起去运药的，这次也想让我去见见世面，就带着我一同上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响马，不仅抢走了进贡的草药，也把我们一同虏走了。来到响马的山寨才发现他们的当家竟然是周师傅。原来他是三年前那群匪徒的二当家，向篡位就下读傻了大当家，结果却引起一场夺位风波，他实力虽强大，却因弟兄都被派到外省押运货物而被三当家追杀，一路逃来京城，见到我爹的药铺尚未打烊，就撒下谎言骗爹收留了他。他回去会就将一把手的位置夺了回来，他要求爹帮他制造药物，以便在他作案以后能消除一切的证据，这样官府就不可能抓到他，他也可以逍遥法外了，可爹是个正值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我们一家三口就被关进了大牢。
　　我们在大牢里被关了几天，终于有一天我们有了可以逃脱的机会。我们听到狱卒说周师傅又去打劫一艘官船，就沉郁租给我们送饭的时候给他下了药，让他只服从我们的命令，所以我们轻而易举的逃出了山寨，回到京城已傍晚时分，爹让我带上弟弟妹妹赶快跑，父命难为，我含泪告别父母。等我把弟弟妹妹安置妥当，偷偷的赶回去，才到结交就听到周师傅在打我爹，最后他用手里的鞭子活活的把我爹打死了，娘为了救爹也没有能幸免。我等周师傅走后头把爹娘的尸体拖了回来，第二天就和弟妹们把他们葬在了一个树林里。
　　从此以后我们就过着逃亡的日子，周师傅派人四处追杀我们，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年。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我们闯进了桃源村，村里的乡亲们收留了我们，时常接济我们，我凭借跟爹学的医术，就替村里的人看病赚点钱养活弟妹，就这样我们在桃源村生活了五年。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情。”
　　“呜呜呜……你们真可怜！”邱水趴在陶仁彦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好了邱邱，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再苦了。”陶仁彦安慰邱水上戏的邱水。
　　“那你不是很厉害？”邱水擦擦眼泪，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什么很厉害？”陶仁彦挠挠头问。
　　“你是药王的后代呀，一定有很多的秘密药方喽？还有新药的制造商也一定很有建树吧？”邱水期待的望望陶仁彦。
　　“是又怎么样？”
　　“我们讨论讨论你的秘方，做做改进，然后再开个药铺，造福乡里好不？”
　　“注意不错，不过我家祖上有个规矩，药方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
　　“你怎么那么笨，一点都不懂得变通，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规矩是死的，你是活的，该一点你们祖先也不会知道的，更何况你这举动一定可以影响一代人的，又是件好事，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
　　“但是什么啦。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只有世界的才是民族的，只有大家的才是个人的。”
　　“不行，不论你拿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论调，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邱水说着一步一步朝陶仁彦逼去。
　　“你想干什么？”陶仁彦看着邱水竟有些陶醉。
　　“我想干嘛？既然你说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你是男的吧，我要是嫁给你就是你的内人了吧，那总符合条件了吧？”邱水站在陶仁彦的面前平静得说。
　　“什么？阿！”陶仁彦从椅子上一下滑到地上，不敢相信的瞪着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