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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初在王府 ...
连日的奔波虽是疲惫非常,但独在他乡的第一夜,幽倾璃却是分外清醒。
她望着顶头上黄纱轻罗而下的帷幔,忧心与烦虑萦绕在她的心间。安静了许久,她慢慢地拉开棉被,从床上轻轻起身,悄悄地下了床。借着摇曳的烛火,几许微弱的光,却见榻里的晶狐正大气地趴着棉被,睡得不知东西南北,她轻手轻脚地拉过些被子给晶狐微微盖上,这家伙几日来跟着赶路,大概也是累着了。
幽倾璃伸手推开窗,细微的一声吱呀转瞬就藏匿在了黑夜的寂静无声里。迎面冷风清神,她抬首正见月色清明。星影散亮,同是模样的星月,却不是她心里熟悉的那轮月,素来喜爱仰望的那片夜空了。
她想起了那夜父皇母妃匆忙而焦虑的模样,父皇从来冷静沉稳,母妃从来不慌不乱,究竟是何事竟使得他们乱了分寸?就连与言勋提起时也总在话语间感觉到了紧张。在皇宫里的几年一直都是各宫和睦,朝堂和谐的,父皇所说的事况复杂,那他能否如往常一样处理得当?
岚月,她何时能归家?
“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想却是愚昧至极。是妄想以美色来诱惑本王,乖乖的交出吴家地契是么?”狂妄而满是嘲意的声音打破了一时间夜色里的沉寂,将幽倾璃从百思不解的担忧里拉了回来。她闻声而望,却是穿过枝桠相映,不远处窗户近敞的阁楼里,借着微亮的烛光看得隐约,一个女子正被男子钳着下巴,衣衫凌乱地跪在地上。
“王爷……,如儿知错了,求王爷放过如儿,如儿以后不敢了……。”此时的房里,因为女子哽咽且满含惊恐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里显得分外骇人。女子的发髻已经散乱地披着,清秀的面庞上,泪痕就像碾过一样的狼狈,她浑身不住地瑟瑟发抖,哀求声一阵又一阵,看着宫凌渊满面的杀意,她的眼神里是种绝望的情绪。
宫凌渊冷笑着看着身前已经泣不成声的如薇,紫魅如妖的深瞳里满是不屑,这女人多大胆,敢给他用迷香。他缓缓低首,眸子里浮映着她满是泪痕的面容,却没有生起一丝一毫的怜惜,他附在她耳边,吐出的气息都带着令人恐惧的寒意。“那你乖乖告诉本王,你还想有以后吗?”他呵声轻声问着,指尖的力道更重了。
下巴被他狠狠地捏着,如薇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宫凌渊话里的“以后”令她一时不明何意,是继续留在府中吗?还是连命都要给她剥夺?不,他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留不得她了!如薇点了点头后又惊恐地摇了摇头,用早已干哑的声音拼命为自己求得一点点生的希望,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惹恼了宫凌渊,但她只求他能够放她一条生路。
连声的哀求听得他不耐烦,宫凌渊冷哼一声,猛得甩开了如薇的下巴,任她重重地摔在地上。起身看向窗外,背对着她,冷声道:“念在你伺候了本王这么久的份上,就留你一条贱命,滚回去告诉你爹,既然他这么不识抬举,就等着流落街头吧!”
流落街头?他难道连吴家偏院也要收了?“王爷,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和我爹留一条生路吧王爷,如儿求你了……!”如薇趴在地上,紧紧地抓住宫凌渊的衣摆,声音已近乎嘶哑。若是吴家偏院也没了,那她爹这辈子的心血都白费了,他们可还怎么活?
再也不想多说,宫凌渊一把扯开了她揪着衣摆的手,就命人将她拉了出去,哀求声渐渐地消失了。他宫凌渊从来就容不得欺骗,这贱人还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枉费他向来都好好待她。
他缓缓踱步至窗口处,一下子的清净令他尤为舒心。月色正明,映上树梢,夜风凛凛。感觉到了注视,他的视线缓缓地从明月移至了枝叶交错间的那扇同是开敞着的那扇窗,那窗前孤立的人儿。烛火几许摇曳掩映在壁上微微摇闪,见是她的房里烛火未歇,宫凌渊神色一凝,这么晚了这玥公主还不休息?那方才的一切,可是被她看见了?
幽倾璃见他正朝自己的方向看来,本欲矮身关窗却已是躲闪不及的,瞬间有些心虚,好像偷窥被抓了个正着一样。不,她无心观赏这闹戏,谁让他自己大半夜不关窗户的,被见着了也怪不着她,这样想着,打消了那点心虚的念头,幽倾璃倒也坦荡起来。
她看向他,此时的宫凌渊,着了一身白色的单衣,墨发披散,拢在身后,邪魅如妖。不得不承认,这佑王的样貌的确是一等的,但见着了刚才凄厉的一幕,她心下已然对宫凌渊连着鄙夷又畏惧了几分。这王爷虽说生得俊魅,却是性情狂烈暴躁,没有一点人情味。她从来对这种人都是疏而远避的,可自己如今寄在他的篱下,还是得凡事小心着些为好。
他们虽是望得着对方的身影,却看不清对方面上的神情。月色澄明下,冷风迎面,彼此各怀心绪,无声无息。
一会,不理会仍然伫立窗前的宫凌渊,幽倾璃伸手闭了窗,熄了烛火,上榻而歇。
烛灭人亦寝,一时的夜,静谧无声。
……
然而,幽倾璃不曾料想,这一觉竟睡到了午后。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迷糊醒来时,习惯性的摸索了一番床榻里头,却没有熟悉的毛绒之感。晶狐呢?想是晶狐早醒了,自个跳下了床去耍着了。长时间的熟睡使得她脑袋晕沉沉的,迟疑了片刻之后,黄纱帷幔,雕花木床,莹莹珠帘,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佑王府。她翻身下榻,从温暖的棉被中出来的身子一下子被暴露在空气中,不由颤抖了下,这冬天是越加寒冷了。她随手将一旁的狐裘披上,起身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却是怔怔吓住。没有见着半点晶狐的影子,却见着了在外面檀木椅上倚靠着喝茶的佑王,脑子一轰,他怎么在这?!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夜一个不小心就“偷窥”了他的“深夜凄惨图”,他该不会是特意来找她“问罪”的吧?那一会该回答看见了?还是没看见?应该是没看见,她什么都没看见!
“醒了?”幽倾璃正在里头纠结着该怎么辩解,帘外的宫凌渊在听到了珠帘黄幔后的动静之后,已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悠悠出声道:“现在已是未时了。”阳光早就在外头落下了一地的灿烂,这玥公主倒真能睡,她这一觉估计是把连日来欠下的连着午觉都给睡回来了。
未时?!她居然睡了这么久!幽倾璃虽是一点都不想见他的,可这在人王府,却一觉睡到午后实在有失她的公主身份。她在帘幕后头快手快脚地穿好了外衣,束了狐裘,就拉开珠帘,缓步而出。看着宫凌渊向来的慵懒坐姿,不同于昨夜墨发垂散的俊魅,银冠束发又恢复了端正的模样,她收拾起自己那点又跑出来的心虚,轻咳一声,略微正色,疑声道:“你怎么在这?”虽说这是他的王府,但这样贸然入房的,是哪门子的待客之礼。
“你一觉不醒,本王觉得兴许是奔波劳累得了病,所以请了大夫在门外候着。”宫凌渊看着幽倾璃一脸的倦容,昨晚深夜不睡的难怪今天起得这么迟,其实他就是来看看这新来的客人休息得可还好罢了。他虽是瞧着她也不像有病,但还是指了指外头就作势要命人将大夫喊进来。这岚月君主的宝贝女儿,既然暂时交代给了他佑王府,他宫凌渊干脆就走走样子来好生照顾关心下。
见是丫鬟就要踏出房门,幽倾璃连忙过去拉住她,看着宫凌渊,声音淡漠而疏远:“不用了,想是连日的赶路落得有些疲惫罢了,用不着劳烦王爷这么大费周章的。”本是她睡过了头,这佑王原是一番好意,倒也不计较他的无礼之为了。她四下看了看,又问道:“王爷可曾见到昨日跟随于我的狐狸?”
宫凌渊正摇头言否,却听得外头有下人甚是紧张地前来哀声禀报:“王爷,奴才本想打理下花园,却发现花枝草叶都被践踏得稀烂!”这下人跪得头几乎就要磕到了地面,王爷吩咐过一枝一叶必须都得是活的齐的,这下花园里出了乱子,他的小命可就要难保了啊。
闻言,幽倾璃一愣,花园?花!她忽然意识到了怎么回事,这狐儿八成是大清早的跑去人王府的园子里舔了露珠还顺带嬉闹了一番,这下可好,吃干抹尽还毁了人辛苦栽培的花花草草,把人花农吓得魂都没了。若真是这样,该叫她怎么说?说是她的晶狐弄的吗?好歹也算是只皇家贵宠,真是丢人!幽倾璃低着头犹豫着要说点什么,却不知要如何说,现在她这主人都还没找着狐狸,只希望那狐儿是调皮了到处乱跑,可不要跟这花园的乱子扯上关系才好。
瞧见了幽倾璃面上纠结的神色,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懊悔不已得满面心虚。宫凌渊不由觉得奇怪又有趣,沉默着忽略了在底下等待责罚的花农良久,好半天才缓声开口道: “是怎么回事?”说着,他又瞧了眼幽倾璃,见她的神色就像犯错了一样,是为了昨夜被她看到了事?还是现在这园子的好事就是她找了半天的那晶狐搞出来的?
“回王爷,有人说是那只通体晶莹的狐狸踩了花草,可是它太灵活,奴才们怎么都抓不住……。”有了机会,花农连声解释。花园是他打理的,出了这事也怪他早上一时疏于职责,就怕王爷再一个不耐烦一个不悦的就把他给解决了。听到“狐狸”的一瞬间,幽倾璃的神色一僵,真是她的乖狐儿干了这事,她默默地听着,神情是越来越难看。
正说着,门外渐有几声嘈杂,越来越近,像是有一群人在追赶什么一样。宫凌渊正想叫人出去看看什么情况,转瞬的一团白毛就从门口蹿进来上了幽倾璃的肩头稳稳地蹲着。
一时间,门外抡着棍子的几个下人面面相觑,本要挥下的棍子把在手里头不知所以,幸好及时停住了就要追进门来的脚步,怎么没有人告诉他们王爷在里头啊!几个人早就吓破了胆,齐刷刷地丢了棍子连忙跪下磕声道:“奴才们不知王爷在此,惊扰了王爷,求王爷饶命啊。”
那花农只觉得有什么从身边白影一闪,抬头一看,指着晶狐就激动道:“王爷!就是它!”
本来直接被人说出自家狐儿犯罪就够难为情的了,这下直接被人指着喊,还敢更丢人一些吗!幽倾璃的面上早就尴尬得不知天上地下了,恨恨地瞪了眼肩上的晶狐,酝酿了自己这时该说点什么,硬是扯出个笑容,有礼而淡声道:“我家狐儿生性顽皮,今天给各位惹出了这样的麻烦实是抱歉,作为它的主人,我就在这给大家赔个不是了。”说完,她看向宫凌渊,却见他正一脸悠哉地看着她,深紫的瞳孔里意味不明。可不是吗,方才她的神色可是被他一丝不露的尽收眼底了。他看得出她待人尤为冷色疏避,不料却会有那么多好笑的神情,真是有趣。
“一点小事轰轰闹闹的,都给本王散了!”视线从她的面上移开,宫凌渊一个皱眉,刚是一声厉喝,门外的几个下人就连人带棍子的转眼就溜了个没影,这性情无常的王爷就算他们有十条命可都惹不起。
“花农,你再去重新修整一番就是了。”宫凌渊又是一贯慵懒的声音,听到吩咐,花农一愣,没想到王爷此次并不追究他的责任,满面欣喜地连声叩谢之后赶紧就退了下去。
人散以后一时安静,宫凌渊倚着桌案,看向依旧面色尴尬且满是歉意的幽倾璃,起身就道:“区区花园,你不必放在心上,本王先回去了。”幽倾璃一声道谢之后,他一整衣袍,随即步出了房门。
人总算都走了,幽倾璃长长地舒了口气,要不是碍于身份强撑着不能低头,天知道刚才她都难堪得想把头钻到墙壁里去了。初来乍到就给王府惹了乱子,这死晶狐的皮可得绷紧了!她狠狠地看向早就识趣的往床榻里趴着的晶狐,这家伙闯个烂摊子还敢若无其事的倒头就睡!看她不好好收拾它,继而一场人狐大战无声无息的展开了。
……
翌日清晨。
“挽鸢,这王府里头可有红莲?”幽倾璃看着铜镜映面的人儿,想起了岚月皇宫里红光笼罩的那池红莲,忽然想瞧瞧大片莲花开绽的绝美景致。挽鸢年二十,是佑王吩咐来照顾她的丫鬟。
“红莲没有,倒是有一大片白莲,姑娘可要去看看?”挽鸢认真地为幽倾璃梳着发髻,虽不知这幽姑娘是什么来头,但脾气性情一点都不像有的人家的小姐一样骄纵蛮横,她打心底里喜欢这姑娘,就连语气都和善起来。
“好。”幽倾璃笑着点了点头,今日起了个大早,天光正好,趁着机会也一并逛逛这佑王府。
“那边的东厢房是王妃住的地方,平日里是不让人乱去的。而这里的西厢是妾室们的,下人们就住在后头的南房……。”出了房门,过了回廊,挽鸢就指着对面的几处阁楼和幽倾璃介绍着王府里的位置分布,免得日后一不小心走错了地撞上了麻烦。
王妃?原来这佑王已经娶有正室了。“挽鸢,王妃可是不在府中?”想着自己这两日来都没见着王府的女主人,幽倾璃疑问出声。
挽鸢点了点头:“王妃前几日到东山的宿清寺祈福了,这算下日子,明儿就要回来了。”虽说王爷脾性暴劣,但好歹还明理,相比下那王妃更是个难伺候的主,仗着出身尊贵待人处处刻薄,府里的下人们又该有的愁了。
走出了西厢房,没了隔墙,就见了一大片的花海。挽鸢带着幽倾璃下阶步上石子小道,远远地就见着花园尽头种的一大池莲花。由于昨日自家狐儿干的好事,还有一半的花草是焉的,生怕跟在后头的晶狐再生事端,幽倾璃回头就警声道:“不准再踩花了!”闻言,晶狐就悻悻地摇头摆尾跑到二人前头去了。见状,挽鸢不由笑出了声:“姑娘的狐狸真可爱。”
“哪里可爱,简直让人头疼。”幽倾璃虽是埋怨,看着晶狐的眼神却满是宠溺,多亏了有这小家伙陪伴,在异国他乡还少了些难熬。挽鸢指着一边正堂靠东的方向道:“那边呀,就是王爷的书房,还有平日里住的夜予阁。”
“佑王不和王妃一块儿住吗?”挽鸢摇了摇头,和幽倾璃轻声道:“主子们的事,做下人的也不好说。”二人正说着,却听得几声议论。
幽倾璃侧头看去,是不远的凉亭里,几个女子在攀谈,估计是王府里的妾室。
“你们可都听说了没有,前日夜里吴如薇被赶出王府了!”那红衣女子嘴上说着,神色里却尽是幸灾乐祸。
“可不是嘛,这小贱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敢给王爷用迷香?真是不想活了。”另一个绿衣女子声音尖利,随即拿起手帕掩着嘴,一脸窃笑。
“这下子被赶出王府,该是要流落街头了。”粉衣女子稍显同情地摇头叹了口气。
随即又听那红衣女子道:“对了,就前几日来的那姑娘,听说不久后啊,可也是要纳入王府里的。”闻言,幽倾璃好笑地皱眉,这是哪儿出来的谣传。
“昨儿早上王爷还亲自请了大夫去给她看病,这要放在以前,可是不曾有过的啊。”
“就连她的狐狸毁了花草,王爷都没有责罚,这要换做别人,早就棍棒伺候了!”府里的人都知道,对于花草打理之事王爷向来严厉,这次不加追究简直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跟仙女似的,王爷也是男人,能不为她神魂颠倒?明天这王妃就要回府了,估计就要有好戏看咯。”另一个蓝衣女子眉眼一挑,说的尽是风凉话。
“嘘,她来了,你们都轻点声!”其中的黄衣女子正笑着,抬首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幽倾璃。见她正看向她们,怕是自己几个说话声太大让人听了去,连忙提醒着其他几个女子。
“一群长舌妇,姑娘别理会她们。”挽鸢瞥了她们一眼,甚是唾弃的样子。这些女人成天在王府里七嘴八舌地说着别人的闲话,除了争宠就没点正事干。
“那不是王爷房里的贴身大丫鬟挽鸢吗,王爷居然真的指给了她!”绿衣女子眼尖地认出了幽倾璃身边的挽鸢,像是见到了什么神奇的事,和其他几位惊呼出声。挽鸢从小就跟在佑王身边照顾,在王府里的地位自然颇高,当初王妃见她做事伶俐想要了去佑王都没答应,现在王爷居然让她照顾一个新入王府的人。
“看来这姑娘不简单,快瞧,那不是近来得意的叶惜彤嘛。”红衣女子轻声喊着其他几人,一脸要看好戏的样子。叶惜彤一时盛宠就趾高扬气的,眼里哪能容得半点沙子。
二人正往莲池而去,正逢迎面走来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叶惜彤,她看见了挽鸢,那身边的女子想必就是众人都在私下讨论的幽姑娘了。
“早就听说王府里来了个容貌倾绝的姑娘,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极致的美人。只是要想在这王府里搏得地位,光靠脸蛋讨得王爷欢心可是不够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她走上前去,看着幽倾璃的眼色有些不屑又有些不甘,听得了府里的人都说刚来的姑娘有多好看,得知了王爷对她的特别照顾她就恨恨难耐,但眼前之见的确是比她还要美上几分。
“姑娘多心了,我并没有想要讨得王爷欢心的意思,若是你闲得慌,倒是可以找她们去较量一番。”幽倾璃看了眼那边凉亭里头围观的众女子,面上是素来的淡笑,语气平静却自是凌人一筹。真是好笑,她幽倾璃堂堂一国的公主,哪有闲情在这王府里和她们一群妇孺争宠。更何况对于宫凌渊她还避之不及,谈何讨好。
不理会叶惜彤稍显难看的面色,幽倾璃拉着挽鸢就走过她身边,一块向前头的莲池走去。
“方才那是前段时间刚纳入府中的妾室叶惜彤,我看啊她就要到头了,姑娘别和她一般见识。”挽鸢甚是嫌弃地向后头瞥了一眼,她跟随了王爷这么久,自是摸得清几分王爷的性子。在这王府里,太高调又不聪明的女人,注定是盛宠短命的。
幽倾璃浅浅一笑,点了点头:“这种人,计较不得。”那叶惜彤一看就来者不善,在人家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府里总归是难免有物以类聚臭气相投的夺宠妻妾,对于这种一来就挑衅的人还是少说为好。
留在原地的叶惜彤恨恨地转过身,又气又不屑地看着幽倾璃的背影,轻哼一声。才刚入王府就一副自恃清高的样子,她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王府里盛宠的人可是她叶惜彤,既然她这么不识好歹,可有她好受的!
前几天因为有事耽误了更文,这几天会勤加补更哒~
一入王府深似海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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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初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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