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无CP+
百合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包月
免费
中短篇
APP
反馈
书名
作者
高级搜索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3、【22】新的进展 ...
唐临的视线逐渐对焦,他看见何云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热切地问:“昨晚的晚餐怎么样?你那个追求者有出现吗?”
闻言,他摇摇头,随后默不作声地递给何云一罐碳酸汽水。
何云打开易拉罐的拉环,气压的骤然变化让二氧化碳争先恐后地从狭窄的瓶口喷出,“砰”的一声响起,满天飞舞的泡沫在阳光下折射出美丽的柔和光芒。
“见鬼!”一身狼狈地何云瞬间明白了事由,他愤怒地对着罪魁祸首的唐临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停止这些无聊的恶作剧!”
唐临开心地笑了出来,他毫不介意地冲上前去,紧紧地抱着被戏弄的好友,那些甜腻的汽水弄得他满身都是。他搂着何云不停地转圈,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头晕眼花。
“好了,停下,你个疯子。”何云推开了唐临,他发誓自己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却看见唐临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唐临一手捂着头,另一手抬起来,示意何云把他从地上拉起,“我没事,亲爱的。”唐临条件反射地说——尽管他手脚发软,双眼发黑,脑袋一片混乱。
大概有好几分钟,唐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是为什么在这里,他打量着四周,发现这儿是他和何云的“老地方”,体育场观众席的顶处。他想起来了,他从管理处偷走了钥匙,即使处于体育场封闭的日子,唐临和何云也经常来这,闲聊,或者喝酒,亦或是无所事事。
唐临在最后一排椅子上坐下,他说:“不要那么看着我。”
“你昨晚去做什么了?”何云皱着眉道,“你又嗑药了吗?我们不是说过——”
“我发誓没有。”唐临毫无诚意地回答,片刻后,在何云质疑地目光下,他语气飘忽地说,“好吧,只是一点点的阿多尼斯,还有一些大麻。上帝,我只是想抽根烟,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因为昨晚放纵的关系,唐临现在的精神非常差,情绪很不稳定。他并不想承认他因为梁斯毅的影响而心情变差,所以才会让自己沉沦于药品的麻醉当中,但很可惜这是事实。
何云感觉到自己被背叛了,他叫道:“老天,我怎么能不管你!我是你在匿名戒毒救助委员会的监护人!好吧,我知道,你当初找我去当这个狗屁监护人,只是为了敷衍你那亲爱的瓦沙克导师,你可舍不得他有一点的不顺心,但我是真心想要帮你的!要不然我浪费那么多个小时去听那些狗屁的戒毒课程做什么,又不是我在自甘堕落!”
那声音仿佛一把尖锐的锥子戳进唐临的脑袋,唐临愣愣地望着何云,虽然他仍无法理解对方为何忽然开始大声叫嚷,但是他已经意识到何云的怒气了。
何云看见唐临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目光纯洁如婴儿。他绝望地发现,对方的脑袋里装满了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说不定在对方的脑中,自己的话语只是一群蜜蜂在嗡嗡乱叫。
“我一点都不想再理你了。”半晌,见唐临没有任何的反应,何云失望地说,“包括你那个混球男友。我就应该让你们两个人渣永远在一起的,恶人自有恶人磨。”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临“啧”了一声,他本能地想要站起来挽留何云,但是摇摇晃晃的身体却不允许他这样做。最终,他只能转过头去,眼睁睁地望着何云从身后的楼梯处离开。何云的步伐匆忙,仿佛在躲避什么怪物的追捕。唐临的目光从何云身上移开,落在了楼梯口处,他发现那儿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尼古拉斯·霍尔拜因从隐蔽处走出,目光坦诚地说——虽然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愧色。
霍尔拜因观察着唐临的神色,对方仿佛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出现,又把头转了回去。霍尔拜因走至唐临的身边,在椅子上坐下,道:“临,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见过。”开场白是前所未有的直接。
“印象深刻。”唐临心不在焉地回答,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扔在一边,那上面沾满的褐色汽水让他觉得有些恶心。他想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盒,却发现自己的手是发软而且颤抖的,他甚至无法准确找到口袋的位置。唐临有些泄气地瘫坐在椅子上,在这一刻,他真想让自己就在这儿死去,无人知晓地腐烂在观众席的椅子上。他的生活简直糟糕透了。
“你需要帮忙吗?”霍尔拜因问,“我的意思是,你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霍尔拜因承认自己一开始是想要来搭讪的,但现在看见唐临昏昏欲睡的模样,他感觉事情的发展和自己的想象中有些许不同。在唐临的头撞在前排的塑胶观众席的椅背前,霍尔拜因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他,他一手托着唐临的肩膀把他抱起来,然后皱着眉说:“你需要去医务室。”
“不。”在昏迷之前,唐临在浓重的睡意里挣扎着,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不要去。”尽管话语含糊,但霍尔拜因还是听懂了。
“所以你就把人带回来了。说实话,Nick,我并不反对你同任何的人上|床,这是你的爱好,与我无关。”路德·兰萨多斯道,“但为什么是在我的房间?”
霍尔拜因给唐临注射了一剂镇定药物,后者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毫无知觉,脸色平静。在注射完成后,他细心地给唐临盖好被子,然后霍尔拜因从床沿站起身,满不在乎地回答:“亲爱的路德,你应该知道,我的房间已经被纸张给占领了。”
路德咬牙切齿地说:“我一早告诉过你,那些该死的策划书应该好好地躺在中央银行的保险柜内,而不是随着你飞跃好几个时区来留学。你知道我为此遇到了多少麻烦吗?”一路上可没少人在觊觎这些,那些人都以为策划书在路德的身上,目前为止,路德已经遭受了十多次的绑架与抢劫。
“需要我提醒你吗?你已经二十三岁了。欢迎来到成人的世界——不要再像个小女孩一样不谙世事。”霍尔拜因摇摇手指,回答道,“一日不得到这些无用的纸张,那些和我有着同一个姓氏、满脑袋肥油的叔父们都不会放过我们——就算你不想要承认,但我们已经在一条船上了,从你六岁那一天,你问我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开始。”虽然霍尔拜因认为,他的叔父们就算抢到了策划书,他们那小脑袋瓜也思考不了这么复杂的内容。但那会让霍尔拜因头疼好一阵子。
路德满脸不屑地道:“得了吧,我不认为他们还有胆量去抢劫中央银行。”他一点儿都不想去回想六岁初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但那一段记忆实在让他印象深刻:在路德询问霍尔拜因名字的时候,对方让他走开,因为路德挡住了霍尔拜因看锦鲤的视线。
从那天起,路德就恨透了这个自大的小孩。
“谁知道呢?”霍尔拜因笑道,“总之,今晚我住在这儿。”
如同一头被侵占领域的雄狮,路德烦躁地在房间内绕了一圈,最终只能妥协,转而抨击唐临:“我不得不说,Nick,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他朝唐临走去,在床边弯下腰,细细地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半晌,路德的脸色变了,他站起身,道:“一个瘾君子。”
霍尔拜因满不在意地说:“只是一点阿多尼斯。谁能够没有一点儿缺点呢?我会让他戒掉的。”
因为过多吸食阿多尼斯,唐临又一次陷入了昏睡之中——这种事情在他大学期间没少发生。唐临熟悉自己的情况,他只需要好好睡上一觉,就能够缓解毒品给自己的神经带来的伤害。
唐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这没有让他感到慌乱,反而暗自庆幸。唐临深吸一口气,不管在哪儿,哪怕在垃圾场,只要不在学校的医务室就好了。
若是去了医务室,那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能研大学不会原谅一个吸毒以致晕倒的学生,到时候,瓦沙克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是听从学校的安排开除唐临,还是破例保下他?唐临非常后悔,自己曾让瓦沙克面临这样难堪的选择(瓦沙克的做法不需多说,否则唐临现在也不会在这儿了),他曾向瓦沙克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唐临从床上撑起身子想要下地,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现在他穿着一套干净合身的棉质睡衣。他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短袖衬衫的男人正背对着他,面向窗边坐着,听见唐临的动静,男人站起来转过身。
“你醒了。”霍尔拜因走过来,扶着唐临来到餐桌旁坐下,上面准备了口味清淡的面包沙拉和蔬菜汁。这是霍尔拜因亲自做的。
唐临捧起玻璃杯,一口气把里面绿糊糊的蔬菜汁都喝完,才满足地叹口气,道:“谢谢你。”然后他如同被饿坏了,仪态全无地吃了起来。
霍尔拜因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唐临,他的目光几乎是不加掩饰的,任何一人都能感受到当中饱含的热烈和欲|望。但最令人诧异的,是唐临的不为所动,他仿佛全然没有察觉霍尔拜因的眼神,仍然专心致志地吃着自己的沙拉。又或许他确实是饿惨了,根本没有心思去留意身边男人的举动。
终于,唐临结束了晚餐,他放下叉子,问道:“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霍尔拜因挑眉,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唐临抬起手,制止了自己的话。那双修长的手吸引了霍尔拜因所有的注意力,让他很想用舌头来描绘对方的指纹。那感觉想必会很棒。
“尼古拉斯·约瑟夫·霍尔拜因?”如同自言自语,唐临继续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唐临。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然后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霍尔拜因面前。如同领悟到什么,霍尔拜因放下翘着的腿,唐临顺势在他的腿上坐下,双手勾住霍尔拜因的脖子。
唐临问:“你想要和我上|床吗?”然后他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在吸食大麻后,艾伦·金斯堡写下了诗歌《嚎叫》,控诉美国社会对独立人格的扼杀,对个性的压制。”瓦沙克道,“我并不想承认,但,人类种植大麻已经有五千年的历史了。”
秋叶大楼的顶层,瓦沙克的办公室内,他同几位学生围成一圈,在地毯上坐着。地毯的中央摆着一壶红茶,旁边有一小碟饼干,那是一个女学生亲自做好带来的。若不是地点在瓦沙克的办公室内,这看上去就像是一次野餐,或者是什么社团的茶话会。
按照能研大学的要求,身为导师的瓦沙克正带领着学院的一部分学生进行“毒品谈话”,以他的身份,他本可不必亲自做这些——他本来只需播放一些骇人的录像和图片,让学生们意识到毒品的可怕就足够了。但瓦沙克似乎乐在其中,他更喜欢“交流”,而不是枯燥地传授课程。
“按照您的说法,导师,您似乎对毒品并不是太过抵触。这真的是您的态度吗?”一个华裔的男学生问道。这个问题已经有些刁钻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瓦沙克年轻的时候曾经吸毒,这无异于是戳人痛处。
瓦沙克仍是好脾气地笑了,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他生气的事情,他回道:“我亲身的经历告诉我,这并不是什么好的东西,但是我们不能否认,大麻在人类文艺史上的贡献,包括‘印度大麻俱乐部’的大仲马、巴尔扎克和波德莱尔,部分的爵士乐手,以及‘垮掉派’的文人们,他们都是大麻的忠实粉丝。好了,有谁要提出反驳吗?”他用极为温和的方式引导着学生们思考,这是瓦沙克一向的教学风格。
一位女学生举手了,在获得瓦沙克的许可后,她回答:“大麻绕开了感觉系统,直接作用于中枢神经,吸毒者所看到的‘幻像’,也就是他们所称的创作灵感,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而已。而在一个崇尚理性的现代社会当中,这种事情是不能够被原谅的,一个‘理性人’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大脑被药物所控制。”
“而理性,正是西方社会最核心的价值观。”瓦沙克鼓掌道,“很好,加西亚,你完全说服了我。”
加西亚露出一个笑容,身边的同学都配合地鼓起掌,就连刚才那位提问刁钻、平时待人苛刻至极的华裔男生欧阳宏也吹了一声口哨。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满脸倦色的唐临走了进来。
“对不起,导师。”他道,“我迟到了。”
唐临一时记不清楚自己的日程安排(事实上,他很少有记得清楚的时候),等到第二天到来,他从霍尔拜因身边睡醒爬起来时,才想起今天的“毒品谈话”。
谁会记得一个安排在美好周末的无聊谈话?虽然这是由瓦沙克的主持的,但是他对这个话题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唐临愤愤地套好衣服,也没来得及理会霍尔拜因的反应,径直往秋叶大楼赶去。但很遗憾,尽管他一路跑来,仍然是不出所料地迟到了。
“你竟然迟到了,唐临,要知道,这场谈话就是学院专门为你准备的。”欧阳宏嘲道,“那你怎么能浪费了大家的一片苦心。”
加西亚皱着眉望了欧阳宏一眼,道:“够了。”唐临的三番四次迟到固然让人生气,但是欧阳宏一次不落的嘲笑也让人厌烦。加西亚的身子往旁边移了一点,给唐临留出了一个空位。
唐临没有坐下,他一直望着瓦沙克,直到对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坐吧,临。”
“好的。”唐临在加西亚身边坐下,他凑过去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在唐临坐下不久,加西亚用手臂碰了碰唐临,然后她压低声音说:“你身上有一股别人的味道。”
“真的吗?”唐临有些尴尬地反问,“你是狗鼻子?”或许是霍尔拜因使用的香水太过罕见而特殊,加西亚才能够察觉到不同。
“有时候可比狗鼻子还要灵。”加西亚笑了笑。
唐临的到来一如既往地引起了一阵子的窃窃私语,在议论平息后,瓦沙克说:“那么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有谁对垮掉派有了解?”
将近一半的学生举手了,瓦沙克的目光扫视一轮,他期待的眼神最终停留在了唐临的身上。唐临不得不也举起了自己的手。
瓦沙克朝着唐临点头,示意对方回答,唐临思忖片刻,硬着头皮说道:“二十世纪40年代中期,一批住在格林尼治村的白人青年,喜欢上了黑人爵士乐,以及,大麻。在大麻和爵士乐的双重刺激下,这些人把自己的体验写成了文字,当中包括杰克·卡鲁亚克,威廉·博勒斯和艾伦·金斯堡等人。”这完全就是毫无创意的照本宣科了。
背出两三个名字对唐临来说并非难事,能研大学每一年列出的必读书单多至上千本,按照普通人读书速度,是根本不可能看完的。但一个学生即使不能全部读完,也必须对这些书籍所谈的内容有所涉猎,因为期末的通识考试会涉及到其中的一部分内容。若是无法通过通识考试,他就会被学校劝退。
“没错。”瓦沙克颔首,“浅析一下大麻与垮掉派的联系?”
在回答当中,唐临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头绪,他道:“大麻帮助这些垮掉派诗人和作家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这个被政治家和资本家统治的世界。他们决定不再按照主流社会规定好的方式生活,而是另辟蹊径,主动把自己放逐到社会的边缘——”唐临忽然发觉,这番话就像是在描述他自己。在穿越近两百年的光阴后,他的生活方式竟然同以前那些边缘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也不知这是一种对生活的讽刺,还是一种命运的轮回。
唐临顿住了,他明白为何瓦沙克特意选择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回答结束后,课程仍然在继续,但是在瓦沙克的目光下,他不再言语,沉默地度过了整个课堂。
漫长的讨论课结束后,瓦沙克宣布下课,解散之时,他叫住了唐临:“临,我有事情需要和你商量。”
闻言,欧阳宏望向唐临,那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唐临更愿意把这理解为嫉妒,他不甚在意地朝着欧阳宏露出一个短促而讥讽的笑容,引得对方露出如同见鬼的表情,加快步伐离开。
最终,办公室里只剩下唐临和瓦沙克,加西亚在离开的时候收拾好了茶壶和饼干,现在地毯上干干净净,一如以往。
瓦沙克在自己的椅子上坐好,他从一旁的架子取下吉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琴弦,一连串悦耳的音符传出。尽管这些音乐没有任何意义,节奏也不明显,仿佛胡乱弹奏一般,但唐临的眼神瞬间亮了。
“您在写新歌吗?”唐临并不知道瓦沙克把自己留下来是要做什么的,总不会是让自己听他弹琴,但在瓦沙克开始演奏时,他就把所有的问题都抛在脑后了。作为一个忠实的粉丝,现在,他满心只有瓦沙克那一双拨弄琴弦的手。那些音乐甚至比阿多尼斯还要让他痴迷。
“是的。”瓦沙克点点头,笑道,“我想要出一张新的专辑,或许是在明年,亦或是后年。现在开始准备并不算早,我想要把制作的节奏慢下来。这几年,我写了不少歌,我正在从中选出几首适合的,然后重新编曲。”
唐临叹道:“这是莫大的荣幸,我能够在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而且,一听到有新专辑,我顿时激动起来了。”
瓦沙克挑眉不言,眼角的笑纹却透露出他的心情。片刻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把吉他放在一边,转而道:“我想起来了,除了新专辑,我还要告诉你别的消息。我保证,这才是能够让你真正激动起来的。”他就像个假装神秘的小孩子一样,满意地看着唐临露出满脸疑惑的表情后,才从档案袋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唐临接过了文件,他粗略看了一眼,随后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一份许可文件,使用能研大学超级计算机“扶摇”的测速许可。
唐临几乎要从原地跳起来,他激动地道:“我一直以为我的模型项目被腰斩了!您从没透露过一点消息,上帝,我太惊喜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在原地转了两圈,平息激动的思绪后说:“我认真的,瓦沙克先生,我太爱你了。”
“我知道。”瓦沙克先生温和地笑着,回答,“这只是测速的许可,临。距离模型的运行还远着呢。”能研大学自主研发的超级计算机“扶摇”,一直都是能研大学的宝贝,它平时只用于运行C区的政府发布的一些高机密任务,很少对外开放。就算是瓦沙克这样的人物,在经过漫长的申请流程后,也只给唐临争取到了测速的资格。事实上,唐临的模型并没有得到上层的许可,他们都认为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于异想天开,不过瓦沙克却一直在给唐临提供各种帮助。
许多大型程序、模型在运行之前,都会进行测速,估计运行程序所需要的时间。先前,瓦沙克通过计算,粗略估计唐临的模型运行完毕需要一百六十年,但若是在“扶摇”上进行测速,能够得到更精准的时间,同时也能从中检查出模型需要改进的地方。检测机器和程序是否匹配,这对于唐临的帮助是非常大的。
“哇!我知道的,但这代表离运行也不远了!”唐临开心地呼喊着,他向瓦沙克道别,兴奋地拿着许可书离开了办公室。
关于大麻和垮掉派的部分源自《大麻简史》,原作者袁越。
关于计算机的测速问题,是我胡乱写的,不要深究……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3章 【22】新的进展
下一章
上一章
回目录
加入书签
看书评
回收藏
首页
[灌溉营养液]
昵称: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你的月石:
0
块 消耗
2
块月石
【月石说明】
打开/关闭本文嗑糖功能
内容: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