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那间课堂上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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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先生？”某个风和日丽的周末，见到跟着褐发小女巫走进自己私人房间的奥菲利亚眼睛都瞪圆了：“我应该没有邀请你来上我的个人交流课程吧？”
“是这样……呃……”在褐发小女巫的瞪视＋肘击合技下，波特同学吞吞吐吐表明来意：“在观看比赛后，我认为学一些魔文是必要的……”
无视了哈利同学四顾打算找人的动作，奥菲利亚捂着额头叹了一口气。自己敢说不同意吗？白胡子老校长就这件事已经让自己品尝了好几次甜食，每次自己都以波特自己不乐意拒绝，现在好了，简直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自己还是算不过那位老先生好么。
“好吧，波特先生，不过对基础为零的你来说，恐怕进度与其他人要差很大一截了。”奥菲利亚从抽屉里翻出一张足足有十英尺的羊皮纸：“这上面的魔文还麻烦你先记下。”
“也不麻烦，大概一个字母写上三行，就能记住了。”推门进来的斯莱特林铂金小蛇续上一句，然后自然无比地坐在了救世主的邻桌。
“三行……”可怜的哈利同学摇摇欲坠。
“还是用潘德拉根老师特制的羊皮纸。”紧跟着进来的小女巫有一头蓬松如狮子狗的齐耳黑色短发：“是吧，格莱芬多万事通小姐？”
“潘西，不就是上次的木系咒文你提前我半小时完成吗？这次我一定要赢过你！”赫敏同学也是战意满满。
“那个……我听金妮说这里可以学到更多的魔纹……”一个金卷发的小姑娘出现在门口，漂亮的苹果脸上长睫毛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没错，进来吧。”奥菲利亚走过去把死死扒着门框的小姑娘拽了进来：“金妮呢？怎么不见她带你过来？”
“阿斯托利亚，你感冒才好，达芙妮不是不让你在城堡里乱逛吗？”潘西一派大姐作风：“快回宿舍躺着去！”
“可是……”小姑娘的声音还是怯怯的。
“没关系，实在不行我这里也可以休息的，来，先喝点热的。”奥菲利亚拉着小姑娘就进了内室。
“……虽然不想明说，但是奥菲利亚老师对漂亮的孩子一向没有抵抗力。”潘西犀利总结。
“虽然不想承认你的每句话，但是只有这一句我还是赞同的。”格莱芬多的事事争第一小姐也如此回答。
“阿格！你来了吗？”这次蹦蹦跳跳进门的红发小姑娘发现黑发学长后立刻变得手脚无措：“……波……波特学长……，我不知道……知道你……你……你在……”
“哟！今天来了新面孔啊。你好，波特！”进门的赫奇帕奇勇士托着一个挺大的木头盒子：“上课时间到了，潘德拉根老师人呢？”
在奥菲利亚拉着嘴边一圈牛奶渍的小姑娘向大家做完介绍准备上课的时候，漂亮的拉文克劳姑娘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漂亮的长发因为奔跑有点凌乱：“抱歉，潘德拉根教授！那孩子说着什么要追踪弯角鼾兽，一转弯就不见了，这次还是没把她捉过来！”
“没关系，秋，我们开始吧。”奥菲利亚拍拍手：“这次我们的研讨题目是——如何破解金蛋之谜。”
“这样没问题吗？”在众人传看学长从箱子里掏出的战利品后，波特同学询问坐在自己身边的金发斯莱特林：“这样明目张胆地帮忙应该是违反比赛原则吧？”
“迪戈里学长已经解开了，现在只是拿过来让我们研究。”赫敏同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颗金蛋：“近距离观察果然很美。”
“好了，观察完毕～”奥菲利亚再度拍拍手：“有人能告诉我他解开了吗？”
下面一片寂静。除了坐在一旁抱臂不语的塞德里克先生，其他人全部是眉头紧锁。
“教授……这上面的文字……似乎我们没有学过……”格莱芬多红发女孩怯怯举手。
“我们小妹妹”
“说的对极了！”
刚刚从哈利进门时就在窗户口捣鼓什么的双胞胎也齐齐发话。
“你们的确说的没错。”奥菲利亚点点头：“上面的魔文确实不属于我们之前上课讲解过的魔文。但是，这才是我需要讲解的重点。在魔纹破译过程中，我们会遇见很多已经消亡的语言，这些系统通常不是我们目前已知的语言，这个时候，才需要我们专业的眼光。”奥菲利亚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一条：“从我们已知的范围入手。”
“波特同学，”奥菲利亚突然点起正在仔细查看魔文词汇表的黑发格莱芬多：“你能告诉我，从那些字母的排布和形状上，你能否找出和金蛋上的词汇相同的部分？”
“嗯……大概……”波特同学的一头黑发挠得更乱了：“我感觉这里的词汇和马人的词汇构造有些类似，像这里的句尾，只是马人的很多词汇末尾加的是hnm的，但是这里好像不是这样的词汇……”
“观察力不错，波特先生。”奥菲利亚又踱到黑板前：“你还没学魔法语言的分类——这些不同的语言通常是以不同魔法生物的发音习惯为基础的，那个句尾是针对马人发声系统做出的改良，赫敏，你对这些词汇有什么看法？”
“哈利说的没错，的确和马人的发音十分接近，但是马人语言的来源按照考证应该是公元前8-14世纪在爱琴海上确实出现过的慧骃古国语言，而这种文字据说与现在被麻瓜研究者称作希腊文字A的语言符号系统十分接近，这种语言的词汇字母构成的方式与希腊文字A非常相似，但是存在相当的变化。”
“我有不同观点！”潘西小姐举起手：“我认为这种文字的构成与其像希腊语系，不如说更像凯尔特语系的马恩语的构造，尤其是句子的形式，这里的词汇应该是一个叹词，而在这个词汇前三个的词非常像‘奔跑’——”
“——你错了，应该是更像‘寻找’。”金发斯莱特林懒洋洋举手。
“还有谁补充吗？”奥菲利亚扫视全体。
“那个……”小阿斯托利亚举起手：“我觉得这个蛋壳上的那幅画与克雷斯韦尔绝壁上画作的线条有相似之处，而且从这个尖顶塔楼看这个画的应该是霍格沃茨。”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啊？对蛋壳上的抽象线条理解不能的波特同学满脑袋问号。
“确实是霍格沃茨。”
“这个是我们上课的教学楼”
“那边是格莱芬多的宿舍塔”
“只是好像隔着什么”
“看起来有些扭曲”
双胞胎抱着蛋一唱一和。
“还有补充吗？”奥菲利亚扫视一圈后在黑版上写下文字：“那么，我们第一阶段的讨论结束，现在我们得知的信息有：
1 语言慧骃古语（希腊文字A）？凯尔特马恩语？词汇——感叹词？奔跑/寻找？
2 纹饰克雷斯韦尔岩画？霍格沃茨？
3 疑惑隔着东西？”
“好了，这就是我们现在掌握的内容。很显然，离解开金蛋之谜还需要一定的努力。现在，我要教你们解决问题的第二步——从细节出发。不论是一处线条，一个花纹，相关造型，甚至是类似传说，你们需要积极调动想象力，将这些东西连结起来。”
下面的孩子们一脸疑惑。
“比如，我先说一个吧？”奥菲利亚拿起金蛋：“这个上面的锁链的铸造连结方式，是非常爱尔兰本土风格的，说明那个凯恩语的推测很可能是正确的。”
“那这里顶部的毛茛装饰，和希腊立柱的科林斯柱式非常类似，说明哈利和我的想法也没有错。”格莱芬多学霸不让一步。
“的确。”奥菲利亚在擦去了上述两个语言系统旁边的问号。
“奥菲利亚老师，”漂亮的拉文克劳姑娘举起手：“从刚才我就一直在注意这些线条绘制的房顶，的确像是隔离了什么造成的扭曲，但是这些扭曲的规律性，非常像我们东方符文系统中的符壳部分，我想这样特定的扭曲应该具备一定的实际意义……后来我联想到，老师你曾在五年级的课堂上提过，凯尔特系的避水魔纹的原始形式中有类似火舌的部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应该是避水魔纹吧？而且很明显，这枚金蛋是用魔法火焰加工而成的，底部还有少许烤蓝，我不禁猜测，这枚蛋是在水底加工完成的，这样刚才的阻隔物也有了判断，应该就是水吧？”
“非常好，不愧是秋。”奥菲利亚鼓鼓掌，将刚才的“隔着东西”换成了“隔着水”。
“但是这座建筑的确是霍格沃茨。”金妮妹妹发言：“这边的那个窗户上的三角形窗板，是霍格沃茨独有的，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有详细描述。”
“说的对，金妮你的联系能力也很强大。”奥菲利亚又擦去了霍格沃茨旁边的问号。
“这个蛋的四瓣莲花结构以及特殊的弧度，让我想起我们马尔福家代代相传的一只静音台灯罩——我不知道这类魔法器具是不是有相同构造，但是那个灯罩在打开时合拢的形状和这个十分相似——波特，别惊讶，我刚才就想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马尔福小少爷依旧懒洋洋的。
“看来又有新的加入点。”奥菲利亚在刚才的粉笔字后面补充了“4 形状类似消音器材？”
“德拉科说的没错，而且上面的那个花饰，我个人更倾向认为是绝音鸟的脚爪，这与德拉科的意思完全一致。”潘西看自己的教授擦去器材后面的问号，得意地向赫敏挑眉。
“呃……还有这个底部，”哈利同学从书包里掏出一册神奇动物保护学课本：“我想这个应该是鱼的尾鳍，不过我暂时看不出是那一种。”
“波特同学，看来我应该改善对你的看法，你在这方面没准有部分你母亲的血统。”奥菲利亚又在黑板上写下“鱼”字。
“到这里，我们收集了相当量的信息，现在所要做的是将这些信息串起来。有人愿意尝试吗？”
“让我们兄弟”
“来解开这个谜团！”
“同时能够使用希腊语”
“以及凯尔特语”
“在水里”
“有鱼鳍”
“声音要封起来”
“这就是——”
“好好，到此为止。”奥菲利亚再拍拍手：“大家把自己想到的生物写在纸上。不许偷看。”
“好了吗？一，二，三！”写有答案的羊皮纸浮在空中。
“嗯，塞壬？全写对了，不过赫敏小姐的这份更详细，是麦罗，爱尔兰的人鱼。”奥菲利亚公布答案：“这下问题全部能解释，为什么会和马人具有类似的语言，是因为人鱼的发源地和马人的发源地都在希腊语流行范围内，当然我的一位先祖也考证说慧骃国就是马人的国度，当然那个柱式的问题也是。”
“接下来是凯尔特部分，因为人鱼的迁徙与变异，形成的爱尔兰族群麦罗的最初观测地就在马恩岛附近。然后是绘画，我们黑湖里的人鱼群确实是大约两百年前因为麻瓜的工业革命从德比郡迁徙的，所以绘画风格类似是很正常的。格林格拉斯小姐和韦斯莱小姐先生的说法，也确定了这些人鱼的定位是在霍格沃茨是水域。”
“包括秋提出的在水中和波特的鱼鳍，这两个关键组合解开了问题。最后，帕金森小姐和马尔福先生的说法，更是验证了这个问题，他们说明这个蛋里封着声音，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克鲁姆先生？”
奥菲利亚一挥魔杖，那位德姆斯特朗学生的身影便从烟雾中显现出来。
“包潜，我字素听赫米恩嗦，则里有偶要的则个。”那位魁梧的先生举起手中的《现代人鱼语学》，“偶萧萧经来没想到还素被尼们发交了。”
“看来这位先生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他的途径不太高雅就是了。那么继续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呢？”
“因胃人鱼地个森怎能在睡里挺，在孔气里是瞎人的。”
“他说什么？”救世主问自己的女性好友。
“他是说，人鱼的歌声只能在水里听，如果在陆地上人会晕倒的，你手上的那本书，第325页。”赫敏友情翻译并提示。
“好了，既然谜团已经解开了，我们要不要听一次人鱼的歌声呢？”奥菲利亚迅速画下魔纹，并从后面的浴室提来一桶水。
贴上纸的水桶中开始冒出像蘑菇云一样的水，在房间中逐渐开成一大片有些像透明云彩的性状，奥菲利亚和那位德姆斯特朗的留学生分别拿起一只金蛋在水中拧开，而后大声问：“准备好了吗？”
五头小狮子，一只小獾，一头小鹰和三条小蛇猛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美妙的二重唱缓缓奏起。
“芳汀沃若，阻我靡靡。
思彼所念，在水一隅。
溯声寻之，道阻且长。
溯洄从之，宛在水中央。
碧浦葳蕤，阻我喃喃。
若君行迟，沫迹自散。
四刻察之，道行且险。
四刻寻之，余候水中堡。”
“水里面听起来就好听多了。”哈利同学表示。
“折应该就素下一苍的提四？”发音严重不标准的保加利亚找球手问道。
“是不是需要您自己判断了，克鲁姆先生。”将德姆斯特朗的选手推出门后，奥菲利亚询问一众霍格沃茨小动物：“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大概是找寻水底被人鱼看守的什么珍贵之物？”潘西同学询问。
“还有时间限制，一个小时。”德拉科同学补充。
“看来平常的课没有白上。不过波特同学你能听明白吗？”奥菲利亚询问身边的哈利同学。
救世主挠挠湿透的黑发：“我想应该没问题，赫敏平时做魔文作业的时候总给我和罗恩讲解。”
“好了，问题解决。”奥菲利亚在黑板上写下“结论：麦罗的歌声”后又说：“现在我们要谈谈这件事的启迪。”
“虽然有点勉强的程度吧……我希望你们观察这个金蛋上这处的烤蓝。如果是擅于制造炼金物品的精灵或巫师，在制作魔法器物时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众所周知，人鱼是非常怕火的，虽然出现了控制上的问题，这些生物是如何完成这件物品的炼成呢？”
“难道是……避水咒语的反用吗？”好长时间后秋张才第一个叫出声：“怪不得这些避水魔纹的扭曲方向和标准上相反！”
“潘德拉根老师，这不公平！”赫敏同学有点不高兴：“我们之中只有张学姐和迪戈里学长学过这个！”
“相关的读物《避火与避水的相克理论》我在三年级就推荐过了，不过你们大部分人应该只为了论文看了一半吧？这种态度也是不好的，知识要靠自己摄取，不能靠我的作业逼着你们完成啊。”奥菲利亚摇了摇手指：“的确，这里就是反施的例子，利用这种方法，用极端的避水叠加产生火，不过这种火没办法控制，所以最后的成品略有瑕疵——我想还有更多有瑕疵的还沉睡在黑湖湖底呢。”
“在这里我们要明白，每种生物都有自己的缺点，但是活用这些缺陷也可以完成一些本不可能的事物。”
“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是你们同龄中的佼佼者，在某些特定的方面具有过人天赋，但是相对的，也会存在缺陷。比如你，马尔福先生，虽然魔力量足够，在魔纹上也具备天赋，但是创造性魔纹你总是无法完成，但是相应的，魔纹的修复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天赋最强的。”
“波特先生，你的直觉足够优秀，魔力量几乎惊人，但是你的控制能力欠佳——虽然这会表现为你攻击或防卫兮的魔法十分娴熟，但是你由于不能很好控制，总的来说不适合刻画魔纹，因为你无法精细控制自己的输入量，也许在此方面你想进一步，只有利用你的直觉好好练习几个特定的简单魔文。”
“格兰杰小姐，你的记忆力和魔力控制都十分优秀，更难得的是你对火的控制十分精准，具备炼金天赋。但是同样的，你的魔力总量不够，攻击力也偏弱，如果未来需要完成大型的炼成，可能需要辅助操作。”
“帕金森小姐，你的魔力和马尔福先生几乎不相上下，这在女巫里也很少见——但是你也发现了吧？对于防御性或静止类的魔纹你很难驾驭，但是风火一类的咒文，尤其是攻击系你掌握的非常出色。也许以后适合你的职位是傲罗也不一定。”
“格林格拉斯小姐，你在魔文课上的表现我也看见了，你和那位今天又逃了的小姐一样，具有某种独特的眼光，能够从其他方面思考并解决问题。虽然你的问题也是魔力量不足，但是相信以你的聪慧一定能想到非常好的使用自己魔力的方法。”
“韦斯莱小姐，你的魔力也非常强大，而且你足够刻苦，这足以保证你的优秀——但是有一点必须注意，你的魔纹水平太过平均缺乏特色，这也表明你以后若是以研究魔纹作为你的追求还是有些困难的，毕竟过于高级的魔纹有时并不需要平均化的力量。但是你的天赋足以使你成为伟大的女巫。”
“两位韦斯莱先生，你们的优点在于足够聪明，奇思妙想，能够非常灵活地运用魔纹，甚至完成改良和创新，但是你们的控制力有限，同样是只能完成小型的魔文，一旦到大型的魔纹，你们就会出现失误。”
“迪戈里先生，你是你们这一级最优秀的学生，而且你的变形术是二十年来霍格沃茨最好的。但是同样的问题，因为变形术讲究的魔力控制和魔纹刻画要求的流向完全不同，你的防御性魔纹一直不成功。”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沉重，环视一堆低着头的孩子，奥菲利亚拿起魔杖：“赫敏，你施一个‘火焰熊熊’。”
“火焰熊熊！”赫敏的魔杖立刻蹿出了直达天花板的火花，不过在施法者的良好控制下什么也没引燃。
“火焰熊熊。”但是从奥菲利亚的魔杖中冒出的火花却只有小小一簇，相识火柴那样很快就熄灭了。
“潘德拉根教授……”赫敏有点惊讶：“可是……”
“这不是我魔力量的问题。”奥菲利亚放下魔杖叹口气：“我刚刚说了这个房间里每个人，我也不例外，其实我天生就不能很好驾驭火系魔法和攻击系魔法。攻击系还勉强可以用魔力量略作弥补，但是火系的就不行了。”
“可是……”
“是啊，要是凭借天生条件，我是不能从事炼金相关的职业的。但是我也说过，总有办法解决。”奥菲利亚展开手掌，向孩子们展示自己手中的那个像套管般刻满繁复魔纹的东西：“所以我只能通过向外界接力增幅，这个上面的魔纹大概能增幅近千倍吧？”拿着装好套管的魔杖再次释放“火焰熊熊”，果然这次的效力比赫敏的那次要强很多。
“但是这样也是有缺陷，因为除了控制‘火焰熊熊’，我必须分神控制魔杖上的这套过于繁琐的魔纹，这个的消耗其实比单单施用火焰熊熊要大很多，而且每次必须控制精准。目前我还没有想出比这个更好的办法，所以这件事也给你们一个教训，如果需要以自己的意志改变某些事情，在行动前一定要考虑未来可能承担的代价。”
“本次研讨结束！”
学弟学妹们鱼贯而出后，秋·张好奇询问：“塞德里克和教授您都是怎么解开那个金蛋之谜的呢？”
“其实我刚才没说全，迪戈里先生是注意到了这个链子的中空并在内部注水的工艺只属于爱尔兰人鱼所以查了资料，至于我吗，”奥菲利亚看一眼书架：“世界的人鱼语对我来说还是没有压力，那个盖子上的人鱼文字译过来大概是‘将我放在水中，追寻我的歌唱’。所以那两个孩子其实都没理解错，那个词同时有奔跑和寻找两重意思。”
“……哈利，我早告诉你潘德拉根教授的课程非常有意思又能学到东西……”看着书单走路的小女巫突然发现自己的谈话对象消失了，折回去的时候却撞见了波特先生邀请刚出门的学姐做圣诞舞伴这一幕。
“噢，梅林啊。”赫敏不禁捂住了眼睛。早该想到他肯跑来上课是目的不纯，不是还有两周马上到圣诞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那间课堂上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