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道歉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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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感觉很奇怪，这个样子的柱间。
他是认真的，斑能感觉的到。但是，自己却不太想听下去了，总觉得，一旦真的让他说出来了什么，就会有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破土而出。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的预感。好像在之前两人之间的回忆里隐藏着什么自己从来不曾注意过的，危险的因素。
斑站在那里，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就算是这样又能怎么样呢？木叶也好，宇智波也好，早就与他毫无关联了。和柱间的羁绊，也已经亲手斩断了，现在的他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在干预到自己的决定了吧。他盯着初代火影清澈而坚定的眼睛，等着对方的解释。
“斑，我并没有想要完成任务的意思。只是，如果不先答应下来的话，就不可能见到你了。”
“你疯了？”听到这句话，斑顿时黑了脸。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违背自己的原则吗？也就是说，打算用任务失败的惩罚为代价换取见自己一面的机会。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就算见到了我又能怎么样呢？再去赌一次改变我的可能性吗？你知道这种可能性有多小。
不，他的眼睛不是这样说的。
他是真的，只是想再见我一次。
那个笨蛋。他知道六道的惩罚会是什么吗？斑不敢说自己对那个把他们两个人都弄到这个世界的所谓六道仙人有多么深的了解，但是，宇智波石碑上的那些内容，以及他自己对规则隐隐约约的了解，都让他觉得，六道与其说是规则，不如说是可以违背规则的存在。这样的人却要他们去维护规则。并且，柱间的任务和自己的任务之间那种细小的差别。。。斑皱了皱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但是这些都可以之后慢慢再说。斑可以想象柱间如果没有完成任务的话，很可能会被怎样利用。宁可付出这样的代价，究竟是为什么？这已经是作为一个个体本身所能付出的最大的代价了吧。而且，那个笨蛋现在看起来冷静的可怕，大有交代遗言的架势。看起来，却很开心。
“斑之前，一直都是把我当做朋友的吧。但是，就因为这种理由追到这里来，实在是有些太过了。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没有这样做的道理。”
没错，确实是这样，你对我的执着，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过分了，从很早之前开始。明明你是不会后悔的，也好好的贯彻了自己的意志，在这条路上分道扬镳刀剑相向的也不止我一个，为何就一直要求得我的认同？
“那是因为，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我对斑，就已经不止是朋友的感情了。”
。。。。。。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斑的脑海里空白了一瞬，随即又被理所当然的感觉替代。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吧，柱间对自己那种异乎寻常的执着。
不，也许从更早的时候就应该注意到的。
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近乎热切的百般挽留，不停的劝说自己回木叶的那种姿态，最终之战时眼里的迷惘与痛苦。那些之前的点点滴滴似乎都在这一瞬间串联起来。
原来答案，是这么简单吗？
他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从柱间的角度来看他甚至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
“无论斑你是觉得被冒犯了，还是感觉恶心也好，我都必须要在这里告诉你这些。我已经不想对你再有所隐瞒了。所以没有必要感到烦恼，困惑什么的。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而已。”
斑继续保持着沉默。他看着柱间透出些慌乱却竭力掩饰着的眸子，这样的柱间看起来意外的不让人讨厌，尽管依旧是那样的倔强和天真。他心想。
“现在看起来斑已经放下了吧。那就太好了。因为，无论我怎样道歉都没有用，我并不能辩解什么。但是，看到斑现在这个样子，并没有因为我。。。这样，就安心了。。。”
还在嘴硬啊。你的那种固执，并不会因为看到我放下了过去就消失吧。你所想要的，肯定不止是见我一面这么简单的事情吧。也许你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吧，你看向我的眼神里，那种隐隐的期待。
又是尴尬的冷场。柱间看着从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就一直面无表情的斑，觉得空气里的张力已经浓厚到不是自己能忍受的了。正当他准备再次开口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这种氛围时，斑却忽然行动了。
他向前跨出一步扯住了柱间的衣领，然后直接吻了上去。
时间仿佛静止了，柱间能感觉到唇上略带些凉意的触感，明明宇智波家的人擅长火循啊。
斑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青草香气，让他感觉周边的空气似乎也在浅淡却温柔的香气里降温了。柱间发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去看清斑长长的睫毛，它们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颤抖。
那头长发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自己的脸，些微的麻痒像是在撩拨他的神经。斑并没有进一步深入，只是淡淡的覆上了他的唇，轻柔的施加力度，带着些许微妙的技巧调换角度，偶尔用舌尖微微撩拨。那双漂亮的眼眸半阖着，看不清他的眼神，柱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在这个漫长的接触中一点点从僵硬到放松，最后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伸出手搭上了斑的肩膀。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不知道斑是什么时候放开他的。等到斑抽身离开的时候自己的手还抓着对方的肩膀。不用照镜子柱间也知道自己的脸上估计已经是一片绯红。明明斑就还没有做什么。这种浅尝辄止的吻就能让自己变成这样，柱间忽然很想自己挖个洞钻下去。
斑却忽然低低的笑了。“意外的不讨厌呢。”他故意又舔了舔嘴角，凑近了身体，饶有兴致的盯着柱间在听到这句话时又红了几分的脸。
“呐，柱间。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不用在意就能不在意的呢。”对方的呼吸暧昧地打在自己的耳畔，柱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涌。
夜晚的风带着远远的人声传了过来，夏日祭的烟花已经开始在天空上绽放了。斑就这样忽然放开了他后退了一步，明明灭灭的烟火的光打在他的脸上，那双墨黑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忽然就融化了，在斑斓的光影里漾出某种天长地久的温柔。他在微笑。
“不需要道歉啊，柱间。比起那种无意义的事情，见到我之后，你又有什么打算？”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千手柱间目瞪口呆地望着对面笑着的黑发青年，这是，被原谅了？完全超乎自己的预想之外。。。斑他。。。好像突然就高兴起来了？
而且，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道歉没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