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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一枝梅——善恶章后续 ...

  •   经过此次事后,柴胡坐在私塾里很久没有动,想起来曾经的自己,可李铭开比自己做得好不论是在家事还是对兄弟上。翻江大盗好不气派的名号却让现在的柴胡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如果自己和李铭开一样这样做,会不会更好。
      可过都过去了那么久,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还记得她哭着求自己不要走,她说自己根本不是个男人,她说他永远不会知道女人要的到底是什么,她说……
      “老胡啊,还在这里装忧郁啊,不像你嘛!”离歌笑拿着酒重重地摆在柴胡面前。
      燕三娘摇摇头,学着离歌笑的语气道:“这酒啊,分三等。自己独自喝是下等、朋友之间喝是中等而和柴胡这个忧郁公子喝啊……是上等!哈哈哈哈哈哈”戏弄的语调让柴胡怎么都忧郁不起来了,一掌拍在桌子上!这可吓坏了搬酒过来的贺小梅,以为他们要打起来哩!忙道:“别冲动别冲动,三娘不是有意的!”
      柴胡摆摆手,吼了一声后道:“哎!过去了就过去了吧!现在想啊也没什么意思了!咱现在都过得好好的就是了!他娘的,老子怎么可能是那什么公子啊。这词儿还是给这个娘娘腔吧!哈哈哈哈哈哈”得,现在调戏贺小梅真是得心应手。
      “哦?胡哥,公子我也不适合,我是个戏子……要不我唱一首给你听?”贺小梅也不是好捏的柿子啊,翘起兰花指,皱起细眉这是要开唱了!谁都知道柴胡最听不下去贺小梅的歌声了,忙道:“小娘子饶了我吧,我知错了还不行么!”
      气氛一下子变好了,这时赵子落慢慢走了过来,被离歌笑叫住:“子落,来来来!”
      “师傅,什么事啊!”赵子落已经把父母的事情埋在了心里,离师傅说了现在他还不懂得去分辨好坏,那么当自己有能力报仇,有能力去分辨时再去看看,自己一定不会后悔现在自己的决定:放下对陈燕的恨。而大牛这个一枝梅崇拜者也在不停地和赵子落说着离歌笑四人曾经做过的英雄事,使得赵子落也成了大牛二号,对他们可说崇拜得不得了!
      “来,和师傅们喝一杯!”
      离歌笑说出的话让燕三娘一惊:“你开什么玩笑啊,他才七岁哎!”
      “哎!让男人成长的事情啊就是第一杯酒!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喝一杯没什么事情的!”离歌笑语气兴奋,想起了当年偷喝的酒,那滋味真是爽透了!
      赵子落舔了舔嘴巴,小小男子汉对酒这个东西还是很在意的,而且还是离师傅最爱的东西,怎能不激动,大眼睛看向燕三娘透出无辜,小嘴道:“燕师娘,我快8岁了,就让我喝一点点,让我尝尝离师傅最爱的酒是什么味道吧!”
      好家伙!离歌笑大笑着摸赵子落的头,眼神鼓励:大牛没少教你怎么哄人啊!
      “师娘”这两个字将燕三娘都哄到了,离歌笑看向三娘,恩!红红的脸真是好看,她瞥到离歌笑在看自己,用手遮住脸道:“烦……烦死了!你们爱怎么喝就怎么喝,不……不管你们了!”说完,一个轻功飞走了。
      “来来来,就喝一点点啊!“离歌笑倒了一小杯递给赵子落:“一口闷!这才叫真滋味。”
      他毕竟只有7岁,酒辛辣的味道让他的小脸整个扭曲在了一起,砸吧着嘴,别说!一开始辣味充斥整个舌尖,鼻头都泛起一股子酸味,可回味却是甘甜的。赵子落说了句:“爽!”后睡倒在桌上,嘴里一直在念叨:“对不起,爹。我还没有能力报仇……等我长大了,你们一定要等我长大了……”现在他的心情已经慢慢平复。离歌笑他们去帮他埋赵成和王霞时,赵子落突然跪倒在坟前,用稚嫩的手去挖土,他说这是他能帮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他听离歌笑的话现在不去想……可紧握住的拳头还是显示了他的内心。再看看现在赵子落上课时的认真样,不难想象这孩子是多么渴望长大。
      “哈哈哈哈哈,小孩就是小孩!老离,来陪我喝一杯!”柴胡撇到贺小梅用舌尖浅尝酒的样子又笑道:“你还没那孩子勇敢!”
      贺小梅瞪了柴胡一眼,一口将一杯满满的酒喝下了肚,真是辣得他流泪!他捏住酒杯道:“啊!确实好喝!”
      “这不会是醉了吧?”柴胡看向贺小梅已经通红的脸,可看贺小梅已经自己喝开了也就没管。
      “老胡,我知道李铭开和以前的你很像,甚至比你做得好。但你要想现在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都过得很好,你不必再自责下去了,实在难受了大不了我们陪你去找他们!”离歌笑怎么能看不出来柴胡的不对劲。
      “哎,去看他们也不用了,这旧情人和现丈夫见面多尴尬啊……哈哈哈哈,我啊就偷偷看一眼,他们过得好就可以了!还是一句话他们要是有什么困难,我柴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看到柴胡是真的放下了离歌笑也就放心了道:“好!那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可没想到,今天他们还真的没办法不醉不归。
      贺小梅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啊!只见他拉开衣服,拔高声音唱到:“官人~奴家好热啊!”真是曲曲折折,山路十八弯。离歌笑一看情况不对,忙道:“我去找三娘,老胡啊这里交给你了哦!”话没说完人先走了,真是……不要脸!
      柴胡看贺小梅还在努力脱衣服,忙抓住他的手吼:“别脱了,要脱去房间脱!不能喝就不要喝嘛,还来劲了是不?”也许是被吼怕了贺小梅倚在柴胡身上没敢再脱,只是小嘴里咒骂声没停:“切,凶什么凶……真是不要脸,看我脱衣服还要对我凶。姐姐,你弟弟被人欺负了你快打他!”说着还真上了手,可柴胡是练家子啊,这下可好贺小梅的手疼了。
      好不容易把贺小梅扶进房间,一把将他甩到床上,刚想走却听到抽泣声,忙回头看。
      贺小梅半露肩膀,衣服零零散散地挂在身上,姣好的皮肤和微红的脸,眼角挂着几滴泪,在那儿也不留下让贺小梅徒增了些妩媚,像涂了胭脂一般的嘴数落着柴胡的不是:“为什么要扔奴家……奴家做了什么惹得官人不是了?奴家的手已经很疼了,还要扔奴家……”虽然不是戏腔,可贺小梅还是认为自己是戏中的角色,本就清秀的脸让他将女子的柔弱演得逼真刻骨。
      柴胡这骂也不是,哄也不是,真是想摔门就走,可眼前人……这……竟让自己不想离去?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贺小梅瞪着柴胡,眼神朦胧撒娇道:“官人为何还不来安慰奴家?”
      终是忍不住了!柴胡粗着嗓子道:“是是是,小娘子快睡吧,是我错了还不行么!”
      贺小梅擦掉眼泪,打开被子将自己盖住后掀开一角,意思很明显:“官人认错奴家就不气了,来和奴家一起吧……”说完后突然就睡着了,真是气死了一旁的柴胡。
      “早知道就把他打晕了,真烦!”可只有柴胡知道,自己有很多机会可以那么做可就是下去手,贺小梅这个样子真……真他娘的好看!替他盖好被子后,柴胡难得放轻了脚步,回房了。
      第二日李铭开带着两坛好酒来到了私塾,离歌笑迎客。”离先生,听大伙儿都说你呀爱喝酒,今天我特意过来道谢。我啊,准备金盆洗手了……兄弟们也都累了,乏了。陈燕我也安排好了算是一个解释吧!”
      “也好,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离歌笑问道。
      “做点小生意吧,我这个’大善人‘的名号还是有点用的。”李铭开摇摇头:“不过这次我是真的要透透彻彻的做一个大善人。过去就是过去了……如果将来有天事发我也认啦!”李铭开还是一位爽快之人,交流下来离歌笑发现他的本性并不坏,他想到了柴胡,如果那个大盗真是十恶不赦也不会成为他的兄弟了。和李铭开拜别后,听到身后吵吵闹闹的声音就知道,那群小恶魔又吵着要吃饭了!离歌笑无奈吼道:“来了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一枝梅——善恶章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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