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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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准备夜探大营。
说得直接点，就是他准备去季淮北那边看看丫是有什么阴谋还是有什么阴谋。
季淮安当然不能去，毕竟他的身份不同。他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再担心也只能呆在军营里等玄墨回来。
若是有文官在这里，一定会说这也不妥那也不妥，这也不光明磊落那也不正大光明，但军营里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没人管这么多，能打赢胜仗就行。况且最能管事的都没说什么，他们有什么好管的？
反正也不知道那几个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玄墨半夜溜出去的事情谁都是一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
玄墨换好了夜行衣，他轻功不差，轻而易举把一个巡逻的小兵给打晕，扒下他的衣服自己换上。最近靖王军招了不少新兵，大多都是穷苦百姓，在军中看见一两个生面孔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玄墨现在坐在一个老兵旁边，那老兵脸上有道疤，应该是从军多年的，估计是以前驻扎西北的守军。
“哟，新来的吧，一副书生样子，从了军就得有见阎王的准备。”
玄墨装出刚从军的样子，略带紧张地问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犯了什么错就完了，大哥你给我讲讲吧。”
那老兵喝了口酒，“现在这靖王军还算好的，当初我们做西北守军的时候，那些个将军把军费都自己拿走了，说是不打仗我们都闲着，要钱没用。嘿，那也不至于不给饭吃啊，天天就喝口粥，还尽是米汤，都瞧不见几粒米。那时候我们哪像个兵啊，饿得皮包骨头了。后面靖王抄了那几个人的家，把钱拿出来做军费，还改善了伙食，现在起码吃得饱穿得暖了，日子好过多了。”
玄墨心想：怪不得靖王这么快拿下西北还不费一兵一卒，感情还有这回事。
季淮安登基以来，贪官污吏都杀得差不多了，但这边疆地区实在太远，想管都有心无力，倒是给季淮北钻了空子。
“那大哥，这军营有什么忌讳不？”
老兵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再三确定了周围不会有人听到他们说话，才压低声音说：“我也就告诉你，别往外乱说。往东边走有个房子，上了锁，谁都不准进。有两个胆子大的靠近了，第二天就说遇见了鬼。哪来的鬼？都是人装的。”
玄墨倒是相信有鬼，他自己的亲娘就是妖，鬼有什么稀奇的？不过军营都是男人，阳气太盛，鬼气属阴，一般没有鬼会在军营呆着。
玄墨找了个借口离开，往东边的房子去了，这一路上都没看见人，连巡逻的都没有，估计是刻意避开了。
那房子是上了锁，也没个窗户，但玄墨感受到了妖气，且十分强大。
他爬上屋顶，掀开瓦片。屋子里有一个男人，戴着面具，身形看上去有些熟悉，兴许他刚刚在军营里见过了。地下用朱砂画着一个图案。男人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还在流血，血滴没有落在地上，反而漂浮在空中。男人正默念这什么，玄墨也看不清口型。还好那男人专心，才没有发现玄墨。
玄墨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怕呆久了会被发现，把瓦片放回原处，回去了。
季淮安一夜未睡，等玄墨回来了，心里那块石头才放下。拉着他仔仔细细地检查，“有没有受伤？”
玄墨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我哪有那么脆弱，不过还真发现了点东西。”
说着便把那个男人的事和老兵跟他说的话告诉了季淮安。
季淮安面无表情，“早晚有一天，我要这天下再无人敢徇私枉法，鱼肉百姓。”
玄墨说：“这个不急，等回去再说。只是那个男人画的图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是不是巫师？”
季淮安摇头，“异族人对于巫师的挑选，最基本的一条就是本族人，异族人没法混在汉族军营里，除非季淮北脑子进水了。”
这么多年了，汉族同异族人的战争连续不断，异族人想要土地和食物，汉族人又不想给，这么多年来不知有多少汉族人死在异族人手上。
“有没有可能，那个人也是妖？”
玄墨愣住，是了，若那个男人是妖魔，那么许多事情便解释得通了，只是为什么那人会帮助季淮北？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