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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拒绝胤禟 ...

  •   自胤禵走后,听说胤禟的精力全都扑到生意上,不断扩张吞并店铺。他找到我,跟我提议合作开医院的事情,可我拒绝了。

      他奇怪的问我:“莹莹,开医院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儿吗?怎么我提供了地方、大夫,你反而不愿意了?”

      我看看他,欲言又止。胤禟见我吞吞吐吐的样子,问:“有什么尽管说吧。”

      “去年我开了三家药铺被告那事,有你的份吧?”你让我说的,这话我可是憋在心里憋得委屈极了。

      “谁说的?什么人的生意能告,我也不会告你啊!”他忙叫道,满脸诚恳和委屈。我摇摇头,若我没有证据怎么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到你?

      “胤禟,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吗?”失望的看着他,那丝慌张划过他脸庞很快没了踪影,就那一瞬间,足以让我悲痛到底。

      “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就是我的,可….可又来搅我的生意。”这可是极大的讽刺阿。

      “莹莹,我….我只是想让你来找我。春回堂放在那里,你为什么不要?我的都是你的,可你来找过我吗?一次都没有。难道我就入不了你的眼?在你眼里,我就没有一处可让你来求我的吗?”胤禟有些悲痛的喊出来,温柔如水的桃花眼充斥了哀伤,幽幽如刀砍向我。

      傻瓜,为什么要让我去求你?我们已经越走越远,你的终究只是你的。“胤禟,如果你想让我求你来证明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对我来说,一个男人值不值得托福终生,是靠感觉。一个男人值不值得做朋友,是看能否交谈甚欢。一个男人值不值得敬佩,是这个男人身上的闪光点折服我。

      胤禟,你曾说过,你拼命做生意,是为了引起皇上对你的注意。我知道,你身上也有闪光点,对生意的精明和判断,没有什么人能比得上你。

      看着你日益鼓胀的荷包,丰厚的家产,这就是你的长处,你的优点。皇上虽然重农轻商,但是,会做生意的才是人才。不适合政事的皇子就不是好皇子吗?不是的,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我还在深情郑重严肃的讲演时,胤禟听到黑猫白猫却笑了起来。指着我笑说:“莹莹,就你的歪理特多,连猫都出来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适合做官,适合经商。大清的繁华还是要靠经商来支撑,对不对?”

      他询问的目光里没了哀伤,被挑起的眉毛下面那双含笑的眼里是自信。就该这样,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自信,在我最悲惨的时候,我都自信天无绝人之路,总有一天我崔墨莹会出头的。

      我点点头,他又问:“那咱们合伙的事….?”我摇摇头,他不解:“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胤禟,医生….哦,不,大夫的天职是救死扶伤,大夫的目光不应该看在病人能给我几两银子上,而应该是攻克疑难杂症上。

      我开的医院,是用来解救那些贫苦大众,没银子瞧病?可以,给我打….打扫或者做饭来抵工。这些你能同意吗?没有银子赚,年底没有分红,甚至还要从别的生意上倒贴银子过来。如果你能同意,我就和你合作。不同意,免谈。”

      我的态度很坚决,开医院不是我想赚钱的目的,只为满足我救劳苦大众的那腔热忱。

      “你疯了,我看你是的虚荣心作祟罢了。想要天下老百姓称赞你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真是受四哥吃斋念佛影响吃出病了。”他毫不客气地骂了我一通,“你好好想想我的提议。”说完,拂袖而去。

      搞什么阿,这么生气?我家胤禛听了我的建议直夸我有善心,应该。这做生意和不做生意的人想法就是不一样,难怪人们总说奸商,眼睛珠子掉进钱眼里才好。

      不对,想想我自己也是做生意的,可别这么乱说。

      我对开医院的兴趣已经不大了,又吃下了富城会隔壁的店铺,装修后开了清月茶楼。棋牌书画一应俱全,康熙不给赌博,咱就不来钱的,赢得都是店里自制的券,此券可以在富城会、清月茶楼、锦衣坊通用。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的生意太好了,妨碍了别人发财的路子,于是,打鬼主意的多了起来。

      三家店里不断有工人反映有人来挖墙角,幸亏我平时待人不薄,最关键的是从不把他们当下人使唤,他们都经历了钱与忠的考验并且都坚守住了阵地。

      只是,若糖衣炮弹来势汹汹,抵得了一时能抵得了一世吗?答案是不能。挖人的事情着实提醒我,这天下生意不是我说了算,再强大的生意都有被吞噬的时候。

      我跟胤禛、胤祥商量了一番,将店里表现好的汉人全都找机会抬进旗,再根据在店里工作时间长短发放薪水和奖金。

      三个店有六十多号人,每一个进行考察,资料收档,等我忙清了,已过了半个多月。好在,没有人员流失,虽然薪水发的比以前多了些,但人没走,给了我很大的安慰。

      胤禛说人要走就给他走,我也知道人员流动是很正常的事。可不知怎的,我就是不想输这口气,我辛苦培养的人凭什么要给别人赚钱去?

      想起了在现代跳槽挖人赔偿的事情,我给工人加了一条,不满一年走赔偿十两银子,不满二年走的赔偿二十两银子,照此上翻,年数越多,赔偿越多。

      制度发下去,我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只是,最近几年,好运似乎总和我背道而驰。

      我的生意范围越来越大,又增开了三家澡堂,分成高中低档。这次我学精了,除了少数的人知道我是真正的老板,三家澡堂的掌柜分别由不同的人担任,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搞连锁。

      有人说我胆大包天,可实际上,我却胆小快如鼠。店多了,前来应征的人多了起来,辞行的人也跟着多了起来,来挖墙角的人是这样被发现的。

      话说崇煜的担子越来越重,所有店铺人员调动全部由他掌管,而他每天的任务就是穿梭北京城大街小巷,来往这几个店里。

      那日,他像往常一样出了锦衣坊,按照往日的路线,接下来该去位于八大胡同朱家和李纱帽胡同附近那个澡堂子。当初在这里开澡堂很是被遭了反对,几乎没有人赞同我选在这里。

      小时候就知道后世有个小凤仙在这里和蔡锷大将军那个缠绵动人的世纪之恋,我对他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说服了众人同意开到这里。

      八大胡同里大多数是来自南方有色有才的女子,来这里大多数是达官贵人,我就不信你们经得起我特意培养能说会道专有一套说辞来打动你们的吆喝,不来我的澡堂。

      事实再次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澡堂开了没多久,生意就好得不得了,连那些“南班”的主角都经常光顾。

      为啥?因为我的澡堂虽然价格高贵,但免费提供药水杀菌。人都想多活几年,尤其这些没了尊严没了人生的女子们。

      崇煜那日没有来这里,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紫儿让他买杨老头的糖葫芦,于是他折道去了鼓楼杨老头那里。

      锦衣坊有人住在这附近,知道紫儿喜欢吃糖葫芦,就顺带买过几次,紫儿就吃上瘾了。

      杨老头有个怪癖,不喜欢和有钱的公子少爷说话,买他糖葫芦的人大多数都是周边老百姓,所以崇煜每次来快到时,总是将马丢给随从看着,自个儿走过去。

      这日,崇煜像往常那样用油纸包了好几串糖葫芦,像往常那样往回走。

      冬日的太阳照在身上,虽明媚却不觉得暖和。路过那家茶馆时,崇煜有个冲动想去喝上一杯茶暖暖身子,打小被心动不如行动教育长大的他,有了念头后即刻进了茶馆,捡了个角落坐下,喝着茶,吃几口点头,驱赶了冬日的寒冷。

      想着随从还在外头冻着,崇煜让小二包了几块点心,带给他垫垫饥。这时,从屋外进来两个年轻人,坐在崇煜隔壁那桌,嚷着让小二上了壶茶便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崇煜不想去听别人的闲话,可那二人的声音也太大了,不经允许的就钻进了别人的耳朵。

      “哥,去了那里能给咱涨工钱吗?”

      “当然能了,这可是九爷亲自许下的。头一个月俸都给了咱,咱还怕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这天下九爷多了去了,崇煜没再去关心什么,准备起身离开时,那个弟弟突然又开口说:“哥,万一被阿穆鲁知道了咋办?”

      阿穆鲁?崇煜暗想,朱家和李纱帽胡同附近那个碧波园澡堂子的掌柜也叫阿穆鲁阿,不会这么巧就是他吧?

      崇煜背对着那二人,想回头看,又怕被认出来,决定还是先听着再说。于是坐着不动,端起茶杯自顾自喝着。

      哥哥道:“哪能呢。咱就说家里出了急事,要回河北老家,就算被碧波园的人遇到,就说老家呆不下去又回来了。不好意思回碧波园,正好水月宫找人不就得了。”

      “呵呵呵。”那个弟弟傻笑,“哥,还是你脑子好使。”

      “那是,咱可是布尔察家的后代。”

      得意的笑声还未结束,就被一声让人从头凉到脚的声音喝断,比外边那吹着寒风的天气还冷。

      “布尔察*巴赫。”崇煜突然起身走到他们跟前,冷冷的声音里透着杀气。

      练武让他变得更为结实宽大,经商让他少了魁梧后的笨重多了些精明。布尔察家的两个儿子被寒冷吓住了,抖擞的抬头,迎着光看了半天才看清原来是沈总管。

      两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连忙磕头求饶。“总管大人,放了小人一马吧。”崇煜冷哼道:“龌龊小人,竟然吃里爬外。”坐在他二人面前,弄清了来龙去脉。

      九阿哥胤禟也开了家澡堂,叫水月宫。布尔察有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是胤禟统领镶白旗下的,知道九爷开澡堂,自告奋勇推荐了他的兄弟,在碧波园当个小头头的布尔察兄弟。

      今天,布尔察兄弟正是在等那镶白旗的另一个兄弟。真的是无巧不成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世上,还就有人一辈子不做坏事,难得做了一次就会被发现的倒霉鬼。布尔察兄弟就是这样的倒霉鬼。

      我平静的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两个人,心里却被怒火烧得快要爆发。凡是能在我店里当个小头头的都是经过长期考察查过家事后才被重用的。

      前面走得那些人都是平常最普通的工人,来得时间不长,不曾接触到我指定的管理体系。可是没想到,经历考察、考试审核,提高待遇的中层小干部竟也跳槽。

      他们二人这才知道原来碧波园竟是那个传说中雍王府四福晋的店,两人后悔的恨不得打落自己的牙。不过,他们的牙齿虽然没有被打落,嘴巴却被自己打的通红。

      他们是第一个,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杀鸡儆猴,杀一儆百的道理我懂,可看着他们的哭诉,看着他们通红的脸开始肿胀,我有一瞬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福晋饶命,福晋饶命啊。奴才知道福晋是真正的主子,打死奴才也不会走的啊。”老大的嘴巴能说会道,难道当初就因为看中他的能说会道才重用的他?

      “哦,这么说来我若是打死你,你也要死在碧波园?”沉默了半天的我终于开口说话了,面无表情,声无波澜。

      “福晋,奴才的命都是您的。您要奴才死,奴才绝不皱一皱眉。”老大带着哭声大叫着。虚假的汉子!

      “照你这么说,我不过就是一个嗜血嗜命成性的恶主子,恶女人了?”起身绕过他们,走到门口,看着屋外。

      天空是蔚蓝的,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芒照耀大地。强烈的光芒不够温柔,更不够温暖。

      胤禟,为何要来挖我的墙角?为何要来找我的麻烦?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说错话,该打。”老大说完噼里啪啦的甩起了耳光子,老二看着他哥哥这么卖力,跟着打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不耐得说:“得了,停下吧。阿穆鲁,给他们结算清楚了,该给的给,该扣的扣。另外,每人多给十两银子,瞧这脸打的不成样子,回头你们九爷瞧见了,还以为我这虐待他的下人呢。”

      我停了一下,看着那地上二人吃惊的表情,转而看向崇煜和阿穆鲁说:“你二人这个月的工钱都得扣了,手下两个大活人被挖了都不知道。”跪在地上的二人更吃惊了,嘴巴张得老大,眼里充满了不解。

      我看了他俩一眼,对崇煜和阿穆鲁说:“带下去吧,结算好了,咱们一快儿去水月宫。”

      崇煜和阿穆鲁没有怨言的领命拖了布尔察家兄弟出去了,我的头有点疼,小月不在身边,没人给我揉揉,好难受啊。

      我真的老了,经不起打击,经不起磨练。我想做只蜗牛,躲在厚重的壳里,不被外界打搅。可是,蜗牛,注定被抓,剥掉壳,取出肉,做成美味佳肴端上酒桌。

      蜗牛,对阿,我无意之中又想到一到菜。我不禁笑了起来,似乎每次遭受磨难时,总是有令人惊喜的发现,让我忘了做蜗牛的愿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始下一个旅程。

      所以,胤禟,我不想跟你闹翻,请你别逼我。或许,这辈子经商上,你永远都斗不过我。要知道,我毕竟来自三百年后那个科技信息发达的社会。

      水月宫,如其名般透着温馨、温情。

      地处闹区的水月宫高三层,从外面看就重檐飞翘金碧辉煌。入的宫内更是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梁柱造型优美生动,雕刻玲珑剔透,刀法刚劲有力。大厅正中央有一大水池,池中水清澈见底晶莹圆润。

      店小二迎了上来,“客官,请问几位?”崇煜上前答道:“让你们掌柜的出来。”小二见我们这阵势和布尔察家兄弟那狼狈样,想说什么又没说进去喊人了。

      一个三十来岁胖胖的男人跑了过来,见到我们愣了一下,有点错愕的上前请安,“奴才给四福晋请安,四福晋吉祥!”

      我笑笑,说:“即认识我,该知道我们为何前来。去,找你们九爷来,我有话要说。”掌柜的忙不迭的让人去找九爷并将我们让到一安静的屋子坐下,有点紧张的陪着我们一直到胤禟进屋。

      屋里只剩我们两人,我的心有点乱不知说什么好。胤禟倒好,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翘着二郎腿笑容可掬的看着我,,满脸春风得意。

      “今儿什么风把你这财神给吹来了?”他打趣道,眼里、话里、笑容里都带着无尽的温柔,让人如沐春风般。

      可是,我却如坐针毡般想逃。越来越害怕和他单独相处,那眼里的柔情似水让我有坠入深渊窒息的沉重感觉。

      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集中注意对他笑了笑,“给你送人的啊,两个人才呢,好好待他们。”

      他竟然面不红心不跳得说:“是哦,财神爷送来的人可都是人才,我要好好的重用一番。”

      我无语,敢情这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沉默半晌谁都不说话,我低头坐着,他抬眼看着。

      “莹莹…”他低唤了声,我抬眼看他,只见他似有一丝挣扎欲说还休。隔了一会儿才道:“莹莹,我不希望我们成为敌人。”

      有丝痛苦浮上他心头,双眉紧锁,眉梢向上吊起,桃花眼里的伤有些楚楚可怜状,任谁看了这男人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会被那忧愁轻轻划过心里最柔软之处。

      我也如此,心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他的心思我明了,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我们不能为所欲为。

      “胤禟,可你知道吗?我们….现在已经是敌人了。你抢了我的人,就是抢我的饭碗。就算我不跟你计较,可我手下的那些人怎么看?”就算我的心弦被拨动,别人却是无法理解的,而我若是听之任之,这些日子辛辛苦苦维持的那些措施,那些劳累全都白费了。

      “妇人之仁。你是堂堂的主子,怎能在乎下人的感受,让他们牵着你走?”他不屑的摇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你….。”下人也是人,许多的事情都是靠下人的努力才完成的。我不想跟你讲这些道理,就像我不想跟你合开医院一样,我们之间的差距已越来越大。

      被拨动的那根弦回了原位,老实点待着吧!

      “我是堂堂大清的九皇子,你是四福晋。都是龙子龙孙,天皇贵胄,那些奴才都是为我们卖命的。所以,莹莹,别再被你那荒谬的怪异念头牵绊,跟我一起好好合作吧。”胤禟走到我跟前俯身看着我,态度十分诚恳,可那浑身散发出的天皇贵胄的高贵气质和他说的话,让他看上去那么遥不可及。

      “天皇贵胄?呵,我倒忘了,你是龙子,我是皇上的儿媳,我也是天家人。在你的眼里他们是奴才,可在我眼里,他们是我的同志,一起赚钱的同志。无论何时,我都会考虑他们的意见和感受。胤禟,就此罢手吧,别再去挖我的人,不然我会恨你。也别再对我…..心存余念。” 若你不放手,只能逼得我去恨你,而恨你不是我要的结果。

      胤禟退后两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瞬间眼里刻满了冰冷。“心存余念?只是余念吗?这么多年,对你的心思一刻都没停止。这里。”他指向心口,“这里,是满的,满满的。你竟然说是余念?”

      他大吼道,我别开脸,不敢看他,害怕不舍他眼里的伤痛做出再让他深陷的举动。

      “恨我?好啊…..好啊,那你就恨吧!你恨死我,我也要挖你的人,我要将他们全都挖过来。你做什么我都要跟你对着做,恨我吧,起码这样能让你时时刻刻想着我!”他抓着我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阴冷的怒吼,目光犀利的刺在我身上。

      我被他抓的有点痛,拼命的想要挣开他的双手,可是我怎么能挣脱他的桎梏?

      我惨兮兮的看着他,“忘了我吧,胤禟。如果恨能让你忘了我,我…宁愿被你恨!”对他,我必须斩乱麻了。

      害怕对他的伤害,害怕我的拒绝让他心痛,我总是不够绝情地拒绝他,让他心存侥念。胤禟对不起,我不能再让你对我留有余念。这些年都是我的错,我的贪心,我的不忍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

      爱情里并没有谁错谁对,再一个花开花落四季的轮回后,你会发现我已在你的记忆中慢慢消褪。

      “不,不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你。你恨我,我恨你!你说这样的我们怎么可能忘记对方?啊?哈哈…..!”笑声里带着深深的凄楚回荡在屋内,穿透屋顶飘向蔚蓝的天空,散了远去了。

      没有纷飞的细雨来掩饰我的眼泪,纠缠不断的情和爱再次让我跌入黑色深渊。

      他松开我,我起身向门外走去,止步门前,回身望去,迷人的电眼里充斥着伤痛和怨恨,就那么幽幽的瞅着我。

      瞅得我心紧缩在一起,无法呼吸…..!

      泪滴落在地,血滴落在心。“忘了我,也放了我吧。我们不要过的那么痛苦,就让我们活的轻松一点好吗?”

      “你…休….想!”他咬牙而出三个字。“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就快了,就快了。十四弟,等哥哥来助你!”他狂笑更狂言乱语,我扭身而出,麻木的走出金碧辉煌的水月宫。

      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寒颤,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呼啸的北风吹过,紫貂披风被吹起,在寒风中飘抖。我的心比这寒天腊月更冷,比北风更刺痛。

      回到家,见了胤禛,我扑进他怀里,泪水湿了他的衣襟。“胤禛,胤禟…胤禟,我不想…不想跟他作对。怎么办?怎么办啊?”

      胤禛什么话都没说只抱紧我,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他眼里的阴沉、寒冷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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