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正联）韦恩家童养媳》妙音清弦

26、骑士告别

　　第二十五章
　　Demon拉下了殷对准泥灰瓶子的枪，然后从阴影中飘了出去。“哦，我们亲爱的Doctor也来了，真是不错，讨厌的Doctor，总是和小蝙蝠形影不离，而可怜的小班纳特却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哦班纳特，赶快抛弃那个可恶的大蝙蝠和小丑叔叔一起吧，只要糟糕的一天！”
　　蝙蝠侠已经放弃和小丑谈判了，和一个疯子，没有任何谈判的价值。他现在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样将小丑手上的泥灰完好无损的夺下来，这难度可不小。
　　“很好玩么小丑？”Demon偏了偏头看了眼满头大汗显然被小丑折腾得不轻的伊森。蝙蝠侠来的很是时候，差那么一点点，小丑就要攻破班纳特探长的精神防线了。“可惜……游戏，结束了。”仿若情人耳语般低柔的声音却难以掩盖其中的冷漠无情，明明上一秒还在梦想的天堂，下一秒却跌入了残酷的地狱。
　　小丑一惊，想要扣动手中泥灰的扳机，却讶异的发现手中空无一物。蝙蝠侠看准时机移过去便是一拳，可惜小丑反应快，躲过这一拳便拎着博物馆的战利品逃进了游乐场的一顶帐篷内。
　　殷惊讶的看着小丑放着手中的泥灰不管，随手一扔转而抓着一块黄金面具“仓皇”逃走了。“这……”小丑应该还没有疯到这种程度吧？
　　“幻术，小丑以为自己手上没有东西。”接住了小丑扔出的泥灰，Demon并没有喝蝙蝠侠一同离开去追小丑，只是手一甩，一柄匕首凭空出现割断了绳子没柄插入伊森身手的椅背上。
　　“班纳特探长，你还好么？”殷快步走上前询问伊森。
　　“我……我还好，小丑。”伊森只是有些虚弱罢了，并没有大碍。殷有些不放心的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问题后就松了一口气，转身去追小丑。
　　“看上去你是他的弱点班纳特探长，蝙蝠侠太关心你了。”Demon那并不大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伊森的耳中。这句话不想刚刚那句“游戏结束。”一样满怀威胁，平平淡淡的陈述句，却让伊森成功的感到有凉意从脚底直透心底。
　　伊森等着对方的下文 ，却发现Demon罩在头上的兜帽不知何时被取下，兜帽下年轻的面孔让伊森吃了一惊。虽然Demon的眼睛闭着，但微颤的羽睫配上那副现在一片平静人畜无害的面孔。不得不说，伊森想不到温和无害以外的任何词，但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Demon的眸子睁开了，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和委屈，这些是从脸上的表情看出来的。而那双终于睁开的眼中，野性、嗜血、冷漠、无情，血色的眸子无时无刻不在传递着这样的信息。
　　伊森想从对方面前逃开，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那种害怕与蝙蝠侠带给人的截然不同。即使对方现在毫无杀气，但但是那一双仿若最不驯的兽般的眼睛也足以让人从头僵立到脚。
　　Demon扫了伊森一眼，哼了一声转开了眸子。“跟上。”Demon的心情有些不爽。蝙蝠侠在镜子世界追丢了小丑却拒绝了他提供坐标，所以他现在在对待伊森的态度上也有些迁怒。没有去看伊森·班纳特是否跟上了，Demon拢了拢披风就飞了出去。
　　今天的哥谭警局效率不低，Demon刚跨出帐篷就看见了停在门口的警车。眸中闪过一丝讥讽，Demon伸手将刚刚拉下的兜帽戴上，他没兴趣在随便什么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样貌。然后无视了刚刚发现他的笑的僵硬的想迎上来的罗哈斯局长，与局长先生擦肩而过。
　　如此嚣张的行为导致了罗哈斯虽然不敢对Demon发怒，但却不可避免的迁怒了跟在Demon身后小心翼翼跟出来的伊森。于是决定了离开并且被Demon欺压了一肚子火的伊森探长勇敢的站了看出来反抗了一把罗哈斯，顺便辞职。
　　当天午夜哥谭警局楼顶，四个人影占据了大楼的四角，两个艺高人胆大的蹲在栏杆的扶手上，居高临下。殷探长戒备的看着这两个神秘人物，她是跟着伊森过来的，因为担心伊森辞职之后的心情状态——两个人好歹搭档了这么久，虽然有些嫌弃伊森的智商，但朋友之情还是有的，却没想到到居然在楼顶上见到了蝙蝠侠和Doctor Demon。
　　“殷探长也是来和班纳特探长告别的？”Demon看蝙蝠侠不开口，便首先带着笑意的开了口，听上去很有诚意的样子，却让想到对方下午眼神的班纳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Doctor。”蝙蝠侠语含警告的喊了Demon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越发显得森冷。
　　“哎呀小蝙蝠，你害的人家小伊森愤然辞职，却这么冷酷的连个道别都没有，这可不行哟。”邹然变调的甜腻嗓音让在场的其他三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更遑论这样的说话方式像极了刚刚进去的小丑。一声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仿佛看见了什么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一般，所以这才是Doctor把脸遮起来的原因？
　　“你想多了。”蝙蝠侠惨白的护目镜下双眸微微眯起。
　　一边伊森也点头附和，他只是因为刚辞职有点小忧伤——毕竟都做了那么久了，好歹还是有点感情的，所以上天台来吹吹风散心。刚上来他就后悔了，真的，他真的没想到居然会碰到夜巡的蝙蝠侠，也是真的没想到会碰到一直呆在哥谭警局楼顶吹风的Demon。这些都是偶然，都是偶然中的偶然！谁知道这些大神今夜都在警局楼顶做什么。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殷的手放在腰间的枪套上，戒心不减。蝙蝠侠可是通缉令上榜首的人物，而Demon，不用解释，绝对的危险人物。
　　没有人回答，隐匿于黑暗中的骑士只是向伊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跳下了楼，下一瞬间，便凭借着爪钩枪挡道了另一边的高楼上，继续夜巡，仿若孤高不羁的云一般，独来独往，无人能束缚。
　　“嗯哼，害羞了么？”Demon甜腻的嗓音依旧没有改变，但作为一个一身黑色蹲在楼顶一动不动仿若雕塑的不知名生物，配上这种嗓音，违和感简直不要太强。
　　布鲁斯·韦恩会害羞，但蝙蝠侠真的会？伊森忍不住撇撇嘴。“你不回阿克汉姆么Doctor？擅离职守可不是什么好事。”伊森刚刚说完就看见Demon的披风动了动，一直在黑色映衬下摆得不可思议的手伸了出来，飞射出一封信笺。
　　“这是……”伊森看着手中那张中心城警局聘书，有些回不过神来。
　　“看在你年纪大了的份上，Lilith说就不让你回大学重造了。中心城的治安比哥谭的好上不少，也清闲很多。不过中心城也有自己的超级英雄和超级罪犯，该注意的还是的注意。和我们哥谭不同的是，中心城的超级英雄和他们的警局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当然啦，这和闪电侠比蝙蝠侠要阳光活泼的多也有些关系。而且中心城没有那么多神经病。”Demon第一次说那么多话。
　　“Lilith……”什么时候还能插手警局调动了？这也太神通广大了一些吧。
　　“嗯……Lilith的人际关系网比较宽广。”莱克斯就认识不少的军政人士，况且也就是调动一个小警官到一个并不是很重要的位置上去而已，对于那些政客来说并不是难事。“而且Lilith有在FBI的心理分析科挂职。”
　　“韦恩小姐还是个FBI？”殷有些不可思议却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但Demon摇了摇头。“不是，Lilith只是个医生。”Demon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却又颇有深意。“祝你幸运班纳特。”
　　“你真的决定了吗，伊森？”殷在Demon离开后看着搭档。虽然死脑经了一些，但他确实是个好警察，在离职之后不继续去做警察可惜了。
　　“……殷，我会回来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能拜托你一件事么？看在我们搭档的还不错的份上。”伊森打量了手上的信封许久，才将信塞进了口袋。
　　“可以，你说吧。”殷还是第一次被班纳特如此郑重的拜托事情，所以她不自觉地也严肃了起来。
　　伊森做了个深呼吸才开口：“我刚才去办离职的时候听见罗哈斯说哥谭会有两个检察官挑来，其中一个叫瑞秋·道森。记得如果瑞秋没有交什么感情很好的男朋友，千万别让她和布鲁斯单独待太久。”
　　“什么！”殷没想到伊森那么郑重要交代的居然是这么件事儿，这可不算什么大事，难道让一个姑娘和哥谭王子独处还会出人命不成？至少殷是不相信会出人命的。
　　“瑞秋、我、Lilith和布鲁斯是一起长大的。瑞秋和Lilith都喜欢布鲁斯，布鲁斯则对Lilith极为疼爱。而Lilith，她对一切觊觎布鲁斯的女人都没好感，一律打压，特别是对瑞秋。虽然Lilith自回归哥谭之后就没有插手过布鲁斯花花公子的神火，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大方的任由别人觊觎布鲁斯，特别是瑞秋。”
　　伊森到现在才明白Lilith是知道布鲁斯的花花公子的名声是故意弄出来的借口，所以才没有插手而且那些女人大多数也都是知道是逢场作戏——这就是布鲁西宝贝儿的美人从来没有重复的真相，但瑞秋……就不一定了。
　　“你让我去管男女之间的争风吃醋？”这不是警察的职责，也不是她该管的吧？殷觉得班纳特一定是脑子被小丑搅坏了才会让她去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
　　“不，只是当心瑞秋，不要让她和布鲁斯单独待太久。”想到Lilith当年的冷嘲热讽以及私底下的小动作，伊森就感到背后都是冷汗，那时还那么小的Lilith就有那种手段，更何况现在。“当初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Lilith是一位可怕的对手，我毫不怀疑Lilith的危险性。”
　　“你不也说过Lilith韦恩在意布鲁斯·韦恩，而布鲁斯韦恩讨厌罪犯。”想到班纳特对发小的信任，殷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这里是哥谭，人性最变幻莫测的哥谭，她不相信那个花花公子能在哥谭这个大染缸中始终保持那样的心性。
　　“那是在不涉及布鲁斯的情况下，况且……”虽然不想承认，但班纳特就觉得如果Lilith真要干些什么不正当的事情，即使是蝙蝠侠也无法发现。而且这世上让人不得好的法子可不一定要触犯法律。
　　看来这傻小子也不是没戒心。殷对班纳特探长的未来略微松了口气。“既然你也觉得布鲁斯·韦恩那个花花公子好糊弄，当初还那么放心Lilith韦恩？”
　　“我没觉得布鲁斯好糊弄。”伊森嘟囔着握紧了口袋中的信纸，那里面还有当年布鲁斯学习的单子，所以Lilith其实还是嫌弃他的智商吧。“当年布鲁斯是全校除了Lilith外最优秀的学生。”
　　“伤仲永的故事永远不嫌多。”殷对那个遥远东方国家天才变凡人的故事还是有所耳闻。
　　“随你怎么认为，但在Lilith没回来之前，布鲁斯能撑起一整个韦恩集团，这可不是一个幸运就能总结的。”伊森知道如果让殷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一切就会简单很多，但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
　　“好吧，既然你那么担心道森小姐和韦恩王子独处太久会让韦恩公主毁了哥谭，那么我会注意的。”Lilith 韦恩小姐的手段什么的，还是不要见为好。
　　“非常感谢殷。”班纳特激动的抱了一下殷。“那么我回去整理东西了。”说完徒留一脸讶异的殷站在天台上。
　　殷日记：班纳特终于辞职了，可喜可贺，我一直觉得他这样耿直过头不懂变通的家伙居然在哥谭活到了现在是一种奇迹，现在看来更是奇迹中的奇迹。希望伊森到了中心城可以生活愉快。领：在和韦恩小姐又一次谈心后我发现了伊森可以活到现在的原因：有一个高智商的姓韦恩的青梅竹马保驾护航，活不下去才是件奇怪的事情。顺便，哥谭的超级英雄——这是大家对世界各地冒出来的奇怪的家伙的总称——是个神经病，而中心城的那位闪电侠则是个逗比，对比一下哥谭不是闪电侠的驻地真是太好了，至少蝙蝠侠和哥谭的画风比较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