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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骑士姑娘 ...
第二十二章
在米莎的强烈坚持之下,Lilith也不得不妥协。在短信通知了克拉克之后,Lilith就拉着米莎去了一趟母校将米莎的学籍从斯莫维尔转到了哥谭。在此期间她收到了不下一个来自小镇的电话:两个来自强纳森,三个来自玛莎,还有一个来自前往小镇通知肯特夫妇的克拉克。他们依旧对哥谭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和神经病印象深刻。
“这位是……?”虽然小姑娘的年龄以及金棕色的头发还有栗色的眸子让阿尔弗雷德不至于误会这是Lilith的私生女——至于长相,有可能是像爸爸呢?但是对于这个被自己小姐领回家的小姑娘,阿尔弗雷德还是有些疑惑。
“米莎·莱克特。米莎,这位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韦恩家的管家。布鲁斯去参加晚宴了,明天我再介绍你们认识。”Lilith牵着小姑娘的手向阿尔弗雷德介绍。
“你好,潘尼沃斯先生,我是米莎·莱克特。”米莎一如既往的乖巧软糯,丝毫看不出之前干脆利落要求转学的坚顶和爽快。
Lilith小时候虽然也很乖巧,但却太过独立一点儿也不软糯,一张小脸在对着家人朋友以外的人时都是冷冰冰的。后来长大了,失踪回来后虽然对着谁都是笑得一脸如沐春风的样子,但阿尔弗雷德也完全看得出来那就是张面具脸,和米莎现在那讨喜的笑容完全不同。“叫阿弗就好。”抢在一脸慈爱的阿尔弗雷德前面开口,Lilith拉过米莎走上楼。“明天还有些事要忙,今晚早点睡好了。唔……米莎今天就睡我的房间吧,我去布鲁斯的房间睡。”
“可是Lilith小姐……”现在马上整理一个房间并不需要太长时间,完全来得及在洗漱之前完成啊。阿尔弗雷德还没说完就看见小姑娘乖巧的点了头。
“晚安Lilith。”米莎看了跟上来一脸欲言又止的老管家一眼,转身对Lilith说。
“晚安,米莎。”Lilith拉开主卧的门,走了进去。
第二天,Lilith带着米莎去哥谭中学办理了入学手续,并参观了一遍昨天晚上没有参观过的校园。虽然米莎看起来似乎年龄不大的样子——中学的校长不止一次怀疑过这点,但其实她已经有十三岁了,正是上初一的年纪。
“其实哥谭看上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混乱。”参观完校园后,米莎牵着Lilith的手走在哥谭的街道上,左顾右盼。“她很好。”
“这已经是经过一番清理的哥谭了,即便如此……”Lilith顿了顿看向隐藏在黑暗中的小巷。“永远不要一个人,走入黑暗。”
“Lilith?”米莎眨了眨眼睛,Lilith又说让人听不懂的话了。
“哥谭的街道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米莎,除了主道她还有不少的小巷,小巷又连着小巷。如果不是方向感极佳记忆力又出色,或者是从小在哥谭的小巷长大,不然迷路是一定的。”Lilith看出了米莎的疑惑,出声解释。
“我猜超人第一次来哥谭也迷路了吧?”米莎想到卡尔来过几次哥谭,略有些幸灾乐祸的问。在看卡尔好戏这一点上,米莎被Lilith和莱克斯带坏了。
“不,他只是飞在天上被蝙蝠侠嘲讽了一顿,然后在追逐战中跟丢了蝙蝠侠就飞回来了。不过……如果他不用飞行能力作弊的话,或许确实会迷路。”虽然不得不承认克拉克·肯特确实是个优秀的记者,但超人依旧脑回路不够弯——相对于他们这种聪明人来说。而且作为人类的卡尔有点……看上去蠢笨,虽然Lilith明白以克拉克的记忆力迷路的可能性并不大,但她还是乐意相信自家城市道路的复杂性。
“不过在哥谭最危险的不是迷路。”Lilith拉着米莎走进了隐藏在大路四周的其中一条小巷,敏感的米莎立刻感觉到了有十几双眼睛正投在他们身上,带着恶意与评估,就仿佛在打量砧板上的肉价值多少一样。
“罪犯。”米莎悄悄攥紧了藏在袖中暗袋里的记忆钢丝。在离开自己的世界后,米莎一直跟着Lilith游历,Lilith空闲下来的时候就教导米莎各种知识,特别是武技。在各个世界的冒险可不能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所以天资颇为优秀的米莎小姑娘虽然看着柔弱,却也着实是个格斗高手。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Lilith那样奇葩的不论怎么锻炼体能都上不去的体质的,米莎小姑娘能在Lilith的调教下幸存,力量绝对不可小觑。
Lilith就这么带着嘴角上翘15°的微笑,看着米莎利落的将这些觊觎她们财富美色的混混们收拾干净。“这些不过是小杂鱼罢了。”闪过一个倒向这边的混混,Lilith说,“哥谭小巷的黑暗掩盖了很多东西,色情、毒品、暴力、以及生死。”无视了一地翻滚的小混混,Lilith牵起圈好记忆钢丝的米莎继续走下去。
“听起来就好像……”米莎想起了她同哥哥的逃亡,因为战争。
“不米莎,哥谭的混乱有他的秩序,黑暗在这座城市扎根然后发展出了一个王国,想要推翻这座王国需要很多很多的努力,但你可以不择手段却不可以没有底线。”Lilith说。
“就像蝙蝠侠?”米莎一下子就想到来到哥谭的第一天看见的那个黑衣易装的骑士。
“他还嫩着呢。”Lilith一下子笑了出来。“连这个王国的规则还不清楚的家伙又如何利用规则的漏洞覆灭这个王国?”
“你很了解蝙蝠侠呢Lilith,你知道他是谁?”米莎觉得即便如此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打破古老的成规的蝙蝠侠已经很了不起了。
“抱歉,我亲爱的小淑女。”Lilith笑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看着又一批不知死活的小混混跑了过来,还分了两队,Lilith停下了脚步。米莎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挡在Lilith面前,摆了一个古武的起手式。Lilith却将手放在米莎肩上示意她不用那么紧张。片刻之后那些小混混都像中了邪一样停了下来,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惊恐的事情,眼睛一个个睁的大大的。
“这需要你自己努力。”Lilith看也不看那些小混混,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张面具为米莎带上,然后为她披上了一件斗篷,小心的拉好兜帽。
罩在兜帽下的头偏了偏,然后上下点了点,小姑娘将手递给从黑暗中伸出的素白的手的掌心中。“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接手了,欢迎来到哥谭的黑暗王国——阿克汉姆。”
Lilith回到韦恩大宅的时候布鲁斯正巧起床,正在吃“早餐”。“那个小姑娘呢?”布鲁斯瞄了一眼Lilith的身后,并没有阿尔弗雷德说的那个看上去很乖巧的女孩。
“米莎?在学校。”Lilith示意阿尔弗雷德再取一套餐具过来,她还没有吃午餐呢。“等米莎放学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听阿弗说她是个好姑娘。”布鲁斯舀玉米片的手顿了顿,韦恩家的情况并不适合孩子参合进来,而且听说还是个好孩子。
“我拣到她之后是把她当管家候补来培养的,在考虑过我们家的情况之后。阿弗一个人照顾我们两个还有韦恩大宅,即使他再能干也有点太幸苦了。”Lilith咬着勺子半真半假的说。“不过确实是个好姑娘。”
“看来女孩子永远比男孩子更加体贴老人家。”阿尔弗雷德为Lilith端上浓汤后侍立一侧说。米莎小姑娘的性子确实适合管家一职,只要经过合理的调教她会是个优秀的管家。不过小姑娘现在要做的还是慢慢长大。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带她回来?”布鲁斯明白Lilith的性子,一旦决定好了没人能改变她的决定。只是只是到底是什么理由让Lilith没有在一开始就把那个女孩带回来?
“米莎对情绪太过敏感,我本来打算让她待在我双胞胎哥哥的养父母那里,知道高中毕业。那儿是个乡下的小镇,民风淳朴。不过米莎比我想象的要心志坚定的多,既然如此来哥谭也就没有什么。”Lilith挑了一块看上去最有食欲的胡萝卜放入嘴中细嚼慢咽。
对情绪太过敏感?布鲁斯想到哥谭小巷中形形色色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恶意,明白了Lilith对米莎的担忧。心性未定的孩子确实容易被这些负面情绪所影响,这毫无疑问。“你确定?”
“你在怀疑我的判断力?”Lilith挑眉。米莎心中有一条明确的线,这是她带走米莎的时候就有的。而现在,小姑娘的决心足够她坚守这条线,不退让哪怕一步。虽然看上去是个不到十二岁的柔弱小姑娘,但实际上米莎却意外的坚强。“我当初救她的时候可是见识过她的毅力的,布鲁斯,他是个坚强的好姑娘。”
“我没有不相信。”布鲁斯这么说。
在见过米莎后,布鲁斯明白了Lilith的话。米莎有一双清澈的眼睛,从她的眼中可以看见她坚定不移的信念。遮掩的孩子,确实不用担心她会在哥谭长歪。“当然,一个好姑娘。”布鲁斯肯定了Lilith的话。
“你是布鲁斯·韦恩?Lilith喜欢的那个人的?”米莎看着眼前可以称得上英俊帅气的男人,觉得这人确实不错,适合Lilith。不过想到眼前这位先生的花边新闻,米莎觉得还是另外那位先生比较好一点,更适合Lilith。
布鲁斯被米莎的话弄的愣了愣,而且小姑娘那认真的样子也让人有些忍俊不禁。“我是布鲁斯·韦恩,莱克特小姐。”
“你可以叫我米莎。”米莎转头看了眼坐在另一边沙发上专心看书的Lilith,转回来低下声音说:“你也喜欢Lilith吧?为什么不告诉她还在外面那么花心?”
“……她值得更好的。”布鲁斯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失笑。果真是对感情敏感,Lilith不会带回来一个爱牵红线的小红娘吧?
“可你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呀。”米莎眨了眨眼表示不懂。大人的世界果然不是一般的复杂呢,还是只有Lilith和布鲁斯·韦恩的世界才那么复杂?
布鲁斯摇摇头。“你还小,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连自己的未来都无法保证又如何承诺他人未来?况且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对Lilith来说这是天大的危险,无异于天塌了。
……米莎表示,这两只的感情要不要这么纠结啊,这种事情不是只要你爱我我也爱你就够了么?这一刻米莎无比想念单细胞脑回路简单的克拉克,克拉克一定不会再这种感情问题上让玛莎伤脑筋的。
要知道米莎觉得布鲁斯除了花花公子这一点外,在其他方便堪称万能绝世好男人,这已经足够好了,论优秀世界上能比得过的没有几个——有Lilith开小灶,米莎对花花公子的能力还是略有了解的。
而能够比得上的人里面克拉克是兄长完全不用考虑,卢瑟早就被三振出局了而且卢瑟外貌上有个致命的缺陷——他是个光头,另外就是隔壁星城那个同样失踪过的富豪——不过此人比布鲁斯还花花公子还喜欢绿帽子!还有一个和布鲁斯同城的蝙蝠侠,不过此人太过神秘,要是和他谈恋爱首先要找着人。
“在想什么?”看到米莎小姑娘在自己回答后就陷入思考,布鲁斯再一次觉得这小姑娘确实是来做红娘的吧?
“我在想比您优秀的男士的情况,不过综合下来有可能获得Lilith芳心的大概就只有星城的那个喜欢绿帽子的土豪和哥谭的蝙蝠侠,Lilith应该比较偏爱蝙蝠侠,不过……我觉得……”让Lilith变心不是很容易。米莎状似天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不爽膈应一下别人也不错。但米莎说完却发现布鲁斯的表情有些古怪。
“你不觉得……蝙蝠侠的生活太危险了么?”布鲁斯不知道该说小姑娘什么好,不过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崇拜英雄的,崇拜却不了解。
“Lilith很厉害。”米莎说完握拳自己点点头,表示这话的真实性。
Lilith的小粉丝,布鲁斯看着这孩子气十足的小动作失笑,他什么时候竟学会从一个孩子身上找理由了。他正想再说些什么,蝙蝠波响了起来。布鲁斯眼中风暴暗起,匆匆找了个理由离开前往蝙蝠洞。
“他晚上一向这么忙?”米莎看向另一边沙发上捧着书的Lilith。
“一直。”Lilith回了米莎一个笑容,高深莫测。
哦,可怜的Lilith,米莎眨了眨眼睛。“我去预习功课了。”米莎找了个理由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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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莎日记:哥谭多奇葩,这句话是克拉克的女同事来家里做客的时候告诉我的,面上还带着些愤愤不平。克拉克貌似喜欢那个强势的女同事。不过要我说,克拉克喜欢那个女同事没事,但卡尔的性子却不一定和那个女同事合得来。话题转回哥谭,那个女同事虽然人高傲了一些,但不得不说有些事情——特别是挑选形容词上,还是有一些权威性的,奇葩这个词用的无比准确。参观完阿克汉姆诸多钟情于哥谭钟情于蝙蝠侠的孩子们之后,这是我唯一的结论:哥谭多奇葩。另:哥谭还多想太多。
表示卡文了,另外写了一篇长篇番外ABO剧透版本,要看么?
想开平行世界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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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骑士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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