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正联）韦恩家童养媳》妙音清弦

18、骑士野兽（2）

　　第十八章
　　蝙蝠侠在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记忆是被贝恩像甩破布一样甩向一面墙。无神的看着眼前模糊成双影的挡在一片白光之前的阴影，许久之后蝙蝠侠才认出来这是他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
　　“坚强点布鲁斯少爷。”老管家担忧的看着虽然清醒但依旧意识模糊的蝙蝠侠。“我们该怎么做Lilith小姐？以我的医学知识无法应付布鲁斯少爷如此严重的伤势。”
　　Lilith半低着头坐在一边，上半身几乎完全被阴影遮住，看不清楚表情。“卢修斯今天送来的机械舱室有治疗的作用。”在Lilith的不远处放着可以躺下一个人有余的箱子，箱盖打开着，正是Lilith让韦恩集团私底下研究的医疗舱——原型取自孤独堡垒的治疗舱，舱中所用的修复液由Lilith亲手调配——或许要加上尼雅，配方复杂到卢修斯看都不想看。
　　阿尔弗雷德看着有些像是水晶棺材的舱室，小心的将蝙蝠侠拦腰抱起放入其中，然后接上电源。“愿上帝保佑您……”
　　“如果有上帝，托马斯和玛莎也不会遭到这样的惨况，布鲁西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Lilith低头哂笑道。阿尔弗雷德没有发现，Lilith平常温暖的焰色双眸中满是隐忍的愤怒，残虐和暴戾。
　　“我们该庆幸福克斯的机械来的及时。”否则蝙蝠侠可就不是在治疗舱中休息几天这么简单了，没有治疗舱中的功能配合修复液一起而简简单单只是使用修复液的话，绝对会有后遗症，比如催生出来的骨头太过脆弱什么的。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Lilith小姐。”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一向早熟的女主人。
　　Lilith闭上眼仰头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我没事，不用担心阿弗。”
　　“您一直很让人放心Lilith小姐。”只是就是因为太让人放心了，所以有些时候才更加让人担心啊。阿尔弗雷德掩下了心中的担忧，看着躺在治疗舱中的蝙蝠侠沉默了下来。
　　哥谭的夜晚从不安静，但又不像是大都会那般，她是犯罪者的天堂。虽然自从有了蝙蝠侠之后，天堂就有一半沦为了地狱，但她依旧是如此的吸引着黑暗中的子民。
　　Demon坐在哥谭标志性的建筑——韦恩大厦，也是哥谭的中心——的顶端，本就如汉白玉般白皙细腻的手在黑暗的映衬之下更显苍白。他放下了兜帽，露出那张兜帽下引人犯罪的俊美容貌，狭长的凤眸中盛满不容忽视的冷意和残暴嗜血，探出斗篷的双手在空中轻轻舞动着，仿佛在指挥着交响乐团演奏安眠之曲，哥谭在Demon的动作中渐渐笼罩上一层薄雾。
　　“你在做什么？”披风在风中摇曳的声音自Demon背后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外星救难犬总会令人不由自主放下心防的温暖的声音。
　　“玩游戏啊，和贝恩。”伤害了他和Lilith重视的人，即使终结之曲该由蝙蝠侠来谱写，但这不代表他不能代蝙蝠侠来谱写间奏，总要从贝恩身上讨回点儿利息才好。
　　“你……”超人半皱起眉，如果说蝙蝠侠给他的感觉是伪装成野兽的人类，那么眼前这位Doctor便正好相反，他是伪装成人类的野兽，残忍、嗜血、野性难驯。或许唯一能约束他的项圈便是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
　　“滚回你的大都会去，哥谭不在你的辖区蓝大个。”Demon转头冲着超人龇牙，凤眸中满是不耐和暴躁。
　　“可是……”蝙蝠侠受伤了，超人想这么说，但他立刻想到这个城市貌似有两个“守护神”——虽然明面上只有一个，而且这一个还死不承认。而Demon的回答去掉了那个貌似：“这是我们的城市，我和小蝙蝠的。立刻滚蛋，蓝大个，哥谭的事不需要外人来插手！”
　　超人在心中叹了口气，为什么歌坛的两个守护神都这么难搞？然后不得不在对方的口头排斥变为实际行动之前——Demon手上可是掌握着氪石的——离开。其实他不觉得以Doctor的小身板能对贝恩造成什么伤害。不过一贯习惯了直来直去的超人没想到想要伤害一个人不一定要伤害到对方的□□。有时候精神上的伤害反而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直到蝙蝠侠从治疗舱出来为止一共一周的时间，夜晚的哥谭都被掩盖于一层薄雾之下，并没有多少人因为这层薄雾受到什么影响，除了□□、犯罪分子以及贝恩。
　　“这是……我干的？”布鲁斯·被强制躺在床上·韦恩看着手上的报纸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怎么不记得他有做这些事情？
　　“很显然不是。”Lilith则看着放在床头的电视里播放的某某□□昨晚被蝙蝠侠人赃并获的消息。“你这一周可是一直躺在治疗舱里的，除非你有梦游症，不然……”
　　“但……是谁呢？”布鲁斯神情严肃的看着手中的报纸上的照片，那是某个幸运的记者抓拍到的蝙蝠侠的背影，但报道出来的时间是他被贝恩重伤后的第六天也就是昨天晚上。而昨天晚上他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据说卢修斯的新产品在昏迷的情况下治疗会导致受疗者在伤没好全之前被强制昏迷，直到今天早上才从那个棺材里爬出来。
　　“显而易见的答案，哥谭会这么做的除了你就是Demon了，只有对蝙蝠侠感兴趣的Demon才有接手你工作的理由。”
　　“可这也不代表Doctor会这么干，而且也很明显身高不符。”即使加上兜帽上的那一截尖尖，Doctor也差了他将近十厘米——不算上蝙蝠侠那两只尖尖的耳朵的话。而Doctor的实际身高应该是和Lilith差不多的。
　　“不是Demon难道还会是外星救难犬？即使是他，那也是穿着他那身三原色的紧身衣制服而不是一身黑。超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低调。”Lilith瞥了一眼房间角落里那一堆位于头版头条的超人报道，心中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看来莱克斯还没有教会他什么叫低调。
　　“……到底是谁或许今晚就能知道了。”布鲁斯说着放下报纸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然后被Lilith一只手撑住了肩膀。“Lilith，我已经好了。”
　　“阿弗让我看着你卧床休息。”Lilith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万幸有了假的蝙蝠侠，贝恩至今腾不出精力在哥谭捣蛋，而我们也知道那个假蝙蝠侠在和贝恩玩猫捉老鼠却至今没有下手。”Lilith指着今天的报纸说。
　　今天的报纸报道的是贝恩和蝙蝠侠的“恩怨情仇”。“他没有下手有两种原因，一个是能力不够，第二个就是在等你下手，无论是哪个理由，都让你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休息，直到你将一切都准备好。亲爱的别忘了，你现在可打不过贝恩，不然那晚躺进治疗舱的就不是你了。”
　　“……”布鲁斯沉默以对。“你能帮我个忙么Lilith？把那台机器人组装好？”
　　“当然，没问题。”Lilith点点头。“这是我的荣幸。”
　　超人落在韦恩大厦的天台上，看着早已坐在楼顶的Demon，一连七夜，他都坐在那里，几乎永远比他早出现，也比他晚离开，没有例外。每天天一黑他就会坐在这里，看着哥谭被薄雾所笼罩。但今夜的哥谭似乎是个例外，她干净纯粹，没有没薄薄的雾气所笼罩。这是个明亮的城市，却又在黑暗中挣扎。
　　“今天……”怎么没有雾了？“待了这么多天，再迟钝他也发现了那片薄薄的雾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
　　“他醒了。”Demon今天的心情从明显轻快很多的声音中就可以听得出来。然后超人就听到了来带这座城市后最常听到的话：“滚出我的哥谭，这里没有需要你拯救的小猫小狗！”
　　暗夜的守护者乘风而来，站在韦恩大厦的标识上，背对月光，俯视着入侵了他领土的外星人。“回你的大都会去。”
　　超人想要反驳什么，但看了看一边静静的坐着，却重新戴上了兜帽——这兜帽似乎从来都没有在蝙蝠侠面前摘下来过——的Demon，又看了看严厉的盯着他的蝙蝠侠，叹了口气离开了。哥谭的守护神明显不欢迎他帮忙，而且那个自称Doctor Demon的也不是没有能力在蝙蝠侠没办法的时候制服贝恩，那么他也只能离开了。
　　看超人真的离开了，蝙蝠侠才将注意力投向Demon。“你做的？”
　　“只是一个幻象。”Demon勾勾手指凝聚了一片薄雾然后凝结成了黑暗骑士的样子。“要和他玩玩么？”
　　蝙蝠侠凌厉的目光扫过假蝙蝠侠，几乎和他没有任何差别。“贝恩在哪里？”不再纠结于假蝙蝠侠，蝙蝠侠问出了此行的目的。既然这几天一直都是Demon在和蝙蝠侠玩游戏，那么找Demon问贝恩的藏身之处是最会计的方法。
　　Demon朝蝙蝠侠勾了勾手指，然后跳下了韦恩大厦朝一个方向飞去。蝙蝠侠眯起了眼睛立刻取出爪钩枪跟上。“你知道贝恩的目的，一开始。”肯定句，Demon似乎先知一般每一次都比蝙蝠侠先到达犯罪现场——当然也不排除因为对方会飞所以才比自己快，但那也应该快不了多少，可显然Demon并不只是快了一步。
　　“我见证了他们的交易，这是罪证，之一。”Demon的手从斗篷下伸出来，与肩平齐伸展开来。“我本来是想给你报信的，但有两个小问题：我该怎么联系你以及Lilith告诉我你最近的行动太顺了。话说之前我很奇怪，明明有着那么好用的头脑你为什么会选择和贝恩玩肉搏？”贝恩的弱点实在是太明显了，而贝恩的体术和蝙蝠侠差得不是一点两点——或许小丑拿到了贝恩的管子就不会轻易有这种弱点。
　　蝙蝠侠对Demon的问题没有回应。贝恩的弱点他之后当然是想到了，这也是他没有带机器人出来的原因之一——体积小比较灵活。另一点当然就是那玩意实在是太笨重了，不方便随时随地的带着。
　　Demon落在了哥谭小巷的某个窨井盖边上，蹲下身掀开井盖，然后跳了下去。“贝恩是个强壮的人，不过出乎意料的怕鬼，貌似是被打散后能重组的蝙蝠侠吓到他了，自第三天开始他就躲在下水道里不出来了，难道他不知道鬼喜欢黑暗而怕光么？”
　　“……”蝙蝠侠忽然觉得自己蝙蝠洞里的那台机器人其实用不着那么快的组装出来——要知道这事甚至让Lilith漏了她的午餐和晚餐。而且他当初的预感果然没错，Demon真的很危险。
　　当追踪了贝恩和蝙蝠侠近七夜的殷和班纳特接到某个神秘消息来到下水道，见到的就是被绳索捆在水管上的精神衰弱歇斯底里，眼底布满血丝还在不住大喊着“滚开蝙蝠侠，别来找我，我不怕你！”这种一听就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话。
　　“发生了什么？”没见过也没听到过蝙蝠侠被贝恩揍得半死的消息的殷和班纳特显然对贝恩的情况感到疑惑。
　　“他以为自己杀了小蝙蝠，但之后小蝙蝠却追了他七夜，甚至还有余力收拾□□。他只是吓坏了。”Demon从阴影里慢慢走了出来，但并没有让自己的身影离开黑暗，只是隐隐约约露出一个轮廓。其实说实话，Demon也没想到杀人无数的家伙居然还怕鬼，这简直不是不可思议能形容的了的，这绝对是十分匪夷所思好吧。
　　“……”你确定你说的是贝恩？听说过这个雇佣兵的殷和班纳特显然对此有点接受不能。
　　“觉得太轻松了？”感觉一直站在身后的人想要离开的动作，Demon忽然问。
　　“不，只是让我发现了我的不足罢了。”蝙蝠侠说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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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日记：我曾沉入黑暗化身恐惧，但总有一些胆大的不怕蝙蝠侠，即使蝙蝠侠很容易就能打倒他们。今天看到打倒过蝙蝠侠的贝恩看到蝙蝠侠就尖叫着逃跑的情形让我忽然明白或许只有更了解，更加深入挖掘那些罪犯的内心，才能更好的找到他们所恐惧的然后将他们扔进阿克汉姆。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少爷，我能请您将每一个蝙蝠侠都换成第一人称么？
　　Demon：不用更了解，更加深入挖掘那些犯罪的内心小蝙蝠，我可以为你给他们每个人做一个脑部扫描。你只要了解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