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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太阳刺在了我的脸上,我睁开迷糊的双眼。一点也动弹不得,全身僵硬无比,妈的,早知道昨晚就应该回去。雪开始化了,我躺在枯黄的山顶上,半天动弹不得。
      我真的不当自己是女人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看得上眼,除非他瞎了。
      我扭了扭脖子,一阵眩晕感冲进大脑,真想死了,一了百了。阳光刺的眼睛生疼。许久也都不能站起来。我干脆一动不动,睁着眼睛。什么东西在我头发上挠的痒痒的,然后哦映入了我视线——我家的猫,棕色的毛发乱糟糟的。要是生在别人家,也不会整天挨饿吧。
      说起来这只猫挺可怜的,去年冬天冻在路边一动不动,只有眼睛还在眨。我放学看见了抱起它捂在我的肚子里面然后抱回家,抱着它睡了一晚。以为第二天它就会要死去的,谁知道它却越来越有生气,我也特别高兴。我妈特别不喜欢它,见到它就打,我就在后面破草棚里面给它做了一个小窝,偶尔给它送东西吃,只是它饿的很,瘦弱的令人心疼。
      后来它慢慢可以活动了,就自己出去找吃的,还会经常叼来一半面包。在我枯燥的生活里面,它让我变得有生命多了。

      它舔了舔我的脸庞,我的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太阳持续升上天空,春天要来了呢。雾气散开,眼中弥漫了蔚蓝的色彩。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开始恢复了热度,我无比缓慢地爬了起来,捡起身边的一支树丫,一拐一拐往家里走去,摔了好几次,脸都磕破了,幸好小猫在我旁边蹦来蹦去,在我倒地时舔舐我的伤口,我才得以继续走在路上。

      “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头发凌乱的老女人一把抓住我瘦弱的身子,疼的我倒吸一大口凉气。后来我就不记得了,眼睛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哭声,猫叫声,开水声,慢慢地离我远去了……

      睁开眼,头剧烈的疼着,猫躺在我的旁边睡得正香。

      “唔……”我试图挣扎着起来,但是全身的肋骨都在反抗,我又睡了下去。床下面点燃了一小盆炭火,火光在黑暗的小屋子里面摇曳,晃得我眼睛花花的。

      “咚咚……”一阵粗暴地敲门声从前门传来,真他妈的吵,真的很不想理。于是,一会儿,门被撞开了。几个大胡子长相极为丑恶的男人看向我,开始不说分明地砸东西。我两眼一闭,爱他妈的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哐啷……咚……我的脑子吵地特别难受。

      过了好久,他们砸累了,过来扇了我一巴掌,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

      “真他妈地和她娘一个贱样!”

      我真是受够了,睁开迷糊的双眼,开口就骂了一句“操你妈的狗崽子。”然后又闭上了双眼。

      后来,我又被打昏了过去。醒过来我那光荣的老娘在我旁边睡着了。我已经半死不活了。
      活活地饿了几天,我舔着桌子上的灰尘,之后又睡过去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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