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3、72 灭族后 ...
-
72
=================久违的上帝视觉===============
深夜的街道格外的寂静,除了偶然能听到远处森林传出的狼嚎声之外,这片曾经住着上百人,热闹非凡的居住此时已经感受不到一丝丝活人的气息。
这场单方面的虐杀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很多仍在睡梦中的人几乎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成为刀下亡魂,而察觉到杀意并企图反抗或者逃跑的,最后还是没能摆脱死亡的命运。
一直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的志村团藏对于今晚这场近乎整个宇智波被一夜之间灭绝的屠杀甚是满意。长期以来的心头大患终于被彻底铲除掉,还能从刚死去的尸体身上收集到不少有利用价值的“物品”,只要想到这一点,内心的兴奋和喜悦让他不禁微微扬起了嘴角。
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志村团藏他扭过头看着窗外,眼神里的贪婪变得更为浓烈,他相信当所有妨碍他野心的障碍都被一次次铲除掉后,总有一天,深埋在幽深地底下的“根”终会死死地缠绕包围着整个木叶,失去阳光的木叶便会落入他的手中仍由他操控,他要猿飞日斩知道,谁更适合管理这个地方,谁才是最有能力的人。
听完下属的报告后,志村团藏终于按耐不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出屋子外,暗部那边的人似乎已经收到消息正往这边赶来,他必须要在那些碍事的人到来前,解决掉那个小鬼。
只是,按照原定剧本本应被杀死的宇智波春花此时却失去了踪影,地上只留下一大滩血迹以及一把染血的太刀,看样子好像是在他们来之前已经被转移掉。
到底是谁?
志村团藏站在那紧皱着眉头,一次次计划被破坏使他心情非常不悦,他沉默不语地弯下腰捡起一个掉在那摊血中的小小的发圈,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发圈是属于那个小鬼的,既然是这样……
“团藏大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样做?需要去找那个女孩吗?”
“不必了,有人故意把她藏起来,我们硬抢也没有用。”志村团藏说着,把手中的发圈递给带着猫脸面具的人,接着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用白布包裹好的物品,“把这个发圈放到宇智波富岳的房间里,还有这把小太刀。”
“团藏大人,这个是……?”
“这把太刀的主人是宇智波春花,是那个负责监视她的人偷来的,原本还在想他怎么会突然把这东西交给我,想不到竟然在这里就能派上用场了。”志村团藏冷哼一声,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想办法把它伪装成凶器,记得手脚干净点别留下证据。”
“明白!”
“以为这样就可以妨碍到我?连被称为天才的宇智波止水的写轮眼我也能得到,弄死区区一个小毛孩我有的是办法。”
志村团藏说罢,单手抚上被绷带包裹的脸,露出的单只眼睛眼杀机涌现,他不屑地冷冷一笑,甩甩衣袖转身离去。
===============作者又来拖延症的分割线===============
如果说春花姑娘一生都是杯具,那么像我这种倒霉蛋就是注定一辈子都是餐具。
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我说你砍人就砍人吧,除了脸什么地方都好说只要能一刀致命就行了我的要求也不高,就图个死得体面死得痛快而已嘛……所以说他干嘛就非要用捅的呢,难道说男人对“捅”这个动词都特别的……情有独钟?
按你胃(anyway),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宇智波鼬捅的方式不对,我就这样如一条痛觉早已麻木的咸鱼般直挺挺地仰脸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流了半天的血却依旧死不去,这里不得不感慨一下自己的血量竟然能这样厚,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让我转职肉盾,但仔细一想还是算了,我这个人怕疼,还是躲队伍后猥琐补刀比较适合我。
随着时间的流逝,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哦,原来不是无限血量啊,那死定了……
问我为什么不尝试自救?要是能做到我就不至于这样子躺着等死啦,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大姨妈逆流成河,再这样下去敢情这辈子都已经不想再来大姨妈了啊喂!
所以说魔法师什么的没经验就不要学人家乱捅了啦!!宇智波鼬大混蛋死处男面瘫怪我恨你!!!
唉……认真想想,其实鼬哥也不容易,十三岁就背负起一整个宇智波的性命,以后只能过亡命天涯的生活,都不能好好地谈个恋爱了啊,所以这样骂他是不对的,我倒是希望有人能帮我去捅他。
话说,不知道佐助跑出去喊救援了没有,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他会被随后跟上的鼬补个刀,因为有着主角基友光环是怎么也死不了的,除非作者脑残,否则以后谁来跟小狐狸上演你追我赶相爱相杀的戏码呢?只是亏我刚刚如此拼了命地去掩护他,他要是直接把我丢下不管就真的太没义气了,我发誓一定会诅咒他们兄弟当一辈子的受被渣攻爆菊花不解释=皿=凸
哎哟哟,即使不是一刀致命的伤,但是腹部被无辜地捅了一个洞,还是很痛滴,加上流了一地的血,感觉身体好沉,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只能拼命地吐槽这个吐槽那个以保持头脑清醒,我知道要是我再度晕过去的话,我就真的会死翘翘了。
静静地看着天空,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的好大好圆,而且光晕很美,皎洁明亮,在污染严重的现代社会是很难看到的,虽然美国首次登月便告诉全世界月球上并没有嫦娥和月兔,不过我还是相信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如果连这么点幻想都被残忍地戳破,人活着也太没意思了,对吧?
“这边这边……快点……”
木屐“哒哒哒”的声音由远而近有节奏地传来,突然眼前一道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略不满地抬起头望去,一张稚嫩的小圆脸映入我的眼帘之中。
“花花?花花你没事吧?”罗刹看上去十分着急地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虽然小,但是暖暖的很舒服。
由于他的出现实在太突然了,我只是呆呆地注视着他那双写满担忧的眼睛。
“先不要动她,让我来看看……”
这时候,罗刹身后传来另外一把声音,而罗刹也很听话地让出了位置来。当我看到那头依旧是乱糟糟的银毛出现在眼前,愣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的手原来在颤抖着,某种安心的感觉让我的眼眶禁不住湿润了起来。
“……老大,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是是是,我知道了。”
旗木卡卡西单膝跪在我身旁,然后脱下手套,似乎想帮我拨开额头前凌乱的刘海,我下意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紧抓不放,心里很害怕他只是我死前的幻象会突然就消失不见一样。
“没事的,不用怕,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卡卡西一边轻声地安抚着我的情绪,一边低头仔细地查看我腹部的伤口。
看他紧皱的眉头,就知道我的伤口并不浅。
“我先帮你止血,然后送你到医院去,明白不?”
我勉强点了点头示意我听懂了他的话。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的样子。”
卡卡西拿出止血药和绷带,手法娴熟地帮我的伤口做了应急处理,不过由于之前失血过多,我渐渐地觉得快要支撑不下去,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卡卡西队长……”我艰难地动了动嘴巴,喉咙随即涌出一股甜腥。
“现在先不要说话。”
“……我会不会死?”
“放心吧,我不会让我的同伴死掉的。”卡卡西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便对我露出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笑脸,。
不知道为何,在我看到这个笑容的瞬间,我的心微微一颤,觉得就算此刻天塌下来,也会有眼前这个可靠的男人帮我稳稳地撑着,这样的话便没有什么东西使我感到害怕的了。
“谢谢……”
再次从昏迷中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躺在病床上的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缠在自己腹部上的厚厚的纱布,伤口隐隐的痛楚清楚地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梦,就好像那个面具男说的那样,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凭我是阻止不了的。
失望地叹了口气,这时候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顺着声音我扭过头去,便看到小正太罗刹好像一只小猫一般安静地卷缩在我身边熟睡着,眼看自己二分之一的床都被他占掉了,有种说不出的郁闷,到底谁才是受伤的人啊……
接下来又连续躺了三天,除了定时给我换药的护士外,好像没有看到有其他人,是被刻意隔离起来了吗?
无所事事的我开始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病房的门传来敲门的声音,我才把视线投向门的方向。
“进来吧,门好像没锁。”
推门而入的是卡卡西,一身上忍服打扮的他神情轻松地一手拿着小黄书,一手提着个水果篮优哉游哉地走到我的床边来,然后随手便把水果篮搁在床头柜子上。
“今天身体好些了没有?”
我朝他点了点头。
“那就好了……这个小鬼就是你家的亲戚?”他边说边用手指戳了戳又在我床上打瞌睡的罗刹肉呼呼的小圆脸。
“嗯,大概是吧。”
“但这头发色看着不像。”卡卡西很自然地拉过椅子坐下,看了我一眼,接着从水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要吃不?”
“不了……其实这孩子是止水带回来的,具体哪来的亲戚我也不怎么清楚,所以很少跟别人说他的事情。”
“原来如此。”他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罗刹的脸看了半天。
“卡卡西队长……难道你是正太控?”emmm之前就有所怀疑,怪不得我觉得他以前每次看鼬的眼神都古古怪怪的,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什么正太控,乱七八糟的东西。”卡卡西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用手中的小黄书轻轻地敲了敲我的脑袋。
“那卡卡西队长你想跟我说些什么呢?”我揉了揉被敲痛的地方,一脸严肃的卡卡西真是让我有些不习惯。
“上次给纸条我的,还有这次通知我来救你的,就是这个孩子。”
果然,罗刹这孩子并不是止水口中的一个普通的“亲戚”,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呢?好像对我的事很了解一样,真是搞不懂。
看我陷入沉思,卡卡西也没打搅我,自顾自在旁拿刀削苹果,就在这时我突然翻了个身,用手撑着床板试着从床上坐起来,这个举动却不小心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我马上倒吸了一口冷气。
“喂喂,你就好好躺着养伤吧。”卡卡西马上放下手上的刀和苹果,伸手来扶了我一把。
“痛死我了。”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那就乖乖躺着。”
我摇了摇头,为了不再弄痛伤口,这次尝试一点一点地调整好姿势后,再顺势靠着枕头坐在床上,然后向卡卡西伸出了手。
“卡卡西队长身上带着苦无不?”
“有,你想干嘛?”卡卡西眯着死鱼眼,从忍具包里掏出一把苦无递到我的手中。
“剪头发。”
右边的辫子整一大段都被鼬一刀给削掉了,现在头发处于左边长而右边短的奇葩状态,看上去简直是杀马特非主流,强迫症表示不能忍!
我低下头,挑起落在胸前一束长发,接着用苦无轻轻一割,锋利的刀刃轻易地把头发切割了下来。
我出神地看着自己手中刚割下来的长发,不自觉地又放下手中的苦无,心中忽然涌出一种想哭的冲动。
“我来帮你吧。”一直安静注视着我一举一动的卡卡西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收起一直拿在手上的书,然后不等我回答就从我手中直接拿过了苦无。
“这个长度可以吗?”他弯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捏起我的头发在我耳边比了比长度。
“嗯。”
好像是考虑到我的心情,整个剪头发的过程里,卡卡西对待我的头发就如对待易碎品一样的格外专注小心,同时他的动作也非常的干净利落,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干净的地板上已经布满了不少长短不一的黑色的发丝。
“嗷,卡卡西队长手法不错嘛,以后退休不当忍者的话可以考虑去村口开个理发店了。”我摸了摸贴着耳朵的短发,心情复杂地笑道。
不过说实话,看着春花姑娘漂亮的长发现在只落得被剪掉的下场,心疼到不行,真心的舍不得。止水曾经说过他很喜欢我的长发又柔顺又漂亮的,跟他那头卷毛不一样,心里很羡慕什么的。
对不起啊止水少年,我最终还是没能帮你保住春花妹妹的黑长直……
“不用舍不得,只要人不死的话,头发还能再长。”
“……这句安慰的说话听着真别扭,卡卡西队长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我朝他翻了个大白眼,他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然后粗暴地揉搓着我的脑袋。
“短发的样子还不错啦。”
“那真是谢谢……”我傲娇地伸手拍开他的爪子,虽然知道他只是在礼貌性地安慰我,不过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接下来,卡卡西又恢复严肃脸跟我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关于宇智波一族除了佐助跟我之外,一夜之间全部被屠杀的情况。
佐助现在还躺在隔壁房间昏迷不醒,虽然身上并没有发现有严重的伤,不过貌似精神上受到了十分巨大的打击,心灵上的创伤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能恢复过来。以后会不会黑化报复社会还很难说,很多小说电视剧的反派都是在小时候都被不同程度地摧残过脆弱的小心灵,但愿以后的日子里,小狐狸能慢慢解开他的心结吧。
而我虽然被鼬捅了一刀,也因为失血过多差点就挂了,但是幸运的是这一刀并没有伤到我的内脏,我该称赞鼬的刀法好呢,还是感谢他的不杀之恩?
总之,作为宇智波遗孤的佐助跟我现在被严密地隔离保护起来了,在事件调查出结果前都禁止单独行动。
说实话,这一点听起来美名其曰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实际上不过是找个借口来监视我们而已,这种文字游戏我也略懂皮毛,不戳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不过,换个角度去思考,他们会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个是凶手的弟弟,一个是凶手的青梅竹马。
这么一想监视似乎变成了一件很合理的举动,站在高层的人想到的都是以大局为重,为了所谓大义什么都能牺牲掉,跟我这种眼光狭隘的小人物不一样啊,呵呵。
就这样在医院安静地躺了几天,偶然溜达到隔壁偷偷探望一下佐助,不过知道他的情况一直没好转后心里挺难受的,却又爱莫能助。
日子看似平风浪静地又过去了一周,直到那天病房里突然闯进几个戴着暗部面具的人,看这来势冲冲的架势,我有预感该来的还是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