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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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一刻，清寒迷迷糊糊的走下楼梯。夜凌宇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纸，听见她下来，头也没抬的吩咐道：“泡茶，准备早餐。”似乎不是很高兴，清寒注意到。走进厨房这才发现不正常的地方，探出头来问道：“白言呢？”
夜凌宇在报纸后面说：“我让他回去了，以后你在的时候不用他过来。”
清寒愣了两秒钟：“他说了什么吗？”这是要辞退他的意思？难道是因为自己而冲撞了凌宇？白言照顾自己这么多年，说不用就不用了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放心，没辞。工资是按年结的，多点假期还不好么。”夜凌宇放下报纸看着她：“还不快去。”
清寒再厨房里忙活开了，心说：这种事你应该昨晚跟我说啊，刚刚看起来面色不善应该也是早餐和茶没有按时准备好的原因吧。
……
入夜。
清寒没想到夜凌宇会在这个时候来自己房间，而且径直走进了里间的书房。两分钟后，夜凌宇走了出来，扬了扬手里的本子，正是清寒今天做笔记用的：“这是你今天做的？”
清寒点头，还有点没想明白夜凌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进了他从没进过的书房。
“你觉得这种进度能打到我的要求吗？”一语道破。
清寒有些脸红，的确，今天坐在桌前是非常的不在状态。她知道是因为自己太久没进入过这个日常，有些不习惯，另一个原因……也是她到现在还不能入睡的原因：她还在犹豫，因为她看不懂夜凌宇的想法，他那些话的含义，他要做什么，他要自己做什么，目的是什么……这些她都看不懂，看不懂而且猜不透。所以，实话实说她在答应那些事的时候就有些半信半疑，之后自然也不会用全力去完成。
“说话。”
清寒听得出声音里的怒气，想也没想就开口道：“今天忙着做家务，还有晚餐……”话刚出口就收了声，这是在做什么，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了？！
夜凌宇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冷笑一声：“没时间可以叫白言来。这种程度的借口你也说得出口。”
清寒本能的想道歉，想向他保证以后不会了，但脑海里闪过以前相似的场景，让她又咬住了嘴唇。保证，有什么用呢，你以为你的保证，他还会信吗？
“寒儿。”夜凌宇用低沉的嗓音叫她的名字：“我那天的话，你似乎没明白。”
那天……是指哪天？
看出了她的疑惑，夜凌宇复述道：“不用想太多。以后我的话，只要回答‘是’，然后照做就好。”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要把每个字印在清寒记忆中一样。然后声音变得危险：“做不到的后果，我似乎没说清楚。”
“什……么？”清寒也察觉到了夜凌宇声音中的危险成份，不禁往床里蹭了蹭，然后惊讶的看到夜凌宇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木尺，正是自己书房里的那根。
夜凌宇走到清寒床前：“转过身去。”
即使再怎么没经历过，清寒此刻也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她移开目光，不敢看夜凌宇。想拒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自己想拒绝吗？凌宇想做的事，自己真的能拒绝吗？
夜凌宇看着她咬着嘴唇，大概猜出她在想些什么，用木尺在另一个手心里拍了拍，示意她快点。
清寒脸更红了，像是下了个决心一般，转过身俯卧在床上，把头偏向夜凌宇相反的方向，不过紧握着床单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好好记住。”说完这句话夜凌宇就扬手打了下去。
疼。无边的蔓延开。
虽然说木尺应该没有地下室的鞭子疼，但现在不是当然所有感官都很模糊的状态，现在的清寒清楚地意识到发生着什么，而且疼痛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变得麻木，而是愈发的鲜明起来。
清寒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不消时就受不住了，但还在努力思考着，可以挣扎么，应该求饶么？凌宇是怎样期望的，求饶的话会不会被看不起……看不起，这样的话他已经说过了一遍，而清寒说什么也不想再听到一遍了。
“啊！”突然间更重的一尺落下，打断了清寒的思路，悴不及防的叫了出来。
夜凌宇停了手：“这种时候都能走神，真不简单。”伸手把清寒翻过来，问道：“在想什么？”
这种话清寒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的，只好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夜凌宇看了她半晌：“别以为每次我都会这样放过你。”话虽这样说，但也没继续问下去。说完把木尺和本子放在床头柜上，顺手关了台灯。
突然袭来的黑暗让清寒满足的叹了口气，正想躺回原来的地方，却突然在自己上方看到了夜凌宇的眼睛，明明没有星光，却出奇的明亮。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寒儿。” 一个吻落在清寒额头：“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睡一觉。”
那声音低沉却轻柔，几乎瞬时间就把清寒带入了梦乡。
夜凌宇展在黑暗中，久久的凝视着她的睡脸。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