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长歌－长安回望》奚吾子

9、《盛世长歌》引(二)之吴王恪(一）

　　当打下李恪两个字时,心中一片心潮澎湃,又一片黯然伤神,驻足嗟叹不已.在整个华丽的唐朝中我最喜欢最钦佩也是最文武双全最风流倜傥真性情最男子汉的吴王恪.吴王恪是真正的悲哀壮丽.
　　他是任何爱情中最吸引女生的那种白马王子式的人物.他身上流淌着极尽奢欲的隋炀帝的血,又流淌着骄傲如太宗的血,有着最尊贵的血统,是天生的王孙贵族.他是宫廷孕育出的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同时又具有棱角雄浑的体魄,拥有最非凡的气质.以下有史实为证.
　　《旧唐书•太宗诸子传》记载:恪母,隋炀帝女也. 《新唐书》中也记载:(恪)母隋炀帝女,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可谓是大唐最尊贵的王子.不仅如此,且“善骑射,有文武才”, “太宗长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旧唐书•太宗诸子传》).《资治通鉴》所记与此相同,并综合评论说: “太宗诸子,吴王恪﹑濮王泰最贤,皆以才高辨悟.”可以说,李恪是唐太宗最出类拔萃的皇子.
　　经过那血雨腥风的日子,唐太宗最终做出了选择——立李治为太子.
　　按照封建传统,君王立太子是立嫡不立庶.当时,魏征﹑杜如晦已死,房玄龄﹑高士廉疾病缠身﹑时日不多,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人大权在握.一来贞观事业发扬光大必须依靠长孙集团,而长孙集团素来与李恪不合(史载李恪“为长孙无忌与李恪忌嫉,离间父子,遽为豺狼”),定不能悉心辅之;二来,为了巨大的政治利益,为了大权在握,长孙定会拥立怯弱的亲外甥李治.
　　所以,立李恪为太子,很可能会在初建不久的大唐朝唐上掀起一场立储的血雨腥风.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李恪身上流淌着前隋的血液.本来成为世人骄傲的皇族血统,却成为李恪通向宝座的不小的绊脚石.
　　最终,皇位与他失之交臂.唐太宗一定没有料到,他的决定,不仅注定了李恪的人生悲剧,也为后世李氏子孙几乎带来灭顶之灾.
　　李恪是性情中人, “甚为物情所向” 这是否在暗示一种难以启齿的兄妹关系，从简单的史料中难以得知更多的信息，但从高阳公主从来不肯伤害吴王来看，她对哥哥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同是庶出的他与高阳同命相怜,过从甚密.他们相亲相近相爱,同时难以抵挡对方的美丽英武和非凡的魅力.一段情感的暧昧竟被国舅长孙无忌专治的政治所利用.
　　“永徽中,房遗爱谋反.”因高阳公主与李恪感情甚厚,所以趁此机会,长孙无忌“因遂诛恪”(《新唐书》卷八十),其四字被流放岭南之外.
　　房遗爱的谋反,李恪毫不知情(以他的谋略,想谋反必然不会如此草率,更何况高宗登基已四年,他想谋反应早为之)但这次愚蠢的谋反置他与死地. 《新唐书》记载: “(李恪)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对长孙无忌的陷害,李恪没有屈服,按他的性格一定不会屈服,他1大义凛然地痛斥﹑毫不留情地诅咒.
　　下面是选自赵玫《高阳公主•长歌》李恪,高阳公主临刑时的一段描写,本人以为刻骨三分.
　　李恪高举着他的长剑，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士兵们。
　　士兵们退着，他们竟不敢直视吴王地眼睛。他们谁都知道李恪是无辜地。他们深知，在偌大地皇室中，唯有李恪才是真正的王！
　　士兵们还看到了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地高阳公主，他们已不必把她再押回她自己地家了。他们不敢相信那公主死都死得如此光彩照人。她躺在那里，仿佛还在呼吸。她的胸膛依然丰满，她的肌肤依然光洁。他们根本就无从知道公主她在死前曾获得了怎样终极得欢乐合幸福，那是她毕生得所求。
　　李恪就站在那里，站在公主得尸体旁他高举着他的长剑。
　　李恪如勇士一般，那是种旷世得英武。
　　士兵们为他们眼前这幅图画一般得悲壮景象震撼了。他们纷纷退却。他们中有的人甚至哭泣。
　　李恪举着长剑站在那里。
　　士兵们等着他的怒骂。他们想他是有骂不完得话的。国恨家仇，此刻一定都充溢在吴王的胸中。
　　但是李恪没有说一个字。这无声是对长孙之流的轻蔑。
　　他再一次深情地俯视着高阳。然后。他抬起头，在士兵们的目睹下，大义凛然地拔剑自刎。
　　血像鲜红地花朵般喷溅，将李恪身下高阳那白色地丝裙上染出一片片惨烈悲壮又凄艳美丽图案。
　　宁静的高阳沐浴着吴王的热血。
　　然后。
　　吴王缓缓地——
　　倒下。
　　倒在了高阳地身边。
　　于是，一切都结束了。
　　这一次真的结束了。
　　两具尸体被抬出去的时候，那阴冷的冬日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雪。
　　那是早春的第一场雪。
　　那雪立刻覆盖了一切

　　李恪死时,年约三十四,正是一个男子生命中最好的年华.他成为大唐三百年最令人扼腕叹息的悲情王子.
　　长孙无忌由此扫清了一切障碍,达到了“以绝天下望”的最终目的.而李治却以其最大的勇气,最狂热的迷恋,将武则天揭进了皇宫.后来,武则天如发炮制,陷害长孙无忌谋反,诛杀其宗室.李恪死前的诅咒,一一应验!真是莫大的讽刺!
　　假若李世民传位于李恪得以实现,那么“贞观之治”在李恪的经营下,会不会有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盛呢?可惜,历史不能假设,如英名的太宗立储的选择,仍旧没有避免李唐王朝子孙的一场血雨腥风的浩劫,历史的长河也在此打了一个深深的漩涡.
　　注:本篇参照文献《旧唐书》﹑《新唐书》﹑《资治通鉴》﹑《高阳公主》﹑百家讲坛《李恪的真实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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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小说中将不会出现高阳公主,鄙人以为文笔﹑思辨还不足以能写好这其中盘根错节的情感纠葛,政治阴谋.所以本文的女主李颜有一点高阳公主的影子. 李恪依然保持他独有的个人魅力.至于历史是否依然沿着他本来的足迹前行,敬请关注.给位大大,多多提议.

作者有话说

　　偶为了写这章,翻翻得手抽经.各位大大多多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