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大蜘蛛（终）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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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荒耶四季带着他房间一个最小的便携式主机（四号主机，有配套的外接显示器和光学控制器）出发了，当他走到第十学区，却遇到了穿着红色皮夹克却带着风纪委员的臂章的固法美伟，和陪伴的御坂美琴、白井黑子。
“你怎么在这里？”白井黑子对突然出现的荒耶四季说：“这里现在被管制了，一般学生是不能进来的！”
“等等，白井……”固法美伟突然出声说：“让四季一起来吧！”
安抚白井黑子后，固法美伟对荒耶四季问：“四季，之前忘了问你，你认为这次大蜘蛛的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搞鬼？”
“……嗯，我有些事想求证，所以等一下我会在Capacity Down被发动前将它给控制下来，所以先不会和妳们一起行动…美伟姐，妳们要小心那些人手上的手枪和武器啊。”
荒耶四季叹气着说：“将幕后黑手给的那些破坏社团规矩的武器都收拾掉后，剩下的，就看黑哥要怎么做了……”
之后就如原著一样，黑妻绵流凭着比那原著里更高强的身手，成功一人闯进了大蜘蛛的总部，和假扮成他的蛇谷次雄来了一场正面的对决。
荒耶四季等人到达时，其他人要去支援黑妻绵流，他则是直接跑到大楼外装置着Capacity Down的车子旁，先将旁边几个看守的小混混打倒，又将车子往前开了一段距离隐藏起来。
虽然完全不是“前任”那种能正面和□□强化系的LV.4大能力者战斗的怪胎（荒耶四季还是不能完全确信土御门说的能和LV.5对战的夸张讯息），但经过长久的磨合与适应身体，荒耶四季已经渐渐熟悉这个锻炼得超乎常人的□□。
这时他的反应、敏捷、应变什么的都已经比一般人强上极多极多。加上那本被他称为暗杀笔记上记载的技巧，几个只知道蛮力的小混混很容易的被他放倒，几乎不花他什么力气。
将黑框眼镜换成另一副钛合金细框眼镜后，一时精神大振、脑袋也清晰的超乎以往的荒耶四季，再将背包里的随身主机拿出联接上车子里Capacity Down系统的电脑控制器，开始破解、复制Capacity Down的程式与结构原理。
最后，他成功得到了Capacity Down的程式相关资料。
话说自从戴上黑框眼镜后，荒耶四季便觉得自己对莫名其妙穿越到学园都市的一些不安与陌生都消散了。
而在昨晚，他又试着戴上抽屉里的另一只金属细框眼镜，结果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大脑好像“醒”过来似的，能力者那大脑被开发过的计算力好像真的出现了，头脑的反应一下子超越了过去许多倍。
加上之前成功打开了电脑主机，在戴上细框眼镜详细解读里面的先进知识与记载后，荒耶四季更是发现，有许多之前没有出现的艰深知识在他脑中一一浮现。
随着对这些知识的读取与吸收，荒耶四季觉得自己好像渐渐的在改变，原本如听天书的各种学园都市特有的先进知识都慢慢的融会贯通中，整个人还好像都聪明了许多。
另外像是开车、使用学园都市才有的各种新式仪器、电子工具等穿越前明明不会的事，也都无师自通的学会并精通熟练了。
昨天回去后，荒耶四季他在第一台电脑里的一些档案资料，看到一则关于Capacity Down的报告，似乎“前任”也在想办法搜集这种专门对付超能力者的东西；不知为何，荒耶四季看到报告后，就决定要用今天这次的机会把Capacity Down给搞到手。
等这台随身主机将车子的资料都搜集完毕，荒耶四季将车子又开了回去，在将主机放回随身袋子后，他前去和御坂美琴等人会面。
途中顺手解决几个出来找车子的大蜘蛛的小混混，荒耶四季进入到大蜘蛛的总部里，里面正好是大混战开始的时候。
又随手收拾掉几个精神不稳攻过来的小混混，荒耶四季接近了御坂美琴对她使个眼色，御坂美琴见状立刻会意，一发超电磁炮穿过墙壁将Capacity Down所在的车子给废掉了。
之前假扮黑妻绵流统治大蜘蛛的蛇谷次雄是以Capacity Down还没被毁掉、只要能找回来就可以瞬间反败为胜的说法来支持大蜘蛛众人和御坂美琴、白井黑子等超能力者对战着。
现在Capacity Down在众人面前被一发毁掉，大蜘蛛的人士气立刻下降到冰点，那些人失去斗志，纷纷弃战了。
最后蛇谷次雄拿出打火机说要引燃身上的炸弹，但却敌不过黑妻绵流堪称顶天立地的气势而不敢点燃火药，虽然最后还想拿刀子暗算，但仍被黑妻绵流轻松闪过，一招五禽拳术里的鹿角冲从下巴将蛇谷次雄狠狠地打飞，大蜘蛛至此划上一个句点。
…………
在黑妻绵流的活跃下，大蜘蛛终于烟消云散，最后他和固法美伟站在一起，看着大蜘蛛的成员被警备员带走，虽然这里很多都是在他消失后才加入的成员，但这种场景依然让他感慨。
“啊，结束了，结束了！”黑妻绵流像是卸下重担的说：“动完身子真想喝杯牛奶啊！”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给你！”荒耶四季这时像是变魔术的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一盒牛奶丢给黑妻绵流，自己也拿了一盒出来。
这是那次和茵蒂克丝去超市大逛狂买时买的武藏野牌鲜奶，他今天特地用学园都市特制的保冷袋装着带出来备用。
“哦？四季你果然想的很周到！”黑妻绵流接过牛奶后高兴的说：“竟然还是冰的？太棒了！四季，一起干吧！”
“四季，还有吗？也给我一瓶！”固法美伟突然上前一步问。
“虽然我很想说已经没有了，好让美伟姐妳和黑哥两人一起喝一瓶……”荒耶四季推推鼻子上的眼镜，不怀好意地笑的说：“不过我想你们一定会害羞的不敢喝的吧！”
“所以，美伟姐，给！”荒耶四季又拿出一瓶冰牛奶丢给固法美伟。
听到荒耶四季的话而羞红了脸的固法美伟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忙着接住被丢过来的牛奶。
荒耶四季接着又打开自己的牛奶盒，说：“干杯吧！”
黑妻绵流和固法美伟相视一眼，一齐露出微笑，和荒耶四季用牛奶干杯了。
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眼前三人确实有着她们不理解的，很为特别的友情。
…………
这时御坂美琴突然上前戳了戳荒耶四季的腰间，小声的问他：“喂，你是怎么认识黑妻绵流的？”
荒耶四季闻言转头看了御坂美琴，御坂美琴立刻转过头慌张的说：“我、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只、只是想问问而已！你、你不说也没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荒耶四季拿下金属细框眼镜，换上黑框眼镜，身上气氛显得温和许多，他一边回想电脑中的“前任”留下的资料，一边组织语言来说话。
“三年多…不，是四年前吧…我在生活上遇到无法解决的烦心事，整个人陷入非常不对劲的烦躁状态，更觉得世界上每个人都很低俗恶烂。
那些将学生视为小白鼠的无良研究员让我厌恶；那些不明白学园都市黑幕而以高等级之身轻视欺辱低能力者、无能力者的高能力级学生让我鄙视；而将学园都市当成私有物的理……一些人也让我觉得恶心……
那时的我觉得整个世界没有一个清醒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谈得上话的伙伴，所以四处游荡想找方法宣泄心中的愤怒，我甚至还做了一些现在看来蛮无聊的小东西，想四处搞恶作剧和破坏，虽然这些破坏和恶作剧的规模好像有些大……”
“然后有一天我遇到了黑妻大哥……那时大蜘蛛也还没真正建立，他看到我被几个小混混堵到小巷子里而跑出来救我。但我其实只是想找碴、找人发泄心中不满而已，所以故意在那些偏僻的地方游荡，就是要钓鱼引些人过来爆打一顿；那时像是火药桶的我连他的好言好语劝解也听不进去，直接连他也一起打了下去……”
荒耶四季露出遥想当时年纪小的表情说着过去的事，在他述说这段由电脑上看来的日记叙述时，心境竟是和那时候的“前任”产生了共鸣而重合了起来，此时他的心情可说已经和真正的荒耶四季没有差别。
“打架……”
白井黑子听到这里有点皱眉，但御坂美琴却是好像产生共鸣而很有兴趣的问：“你们谁赢啊？”
“咳嗯……”荒耶四季不想回答的敷衍说：“这不重要……”
“是你输了吧！”御坂美琴双眼闪闪发光的说。
“不是喔！是四季把我打得很惨哦！”黑妻绵流这时和固法美伟一起走了过来，释疑的说道：“所以后来我才会和四季学格斗技，也才变得这么强的。”
荒耶四季看着说着自己糗事却一点也没有遮掩的黑妻绵流，倒是相当敬佩他的气度。
他继续接着说：“那时大蜘蛛还没建立，但黑哥身边已经有了几个常常混在一起的好朋友了，他们见黑哥来劝架却反被揍，也都赶来帮忙……那时看到他们即使都身受重伤也都互相扶持的样子，却让当时像是要爆炸的火药桶的我有如被人浇了一桶冷水一样，整个人都冷静下来了。”
“之后我终于回复了理智，加上另一位一直注意我的学校老师的热心帮助，终于将一些困扰我的事做出了决定，并在那位老师的支持下将之执行了下去……”
“我听老师的话回到学校，直接跳级结束学业，之后便申请出国留学，想去外国几个国家游历、增广见闻……”
荒耶四季突然伸了个懒腰，又抬头看着晴朗无云的天空，然后对着天空伸出他的手掌，轻轻张开了五根手指。
他伸手像是想要抓取在回忆中的某些东西，又好像是要将眼前这片蔚蓝无比的天空给整个抓住。
“做出出国决定后，我还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处理好事尾，一直过了几个月了才又在街上遇到组织起大蜘蛛的黑妻大哥，不过这次我们没有冲突而是聊了起来，接着我就和黑哥熟识起来了。”
黑妻绵流接着说：“后来四季看我常常打架，还教了我一种来自中国的五禽气功和其中的鹿之拳法，让我体能和反应都增加了很多……之后我受了重伤，虽然是学园都市的医疗相当进步，但能两年就能完全无后遗症的复健成功，身手还比以前更厉害，也还是多亏这套功夫。”
“荒耶他则是教了我一种类似瑜珈的伸展操，配合武藏野牌牛奶，我的身体也健康了很多。”固法美伟也补充说。
黑妻绵流突然看着固法美伟的胸部，摇了摇手上的牛奶盒，脸上尽是温柔怀念的说：“不只呢，看美伟妳的胸，就知道四季教的功夫配合牛奶是有多么神奇了……所以，喝牛奶果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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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藏野牌牛奶”（×2）
黑妻绵流和固法美伟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之后两人互视一眼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但接着黑妻绵流上前一步，让固法美伟逮捕他，固法美伟一开始还是万分的不愿，但在黑妻绵流的催促下，她也理解了黑妻绵流的想法，以风纪委员的身份让黑妻绵流戴上手铐将他逮捕到案。
荒耶四季看着眼前两人那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却是有着和看动画时完全不同的深刻入骨的情感；荒耶四季觉得，这应该是那位“前任”残留在这个身体里的感情吧。
荒耶四季的眼眶，这时又不受他控制的泛出了几许泪光。
接着黑妻绵流又和固法美伟提到胸部与牛奶的关连，两人一齐放声大笑，在欢笑声中，固法美伟心中对为自己着想的黑妻绵流做出了由衷的感谢。
至此，大蜘蛛的事件终于结束了；但荒耶四季知道，接下来还有一个从被害人变成加害人的木原一族的女疯子即将出来兴风作浪。
他感受着背包里装着Capacity Down资料的电脑主机，心中则是对自己接下来的立场定位与行动标准，仔细的考虑着。
…………
在看着黑妻绵流上了警备员的车子离去，荒耶四季眼神略带黯淡的和固法美伟与御坂美琴、白井黑子告别，转身回到自己的宿舍去了。
走在路上，他想到昨晚在电脑里看到的，“前任”和黑妻绵流与固法美伟相处的日记叙述，再想到刚刚和黑妻绵流分别的场景，胸口一股明明不属于他但又确实存在的感情让他久久不能出声。
荒耶四季这时仔细回想穿越后遇到的一些人，除了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两个主角外，几乎没有一个人让他有这么深的感触，甚至连御坂美琴等几个女孩也没有；他又想到那个所谓的双胞胎哥哥海原光贵，给他的触动只怕是连外人的御坂美琴也比不上。
荒耶四季讶异，竟是黑妻绵流等几个在外面认识的友人，留给这个身体的感情更真挚、更重视。
回到宿舍，荒耶四季拿下眼镜，疲惫的倒在床上休息，这天他并没有真正动手几次，但心灵上却有说不出的倦怠。
为自己莫名的穿越，为这具身体牵扯的探究不清的人际关系，为没有超能力的自己，为这座黑暗的都市，为这个危险的世界……等无数烦心事郁闷着。
在他埋着头在床上发呆时，床旁边墙上的木板窗被拉开，上条当麻露出头来。
“四季，你回来了？”
在书柜找书的上条当麻听到隔壁的声音，而忍不住开窗询问，在看到荒耶四季回来后露出开心的脸。
但当上条当麻看到荒耶四季那黯淡疲惫的表情后，相当关心的说：“四季…你怎么了？你出去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身体还好吗？”
上条当麻那平凡到几乎没有什么特点的脸庞，这时带着真诚、发自内心的浓浓关怀之意，让荒耶四季看到之后，突然觉得心中的郁闷与疲倦一下子消散许多。
四季轻轻地问道：“当麻，是你啊……茵蒂克丝呢？”
“她在洗澡，你有什么事要找她吗？”
四季看着当麻，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啊……我确实觉得有点累，所以想抱抱她来补充萌元素、增加活力啊。”
荒耶四季的话让上条当麻瞬间脸红，他结巴的说：“……什么？…抱、抱……抱…什么的？你怎么……怎么、说这种话！？”
“没什么啊，只是身心都有点累啊，所以想抱抱人，感受人的体温放松一下心情而已……”荒耶四季一脸淡定的说：“啊，如果当麻不想让茵蒂克丝被我吃豆腐的话，那换当麻你来，本少爷也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其实荒耶四季说要抱人其实只是开玩笑的而已，不过看到上条当麻这么的紧张，他忍不住口花花的再对他说了后面的几句话来逗逗喜欢茵蒂克丝的当麻。
不过他没想到上条当麻听了玩笑话后，竟然认真考虑并答应了。
“我、我知道了！”上条当麻一脸我豁出去了的表情说：“就、就让上条先生我来代替茵蒂克丝吧！”
“什……？”荒耶四季一听顿觉不对，接着他看到上条当麻竟直接就要穿过墙壁上的破洞开口过来这边的房间了。
惊讶的荒耶四季连忙起身要解释他只是开玩笑的，但上条当麻这时却是在过洞时手恰到好处的滑了一下，跌了下去；当麻他整个人身子猛地一坠，将四季无法抵抗地撞倒在床上，还一下子顺势地将他给压倒在身下。
虽然四季因身体久经锻炼而没有感到什么冲击痛苦，但被压倒在床上的荒耶四季和有点晕眩的上条当麻两个人，这时几乎是脸靠脸、胸靠胸的紧贴在一起。
荒耶四季几乎都能感受到，上条当麻吹出的热烫的气息吹拂到自己脸上，不知为何竟让他觉得十分在意；而且脸上阵阵传来的热痒感受，也让他感到说不出的紧张与心跳加速。
“喂，当麻……”
荒耶四季开口想让上条当麻快点起来，但他开口后就发现自己身子传来一股奇怪的悸动，让他只是叫了一句上条当麻的名字后就说不下去了。
——身体…动不了…而且好像浑身都热起来了……
——这是，什么感觉……
奇怪的感觉在荒耶四季的心中喧腾，他觉得在经过早上的分离事件后，便出现在心中的某种事物或情感，这一刻在心底猛地扩散开，充斥到全身；他更发现自己虽是被上条当麻这样一个大男生接触着，却没有太大的厌恶或排斥。
而且，被上条当麻的身体靠着，感受到他的体温、他身上传来的气息，还让荒耶四季有一种恍惚般的熟悉感，很舒服，很让人眷恋。
“当麻……”
荒耶四季艰难的再次开口叫唤了一声，一开口他便觉得自己的声音好沙哑，甚至还觉得自己脸上好像开始烧了起来。
“啊…抱歉……”
荒耶四季微弱的声音终于让失神的上条当麻反应过来，他慌忙的用手将自己的身子撑了起来。
这时当麻两手撑在四季头的两侧，将身子撑起来；只是他和四季两人上半身已经分开了，但下半身还是贴靠着；而当他看到自己身下的四季，那不知何时已经微红的双颊与耳垂，不知为何竟一时呆滞了。
一股奇怪的躁热气氛，充斥在两个年轻而血气方刚的男孩之间，当麻和四季这时四目相对，心跳加速，微微喘着气而都说不出话来。
荒耶四季觉得心跳的好快好快，剧烈得好像要跳出胸口，脸也很热很热…可是过去从来不曾这样……
而他也感觉得到，如此贴近的当麻，他的心跳这时也是一样地快速、紧张。
安静的房间里，两个男孩的心跳声是如此清晰，牵动了说不出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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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麻，我洗好了，你在哪里？”
茵蒂克丝的声音，这时透过墙上的破洞传来，却让头脑发热的两人一下子清醒了起来。
上条当麻和荒耶四季立刻分开，纷纷装作没事的向茵蒂克丝回话。
…………
饭后，荒耶四季在阳台的棚子下照着习惯的练习着瑜珈易筋十二势与五禽导引气功术，他挥舞着五禽戏的五种拳法，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白天黑妻绵流、固法美伟两人离别时的场景，还有刚刚和上条当麻那种说不出的躁热感一直盘旋在他心头，让他迟迟无法像往常那样全心全意的专注于练习中。
荒耶四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天上皎洁如玉的明亮月亮，心思却是飞到遥远的地方。
这天晚上，荒耶四季在入睡时又作梦了，不过这次他却不是梦到那恍若3D立体影像的虚幻街道上旁徨徘徊的梦…反而是梦见三、四年前的“自己”年轻（？）时在街上游荡、和人打群架以及认识黑妻绵流、固法美伟的种种经历。
这个梦时是以类似看电影般的方式呈现，他在意识无法控制只能观看的情形下经历了一切，而当荒耶四季醒来后，却发现他将梦中的内容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在回想某一段经历时，连心中的情感也都同调到当时的心境。
这种情形比昨天他和御坂美琴述说过去时，涌上来的陌生情感更为生动与深刻，就像是他亲身经历的一般，因此也更让荒耶四季万分的不解。
对自己莫名改变不知是好是坏的荒耶四季，这时也只能决定一定要找个时间去冥土追魂的医院复检；同时他也一边埋首于那些电脑主机里“前任”所留下的浩瀚的科技知识里，期望能找到自己的问题所在了。
另外，这段梦着回忆中，还有着一名老师的身影，虽不知为何他的身影是一片模糊，但从内心的感受也可知他确实也是前任心中极为重要的一位存在。
就这样，荒耶四季也渐渐的学到了不少“前任”留下的招式与技术，每天每天都在一点一滴的进步、适应着这个看似祥和，实则残酷的学园都市。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大蜘蛛（终）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