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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十万个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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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抿了一口,一股甜味便在我的口中扩散开来,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真的想掉泪啊,他们让我喝的居然是咖啡。这浓浓的现代感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因为这俩个地底洞人之前的原始兽人般的模样让我以为自己被拐到了原始部落。
既然他们还有咖啡可以给我喝,那么我能确定的就是这俩人是现代人,并且不是被关在这里的嫌疑犯、变种人什么的。说真的,我竟然松了口气。因为伟大的马克思大叔告诉我一个道理,科学的事物都会遵循一定的逻辑,一切违背常理的事物只会发生在人们的幻想之中。额,大概是他说的。总之,我可不想卷到什么奇怪的事件中去。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店老板,可没有拯救世界的功能。
可是他们这种样子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就算站在离我怎么近的位置上,我依然看不到他们的脸。一是可能这边光线实在太暗,二是因为我的眼镜刚才在地下隧道被冲走了。
刚才我面前的这个毛人说这么多年,说明这俩人应该在这待得蛮久的了。难道说覆盖在他们身上的都是头发胡子什么的,这也忒浓密了一点吧!
实在找不到头绪的我,只能随便找话来讲,主动一点总是好的,“我已经喝了,你们该相信我了吧”
站着的毛人在我面前左右走了几步,感觉像是在观察,这让我觉得特别不自在。而且想到那八十份卤肉面,心里开始烦躁起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呢!黑子的爱车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坏了,他大概会跟我绝交吧。这么一想,就觉得太糟糕了。我便鼓起勇气向他们问话“你们是谁,这又是哪里,我现在有急事,你们能带我出去吗?”
他停下脚步说道:“我们是谁,你应该不会感兴趣,至于带你出去,这个我们办不到。十年的时间还没有过去,我们不能离开这里。”
我大叫以来:“你们不带也行,那给我指条路总可以吧!”
毛人立刻否决道:“那也不行,告诉你了路线,外面的人就会找到这里,虽然知道你是个傻小子,但是你的底细我们始终不清楚,我们不能冒风险,所以不行。”
我立刻就觉得莫名其妙,外面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他们。
“你这算什么逻辑,出去了,我能把路线告诉谁啊,谁又有兴趣知道。俩位大侠、英雄,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要保护世界的使命,我要是再不出去,我的世界马上就要毁了,拜托你们帮帮忙了。”
见俩人都不支声,我随即觉得自己脑子有病,跟俩个神经病说了怎么长的话。
便有些气愤的说到“那不打搅你们了,我自己找地方出去”,说着便放下手中的杯子,抬脚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递咖啡给我的那个毛人说:“小伙子,你能告诉,上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上面是指什么,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地上。我用开玩笑似的口吻说“哦,人间现在正遭遇着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暴雨,法海跟白娘子正战的如火如荼,好多地方的排水系统都瘫痪掉了。”
我说完便想走,可这时坐着的那个毛人突然拽住我,问道:“你是从哪里冲下来的”
我说“**的地下隧道啊,那里现在基本上都被水淹了”
高一点的毛怪追问道“外面的雨下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星期吧,今天应该是第七天”说完我就听到那个毛人说到:“怪不得,K好久没下来了”。毛怪转了一下头,看着床旁边的毛怪。
另外一个毛怪好像得到什么指示一样,突然开始做出一些诡异的动作,他的两只手抓着头上的毛发,开始撕扯起来,我甚至能听到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鸡皮疙瘩瞬间就竖起来,因为那声音听得就像是自己的皮被硬生生的拉下来了。
我心里顿时一阵恐惧,这是要蜕皮了啊,原来他们是外星人啊!
我急忙挣扎着想要从毛怪的手中逃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力气突然变得特别大,只要他再使点劲就可以把我的胳膊拧断。
毛怪边扯边从喉间发出一些声音,我想他已经尽量放低音量了,但听得还是让人心惊肉跳。等他的一系列动作完成,我觉得我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原来他真的是人啊。
没有预想中的血肉模糊的场面,自己顿时轻松下来。
毛怪将撕扯下来的毛皮一样的东西随手扔在了房间角落,然后做了一些舒展身体的动作。
看着那一头柔顺的长发,还有人类的五官和皮肤以及赤*裸的身体。我意识到他们不仅是人,还是男人。
虽然自己也是男人,不过面对另一个男人的裸*体,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我身边高一点的毛人也开始了同样的动作。这次我选择站的远远的,我可不想近距离的观察这么限制级的场面。
先“蜕皮”的那个男人从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拿出了一个纸盒子,他从里面拿出了几件衣服穿上。然后又递了一些给高个子的那个男人。
看着眼前这怪异的景象,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走的事,因为我很好奇他们究竟是什么物种。
他们穿戴好之后,便开始清理脸上的胡子。看这胡子的长度,我真的得庆幸还好他们还知道剪指甲,不然就可以去练九阴白骨爪,顺便创一下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刮胡子的吗,是用火烧哦!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非洲有些地方也是这么清理毛发的,那时候觉得这样做特别傻,现在看到真人演示,觉得还是蛮好玩的。那些毛发一碰到火焰,便蜷缩在了一起,火烧的很快,他们很快便清理干净了。
我傻愣愣的站在一边痴笑,就好像在看杂技一样。直到高个子的男人喊我,我才回过神来。 “你帮我们剪一下头发”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硬了,这可真的有些出乎意料啊,为什么要我帮他们剪,不怕我拿着凶器捅他们吗!还别说,我真没那个可能这么干,但我还是断然拒绝了,因为我不愿意,谁让他们刚才不愿意带我出去的,于是很干脆的说“我不会剪。”
可那高一点的男人很执着的就是要我帮他剪,“随便剪剪就好”,说着他便递给我一把剪刀。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我顺从的接过,对着他的头发比划了一下,心想剪头发应该跟剪狗毛差不多吧!大概想好怎么剪后,就三下五除二的将他们的长发全剪了。看着一地的黑发,我真心觉得怪可惜的,拿出去卖掉应该可以赚不少钱。
我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俩人,该怎么描述呢,总之鸡窝头也不过如此!没想象中那么搞笑呢!反而觉得他们的新形象看上去还是十分清爽的,比之前的毛怪形象可是好上十万八千里。
仔细一看,我发现高一点的那个男人比较年轻,感觉跟我差不多年纪,矮一点则看上去有点岁数了,论辈分的话,应该算是我的叔叔辈。
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有些高兴的说:“还是这样清爽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我可真是受够了。”接着看向我:“小兄弟,你下来的太是时候了!要是没有你,我们可就要错过大好时机了啊。现在我们就带你上去。”
要带我上去,我是很高兴,但是我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什么大好时机。为什么刚才还死活不肯带我上去,说的好像有人在追杀他们似的。现在一听隧道堵了,就兴奋的连毛皮衣都脱了。敢情这隧道是你们俩投资建的,当年让承包商先建后付款,然后承包商跟你们说要是不付钱,就在隧道底下住,住到塌了再出去。结果你俩做生意亏了,便只能履行诺言。现在隧道出问题了,也就是他们重见天日的时候。
管他呢,反正跟我没关系。
中年男人跟我说完后就转头跟另一个年轻人开始聊了,不过是我听不懂的鸟语。自知插不上话的我很自觉的开始自己找事做。我扫视了屋子一圈,发现墙壁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凹痕,非常不平整。这个房间应该是下水道造好后再用什么东西凿出来的。我走过去,抚摸着墙壁,食指感觉到了一些细小的划痕,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好像刻着一些字,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发现上面写得是“楚富者,牧羊九十九,而愿百。尝访邑里故人,其邻人贫有一羊者,富拜之曰:吾羊九十九,今君之一盈成我百,则牧数足矣。”我想这不是富人乞羊的故事吗,便好奇他俩在这里刻这个干吗,正好奇的时候,我察觉到余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低头望过去,看见是角落里的那件毛皮衣,我寻思着大概是老鼠什么的,也没去搭理,但那东西正在慢慢的向我靠近,我顿时起了好奇心。
我走过去蹲下,想看看是什么精贵的东西能让他们穿这么久。我拿起那件毛皮衣,粘粘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都从来不洗澡的么。但是越摸越感觉奇怪,因为手里的物体不像是动物的皮毛制成的。更像是一种植物,但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起来是哪种。突然,我的指尖感受到了一丝刺痛感,我赶紧松手,却发现那件毛皮衣已经黏在了我的手上。仔细看得话,好像长到我的肉里去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死命的用另一只去扯,结果手上的一小块皮被扯了下来,疼的我差点哭出来。更糟糕的是,我左手手掌此时整个都黏在了毛皮衣上,整只手好像被很多只小蚂蝗吸附着,我恐惧的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