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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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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界之前非墨给封痕服下了丹药,除去封痕的妖气。在天界非墨自身虽不受法令约束,但封痕即为妖,天界是不允的未修炼成仙的妖登入仙界的。非墨救下封痕,只是被封痕的那股执着所感触。渐渐的封痕也不如初识那般疏远和沁红,吟雪关系越发亲密,兄妹相称也是常理了。这样的日子又过了数百年,又是神魔两界交好之日,之前因暨痕之事两界也有些不愉快,但由于的非墨求情两界关系越发的友好。数百年的时间已能够让暨痕修成人形,暨痕在魔界魔殿不带任何的法力跪于魔王数月,恳求魔王带他上天表明要去天界认罚,其意是想见被非墨救走的清泠,魔王也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坚持不下就答应下了,要求暨痕必须跟在残鸢身边。
今日非墨改往日的清净,竟是去了宴会上。众仙均是惊叹不已,非墨甚少来这样的宴会。即使是西王母(天帝之妻)的百花寿诞,也只是露面而已。残鸢从非墨进宴会后目光就一直追随非墨,看很多仙人给他敬酒,非墨也一一接下。非墨知道残鸢跟随的目光,终是起身离开了宴会回到白莲池。非墨前脚离开,残鸢便起身跟着去了白莲池。非墨不闹不怒看不出是何心思,“殿下,何故造访我白莲池。”残鸢沉默许久笑笑,“非墨,天魔两界关系越发的友好,天帝和父王商量了魔界十大长老之上及天界四天神以上皆可以互相来往。”非墨依然没多大的起伏,“然后呢?”残鸢笑得特耀眼,“我以后就不用几百年才见得到你一面了,我每年都可以来见你了。”非墨终于有些动容了,“殿下你又是何必呢,暨痕殿下可又得到了什么。非墨想问殿下一句,殿下的心在哪里?”残鸢愣住了,从未曾想心在哪里。此时暨痕进得白莲池来,打破了此时的尴尬沉默。暨痕来到非墨跟前便跪于非墨跟前,非墨意料到暨痕会有此行为,“暨痕殿下这是为何?”暨痕依然跪于非墨跟前,“暨痕多谢公子救下清泠。”非墨笑笑,“我救下你免受魂魄分离之苦,你不谢我,倒是我救下清泠,得来暨痕殿下的这么大的谢礼。”暨痕不为所动,“公子救下我,我自当记下这份恩情,只是公子救下清泠于我来说却是无法回报的恩情。”非墨抬手扶起暨痕,“起来吧,我何来你魔界一殿下来行此大礼。我知你来我白莲池也不是只为这感谢二字来的。你应该已知他现已更名封痕,要他随你而去是大不可能的了。”暨痕没有任何的伤感,“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他,哪怕是再不能和他相守,只要能看着他无事那又何妨。”“看来暨痕殿下经此一事倒是成长了不少,封痕在殿内。”非墨简单的说出了现在的情况,待暨痕进入殿内后,非墨转身看着残鸢,“不知残鸢殿下可还有事?”残鸢深思之后,“非墨既然你今日问我心在哪里,我虽为魔界二殿下,在魔界也是出了名的风流,但是你给我的是不一样的风流。”非墨笑笑,“殿下也只是说是不一样的风流,但那终究只是你的风流。殿下请回吧,恕不相送。”残鸢见非墨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滞留不去,转身离开了白莲池。非墨见池中没有那摸红色的莲,唤出吟雪,“吟雪,沁红可是下界去了?”吟雪支吾不说。“沁红姐姐是…是下界了。”非墨怒了,“沁红下界何事,快说?”吟雪忙跪下,“主人息怒,沁红姐姐不让我告诉主人。”此时封痕出得殿来,身后跟着暨痕,“沁红的天劫到了,下凡度天劫去了。”非墨大怒,“为何不与我说。沁红找到渡劫的有缘人没有?”吟雪从未见过非墨如此大怒,胆怯声小,“沁红姐姐,一直在天界,没下界去找。”“胡闹,天劫渡不过,就命丧九泉了,向我拿乾坤圈我还能不给吗?封痕随我下界寻沁红,带上回还丹。”“是主人。”非墨带着封痕匆忙地下界寻沁红,此时人界正是夜晚,电闪雷鸣时。非墨循着雷击处用法术行去,到时沁红已被雷击中数次,一袭白衣飘至沁红身旁,“傻丫头,为何如此执着呢,怎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你可知天劫渡过了法力自是大增,可渡不过好的折数百年修行,坏的命丧九泉。”沁红当下落下泪来,“沁红是几世修得如此善缘,此时才得主人如此厚爱。”沁红说完便晕倒在非墨的怀里,非墨虽有几万年的修行,又有乾坤圈,但上古法器雷魄的威力也不容小觑,好在此时雷鸣已过,沁红的天劫算是过了。非墨吩咐封痕,“回还丹。”封痕将回还丹交给非墨,非墨给沁红服下,天劫已过,非墨抱着沁红回天界。封痕看着非墨对待身边的侍从也如此的好,不免佩服。回白莲池后,将沁红交给吟雪,“吟雪,你就好好照顾沁红吧,另外你们俩记住了,既然跟了我非墨,就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隐瞒,不然就自个下界去吧。”封痕,吟雪答,“是。”
从天帝与魔王打破五百年约定交好之日后,暨痕可谓是常住白莲殿,非墨也不恼,倒是封痕对暨痕的无理取闹头疼无比。暨痕为封痕更名一事耿耿于怀,完全没了当日对非墨所说只要看着他无事不能相守又何妨之说。非墨见暨痕如此也不言语,只是笑笑而过。如此的日子非墨在白莲池呆了数百日,见残鸢又来白莲池。残鸢一直呆在白莲池莲花旁,多次抬头望望了非墨但又低头埋于莲花丛中。非墨知道残鸢来到白莲池,见残鸢不言不语,也落得了清静。残鸢终是忍不住踏向非墨身前,“非墨,”非墨当是没见着残鸢仍是坐于案前低头忙着。残鸢心下认为非墨没听见复又重复,“非墨,非墨你停下来听我说,我说完便走。”非墨抬头看着残鸢放下手中的笔,“殿下请讲。”残鸢见非墨终于肯听自己说话了,“百余年前,你问我的心在哪里。我回到魔界寻了百年。”非墨心下思虑,“原来人界已过百年了。”,“殿下可是找到了。”,、残鸢絮絮叨叨的接着说,“从前大哥说我没心,我只当是大哥说我不拿感情当回事,直到我听到大哥与父王的对话才知道我是真的没有心,可是非墨当我知道我没心的时候,我最想见到的是你,我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非墨于我一缕情意,我便是可以寻回我的心的。”残鸢说完一时寂静的白莲殿越发显得沉寂,多年来残鸢时常来白莲殿,虽说非墨对残鸢爱答不理,也不见非墨有多余热情的话,没见非墨有多待见残鸢,但是从残鸢打破了白莲殿的清静之后,非墨不但不恼,还时常为残鸢的话动摇。“殿下讲完了吗?”残鸢吱唔了老半天也没说出半句话,非墨也不顾残鸢的此时是何种心思,起身就要走,残鸢叫住了非墨前行的步伐,“非墨,这么多年来你可曾我对我有半分的上心。”非墨背对着残鸢摇摇头,“殿下,你这是何必呢。”残鸢默然的呆愣,“我知道了,若是我寻回了我的心,你还会如此么。”残鸢说完便离开了白莲殿,是以残鸢未曾再踏入白莲殿,白莲殿至此又恢复了残鸢没来之前的寂静。不知人界过了多少年,时值多事之秋之季,非墨带着沁红,吟雪又到人界游玩。多年未曾到人界,非墨此次到人界也不免感叹人界的变化,朝代的更迭。非墨不曾料到此次下凡会遭遇如此大的麻烦,身边不曾带上任何的法器,又有谁能料到非墨几万年的修行也有发难的时候。一日非墨带着沁红,吟雪出游,此番正是享受人界热闹非凡的时候,非墨甚是惬意,适才乘船游玩。当船只行到湖中心时,湖水突然翻滚起来,非墨不禁大惊,自己也是有几万年修行的,却是未发现湖底有任何的妖魔之气。非墨立即让沁红,吟雪离开湖,却是自己被那水中所幻化出的水形人缠住,非墨与那水形人斗法,周围屏障数万丈高,固若铜墙,任沁红,吟雪怎么也进去不得。那水形人法力甚高,不在非墨之下。非墨又没法器护体,一时躲散不及,被一水形之气打中,随即喷出大口鲜血,谁知鲜血入水,即化成无数的白莲花。那水形却是要捉拿非墨一般,又缠上非墨与之斗法,非墨刚受创,渐渐的法力已无法抵抗。正在此时突然一道强大的法力劈开的屏障,非墨见是残鸢,不由得嘴角上扬,残鸢代替非墨与水形缠斗,那水形与非墨斗法时费力不少法力,现下残鸢提剑狠次,许是残鸢法力高出非墨,一剑刺中水形的头部,水形瞬时消散,湖面恢复平静,好像刚才不曾打斗过一般。残鸢扶着非墨落到岸边,沁红忙过来给非墨疗伤。“你的法力不够,不能救他。”沁红忙给残鸢跪下,“二殿下,你救救主人吧。”残鸢扶起沁红,“你不求我,我也会救他。只是他受创太重,我所使用的法力有限,一时也不能治好他的伤。你们随我回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