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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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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华港生接到夏青的电话就匆匆从鲁德培家里出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这次突然约她出来,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华港生担心她出事。来到他们人经常约会的咖啡馆,她看见夏青远远的坐在那里,知道她没事是好,可是心里却忐忑了起来。
“嗨”
夏青没抬眼看他,淡淡的道“坐吧。”
华港生缓缓坐下,盯着夏青低颔的头,看着她长了不少头发,心里含满了怜惜和委屈。他还是放不下她,也对自己的不得已感到不甘。
“我帮你点了杯咖啡。”夏青单手把桌上的咖啡推给他。
华港生赶紧栖身想接过来,可夏青已经收回了手。“。。。谢谢。”
“。。。。。” “。。。。。”
“我们现在都没话说了。”
“青青。”
“我们分开吧。”夏青叹出一口气后道。
“。。。。”
其实早在见到夏青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他心里早有了预感,预感到他肯定不是约自己来和好的,但也没敢再往下想。
“青青。。。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是有苦衷的,难道我们!?”
“你没有对不起我。”夏青突然打断了华港生的话“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青青?”
夏青终于抬起双眼看向华港生,她咬了咬下唇,终于开口“我爱上别人了。”
华港生瞬间好像挨了雷劈一样,瘫了原本倾抬的身体,他不敢相信,他想过夏青可能跟他吵,跟他抱怨他的态度,他的怪异行为和他对她的忽略伤害,甚至为这些和他闹分手。可是他从没想过她如今和他提分手是因为爱上了别人,他心中的夏青不是这样的啊!
“你说。。。你。。。爱上别人了?”
“对。”
“你骗我!不可能的,青青,我知道你在和我怄气,我。。。”
“我没有和你怄气,我爱上鲁德培了!”
“。。。。什么。。。”华港生简直不敢相信。
“我们已经在一起将近两个月了。”
“你说什么啊!”华港生忍不住大声嚷了起来,引来旁人的侧目。
夏青不同他的激动,一直保持着冷静甚至捎带些冷漠。
华港生眼见这气生不起来,挫败的问她“为什么?”
“我对你失望了。真的,港生。”
“失望。。。”
“你总是看起来有事瞒着我,你性情大变,你对我不冷不热,你堕落,而鲁德培多金温柔,你以为我就是因为这些和你分手?!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些才结束我们6年的感情?!”
华港生楞在原地,夏青的这些话把他弄糊涂了,她不是说受不了自己而爱上鲁德培了吗?
“我怀孕了!”
“!!”华港生傻了眼。
“你的儿子。。。本来可以哭,可以叫爸爸妈妈,”夏青说到这儿,控制不住,眼角渐满泪珠“可是!三个月前,我杀了他!”
“!!”华港生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一般,耳边直嗡嗡的响。
夏青满眼泪水,诉说自己的罪与痛“你在楼下等我的那天,我刚从医院回来,我不要他生下来!我不要他做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青青!”
“我没办法原谅你,也没办法原谅自己!港生,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了。。。呜呜呜。。。”
华港生过去抱住痛哭的夏青,紧紧的抱住她,“对不起,青青,对不起!让我弥补!”
夏青推开他的怀抱,看着他,“放开我吧,港生,我真的累了。”语气竟带着许多恳求,“港生,我们结束吧。”
“青青!”
“鲁德培对我挺好,我也想和他发展看看。”
“鲁德培不行!即使坚持你离开我,但唯独不能选他!”
“你又要说他不是好人了吧,你是好人,可我们之间又怎么样了呢?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对我不错,我也想给自己一个离开你的机会。”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拿起座位上的手提包垮在肩上,“港生,你保重。”
“青青。”
“再见。”
“。。。”
华港生看着原本深爱着他的女人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神发直呆在原地,她的话打的他不知如何反应,从开始到现在,他做的一切都在不断变化,有些事甚至自己也没办法掌控。是啊,失控了,他和青青之间的关系从鲁德培插进来那一刻起就失控了。
夜绮世夜总会
“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
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台上的看似上了些年纪的红衣歌女,用地低沉的嗓音慢慢吟唱。手中的酒伴上这流淌出的旋律,华港生觉得自己又醉了几分,腰间一紧提着酒瓶子便晃晃荡荡的起身,一不注意便撞上一旁之人。
“呃!”华港生被酒瘫软了全身一屁股又栽倒在沙发上,对方马上前来查看。
“你怎么样?”嗯?是个女的?华港生睁开模糊的眼看了看眼前人,是个老女人。
“先生,没事吧?需不需要帮您叫辆车?”对方给予关切的话语。
“不用。”
女人听到明显的拒绝便决定离开。
“等等。”他一把拉住身边的女人。
女人错愕“先生?”
“你是这的?”
“。。。是。”
“陪人喝酒不?”
“。。。”
见女人不说话,华港生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打钱扔在桌上。
“那就坐下,我喝,你陪我聊聊天。”
女人缓缓坐在他身边,还是不说话。华港生就看着桌上那沓钱,沉默了半天。“这是好东西,好用,对你们女人更是好用。以前,我没有,她也跟着我,那么死缠烂打的也要跟着我。现在却为了这玩意儿,恩断情绝。哼~就连你,也是为了这见鬼的玩意儿才坐在这听我废话。”华港生懊恼的挠了挠头发,仰靠在沙发上。不久便浑身上下的翻腾,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气的正要甩了手中的酒瓶,这时旁边的女人缓缓递过一支烟,等他放到嘴里,又帮他点上。这一系列的动作不知怎地缓解了不少他烦躁激动的心情。他怅然吐出一口气,便不再说话。
华港生之后的一阵子,除了照顾鲁徳陪他都在这里喝酒,每每也都找红莲来陪她聊天,说聊天不如说是听他说话,开始几天他总是说个不停,像是把多年来憋在心底无处发泄的话都向他倾诉,后来慢慢的就少起来,再后来就身边的红莲也就只是默默的陪着他喝酒。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半个月,等到鲁徳陪拆了线,就从他家里搬了出来,众人便寻他不见。
这天华港生也喝得差不多了,头脑发晕,抬头就看到了鲁德培一张不爽的脸。
“你在这干什么?”
全摊在沙发上的华港生被头顶上的声音震的头痛,不满意的皱着眉斜着半只眼睛迷茫的扫。
"恩??"
“怎么喝成这样?!”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大波动但是带些怒气。
“关你屁事!”他撒么了一圈也没办法对焦,干脆把被吊灯晃得发湿的眼睛一闭,双肩对扣栽倒沙发上。鲁德培也不和他计较,冷眼瞥了一旁的红莲。
“阿力,你在这看着他。”
“是。”
男人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微微表示了一下藐视就向里面的包房走去。“走吧,阿标。”
包间里已然坐了2个人,一个穿着西装青年男子站在里面,一个中年男子背向门口坐着。
“老板。”看见鲁德培进来,西装男子马上上前问好,并为他拉开椅子。
“少爷!”先前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看到他就坐下也瞬间站起来,嘴上尊敬的称着少爷,脸上挂满了顾盼别扭。
鲁德培没搭理他,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女人,正是红莲。接过来阿标点好的烟,“你们两个。。。还真是不巧啊!”鲁德培坐定说道。
“少爷,我们真的不知道这是您的地方。”中年男人赶忙解释。
“今天上午为止这里还不是我的地方。”
“少爷。”迎上这个坐在旁边明明是他儿子辈的青年蔑视唾弃的眼神,男人弓起了腰闭了嘴。
鲁德培虽然好像实在和叫老孙的男人说话,但全程身体一直面向对面的红衣女人,眼睛也从未一开一刻。
“我说过,不要再让我再看到你们的脸。”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站在一旁的女人终于开了口。
"活路?!你们给过他活路吗?!!"鲁德培起身停在女人身旁“在你们害死他的那天有没有想过会是今天的下场?”
莲红从这个距离就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酒味,嫌恶的躲开。
看到她如此对待自己,鲁德培心生恶气“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梦到过他向你们苦苦求饶的样子!你真该去死!”
女人用惊恐地眼神望着眼前这个本应该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知道他恨她,可竟不想至于此。
他喜欢看人用恐惧的眼神看自己,特别是这儿对狗男女“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死的,至少现在。”
“让他们滚蛋!”鲁德培对身后的经历吩咐。随即嘴角带笑的离开。
除了房间,鲁德培在一处转角停下,对身后的阿彪道“给我支烟。”阿彪赶紧为他点上一支“你先去吧。”
鲁德培现下面无表情的看和手中的烟,眼神阴郁,飘散的烟雾遮住他的脸,熏了他的眼,直有种要掉出泪来的感觉,他才回过神灭了一口都没抽过的烟往外走。
走到门口看见瘫软在沙发上的华港生,鲁德培又多了一份恼怒。“把他弄回去。”
与华港生同坐在一辆车里,忍受他一身的烟酒味,鲁德培双眉紧凑。
“老板,要不先把他送回去吧。”阿力看着斜在老板身上瞎哼哼的华港生,担心的道。
“不用,直接回家。”
听他如是说,开车的阿彪通过后视镜正巧与鲁德培对上了眼,忙的转移开视线。
回了家,赶走了其他人,鲁德培翘着二郎腿看着倒在沙发上哼唧的人。良久起身倒了杯水回来“喝吧。”就把水放在茶几上。烂醉的人哪知道上哪儿找水去,还是趴在那儿哼哼。鲁德培无奈的把他拎起来,坐在他旁边,一手环过后背插着他腋下支着他,一手拿水杯给他递。“别动我~”见醉汉不知好歹,鲁德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把他扔在这还是继续发慈悲的好。醉汉挣脱不了鲁德培的钳制,眼睛眯起来又睁大的看了他好一会,对了半天焦,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抬手就是一掌,啪的拍在鲁德培胳膊上,拍掉了水杯,撒了他一身。“你说!!你为什么要搞/她啊?!”
“什么?!”
“你说啊!”
“我搞谁了?!!”老子天天整死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青青啊!”
“青青?谁啊?”
“我女朋友啊!”
“。。。啊~她啊。”
“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不搞,偏要gao她?!”
“我和她没什么。”
“混蛋!”醉汉借着酒劲把鲁德培扑到在沙发上,压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服恶狠狠地道“你还不承认!她为了你都和我分手了!”
听到这鲁德培嘴角露出了笑容“哦~是吗~”
“你还幸灾乐祸!!”醉汉气不过一拳便想打下来,却生生被鲁德培接住,把腕子攥在手里使他动弹不得。
“你放心,我不喜欢她。”
“骗人!”醉了的华港生与他闹起来没了平常的剑拔弩张,倒像是和他撒娇闹脾气,惹得鲁德培心里痒痒的。
“不骗你。”贴在和华港生耳边“我更喜欢搞==你。”
华港生被他在耳边低语的气息弄的痒痒,缩头躲了躲,可在鲁德培眼里却怎么看都是一副羞赧模样。
有很多冲突都是挑衅而起,有很多情动都是撩拨而来。鲁德培现下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尖上瘙啊刮的,令他难耐,他也不知道这种难耐怎么样才能找个出口发泄掉,只是觉的越贴近这个臭死人的醉汉就会好些,再之后就又会更不好了。
华港生哪知道鲁德培现下里正意yin自己意yin的暗爽又痛苦,打也使不上力,这么压着顶着自己的胃也不好受就想起来,可底下这大哥正抓住自己不放,另一只手固住他的身体,两人贴的紧紧的导热,黏在一起怎么也起不来。鲁德培这厢自然也不知道华港生是因为难受想挣扎,他已经完全陷落在自己的幻想里,所以臆测是很可怕很危险的行为,现在情况就很能说明情况了。
“放开!”华港生挣扎隐忍的声音让鲁德培血流加速,他不做声只是更加喘着粗气的双手钳住他的身体,脸甚至埋在他颈窝里轻轻地mo擦着。
“放。。。手!”一只手附上了醉汉的背部狠狠一抓,满意的听到对方一阵抽气。
“真。。真的不行。。。”
“只要我想没什么不行!!”鲁德培咬着牙掰起埋在他胸口的头面向自己。
。。。这。。。。怎么。。。似乎哪里。。。不对?眼前人面色潮红,眉毛蹙在一起,双唇紧抿,腮帮圆鼓,还弱弱的发出。。。
“呕~~~~~~~~”
卧槽!!!!!!!!!!
鲁德培发现情况不对已经晚了,华港生已经在他胸前实实在在的吐了一大滩,就算他没有洁癖也受不了这种折磨,鲁德培应激性的起脚将华港生踹到地上,慌忙的边脱衣服边冲往浴室,可走到浴室门口却又定住转身看向被飞脚道地上更加难受的华港生。
“我真是中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