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小爱》正月十八

17、自由之心

　　子轩的出现，让这个房间的气氛陷入了冰点。
　　“子轩，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卓鹏还是打了张场面牌。
　　“爷爷认为那里的事情，真的很严重吗？严重到，要我十万火急的赶过去！”
　　“总经理，认为那里的事情，不重要吗？”俞铭阳延续了公事的对话风格。
　　“俞总监，这件事情，你了解多少？”一语双关！
　　麻烦的家伙！“我了解背景，你了解结果！”
　　“什么样的背景，我想了解一下！”子轩，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着。
　　俞铭阳看了看卓鹏，该如何接下去？
　　卓鹏低沉着声音，“子轩，你到底想问的是什么？没有必要，跟爷爷打哑谜！”
　　是你让我说的！子轩认真坐好，“我想问爷爷，为什么要辞退林怡然？”
　　卓鹏皱了皱眉头，担心，子轩会像子昂一样，为了这件事情来找自己。避之又避，想不到，急速赶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子轩，你到底跟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你又知不知道她跟子昂是什么关系？”
　　“爷爷，你为什么要把事情看得这么复杂。我跟子昂是不同的人，但是，我们认识了同一个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需要引起您，这么高的重视！”
　　“认识同一个人，我不奇怪。但是，你们对她都投以了非同寻常的关注度。你让我，怎么理解？”
　　“爷爷，我们的关注有没有非同寻常，由我们自己判断。你怎么可以，凭着自己的感觉，而对林怡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你现在是在指责爷爷吗？”
　　乱扣帽子！“爷爷，错的决定，就算我不说，它也不会变成对的。我没有指责爷爷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您，您偏离了！”
　　第一次，从子轩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为了那个丫头！就凭这个，我也不能留下她！
　　俞铭阳已经感到了卓鹏的杀气，这个绝对不是子轩想要的。
　　“子轩，你跟我来一下，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跟你来？”
　　真是的！俞铭阳有时候，恨不得狠狠揍一顿卓子轩。永远都是这样，世界永远都要围着他转，他不为世界而转移！
　　可惜，现在你要为别人而低头！
　　“林怡然，这个理由，足够吗？”
　　说完，俞铭阳起身走了出去。
　　子轩看了看爷爷，爷爷没有继续理会自己的意思。

　　跟着出来的子轩，赶了上来。
　　在通往花园的落地玻璃门处，看到了俞铭阳。
　　走到台阶口，“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你认为，这样跟你爷爷，争执下去，会有什么结果吗？”
　　“我要的结果，我会争取！你不必操心！”
　　俞铭阳摇了摇头，“子轩，你还不了解，你爷爷吗？你认为，他认定的事情，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轻易改变吗？”
　　子轩看了看俞铭阳，“可是他没有确定的事情，却因为你的几句话，而轻松决定了！”
　　一愣！
　　“你叫我出来，是为了告诉我，你成功的秘诀吗？”
　　不领情的家伙！“卓子轩，我是为你好！如果，你不领情就算了，反正到最后遭罪的人不会是我！”
　　“你为我好，为我好！把我卖给我爷爷，让他对林怡然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决定。那我算什么，一个害人精吗？这就是你为我好，我落得的下场吗？”
　　“我把你的事情说给老爷子听，是有原因的。但是，你应该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任何出卖你的意思。你跟子昂一向分道而行，我不想，你们唯一碰头的路途，是你们的情路！你认为，这会是一个好的见面地点吗？”
　　果然，他知道那段过往！他的所作所为，也算有了个正当的理由。不过，自己还是无法全部接收。“铭阳，你要我相信你，我可以相信。因为你值得相信！但是，你知不知道，再值得相信的人，也无法代替自己，走完自己的人生。我的路，还是要由我自己来走完。有错有对，才是人生，没有风雨的人生，为免太不真实了吧！”
　　“可以避免的伤害，为什么不把它早早扼杀呢？”
　　“伤害？都没有经过，谁可以知道结果？你是神仙吗？可以预测未来吗？如果你是，你那段受伤的过去，算什么？”
　　“就因为，我受过伤，我知道情字的伤痕会有多深。我不希望，我的好朋友，也因情而伤。如果人生必须有情，那么为什么不去找一段甜蜜的爱情，一段可以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感情！”
　　“铭阳，当初别人那么劝你，你有心要止步吗？我没有劝过你，不是因为我看好那段感情。而是我觉得，如果，你想爱，你就爱好了！就算有伤，我想你也会有愿意承担责任的肩膀。选择爱，就是选择责任。无论那份责任，是公平还是偏差！这都是爱过的结果，不是吗？”
　　俞铭阳沉默了，原来想以自己的经验，来规劝朋友的错路。想不到，被朋友反其道而用之。
　　“玫瑰的美丽，在于它的美，被利刺所包围着。想要得到它的美，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玫瑰之所作为爱情的象征，就是因为它们的本质是如此的相似。”子轩看着铭阳，“为我好，就请你放手。我的选择，我不会后悔！”
　　“不后悔，是对你自己。可是，与你狭路相逢的人，可能是你的手足。你们中间发生一点对彼此的伤害，你认为，你的家人，会愿意看见吗？有些东西，你爷爷是无法承受的！”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铭阳，我懂得分寸这两个字！”
　　“你懂得，还有一个呢？如果，你真心的爱了，你愿意放弃吗？你不会的！你不喜欢子昂，但是你无法否认，你跟他有太多的相似。一个显性，一个隐性而已。我敢说，到最后，难免有一个人会受到伤害！”有些事情，你否定不了。
　　“子昂……我……”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此刻，书房那边传来了一片嘈杂的吵闹声！
　　怎么回事？两人相视一看，子轩突然听见了子昂的声音。“子昂回来了？”
　　“没有啊！是他吗？”
　　两人一下子都觉得大事不好！火速奔往书房……

　　林燕回到家里，来到书房见老爷子。看见老爷子微嗔的脸色，又怎么了？“老爷子，怎么了，看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有什么事情吗？”
　　“子轩回来了。”
　　“子轩？他不是去外地了吗？不是说还要几天，才可以回来的吗？”
　　“他也是为了，林怡然的事情回来的！”
　　“什么！”惊讶在于，这丫头还真有本事，连子轩都会为她出手。高兴的是，不单单是自己的儿子得罪老爷子了，现在大家平手！“老爷子，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他怎么？”
　　“我已经问过了，他为了回来，熬夜通宵工作，把我安排的事情都解决了。而且，他回来什么人都没有通知，直接就杀回来了。”
　　比我们家子昂，差不到哪儿去吗？很好！林燕表面依然微蹙着眉头，“他回来，怎么说？”
　　卓鹏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俞铭阳，摆明就是解了子轩的困，只要不正面冲突，爷爷跟他的关系不会差到哪里去。
　　想想，自己儿子，笨笨的，都不知道好好拉笼跟俞铭阳的关系。就知道跟他作对，现在知道他站在哪一边了！
　　“那么，老爷子，准备怎么办呢？”
　　“你认为呢？”
　　“老爷子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他们兄弟好，这个我坚信不疑。我只是怕，子轩如果知道了……”
　　“你的宝贝儿子，你不担心吗？”
　　“他还在医院，不是吗？”
　　“不错，少一个正好！只要做得，不让子轩知道就行了！”
　　“子轩，这孩子不比子昂，他心细如尘。我担心，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他！”
　　“我会让那个林怡然，彻底消失。就算，子轩知道了，也没有机会挽回！”
　　“彻底消失？”
　　“她的母亲不是需要别人照顾吗？只要，把照顾的人逼走，她就不得不自己来照顾了。这样，她们家的生活，还可以维持多久？到时候，你让她怎样都可以！”
　　姜还是老的辣！林燕频频点头，刚想附和，书房的门被突然踢开了！

　　Joy下了车，站在街上，看到霓虹闪烁处，一对对情人相亲相爱。不知道，子昂的爱情，还要有多远？
　　Joy想到了当年，把子昂从欧洲带回。飞机上，子昂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的天空。
　　Joy问他，是不是要睡一会儿。
　　子昂回答他，现在的天空还是自己的，十几个小时之后的天空，就不再属于他了。所以，他要珍惜现在的每一刻！
　　Joy永远记得，子昂那时候的表情！
　　Joy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刽子手，斩断了子昂飞翔的翅膀！
　　子昂就像折翼的飞鸟，永远失去了他的天空！
　　林怡然的出现，让子昂选择了要重新展翅飞翔。即使，飞翼的新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他依然选择坚持！
　　飞鸟的生命，本应该在天空中度过。地面的生活再富足，也无法让他成为完整的自己。
　　Joy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子昂接到了Joy的电话，被告知，自己妈妈，根本没有让他去拿手机。而且，应该已经很清楚，子昂想联系的对象了。
　　挂断电话，子昂换了衣服，悄悄地溜出了医院。

　　回到家里，子昂知道妈妈一定会去见爷爷。静静的走到书房门口，房间的灯光从虚掩的门缝中，透漏出来。
　　爷爷和妈咪的对话，同样也透漏了出来。
　　子昂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噔的一脚，把门直接给踢开了！

　　卓鹏和林燕被吓了一大跳，谁这么大胆！
　　一回头，不奇怪了！
　　“宝贝，你怎么……”
　　“我怎么？”
　　“我是说，你怎么回来了？医院知道，你回来吗？医生…….”
　　“够了，妈咪！我回来，医生同不同意，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不回来的话，就不可能知道，你们竟然会如此的卑鄙！”
　　“什么！小孩子，别乱说话！”
　　“我说错了吗？爷爷，你难道认为你的做法，很光明正大吗？”子昂，根本不理会妈妈的劝阻，直接把矛头指向了爷爷。
　　“爷爷是为你好！”林燕急忙解释！
　　“为我好！不必了，如果人生都不属于我了，那么再好的人生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有我的选择，为什么，你们就是要横加阻止？难道，你们一定要我失去一切，你们才会满意吗？”
　　“如果你坚持你的选择，你才会失去一切，你明不明白？”
　　“这样的失去，我心甘情愿！如果要我，放弃自己的选择，就算拥有一切，对我来说也是毫无意义的！”
　　“毫无意义！你知道什么，对你来说是有意义的？你懂什么？”卓鹏真不明白，多少人对自己承诺的一切，垂涎欲滴！可偏偏这个笨小子，脑筋就是这么转不过来！
　　“你懂吗？你知道的，除了利益这两个字，还有别的吗？你不想，我做我喜欢的事。无非就是因为，我做的总是一些，在你眼中看不到利益的事。如果，林怡然是富家小姐，我看你早就把给我卖了！”
　　“子昂！”林燕的阻止，为时已晚！
　　卓鹏早就被气着了，伸手指着子昂。“好好！你有本事，你懂！你怕我把你卖掉吗？你现在就走啊！走到天涯海角，走到我找不到你的地方。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没有人可以阻止你了！走啊！”
　　“爸！”林燕真的，要被自己儿子给气死了。因为受伤的事情，老爷子对他的责罚之心已经减退。可他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回来，而且回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为了把老爷子的火，再度点燃！
　　“子昂，快跟爷爷道歉！你说的话，像话吗？”
　　“那你们的行为，就像话了吗？利用自己手中权势，去攻击一对相守度日的辛苦母女！”
　　“子昂！”
　　呵斥！回击！
　　没有一方肯认输！
　　为争执声赶来的子轩跟铭阳，站在门口。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爷孙二人，还有在一旁急得直跳脚“调解人”。
　　相视一看，摇头！
　　进去吧！
　　俞铭阳原本想去拉子昂的，想不到，子轩却抢先选择了他。
　　怎么回事？
　　俞铭阳拦住了怒气中的卓鹏，“老爷子，不要跟子昂计较了。他的个性，您今天才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他刚才说什么？”
　　听见了！“知道！可是，你这样一味的打压，也不会有结果的。”
　　“俞铭阳，干嘛！给我爷爷支招吗？”
　　回头看一眼，我帮你降火！你懂不懂啊！子轩，你在旁边干么的？
　　子轩，来到子昂的身边，看着还是一脸激动的他。他对怡然的事情，也是如此的认真。铭阳没有说错，自己迟早会跟他相逢于，同一条情路之上。
　　听到他对俞铭阳的喊话。现在的他，是见谁都有火！
　　看到俞铭阳的眼色，干么，站着看风景，过去就是为了让他来骂我的吗？
　　知道了！子轩把子昂一拦，“别说了！”
　　别说！你凭什么，子昂不满地看着子轩。“我为……”
　　真是多话！子轩不由分说，把子昂直接拉着就走！
　　“哎……”子昂一路哎了出去，子轩理都没有理他。
　　看见子轩的举动，所有人都看得莫明其妙。这两个人，别说牵手，就算是相处也绝对没有完全独立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
　　子轩竟然拉着子昂的手，走了出去。之后的时间，是不是意味着两个人要单独相处了。
　　但是，俞铭阳似乎渐渐明白了子轩的用意。就跟自己刚才一样，他在为子昂解困。
　　而且，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子轩既然肯出手，是不是意味着……
　　“铭阳，你刚才跟子轩说了些什么？”
　　“哦！”俞铭阳被卓鹏唤回，“我跟他解释了，您这么做的原因。”
　　“他接受吗？”
　　摇头！
　　“两个都一样！”卓鹏真不明白，自己造了什么孽，到老还要跟自己的孙子，闹到这步田地。
　　“老爷子！子昂我会好好跟他说的，我想……”
　　“你说！你那个宝贝儿子，软硬不吃，你如果，有办法对付他，当年，还需要我出手吗？”
　　无语，真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错是对？
　　“爷爷，也许！你我的做法，真的出了问题！” 俞铭阳想起，刚才子轩的话，觉得有些东西，自己忽略了。或者说，别人的故事，自己很难真的理解！
　　“什么意思？你被子轩说动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所做所想，都是从我们的角度来考虑。但是，我们永远都无法真正的了解，当事人的心情与故事。”
　　“他们真正需要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您所说的需要，他们一直都拥有，不是吗？从小到大，他们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爷爷，你认为可以给他们的，他们从来都没有缺少过。而他们所缺失的，爷爷你也无法提供！”
　　“我无法提供？什么？”
　　“自由，属于他们的自由！”
　　卓鹏没有接话，因为无话可接……
　　林燕注视着，子昂离开的门口……

　　子昂被子轩一把塞进了车里，干么？
　　子轩开车离开了大宅，打开车篷，夜风吹拂着两个人。
　　“干么把我拖出来？”
　　“先吹吹风吧！把你的脑袋降降温，等会儿再跟你说话！”
　　“你脑袋很清楚吗？”
　　“我的脑袋清不清楚，不一定。但是，有一件事我确定！”
　　“什么？”
　　“再不清楚，都比你清楚！”
　　“你！”子昂的手指，狠狠的指向了子轩。
　　啪！子轩一巴掌，打了下去！“少影响我开车，想让我跟你一样，脑袋开花吗？”
　　这是我的错吗？就会提我的痛！
　　……
　　车子在绿地花园边停了下来，子轩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
　　子昂，气鼓鼓的跟了过来，旁边不坐，死活坐你对面！
　　“这样说话，你不嫌累吗？”隔了一条小径！
　　“很好！”
　　随便！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这么闹，到底为了什么？”
　　“你知道的，何必明知故问！”
　　“但是，你这么闹，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吗？”
　　“那么，你又怎么样？你这么会说，也没有见爷爷肯放弃。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把脑筋动到了怡然妈妈的身上。想利用林妈妈，把怡然彻底的逼走！”越说越生气，头又痛了！
　　看着子昂有点痛苦的表情，“你的脑袋没事吧？”
　　“还好啦！”捂了捂伤口，这该死的伤，这时候添什么乱！
　　“不要再动怒了！”
　　“他们的行为，不让人生气吗？”
　　“生气！但是，你如果只知道生气，你还有心思来考虑怎么对付他们吗？”
　　听这话，好像有点意思！“你有办法了吗？”
　　“你知道，爷爷为什么这么反感，林怡然这件事？”
　　“他一直都这样！”
　　“不觉得这次，太过火了吗？
　　点头，连这个平时最得宠的孙子，说话都没有效力！少有！“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历史吗？太漫长了，而且那是一段不值得人去回忆的过去。放弃吧！“为了我们！”
　　什么？“王子配公主嘛！这些也未免太老套了吧！”
　　“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我！”
　　“我知道是你我，但是，你我的后面是什么？”
　　“刚才的风，还没有让你的脑袋，恢复正常的思维能力吗？反应这么差！”脑袋被撞坏了吗？
　　想死啊！谁知道，你的鬼意思！还是兄弟呢？就知道针对我！唉！等一下，子昂似乎明白了子轩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
　　“嗯！”终于开窍了！“明白了！”
　　“可是，这是难以避免的，不是吗？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办呢？”知道原因，也要有解决的方案才行。
　　“方案我有了，只要你肯配合！”
　　真的，假的！子昂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子轩。
　　“干吗？”
　　“有方案，你干吗早不做！还要跟我来合作，如果成功，岂不是你就可以一个人独占鳌头了！”
　　“卓子昂，你的脑袋出问题了，耳朵也不灵光了吗？我说了方案，要你的配合。这句话，有这么难懂吗？”
　　对哦！他有说！“我想呢，你这么善良！”
　　“唉！不想合作，就走人，少在那里废话！”
　　“行了，行了！我也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为了那个讨债的丫头，好不好！”
　　“给我一百个理由，我也无所谓！只要你按照我的计划走，就行了！”
　　“说吧！你准备怎么做？”关注！
　　“联手！”
　　“联手？什么意思？”
　　“爷爷，最担心的就是，你我为了感情，相互对立成仇！只要我们联手合作，证明给他看，怡然绝对不是破坏我们感情的人。那么……”
　　“那么，他就不会再反对怡然，出现在我们的周围了。而且，之前我们的感情本来就很差。人人皆知，如果我们肯彼此合作。也就说明……”
　　“说明，怡然不但没有破坏力，反而还有愈合力！我们都为了她，而做出好的转变！”
　　“我们都成熟了，不会再意气用事！”
　　“我可以，你呢？做得到吗？”
　　“唉，卓子轩，你在挑衅吗？”
　　“你看，这么句话，就把你给惹着了！如果，爷爷用什么试一下你，还不是马上摊牌了！”
　　“知道了！我从现在开始，一定用最好的心态来看你，行了吧！”
　　“随时随地的，知道吗？”
　　“你也要一样！”
　　废话！“知道了！我想出来的方案，难道我自己会去毁了它吗？”
　　“签约吧！”
　　签约！
　　看着子昂伸出的手，明白！
　　击掌为盟！

　　为了心中的选择，两个视同陌路的人，竟然决定联手。
　　这就是爱的力量！
　　酸不酸啊，你！清风门牙都快酸掉了！
　　你不是经常，这么转文的吗？明月觉得，自己没有学错！
　　少年！清风摇着小扇走了。
　　唉！你老年哦！自己还不是一样的酸！明月吐了吐舌头，转了个弯……从侧面，照样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