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中世纪架空]黑孔雀王朝》宅腐猩猩

157、147.

　　147.
　　在检查了一遍自己设在房间里的警戒咒和反幻影移形咒之后，我们的好主教和衣躺在了床上。西弗勒斯用脸蹭了蹭枕头，有点儿不愿意承认，尽管他平时觉得那只聒噪的老孔雀好烦人，那只喜欢撒娇的小孔雀需要被狠狠修理一番，但两只孔雀真的不在身边的话，还是挺想他们的。
　　就在这时，西弗勒斯怀里的双面镜响了起来。
　　时刻为大小两只马尔福提心吊胆的西弗勒斯用闪电的速度将双面镜取出来，镜中露出的却是卢修斯那张读作“发冏春”，写作“发蠢”的脸。
　　“西弗，想我了吧？快过来看看我吧！”大孔雀不知羞耻地叫着。
　　“西弗爸爸，还有我！”一只小孔雀的脑袋也挤了进来，“我要擦牙齿！”
　　——天啊，德拉科都快十岁了，怎么还缠着我要我来帮他擦牙齿？
　　西弗勒斯虽然心中抱怨着，但还是拿着魔杖爬了起来。他先取消了反幻影移形咒，再一挥魔咒，回马尔福男爵领去找大小孔雀了。
　　与牛津城堡里的空床冷灶不同，西弗勒斯一进弗利维大牧首的贵宾客房，两只孔雀就争先恐后地扑上来求抱抱了。至于说吃的东西，在与两个马尔福斗争了这么长时间之后，西弗勒斯已经能够闭着眼睛从房间里摸出足够喂饱十个人的食物了。更别说，过一会儿邀宠的两只动物会争先恐后地主动将食品收藏拿出来献宝的。
　　没过多大一会儿，我们的好主教就坐在沙发里，一边喝着石榴汁，一边吃着由保鲜咒一路从秋天保存到今天的桔子了。
　　——卢修斯这家伙，让他学着熬制伤药就全无动力，保鲜咒倒是学得比弗利维大牧首都好了！不过，这倒是不能全算他没正事儿，好好地保存谷物，防止霉变乃是抗击春荒和夏荒的重要方法之一。更别说，妥善保存食物是军事后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大孔雀自然忘不了时时刻刻地炫耀自己的儿子：“德拉科，来，给教父背一段今天刚刚学习的拉丁文诗歌吧。”
　　于是，西弗勒斯吃喝期间，还多了孩子的童声伴奏：“让我们唱雄壮些的歌调，西西里的女神，荆榛和低微的柽柳并不能感动所有的人，要是还歌唱山林，也让它和都护名号相称……”（注1）
　　西弗勒斯一边往嘴里边放着桔子，一边看着挺着小胸脯的德拉科，再看看一脸得意的卢修斯，心中泛出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幸福。他这边一恍惚，没有能够挡住卢修斯往自己的肩膀上靠的脑袋。
　　——算了，都好几天没见了，就让他占点儿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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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斯和韦尔斯教区主教正在东正教异端的贵宾室里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孑然一身的霍格莫德教区主教则悄悄地溜进了波特小骑士的梦乡。
　　我们这几天白天被护送着赶路回马尔福领地，晚上也一直没有睡好的波特小骑士一看见那好几天都没有来白发老人又再次出现，不由得被吓了一跳。但是，哈利一想到自己无法与小伙伴们谈起自己的梦境时的那种封口结舌的感觉，他的勇气就又回来了：“我问过修士培训班学经最好的人了，天使带来的荣光都是要被大声宣扬的。你不是天使！你到底是谁？”
　　见我们的波特小骑士如此聪慧，邓布利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道：“哈利，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将我们谈话的内容泄露出去的，不是吗？”
　　多少有些理亏的哈利脸上一红，但仍然抓住了重点：“你不是天使，你到底是谁？”
　　邓布利多不愧是神学素养过人，在诡辩术上相当有心得的杰出人才，他微笑着慈祥地道：“我亲爱的的小哈利，我恐怕，你的判断的依据是不准确的。当上帝让天使去索多玛拯救义人罗德的时候，他有让天使在索多玛人中间宣扬他的荣光吗？索多玛人在围攻罗德的家的时候，知道他们要害的人是天使吗？”
　　对于《圣经》所知有限的小哈利被噎住了。
　　另外一边，邓布利多则在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幸亏，哈利问的不是敏锐而又神学素养过人的西弗勒斯。要不然，就凭借哈利的问题，西弗勒斯就该察觉到什么了。
　　接着，邓布利多用从亚瑟王到摩西的例子忽悠了我们的小哈利半天，才哄得他愿意继续跟着他学习。
　　可就当邓布利多觉得危机已经基本过去的时候，小哈利又忽然说了一句：“可是，卢修斯伯爵和西弗勒斯主教，还有我身边的人，不是索多玛城的坏人啊！”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犹豫着是否要在现在揭发西弗勒斯和卢修斯的邪恶本质。而且，这里还有个问题：如果他说行巫术是罪恶的，那么他自己教导哈利巫术又算什么呢？
　　绿眼睛的孩子还在说着：“卢修斯伯爵和西弗勒斯主教是很不错的领主啊！”
　　邓布利多终于知道说什么了：“我亲爱的小哈利，马尔福伯爵不是你的领主，霍格莫德教区才是你的领主啊。”
　　对于这个，我们的波特小骑士早就成竹在胸了。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有两个领主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文森特和格雷戈里都跟我说过了，等我长大有用了，卢修斯伯爵就会给我发年金，那时候我就是他的领年金的骑士了；现在，我拿着卢修斯伯爵给的零花钱，算是他的未成年的骑士了。”
　　可怜我们思维正常的中世纪主教，一听说只领年金、没有土地的骑士，就只能联想起那些被人瞧不起的流浪骑士。于是，邓布利多循循善诱地道：“我的小哈利，马尔福们那是把你当成了流浪骑士啊。你可不知道流浪骑士的日子有多苦……”
　　邓布利多费了半天吐沫之后，哈利又明显不信地道：“克拉布家和高尔家都已经为马尔福家服务了几百年了，他们一直是接受年金的啊。我听说，他们两家都很喜欢这样的安排呢。要不然的话，儿子们得等到父亲死了，才能有自己的收入。而每个人领年金的话，一家能有好几份收入呢。”
　　可怜的邓布利多，在金钱问题上如何能够跟得上马尔福们的奇葩思维。更让他痛心不已的是，纯洁的詹姆斯的儿子，他的小哈利，竟然也被染上了马尔福式的思维模式。
　　——不，不能这样下去了！哈利不能再跟那群恶人在一起了！
　　邓布利多眯着眼睛，想起了另一名纯洁的孩子。
　　当然，在赶往伦敦塔之前，邓布利多用了他最大的努力，又用上了一些魔法，才让小哈利重新乖乖听话。

　　注：
　　1．这里是杨宪益翻译的维吉尔的《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