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中世纪架空]黑孔雀王朝》宅腐猩猩

113、105.

　　105.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纳西莎和卢修斯这对生意伙伴穿梭在伦敦和坎特伯雷的各个高级宴会上，推销着马尔福领地的新产品。
　　在宴会大厅的一个角落里，纳西莎举起手中的孔雀羽毛扇，悄悄地对身边的一位贵妇人说道：“实话说吧，如果给你男人喝的蒸馏酒中加上那么点儿神花，或是让他在大解和小解的时候用那种特殊的蓝色草纸一擦，你进了卧室就知道厉害了。”
　　而在大厅的另一个角落里，纳西莎子爵夫人的好闺蜜，赞比尼男爵夫人则在对一位面带戚容的女子说道：“你听我说啊，想要迷住男人，不下功夫是不行的。你得多用那种带香味的粉红色草纸沾上热水擦几次。男人啊，就喜欢粉红的。”
　　我们的好马尔福老爷自然也没闲着：“拉巴斯坦，听说你最近勾搭上了赞比尼男爵夫人的那个狐狸精？见她之前试着喝两杯神花苹果酒，再用那种蓝色的草纸，保证她开心，你开心。”
　　卢修斯沉迷酒色的好亲戚喝了一大口神花酒，大着舌头道：“哎，孔雀啊，说实话吧，是你满足不了你的野猫了吧？”
　　最近刚刚重新爬回了我们的好主教床上的卢修斯大言不惭地道：“什么啊，他向我求饶！”
　　在把醉醺醺的拉巴斯坦扔给一个侍女之后，卢修斯找到了纳西莎，悄声问道：“你上次说的立功机会，到底是什么？你说，咱们俩个各自的修士都已经或是快要与伯爵地位相当了，咱们不迎头赶上，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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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们正直的黑猫主教则正躲在纳西莎在伦敦的寓所的书房里边，试图靠起草《考试办法》来忘记几个小时之前卢修斯那节操满满的话语：“你说用草纸之后的效果？你不知道要注意清洁吗？”
　　西弗勒斯想象了一下，顿时被恶心坏了。同时，他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是在被卢修斯那只花孔雀逼着养成里外洗净的习惯之后，才跟卢修斯上床的。要不然，可就真的成了斯基特造的谣言中的一个流传很广的笑话了：“知道为什么霍格沃茨修道院的庄稼长得好吗？因为那里的人粪都是捣实了的。（注1）”
　　我们的好巴斯和韦尔斯教区主教正胡思乱想着，他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西弗勒斯说了“进来”之后，斯巴吉带着一身的疲惫进来了：“主教大人，埃塞克特教区新主教选举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西弗勒斯的嘴角抽搐了起来：好吧，如果一切从了纳西莎和卢修斯的意，金斯莱沙克比成为埃克塞特教区主教的话，那以后埃克塞特教区的教务也归我了。
　　——天，那我还有没有功夫看书或是研究造纸和魔药了！
　　在让斯巴吉去向正在赴宴的马尔福夫妇报信去之后，我们的好主教又想起了卢修斯不在身边的那些孤寂的夜晚，脸渐渐变红了。
　　良久，西弗勒斯才将那只大孔雀赶出了脑海，将思路集中到了如何用考试的方法选拔人才上来了。
　　——嗯，那个名字发音很别扭的“玉昆张（注2）”，虽然他的女儿傻了点儿，但他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我得先就我想要什么样的人，列出大纲来。然后，公布这考试大纲，并且在各个级别设立不同的教学机构。而且，还要对学得好的人进行奖励。当然，最后的人才把关，还得由我和卢修斯亲自来。
　　——唔，考什么好呢？识字是肯定的，但英语连标准拼写都没有，这叫人如何是好？难道，要让我和卢修斯编一本《常用英语单词标准拼写方法》来？
　　——但是，如果用有标准拼写的法语、拉丁语或是希腊文考试的话，对初级考生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儿太高了？
　　即使是我们勤奋的西弗勒斯，也被自己编一部辞典这项工作吓坏了。但是，仔细一想卢修斯那只花孔雀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西弗勒斯忽然就释然了：如果金斯莱能当埃克塞特主教的话，就让普利茅斯修道院和克里迪顿修道院的修士们编纂辞典嘛，反正修士中的文盲和半文盲都已经被奇洛主教开除了。这样，还省的他们有精力在别的方面跟我斗争呢！
　　——唔，如果我能掌控更多的修道院，还可以让他们编纂英语-法语，英语-拉丁文辞典呢！
　　我们的好巴斯和韦尔斯教区主教幻想了一下自己掌握霍格沃茨修道院外加坎特伯雷修道院之后，让那些他看不顺眼的修士们都去编纂字典和抄字典的美好生活，顿时觉得卢修斯那只大孔雀曾经的野望，也不是那么让人烦心了。
　　然后，西弗勒斯又有了更大的野望：要是我当上坎特伯雷大主教，或者教皇……
　　西弗勒斯幻想了一下，日后以他西弗勒斯为首的教会，用承认不承认魔法是好的为鉴别基督徒和异端的黄金标准，用结婚没有、家里生了几个孩子作为判断教士们是基督徒还是异端的白银标准（注3），自己不由得笑了出来。然后，西弗勒斯的脸又沉下来了，因为他想到，无论如何，自己和卢修斯的关系都是没有办法生孩子的。
　　西弗勒斯咬住了嘴唇，让自己的大脑勉强转回到考试办法上来。

　　注：
　　科举在当时绝对是先进生产关系的代表。
　　1．这个笑话本来是《笑林广记》中用来嘲笑出家人的，在这里被我借用了。原文：有买粪于寺者，道人索倍价，乡人讶之。道人曰：“此粪与他处不同，尽是师父们桩实落的，泡开来一担便有两担。”
　　2．这里向我所喜爱的穿越北宋的佳作《宰执天下》致敬。《宰执天下》的主角叫韩冈，字玉昆。
　　3．英国圣公会从天主教独立出来之后，国家没收了天主教的教产，强迫教士们都去结婚，结婚与否以及生了几个孩子是判断教士到底是心向英国国教还是天主教的标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