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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BLEACH 56] ...


  •   “唔……综上所述,你遇见的那种改造虚应该有能让目标虚化的能力。”

      浦原喜助摸着有少许胡渣的下巴得出结论,转身丢了卷绷带给秋本弥生。他扑棱一下抖开扇子,语气淡淡的点明道——

      “如果我再晚点到呢?”

      秋本弥生紧皱着眉头,但依旧轻描淡写的回答,“我一样会用虚闪解决。”

      “我的意思是,如果再晚点的话,你很有可能会用不出来。”浦原喜助压低嗓音,“很难受吧?被强行注入那么多‘虚’的魂魄,你体内的气息已经很难压制了。”

      他说的并没有错,如果再晚上那么一点,自己或许根本没办法稳定的虚化。就像死神在受重伤情况下无法卍解一样,灵压不稳,很容易遭到反噬。

      那些改造虚对她造成的伤口早在虚化的时候愈合的七七八八,剩下较深的几处也只需要上药打个绷带即可。虽然还疼着,但后遗症远不及体内乱窜的混乱灵压严重。

      “很不巧,我的魂魄已经没有界限可以破坏了。”

      她勾了勾嘴角,很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和浦原喜助纠结下去。

      “当时为什么不张开结界?像小钵那样的‘八爻双崖’就行。”

      浦原喜助差点没被她气笑,“你说虚化就虚化,哪里来得及?再说了,‘八爻双崖’是人家的独门自创鬼道吧?如此高级的伪装形结界怎么在你嘴里听起来……这么随便?”

      秋本弥生用绷带给自己的胳膊打着圈,抬头波澜不惊的作恍然大悟状,“是这样吗。早知道就不等到你来了……痕迹消除干净了吗?”

      “当然。”浦原喜助给了个确定的答案,张开嘴笑得有些不经意,“啊啦,要找你花了我不少功夫呢。为什么跑到那种地方去?就算发现地点在鸣木市,离二丁目也太远了吧?”

      她顿了顿,正要说出自己的发现和分析,一股子冲劲从身体最深处翻涌上来,蔓到舌尖,变得又腥又苦,足够叫人作呕。秋本弥生快速的咳了几下,把嗓子眼里还想继续往外冒的异样压下去,毫不留情的狠狠按住胸口,手里的绷带跌落下来,就地滚出好远。

      浦原喜助敛起笑,静静的看了她半响。

      “看起来情况并没有那么悠哉,我先去准备药泉,别的事之后再谈。”

      秋本弥生抓着神智里的一丝清明,回想起在这浦原商店地底下有个秘密基地,而他说的“药泉”就在那里。顾名思义,就是药用温泉。多种药材中混杂着特殊的医疗鬼道,是非常专业的治疗浴池。她曾经听夜一替他吹过一波,不论什么程度的外伤还是内伤,泡完准没事。

      ……真的假的。

      她艰难的勾了勾唇,没有再说什么。

      在浦原喜助离开段时间后,情况逐渐平静下来一些。

      秋本弥生缓缓起身,把绷带卷捡起来。瞥了眼椅子上已经湿透的黑色风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身上的里衫和裤子已经干得差不多,但到底淋了太久的雨,潮湿黏腻的水渍还留有强烈不适。

      她拉开移门,叹着气往外走,比起遥远的温泉这种事,秋本弥生更想看看夜一在不在,顺便先借件衣服穿……

      脚步倏然顿住。

      店门口正斜斜的靠着个金发的男人。

      他灿然的发稍也被打湿了,好似随时会滴出水来。低垂着双眸,灰暗深邃的摸不着底。面无表情地抱着双臂,横在胸前,压着领带。

      听闻秋本弥生这边的动静,平子真子长睫不动声色的颤了颤。平静的抬眸,顺其而然的看过来——那双平日里或慵懒或狭促或玩世不恭的瞳孔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她看着他的眼,就这样隔空伫望。

      仅仅是这样在静默里站着,秋本弥生就毫不意外的感受到了平子真子的怒气。

      是的,怒气。

      从未见过的强烈,又从未见过的压抑。

      她不懂平子真子是怎么做到的克制,思绪转了好几个弯,也没能找到更深层的原由。但如若说这个男人会突然过来掐住自己的脖子,秋本弥生都根本不会意外。

      “给我一个理由。”

      秋本弥生终于熬到他开口,但那好听的关西腔已经被硬生生扯平,无甚起伏。

      她当然不会认为,这个人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是意外。又不是在看久南白喜爱的狗血剧,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秋本弥生神思晃了晃,说实话,她真是有点怀念当年还在尸魂界时,浦原喜助那张羞涩的笑脸,怎的如今只剩下欠扁。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那些无故死亡的死神。”秋本弥生说道,“我想,那是蓝染在做实验。不论目的为何,但绝少不了引我们出去这一项。”

      平子真子冷冷的勾起嘴角,“所以呢,你还去送上门?”

      “不确定的不是只有我们。事发地点在鸣木市,这说明他还没办法确切掌握我们的行踪。”她睨了他一眼,耸着肩表达歉意,“对不起,我似乎被锁定了。”

      “秋本弥生,没有人需要你的道歉。”平子真子连嘲讽的笑意都不想给她,冷着脸盯住眼前狼狈不堪的人,“我要的是你明知道这种前提,还做出这种决定的理由。”

      她怔了怔,大抵是压抑体内躁动的灵压太过费神了,明明是那么严肃的时刻,却总忍不住跑神。平子真子生气的次数少之又少,秋本弥生不经想起上一次,这个男人似乎总喜欢在离奇愤然的时候,连名带姓的唤她。

      撩了一把散乱的发,转头去看门外。

      夜雨丁点儿没有减小,天地都快连成一片。在这诡异的静谧中沉溺下去,快要让人难以呼吸。秋本弥生陡然间觉得自己有点牙疼,连带着腿间的伤也开始作疼。

      她面无表情的笑了笑,朝着平子真子的方向走过去,在他眼前的柜台边上停下。

      “都说最完美的谎言,只需要说一半的实话,就能成功把人糊弄过去。看来,我失败了啊。”秋本弥生贴着玻璃柜台一寸寸滑坐下去,屈起腿,用双手圈在臂弯里,“我哥没有死。”

      平子真子瞳孔缩了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必要联系,你该不会要说,既然蓝染正好在找我们,就主动出击,去问个究竟吧?”

      “啊,这是个好理由。”秋本弥生看着他又冷了几分的脸色,把脑袋埋进自己的膝盖里,闷闷的笑出声,“真性急啊,真子。你是这种穷追不舍的性子吗?”

      疑似被调侃的人没出声,似乎在给她吐白的缓冲时间。

      秋本弥生撇了撇嘴,没有抬头。

      “今天喜助带回来一个面临虚化的灭却师,她叫真咲。一起的来的,还有一个死神。”她侧过脑袋,顿了顿,“他叫志波一心。关于怎么救人的过程和原理,喜助简直快能写出份报告来了。我当时心全在别的上边,也只听了个大概。”

      “志波?”平子真子皱了皱眉,“他认出你了?”

      “不,连我都是第一次见到他。”秋本弥生笑起来,直起身子摇头,“是那个叫做真咲的灭却师……她混杂的半虚灵压里,有我哥的味道。”

      “等等——你说他没死,那么这些年在哪里?”

      秋本弥生没什么情绪的抿唇道,“虚圈。”

      平子真子猝不及防的反应过来大半,看着眼前黑眸雾蒙蒙的秋本弥生,那里仿佛笼着一层迷烟,虚无的没有焦点。他早就来了,方才房里的对话,也从头到尾了解得不差。

      而当所有愤怒和不解冷却到一个极点的瞬间,平子真子连懊悔都酝酿不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现在的心情,也不知道该和秋本弥生说点什么。

      于是,他硬梆梆的开了口。

      “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门被拉上了。最后一点星微的光亮都被拉门隔绝起来。

      秋本弥生闭上眼,笑着笑着又停下来。

      她没有多难过,也不想说什么悲伤的话。因为对于“那个攻击志波一心的虚,可能是秋本彻”这种揣测,秋本弥生发现自己都能不痛不痒的诉说。

      一直在追寻的真相,突如其来的峰回路转,然后再重重给予她打击。事到如今,哪怕再多新的讯息,她都能执意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而路的尽头,是亘古不变的目标。

      不论秋本彻是死是活,在哪里,又是什么形态——她都不会放过蓝染惣右介。

      没有什么能阻止这个决定,就算举世万物都变了卦。

      唰啦——

      纸门陡然间被拉开,秋本弥生下意识抬头望过去。

      那个金色短发的男人的轮廓模糊不清,背着光,神情更是晦涩不清。她眯起眼,努力看见他的唇开了又合。最终发出声来——

      “那个……雨有点大,我能待在里面吗?”

      秋本弥生:“……”所以你刚才耍什么帅?

      她有点想笑,然后就真的笑出了声。平子真子看着她陡然缓和下来的神经,却没有多少轻松感。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在秋本弥生面前蹲下来,看住她的眼。

      “然后呢?”

      愣了愣,秋本弥生收住笑,“什么然后?”

      平子真子鸽子灰的瞳孔里似乎有什么波光在流转,闪着不明不白的光。

      “我敢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这群人的期愿都是相同的。比起这么明确直白的集体仇恨,你要单独把自己这份打上私仇的标签吗?”

      他也坐下来,纤长的双腿圈在秋本弥生两边身侧,将她半围起来。

      每每在稍微接近的时候,秋本弥生都能若无其事的拉开距离。对拳西的愧疚就能够表现的直率坦然,而到了自己这里就近乎铜墙铁壁。

      他本以为今天是不会听到这个答案的,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干脆。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哪怕是一起经历了这些,平子真子也清楚的知道——自打来到现世,秋本弥生就把内心的防线卸下了不少。但他想,人总是不懂得知足的吧。哪怕是活了那么久的自己,也不断的想要更多。把这道日益退怯的心坎侵犯得更深,让眼前这个人把她的所有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他。

      秋本弥生不惜周旋受伤到那个地步,顾及的哪会是什么被蓝染发现——而是大家的行踪。

      她不用鬼道,不用灵压解放斩魄刀,所有的有所,只是因为有可能被尸魂界探测到。在确信自己不会牵连他人之后,才敢张狂的展露冰山一角。

      平子真子自认没有和那些改造虚交过手,也不知道当时到底有多少数目。尽管他不觉得,那些半吊子的家伙真的能杀死她,但他不敢去想浦原喜助问的那个问题——

      如果,再晚点到呢?

      ——是不会用的吧,虚闪。

      平子真子定定的看着她,笑道,“这次又要一个人吗?”

      一个人置身事外,好像自己的仇恨是他们这些家伙的两倍。
      一个人调查,一个人面对,一个人受伤,一个人隐瞒。
      一个人把所有依靠抽离,即使是体内拥有相同命运的他们。

      秋本弥生没有说话,她也没有闪避平子真子的视线。他在那双无悲无喜,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同眼前这个人一样,可笑的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回答,但他知道答案。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那双眼睛,好似在这样反问他。

      平子真子勾着唇前倾上半身,把脑门抵在秋本弥生的肩窝里。感受着来自她身上的偏低体温,以及那压抑得分外困难、快要呼啸而出的混乱灵压。

      他竟觉得无比安心。

      没错,他们实在太过相像了。

      相像到在这种事上的抉择,都无外乎是同一种。平子真子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所有,明白并且潜意识赞同,所以他说不出任何一个质问的词来,这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也是最无法逾越,最令他无法抗拒着去改变的问题。

      可是唯独这个认知,他发现自己再也没法用理性去承认。

      “……我到极限了。”

      含混不清的嗓音飘进秋本弥生的耳里,她怔了怔,还没来得及僵起身子去理解这其中的意义,贴在自己颈窝里的男人倏然抬起头,带着凉意的手绕到她的身后,一把抚上后脑勺,往前轻轻引导式的推挤。黑影迎面压下来,两片滚烫直直落在自己的嘴唇上。

      秋本弥生没有推开他。

      她垂了垂眼睫,好整以暇的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双瞳孔。

      平子真子和她对视半秒,从嗓音里挤出低低哑哑的笑,抬起另一只闲着的手,遮住她的视线。唇之间单纯的贴合已经让他不能餍足,转而轻巧的用舌尖撬开秋本弥生的牙关。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些急躁。铺天盖地的带着十足的侵略性,舔舐了秋本弥生口腔内每一处软肉,夹杂着湿热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不均匀的喷在她的鼻息间——在体表升温和心脏加速的理智残存空档里,秋本弥生感觉全世界都是平子真子的味道。

      酥麻的颤栗在脊椎尾端炸开,一路攀爬而上,她被这生理性的激烈弄得一颤。脑中的意识有瞬间的停滞,随后而来的欲念就像收不住的潮水,混着那股子在灵魂里不断咆哮的虚化沸反盈天。

      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平子真子感受到怀中人的细微变化,猛攻猛进的动作顿了顿,抵着她的唇畔近乎色/情的低低道,“真难得,你刚才颤了一下。是在邀请我吗?”

      他把手掌挪开,再次去看那双黑色的瞳孔。

      那里不复万年冷静,蒙上了深邃的炽热,烫伤了平子真子克制再三的最后防线。他把目光落在秋本弥生微启的唇上,因为吻的缘故,此时除了用力造成的嫣红,还覆着亮闪闪的湿度——像是涂了一层透明的釉。

      平子真子用大腿压住秋本弥生因无力而逐渐向两边滑开去的双腿,俯身咬了一口她的下唇畔。秋本弥生挑了挑眉,对方又轻笑着把它含在嘴里。

      这感觉太好了。

      她不抵抗,甚至异常的配合。平子真子寻摸不到其中的原由,也不愿在这个时刻去较真——那才是真正的自虐。他闭上眼,不同起初自暴自弃发泄式的势如破竹,反倒是细细的在秋本弥生的齿间留恋温存。哪想得对方狠狠拽了他领带一把,在不由自主前倾的姿势里,也被一把按住了后脑勺。

      秋本弥生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里,舌头灵活的避开纠缠,反客为主的找到平子真子的舌环。她舌尖打着旋儿,先在周遭绕了个圈,然后在那金属质感的中心,狠狠往下压了一下。

      男人纤瘦的脊背猛然一震,搭在她脑后的手也不由得一紧。

      “你也颤了一下,有感觉了?”

      平子真子顾不得她这番举动究竟有几分挑衅,脑中轰得炸裂,差点叫这个人直接激起最原始的本能。他掰着秋本弥生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压下眸光,虚了虚,两片灰色陡然深得不可预测。他笑了一下,没有再去侵占那片柔软的领地,而是顺着她的脸颊湿吻。

      轻又缓,带着莫名的抑制。

      平子真子一路吻到左旁耳侧,顿了顿。没有从那个姿势里作出调整,径由滚烫喷在秋本弥生的肌肤上,饶有趣味的观察那因此而泛起的微红。

      “什么时候纹的?”

      秋本弥生没有答,而是懒洋洋的笑道,“为什么剪头发?长发明明手感会更好……”

      赖在身上的男人顿了顿,一连串低哑的笑从嗓间滚出,他舔了一下她耳后的纹身,继续不要脸的往下湿吻,“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接发。”

      其实也无所谓……她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但不怎么喜欢这种太过肉麻的亲吻方式。抬手就要去推他,结果被一把抓住,反手紧握贴在了对方的胸膛。

      平子真子偏了偏脑袋,停下动作。

      “现在才想到拒绝?撩完就跑很刺激?”

      秋本弥生还没开口,男人就飞快的转移了话题。

      手指一路从面颊轻勾下来,落在她颈间的朋克项圈上,边摩挲着边咧开嘴角,“之前就有点在意了……今天这个,你不觉得和我的皮带有点相似?”

      她挑挑眉,想起自己今天戴的是皮带扣款。垂眼睨了一眼平子真子腰间的黑色皮带,相像度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有点名副其实。

      打岔愣神的短短瞬间,平子真子就抓到了机会。又一次延绵着往下吻,从颈侧到锁骨,喃喃着“太碍事了”,试图单手去解开秋本弥生的项圈。

      她意义不明的挑起嘴角,挣开他的束缚,虚浮着贴着腹肌流连下滑。指尖带电,酥酥麻麻的让平子真子有片刻的短路。他还没反应过来,秋本弥生就把纤长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皮带扣上。

      平子真子愣了一下,耳边炸响惊雷。

      “你真可爱,要来做吗?”

      说着,秋本弥生就像他一样,轻描淡写的去解皮带。他在这美妙的诱惑里回不过神,分不清这心跳如鼓到底是太过兴奋还是自我警示。

      他该拒绝的,他想他必须拒绝……

      秋本弥生的状态太差了,浑浊的灵压随时都会爆发,身上的伤口还渗着血,绷带刺目的落在平子真子的余光地带。即使他知道,她恐怕到死都不会哼一声,但他不可以……

      然而所有的不可以和思想斗争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很快就有不可抗拒之力打断了他。

      “弥生さん,药泉准备好了……”

      浦原喜助刚从地下训练场出来,措不及防吸了一鼻子的旖旎暧昧。他眨了眨眼,把视线往下调整,落在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又眨了眨眼。

      “啊诺……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秋本弥生恍若未闻,盯着瞬间冷静下来的平子真子,坦然自若的把搭在他身上的手收回来,捋了捋耳侧的发,冲他玩味的勾起半边嘴角。

      “当真了?”

      平子真子:“=皿=……”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正经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哦,我终于写到这了。
    这两人最大问题就是……太像了。
    上来就动手动脚伸舌头,谁还不是老司机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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