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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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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月亮被云遮去了光，男子慢慢拉开手中枪的保险，子弹已经上膛。他有条不紊的慢慢的走近佩恩与卡卡西，隐匿在黑暗里的脸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宇智波鼬。”被枪指着也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佩恩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屋外，夜幕是最好的藏匿环境，那浓郁的黑色里有还有不下50个黑洞洞的枪口准备猎食。
“零，白。”鼬用枪抵上角都的眉心，眼睛却看着蝎，“盯上那批货多久了？”
“在你之后的第三天。”角都微微抬眼看着鼬，佩恩没有说话，看来是默许了角都的行为。
“哦？”鼬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佩恩，最后把目光落到卡卡西身上，“所以就派他来偷资料？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
“喂，我说，宇智波鼬君。”卡卡西靠在墙上喘气，胳膊上的伤口再不止血他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你这样贬低我，我很不开心啊。”
“有说这种闲话的时间先想一想怎么自保吧！”鼬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冲着卡卡西吼了一句。他看得出卡卡西是在咬牙硬撑，要是别人，早晕过去了。
“鼬君这么关心我，是对我有意思么？”卡卡西几乎是死到临头也不忘记占嘴上的便宜，他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轻轻勾了勾唇角嘲讽道。
“我是关心你什么时候才能去死。”毫不留情的还嘴，鼬强迫自己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还有活着就快点出来。”
板着脸说着不中听的话，一队看起来像是医务人员的人出现在鼬刚才走来的那个方向。佩恩一行人被枪口指着不敢轻举妄动，卡卡西此刻完全是自由身。
“哎呀，鼬君是打算救我么？”卡卡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然后跌跌撞撞的往外走。鼬一直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两个人擦肩而过时，鼬果断的扣下扳机。
“嘭！”
随着枪身倒下去的是站在角都身后的蝎，卡卡西像是被吓了一跳，他身子一抖差点跌倒。
“你是女人么，路都走不稳。”鼬转身扶住卡卡西，低下头嘲讽了他一句。让他意外的是卡卡西居然没有反驳——因为人已经晕过去了。
“小樱！”
粉色头发的少女闻声，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她在看到卡卡西衣服上的血后，微微愣了一下。就是这不到一秒的愣神，换来鼬几乎能杀死人的视线。小樱如芒刺在背，打了个冷颤，赶紧指挥着一旁的护士把卡卡西抬到了担架上，然后白色的急救车一路呼啸离开了小区。
“交给你们了。”鼬将手里的枪扔给一旁的疾风，玄间也拔出枪对准了佩恩，“我去看卡卡西。”
“恩。”玄间点点头，用眼神示意疾风注意小南，“解决了我就去接二少爷。”
鼬点点头，利落的上车。余光瞥到了一直站在迪达拉身后的鬼鲛，鼬觉得有些惋惜——是个人物，不过没遇到明主。
“开车。”
前面的急救车并没有开往医院，而是开到了鼬的家里。一堆人七手八脚的把卡卡西抬到了屋子里，小樱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听脚步声发现有人朝这边走来，她一抬眼才看到原来是佐助。
“这是怎么回事？”皱了皱眉头，佐助看见卡卡西面色惨白的躺在那里，一下子有些六神无主。
“中枪了，失血过多。”小樱简短的解释了一下，“找个房间，医生马上就到。”
明明知道不应该，佐助还是把自己房间的钥匙递给了小樱。他在樱带着几分不解的目光中冷着脸继续坐回沙发上看电视，强装镇定的捏着遥控器，不断地换台。
外面传来车子的引擎声，门被人一脚踹开。鼬将外套扔到玄关的台子上，平日里整齐的束在脑后的黑发有些凌乱。
“卡卡西呢？”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佐助，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
“恩。”回了一个单音节，佐助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在我的屋子里，医生马上就到。”
“小樱！”鼬喊了绿眸女生的名字，小樱将头从屋子里探出来，“卡卡西怎么样了？”
“有点糟糕。”女生难得的严肃，“失血量比我想象中要多，瞳孔开始放大了。”
“该死的！”佐助突然将手里的遥控器砸在了茶几上，吓得小樱抖了一下，“那个什么兜，不要命了么？”
“冷静点！”鼬低吼了一声，接过仆人递上来的电话，拨了兜的号码。
电话接通，另一端的药师兜嘱咐鼬先让小樱给卡卡西做紧急止血，并且保证自己5分钟后绝对会到。
“对了。”马上要挂断时兜突然喊了一声，“鼬君家不是有个放了很多医疗器材的房间么，把人带到那里去。”
“好。”鼬满口答应，丝毫没有怀疑兜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兜从未见过鼬如此慌张的模样，他挑了挑眉看着床上这个有些眼熟的男人——这不是大蛇丸大人安插在木叶的间谍，旗木卡卡西嘛。
大约是知道自己的目光在卡卡西脸上停留的时间过长了，为了防止鼬看出什么，兜决定把他的注意力引向别的地方。
“这样的发色，很少见呢。”手指缠绕上散落在枕上的发丝，用指腹轻轻摩挲，“黑暗都掩盖不住的光芒，是吧，鼬君？”
“叫你来不是让你说废话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进来的佐助狠狠的打掉兜的手，非常凶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做你该做的事情！”
“是。”略略欠身，兜低下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请鼬君和佐助君先出去吧，手术要开始了。”
点了点头，鼬看了卡卡西一眼后转身离开。佐助跟在后面，不屑的瞥了丿兜后向门口走去。
“你最好小心一点。”在要关门时扭过头，佐助的语气里满满的威胁，“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送你去给他陪葬！”
“我知道了。”依旧是那种让佐助讨厌的语气，青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二少爷请放心。”
黑发的少年微微松了一口气，冷哼一声后关上门。
“兜是大蛇丸的人。”靠在墙边的鼬淡淡的开口，神色依旧平静如水，“你这是在害他。”
“用不着你管！”佐助吼了一声，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他瞪着眼前的鼬，手紧紧握成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换上另一种口吻，“这是你欠我的，怎么，后悔了？”
“……”鼬闭上眼睛，不愿意看佐助，“一个卡卡西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