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村长》馨菲韵影

19、卖饼开张

　　卖饼开张
　　四人到集市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升起很高，但是早起的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赶早进镇的农人也占了好位置准备兜售自家产的作物和牲畜。
　　“婶，你和胡林哥在东市还是西市？”冯蒙知道东市的富人多点，西市的普通老百姓多了点，但是不管在哪都不至于卖不出东西，区别在于卖的多少。
　　“我们，我们去东市吧。”胡婶有点迟疑还带着疑问地看着冯蒙，这个答案是她和儿子胡林昨晚上商量了半夜才决定的，他们也是想着东市富人多买的人会多。
　　“婶，你那个零卖的烧饼做的多吗？你去东市的话可以先重点卖那个烧饼，这个容易卖的多还能带动鸡蛋灌饼多卖点。”冯蒙知道他们选东市的缘由，既然这样她就多提点几句。
　　“做了不少，你要吗？”胡婶昨天的确做了不少有百十个，今天还不知道卖不卖的完。
　　“我不要就是问问。”冯蒙真只是问问，她怕胡婶准备不足，那烧饼还真是必杀招，能引很多回头客呢。
　　“那时候不早了，婶和林子先过去了。”胡婶看没什么要说的，她跟冯蒙先分别，并约好了中午见面的地方。
　　“好，那你们小心着，无论生意好坏，能赚一文钱咱就成功了。”冯蒙带着调皮的话音宽慰着胡婶，毕竟胡婶做的饼都是实打实的精细白面粉，除了胡婶学手艺的时候用的是冯蒙让叶靳提前准备好的白面外，今天准备的可都是掏了老本儿的。
　　“好，婶知道了。”胡婶带着胡林去了东市。
　　“走吧，我们也得找个人流多的地方摆摊了。”冯蒙牵起拉绳扭头对叶靳说着。
　　西市里来往的大多是附近村镇的村民，衣服不是很光鲜，街道上连马车都很少见到，但是里面也有一些穿着光鲜的店铺老板和伙计以及一些外来的客商、揽活的苦力汉们，这些人足够撑得起冯蒙这个小饼摊。
　　“就在这里摆放行吗？”叶靳经常来集上，他大约知道哪个地方人流比较多，在一个空位上停下对冯蒙说着。
　　“好！”冯蒙只来过三次集市，哪里人多她也没准，反正今天只是试验真不行了明天再换个地儿。
　　那边叶靳已经开始撑起推车的撑木了，撑垫平稳的车里只有半人高，冯蒙用着很没有压力。
　　四方车斗里最大的物件就是一个带坎沿的炉子，炉壁不是很粗但是很高，可以节省车里的空间。炉膛里放木炭，上面留出来的坎沿可以炕饼或者加热烧饼什么的。
　　最上面是一个很厚的中间凸两边低的平面圆形鏊子，直接将整个炉膛封闭的严实。鏊子两边加了把手可以转动，无论是往炉里加木炭柴禾还是翻动里面坎沿上放的东西都很方便。
　　“火不用生很大，现在街上人不多，饼做了要凉的，咱的饼趁热吃最香！”冯蒙一边将车斗里竹篮里装好的东西摆放在车板上搭好的木板上，一边对生火的叶靳说着。
　　“嗯，先热热炉子，回家我再给你烧炭块。”叶靳不在意地说着，反正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冯蒙高兴。毕竟四年以后才成亲，这期间不做点什么，她也不会高兴，还不如顺了她的心意，他在一边看着也出不了大事。
　　“你这是在提高成本！”冯蒙很是不满地说着，两个人的思路不在一条线上走，牛头对狗尾还真是差得远地儿去了。
　　“呵呵，你看着办！”叶靳这几天才知道，冯蒙在做生意的时候那典型的就是铁公鸡不拔毛的主。面剂子不能过大，油不能太过，酱不能太稠，配料放的不能多……只要涉及到的她都严格控制，如果鸡蛋是论斤卖的话，她绝对会选小个的鸡蛋，就这样她还美其名曰节省成本。
　　“你可别不信，这做生意不仅要薄利多销，还要控制成本，甚至是‘饥饿销售’，做生意重在门道，给你说就是浪费我的口水。”冯蒙边收拾边说着，一个鏊子一会间就擦抹了三遍，时刻准备着顾客上门。
　　“信，我这几天算是开了眼见，原来生意还可以这么做啊！我还指望着你给我和小宇赚回一座金山银山回来呢！”叶靳打趣地说着，他也算见识了理论跟实践相结合的做生意手法了，就冯蒙这“土八路”的野段数他从里面学到了很多。
　　“喝！你这志向远大，一个饼二文钱，加个鸡蛋四文钱，你这是想累死我吗？”冯蒙跟叶靳聊着天，愤怒的小火真不好发，这人来人往让人看了热闹。
　　轻松地气氛打发着流逝的时间，街道上的行人和店铺开张多了，还有几个路人和摊主往他们摊儿上看了好几眼，应该是猜测他们这是做什么买卖的。
　　时间差不多了，冯蒙准备开始了。掀开放白面糊的木桶盖子，麻利快速地舀了一木勺面糊倒在烧热的鏊子上，用竹片做的刮板快速地把面糊摊成厚薄均匀的面饼铺满整个平面。
　　面糊表面定型收水的时候用铲刀沿着鏊子的一个方向将煎饼底部松动一遍，然后折起饼的四分之一刷上一层稀释过的豆酱，放上香辣的辣椒或者辣椒油、葱花、炸果子就可以吃了。
　　外焦黄里嫩软的煎饼，配上脆香的炸果子，如果加上一个鸡蛋味道更好，还没下鏊子装盘煎饼果子的香味就传了出来。
　　冯蒙将做好的饼放在案板上切成几个小段，装上盘子递给叶靳，他直接先给了附近的摊贩品尝，接着就是一直在观看的附近的路人。一圈下来，有好奇兴趣的人也知道了这摊子是卖什么吃食的了。叶靳那热情劲加上忠厚脸面真是合情合景无往不利地帮着带动了周围众人的更重的好奇心。
　　冯蒙在叶靳给路人试尝的时候，她又麻利地做出了杂粮煎饼。这次做的基本方法是一样的，就是饼更薄更脆香。
　　“兄弟，你这是卖什么吃食？我看着是细白面和玉米细面做出来的？”一个掌故打扮的人站在叶靳身旁问着，反正谁问都是问，他只是提前让周围关注的人解了疑惑。
　　“这啊，白面做的是煎饼果子，黄面做的是杂粮煎饼，我们家从更北边学回来的手艺。”叶靳忠厚地话语引来路人竖耳倾听好像有点神秘的内幕，因为叶靳说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周围人听见，神情逼真的会让人以为是天大事情地大秘密，尤其是他只简单介绍了吃食的名字就打住了话头成心不让人知道一样。
　　“我怎么看你那饼不实在啊兄弟，咱这力气人吃那只够夹牙缝的，真是有点坑人啊！还是一文钱一个黑面馍填肚子。”一个庄稼汉打扮的人实心说着，一般呢庄稼人实在说话也大多没什么心思，可这话说出来还真是明晃晃的拆台子啊。
　　“大哥这是实在话，小弟也是琢磨了很久才想通怎么满足大家的不同要求。”叶靳故意大声说着，引来更多人的注意。冯蒙在一边看着叶靳的神情和语气真得想佩服地鼓掌，五体投地的星星眼直冒光亮。
　　“我家那煎饼二文钱一张，外带酱汁和配料，对于咱这种壮实汉子还真不够吃的。可是如果再添两文钱买点添头往饼里一放怎么也过过嘴瘾，像那脆香的烧饼丝、油汪汪的油条、耐饥够饱的红薯饸饹面随便挑。这可是买一样饼吃不同味，如果这还吃不饱，兄弟情愿给大哥您买上两个白面馒头给你切了刷上酱汁给你加上赔罪了。”叶靳这姿态这强调很有架势，谁说这人忠厚有人一定跟你急，这样直接就将街上有疑虑的苦力汉子给说服心动了。
　　“兄弟你可不厚道啊，一文钱一个黑面馍，两文钱一个白面馍，你这四文钱可顶两个白面馍了。”边上一位有点驼背的中年人不屑地说着，这是一位账头清楚精打细算的人啊，一个壮劳力一天才赚十几二十几文钱，这四文钱也不少了。
　　“大哥，这样说也对，可是咱赚钱吃饭不就是为了活这条命吗？精打细算到头来生活的只比街上要饭的好了一点，还不如该吃吃该喝喝养出好身体多干点活什么都有了。再说咱这手艺也不是一觉睡醒就得来了，尤其这白面细粮做出来的吃食难道会比白面馍差劲了很多？”叶靳笑着反驳着，真是话说的够劲，不过他停了一下接着说着“既然今天第一天开张，兄弟也是图个脸熟找个吉利，今天的饼加上任一种添头只收三文钱，只此一天明天恢复原价！”
　　叶靳最后痛下决心，咬咬牙割肉般心疼地说着，一脸肉疼带动着脸皮直跳的表情直接痛苦了周围人。
　　“好，兄弟是个爽快的人，大哥今天就尝尝你说的什么煎饼。”边上立刻有人回应着，一听就知道是个不差钱儿的。
　　不用多长时间，陆续有人上前买煎饼，大多都要了添头，众人对里面的烧饼丝、油条、饸饹面新奇不已。
　　吃到嘴的人，也算是花一样前吃多样口味，家境好的顺便也给家人带上一个两个，反正有便宜捡不捡白不捡，捡了没下次啊！
　　下午没到，冯蒙准备的果子和添头就不够了，最后又卖了几个纯煎饼，才和叶靳商量了下收了摊儿。
　　两人到附近的馄饨摊各吃了一碗馄饨，就到约好的地点等待着胡婶和胡林。没有一个时辰他们也收摊过来了。
　　“婶，卖的怎么样？”冯蒙看着胡婶过来，先让他们在等待的屋檐下歇息会一会再回去。
　　“烧饼卖完了，鸡蛋灌饼卖了二三十张，饼夹菜卖了十来个。”胡婶语气里带着兴奋大概说了下，脸上开心的笑容很是灿烂。
　　“时间长了积累了回头客就好了，不过后天你得让林子各跟着叶二叔到镇公所那里报备交摊位费啊？”冯蒙这事是问过叶靳的，他说不是固定买卖三天内不交费，三天后如果做固定买卖是要交摊位费的，这些也是国库赋税收入一部分。
　　“我这些记着呢，你们这边怎么样？”胡婶关心地问着。
　　“还好，还剩了些，不过第一天嘛情况好坏都是正常的。”冯蒙不在意地说着，她本来准备的东西就不多，今天卖了差不多很是满意呢，知足常乐啊。
　　四人歇了一会就起身准备回家了，一路上你一句我一言也不冷情，能赚钱的日子就是劳累也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