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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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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推搡,文恪便把文渊带到了床边,继而压倒在了床上。
文渊正在害怕文恪会做些什么,却听文恪在自己耳边说道:“哥哥我喜欢你,也许是因为每一次打雷时你都会在,也许从你在坑底的那声恪儿和那个故事开始,也许是初见时哥哥的笑容,哥哥。”
文渊明显感觉到文恪最后一声哥哥里带着哭腔,一时也生不起气来,只能柔声说道:“文恪啊,你还小,还不太懂,呐,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你起来成吗?”
文渊刚说完,文恪便抬起了头,红着眼睛吼道:“不懂?不懂得人是你,你还不明白吗,我是想上你的喜欢。”
说完便用一只手把文渊的俩只手锢了起来,然后解了文渊的腰带,并用腰带绑上了文渊的手,扒光了文渊的衣服,文恪便自上而下地疯狂的啃着文渊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文渊想反抗,但文恪却早已手脚麻利的绑上了文渊的手,文渊的腿又被文恪死死压着,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文渊只能不断地喊着:“住手。”却奈于身处皇宫又不敢喊的太大声,所以听起来更像调情。
文恪的一只手一直覆在文渊的某个部位,再加上文恪的啃噬,逐渐地,文渊竟有了反应,文恪很满意文渊的反应,一个轻吻落在了文渊那个正激动地部位。
文渊反应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文恪正含着自己的东西,没等文渊想太多,文恪嘴上的动作便让文渊没了想其他的心思,不一会,文渊便释放了。
文渊以为文恪会继续下去,不料文恪竟解了绑在文渊手上的带子,然后坐在床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穿好后,背对着文渊,文恪只说了句,“你若要走,只有今晚子时,宫门口有备好的马车。”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文恪走后,文渊躺在床上没有动,文渊在自责自己刚才竟然有反应,文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这十几年来的一切便在脑海里放映。
貌似,文恪他真的很喜欢自己,那,自己呢,喜欢吗?好像,不讨厌吧。
如果今天以及上一次对自己做这种事的是文真,或是杨普诺,或是自己的徒弟或是前世的某个人,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抓狂?不,自己在上一次便不会纵容吧。
那么,自己上次为何会允许文恪做,他中了药?可是如果是别人也中了呢,自己一定不会允许吧。
自己好像总是会宠文恪呢,明明在他掉下坑时自己没必要也下去,明明在他提到娘亲时不必心软,更不用学着他娘叫他恪儿,也不用给他讲故事,明明就算知道他怕打雷也可以不管的,明明自己在医馆碰见他时可以装傻不承认自己就是文渊,明明在他埋怨自己一去七年时不必愧疚,毕竟自己只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明明在他说中了药时可以丢下他,明明可以在那晚打晕他,那么多明明可以啊?
自己这是母爱泛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