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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囧:把小攻扔掉搞小受百合是没有前途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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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出国了?”白猫警士把一只耳的杯子里倒满啤酒,一只耳望着杯子里的白色泡沫,把想要点椰奶举起的手放了下来。
“嗯,菲律宾。”
“哟,真不错。去工作?我记得……”白猫警士皱了下眉头。
一只耳把啤酒往嘴里塞,一边嘀咕:“怎么可能,我初中毕业就去卖盗版盘了,根本没上过大学。”
公安高等学院毕业的白猫警士“哦~”了一声。
“你好啦,现在是警察了,和你老爸一个德行。”
无视一只耳略有妒意的抱怨,白猫警士傻笑了一声。一只耳的嘴角翘起,“幸好我还有个疼我的舅舅。”
“那个偷渡去非洲的舅舅?”
“不是偷渡!他半路上弄丢了护照,又懒得等重新办,就拜托朋友顺带捎上自己。”
“在集装箱里?”
“反正他平时都在船仓,巡逻警来检查的时候才进集装箱。”
“你舅舅……还真是性情中人。”
“他就是嫌麻烦。他平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人类在法律之下才变得软弱的。真正的生活是从无视法律开始的。”
“他还是那么有个性……”
“你也是一样傻,现在都做警察了,还觉得我舅舅不错?所有的警察都想抓到我舅舅。”
“反正抓你舅舅也轮不到我。”
“倒也是,现在他正在招呼墨西哥警察呢。”
“还在贩卖人口?”
“怎么可能,在帮墨西哥警察打击网络盗版。”
“真不敢相信。”
“没啥不好相信的,网上都有下载了,谁还来我舅舅的盗版。这年头做盗版不如以前了,以前盗版那火啊,都赶上贩毒了。所以我舅舅那时候才从良卖盗版的。”
“……从良?”
“我舅舅现在可是打击网络盗版的英雄哦。”
“哈哈。”
“当然他只是负责找人,当年他拐带的那个小孩从美国大学毕业了,正好帮忙整这个。话说说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之前就因为做黑客被好几个国家抓,是舅舅罩着他才没事的。”一只耳连喝了好几杯啤酒,他不擅饮,已经脸色通红了,忽然两滴泪珠从他的眼睛里滚了出来。
他突然趴在桌上哭起来,“就算那个小子再怎么有用,也不用和他搞同性恋啊~把我扔在菲律宾,跑去西班牙结婚,我怎么向死掉的妈交代啊,虽说她没叫我看好她弟弟别搞基。”
“非洲吸血鼠就要断子绝孙了啊。”
“……之前不是据说生了不少吗?”
“都是丫头啊,舅舅才想去拐带一个臭小子做干儿子。可是也不至于做到那种地步啊~~”
看着初中同学在桌子上狂哭的缘由,白猫警士一边喝酒,一边有了仿佛隔世的感觉。
就在他准备喝第三瓶啤酒的时候,身后突然想起一个愤怒的声音。“好,你个老白,我让你买根‘随便’,你居然给我跑来喝酒?害得一个警署的人以为你被敲头了,满大街的找你。”
“找我?我的手机……”白猫警士一摸口袋,手机居然不在。
黑猫警长的手里拎着的,正是白猫警士的手机。
“你放在办公室里了。”
白猫警士的耳朵一耷,伸手想拿回手机。黑猫警长手一缩,白猫警士扑了个空。
“这个可疑的老鼠是什么人?”黑猫警长望着整个脸埋在餐盘里,醉过去的一只耳,问。
“初中同学。”
“名字?”
“……嗯?你认识?”
“不认识才问你。”
“无双。”
“原来这只死耗子叫无双啊。”
“你真的不认识他?”
“不•认•识。”黑猫警长一屁股坐在一边的椅子里,顺便要了一瓶酒。白猫警士疑惑地问:“你准备请客?”
“当然是从菲律宾回来的老鼠请客了。”
“……”
“放心,别看他那舅舅是同性恋,倒是非常宝贝这只笨蛋老鼠,肯定不会让他没钱付饭钱的。再说,他要是真的没钱,我们就把他抓进局里关上24小时不就好了。既维护了社会治安,又保护了他的安全。”
“……老黑,你和他有过节么?”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去怨恨一个偷渡到菲律宾去的死耗子?”
“看来怨恨非常深。”
“虽然因为他走了,害得我想看盗版碟变得很麻烦,但是你来了以后,不是帮我下了不少电影了么?我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有这个卖盗版的老鼠了。”
“那,请你不要用他花钱买来的酒倒在他头上好么?”白猫警士眯着眼睛。望着正在把酒倒在一只耳头上的黑猫警长。
“你看,酒没有流下来,我说他有圆形脱毛症他还不信。”
“他至少是我的初中同学,给我一点面子好不好?”
黑猫警长扭头惊讶地望着白猫警士,可白猫警士明明看出了“谁叫你们瞒着我吃饭”的意思。
“这顿饭,我来请客好了。”
“小姐~~给我20斤小龙虾。”
“你要撑死啊?”
“吃不掉,我不能打包吗?”
“老黑,过几天才是5号,我现在身边没那么多钱。”
“那么把耗子扔进局里好了。”
“……你觉得这样老板娘会让我们走么?”
“那我们拿了龙虾就跑不就好了。”
“老黑……你真的是警长么?”
“如假包换。”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警察在老百姓心目中形象变差了。”
好不容易把黑猫警长点的小龙虾退了,白猫警士一边保证下次一定让黑猫警长吃雪糕吃到冻死,一边拖着一只耳的身体,拦下一辆TAXI。
“你知道他住哪里吗?”黑猫警长问。
白猫警士望着他那狡黠的表情,老实地问:“不知道,请告诉我吧。”
黑猫警长从警服胸袋里掏出一张皱得不成样子的纸,塞给白猫警士,白猫警士展开看到一行类似火星文字一样的字迹。
“这是他写的?”
“这是几年前他被抓住写反省的时候写的。”
“几年前的东西你还留着啊?”而且还放在胸袋里。
“我也不知道,可能塞进去就没想着拿出来。洗了那么多次,居然没洗坏。”
有人相信这种话才有鬼。
白猫警士看完把皱纸还给了黑猫警长。
“给你吧,反正也没用了。”
白猫警士想了想,还是把皱纸塞给了黑猫警长。
“我不要。”
白猫警士把一只耳扔进车厢,自己跟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TAXI开走了,很远之后,白猫警士的尾巴在身后摇晃着,让他很不舒服,他转身去收好尾巴,余光中,他还能看到黑猫警长站在路灯下,远远地望着这里。
白猫警士抓着尾巴,移动屁股了半天,都没找到舒服的位置,这时,TAXI司机告诉他:到了。
白猫警士把一只耳拖进大楼,走到门口才想到自己没有钥匙。他想要把一只耳拍醒,要钥匙。一只耳的身体仿佛没有骨架,软软地把头枕在白猫警士的肩膀上,呼呼地睡着。
白猫警士叹了一口气,只好在一只耳的身上乱摸,总算找到了一串钥匙。他在门口试了一会,才打开了门。他在门口摸索了半天,找到了灯开关。
一开灯,他才发现,他根本无法把一只耳拖进房间。从门口到客房前,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行李,只能容下两只脚的地方,看来一只耳一回到上海,就出门了,然后遇到了白猫警士。
白猫警士一吸气,一把抱起一只耳,在行李的丛林里穿越。他慢慢地移动着,一只耳显然很舒服,他一把抱住白猫警士,昏睡中用脸去蹭白猫警士的脸和耳朵。
他居然还吹了下白猫警士的耳朵,在梦中惬意地哼起小调来。
白猫警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差点把一只耳扔在行李堆里。
好恶心~~~~~~~
他赶紧踢开一边的行李,踹开了大门,总算找到了床,当他放倒一只耳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一只耳突然亲上了白猫警士的嘴唇。
“最喜欢……好喜欢……”
“……老黑……”
白猫警士怔住了,他感到浑身发凉,一种来自身体内部的排斥感,让他禁不住想吐。他向后退了一步,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老天,拜托别让我卷进这种奇怪的事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