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路索）》丁澈

4、第 4 章

　　“索隆，小心上面！”旁边娜美的惊呼打断了他的思绪，循声抬头，却是那个冒烟男被路飞狠狠地踹了下来，而落点刚好是他站的地方。

　　往旁边闪了闪身子，“砰……”桑尼号都被震得晃了晃船身。

　　斯摩卡撑起了身子，已经能把霸气运用到这种地步了么？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了个笑容。

　　路飞稳稳地落了下来，将草帽戴好，扬起了个大大的笑容。“哈哈……打得好痛快啊，冒烟男！”

　　说到了一半忽然反应了过来，“……对了，你可是要抓我的，不行不行，接着打接着打！”

　　***

　　“缇娜小姐……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进攻？”海兵满脑袋冷汗的看着那边的战况，只觉得摸不着头脑，你见过哪个将军遇到海贼船不是出动炮击，而是只身一人跑到海贼船上和船长打得不可开交的？更莫名其妙的是这海贼船上的人居然一派悠闲，都在那儿看着？

　　缇娜满意的笑了笑，收回了望远镜，“呵呵……发号施令的人可不是我啊，这么问我缇娜很为难的。”手痒了那么长时间总算有人收拾这厮，她才不管呢。

　　海军“……”

　　***

　　“那是什么……？”瞭望兵眯了眯眼睛，又将镜筒伸长了些，视野里的景象便清晰了起来。

　　“……！！”海兵僵硬的笑了笑，心想着也许是看错了吧海洋那么大怎么可能这么巧就碰上了，努力镇定的再看了一眼……

　　“啪——”镜筒砸在脚边，海兵手忙脚乱的顺着桅杆爬了下去，声音都哆嗦着。“报告——！！”

　　吉米尔端着牛奶咖啡，眯着眼喝了一口后，才不紧不慢的抬了抬眼睛。“是乔艾莉又要吃东西了？这种事情直接告诉后勤就行了……”

　　“……不是！”海兵喘了几口气，结结巴巴的道，“是……是草帽海贼团！！”

　　“哦？”吉米尔尾音微微上扬，缭绕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新人而已，我还以为四皇出现了呢，让你惊慌成这样。”

　　海兵听他这么一说，噎了一下。随即脸上有些发红，确实，对于海军总部的吉米尔中将来说自己的反应确实有些大惊小怪了。定了定神，告诉自己这是新世界……会发什么都不奇怪的海域后，海军的使命感悄悄冒头。

　　“那……我们现在行动逮捕草帽一伙么？”年青海兵的声音有点大，他现在是很兴奋的，再怎么说草帽海贼团也是世界政府也无法坐视不理的存在呢……

　　吉米尔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慢慢的的站起身来，“不急，先去看看情况。”

　　“是！”海兵敬了个礼后，便抢先带路了。

　　新世界里这片不知名的海域今天格外的热闹。

　　“姐姐大人……”玛丽格尔德放下了望远镜，皱着眉头回过头。

　　“怎么了？”女帝的俏目一眯，清冷的声线有些紧绷。“是不是路飞他们……”

　　“不是，稍微有点麻烦了……”桑达索尼娅也摇了摇头，“是出现了海军总部的船了。”

　　“什么！？”汉库克焦急的问道，“是冲着路飞君去的么？”上次在鱼人岛上闹得风风雨雨的，本来很单纯的海贼活动牵扯上了种族政治的问题，都会变得很敏感。世界政府可是放出话来，碰上草帽一伙务必尽最大的力量逮捕，生擒不了，就地格杀！

　　D所代表的传承意义……看来世界政府已经意识到了，麻烦的总是D啊……

　　“恩……好像不是。”桑达索尼娅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的说道，“只是停止了前行，好像在观望着什么……真是奇怪，在世界政府下达了那样的口令后还做出这等姿态？”

　　“不管怎么说，姐姐我们的先回避了。”玛丽格尔德一挥手，船上的女海兵开始行动了起来，“被海军看到我们和路飞他们有牵连的话，不仅我们有麻烦，路飞他们也不能幸免。”

　　汉库克冷着张脸，但是到底没有制止妹妹。想了一会儿后对盘在身后的蛇打了个手势，让它潜水跟进桑尼号监视船上的情况。

　　“……”吉米尔抱臂，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斯摩卡也在他们船上啊……”

　　“那太好了！我们跟斯摩卡少将一起，胜算就大了很多啊！！”海兵兴奋地眼睛都发红了，仿佛已经看到给草帽一伙拷上海楼石手铐的那一幕。

　　“……”但是吉米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怎么严厉，却成功的让海兵噤声。

　　“我们这次的任务只是将乔艾莉·波妮押送回海底大监狱，草帽一伙就让斯摩卡去处理吧。”吉米尔转身让停泊的船只继续航行，心里却有些了然。斯摩卡那家伙自从顶上战争结束后就高调表示要调到海军G5支部，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真的能碰上也真是上帝保佑……就让他们斗去吧，一个个的都是麻烦人物。

　　***
　　“路飞……”罗宾托着下巴，悠闲地看着她家船长跟斯摩卡打架，没错，就是打架。虽说这位雪茄男单身匹马上了海贼船，也撂下狠话要逮捕他们，可是在发现路飞的霸气能克制他自然系的烟雾果实后，就开始拔剑，不是什么好剑，所以路飞无压力的毁掉了，然后他俩就开始肉搏，可是一个烟雾，一个橡胶，打也打不痛，其他人都甚觉无聊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有海军的船向我们靠近哦……”罗宾继续悠闲地说。

　　“什么？！”其他人一听，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吃惊的望向罗宾。

　　“该死的……为什么今天碰上那么多海军？！”香吉士点了根烟，脸上不正经的表情收敛，俨然进入了备战模式。

　　“呵呵……海军好像没对我们开战的意思。”罗宾喝了口花茶，看了眼已经停手的两人。

　　以往若是发现他的海贼船了，二说不说一排炮弹先轰过来，哪像现在这般安静。

　　缇娜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这个斯摩卡真是的，在海军总部的军舰面前，就算做做样子也好，孤身一人跑到人家海贼船上，若是被发现了……这事可就大条了。

　　“士兵们，听好了！瞄准草帽小子的船——开炮！”

　　“是！”早就在一旁亟不可待的海兵们精神一振，整齐的立了个军礼后，安静的忙活开了。

　　“各队抽出水性好的组成十人小队，跳上救生船，若是斯摩卡不小心落水了，你们把他捞回来……”缇娜抽着嘴角，很隐忍的说。

　　“……”海兵们更加隐忍的点了点头，这些天相处下来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的上司虽然在大事情上不会出错，小事上迷糊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填充好炮弹后，第一队士兵开始了攻击。

　　“砰——”海兵们兴奋的计算着落点，毫无偏差，就这分量绝对够把草帽小子他们的船炸上天！

　　可是，炮弹尚未下落，便见一个绿头发的剑士踩着船舷迎向空中，手中一把通体乌黑的剑出鞘，手轻巧的挽了个剑花，一排炮弹便被砍成了肉眼可见的五块，凌乱的爆破在空中。

　　“喂！冒烟男，你的人缘这么差么，人都还在我们船上，你的伙伴就开始攻击我们了……”路飞拍了拍斯摩卡的肩膀，一脸同情的表情。想他天天凶神恶煞的，哪有他的船员有趣可爱？

　　“……闭嘴！”斯摩卡额头的青筋蹦了蹦，看船上的众人已经自动分成两派。剑士和厨师对付着他们的炮弹，其他人则是密切注视着向他们缓缓驶来的军船。

　　……这真是支很不错的队伍。

　　狠狠地吸了口雪茄，斯摩卡看了眼将身体拉成网兜状的船长，脸上露出个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容。“草帽小子……”

　　身体化成烟雾，腾空而去。

　　“奇怪……”娜美将手中改良的天候棒放下，叉着纤腰一脸不解。“居然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乌索普一脸高深莫测，“娜美，你不懂，这是战术……绝对是想先让我们掉以轻心，再攻之不备！”

　　乔巴转过头来两眼闪闪。“乌索普……你好厉害！”

　　乌索普那已经扬起的下巴又向上抬了30°，就差叉腰仰天大笑三声以示得意了。

　　娜美不客气的狠狠敲在乌索普的脑袋上，纤指一扬，“笨蛋！他们已经掉转头了！”

　　***

　　吉米尔皱着眉头听手下的海兵惶恐的报告，“刚刚乔艾莉说吃坏了肚子要上厕所……大部分海兵都去准备战斗了，等回过神来她已经不见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战斗了？”吉米尔将咖啡杯轻轻的放到桌子上，脸色明显的阴沉下来。“押解乔艾莉才是我们的任务！”

　　霸气稍微外泄，那个海兵忍不住的扑通跪了下来，身子颤抖如筛糠。

　　“这笔账暂且记着，乔艾莉不可能逃到斯摩卡他们船上……”吉米尔站起身来，高大的身体带来沉沉的压迫感。“调转船头！对准草帽小子！”

　　“草帽小子一伙听着……交出乔艾莉，本将今天就暂放你们一马，若要顽抗，连你们一并逮捕！”吉米尔站在船头，声音如狮吼，一遍遍的回旋在远处的海平线上。

　　“什么？！”香吉士的圈圈眉抖了抖，点了根烟深吸了口后，口吻平平的问，“我没听错吧？这个混蛋刚刚说什么？”

　　剑士也貌似平静的抽出剑来，差点直接绑上绿头巾冲到对方船上砍杀一通。深吸一口也不客气的吼回去，“混蛋！要想开战就放马过来！乱吠个屁！”

　　单细胞的两只都没有注意到吉米尔关键的“交出乔艾莉”，当然，还赶不上单细胞的路飞也理所当然的忽略了。

　　跳上船头，紧了紧拳头。“3档——巨人之机关枪！”

　　威力惊人的一记老拳揭开了战争的序幕，砸烂了军舰的后半部分。

　　看着对面的一片混乱，路飞压低了帽檐，“有人叫战，当然要应！”

　　而明白蹊跷的两个女人自成一个小天地。罗宾翻看着最新的时尚杂志，时不时的指着其中的几款衣服给娜美看。

　　娜美无力扶额。看着罗宾一脸轻松悠闲地笑容，抽了抽嘴角。“罗宾，你不觉得大家好像误会了什么……？”

　　“没关系的。”罗宾歪了歪头，乌黑的秀发划过脸颊，笑的眉眼弯弯。“船长刚刚没有尽兴，理由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能打一场就好。”

　　“……”好吧好吧，娜美耸了耸肩，让这帮战斗狂人疯去吧，她不管了。习惯性的捋了捋长长的卷发，目光不经意落在腕间的手镯上。

　　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后的娜美激动地站起了身，冲着那边还在打得难舍难分的几人吼道，“路飞，住手吧！”

　　“恩？怎么了，娜美？”收回拳头，路飞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眼神闪亮，十分兴奋的样子，看样子打得很高兴。

　　“我们可以起航了！！航海指针终于有反应了！”娜美将手举高，阳光下那自从进入这片海域后一直毫无动静的指针确实偏向了西南方向。

　　“啊！！太好了！可以出发咯……”路飞兴奋的跳了下来，瞬间将什么海军抛在了脑后。

　　“恩？”香吉士和索隆一听，也停下了手，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被迫停泊在这里几天，他们都快无聊的长霉了，终于——冒险继续！

　　娜美笑着喝道，“弗兰奇，准备风来爆破！摆脱这帮海军，开始新的冒险了！”

　　“香吉士，右满舵！”

　　“是~~娜美小姐——！！”

　　“路飞，把帆收起来！”

　　“哈哈，交给我吧——”

　　“斯摩卡，他们在做什么……”缇娜看着草帽小子收起船帆的行为有点不解。

　　“当然是继续他们的冒险了。”见识过几次他们船的性能，斯摩卡大致了解他们的意图，在吸了口雪茄，“准备搜救小队，打捞落水海兵……”

　　缇娜耸了耸肩，刚刚派去找斯摩卡的小队刚好派上用场。

　　***

　　一贯热闹的桑尼号上诡异的出现了一阵寂静。而本应该开庆功宴会的大家此刻却表情各异的盯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女。

　　索隆皱着眉头，是敌人的话……砍杀掉就好了。可是不怎么发达的脑容量似乎模糊地掠过什么。这丫头……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香吉士和布鲁克第一次动作统一的理了理西装领带，擦了擦一尘不染的皮鞋。努力做出一副衣冠禽兽，哦，不，是衣装绅士的样子。

　　乌索普躲在桅杆后面，乔巴躲在乌索普后面。乌索普拉下了瞄准镜，口中念念有词。“我可是有八千多部下的乌索普~~船长，识相的话赶紧从我的船上滚开……”

　　罗宾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女豪气的不下于路飞的抢饭速度。刚刚铺陈的酒水食物差不多已经被一扫而空。

　　娜美抽着嘴角心痛的盘算着这出乎意料的财政损失。

　　路飞就很开心了，满眼闪亮的盯着少女，同时仗着橡胶优势虎口夺食。看他那表情，众人一阵黑线。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嘴里塞满了食物，路飞一定蹦蹦跳跳的缠着人家，“呐，做我的伙伴吧……”

　　“砰——”少女抹了把嘴，干脆利落的将碗摔到桌上，“再来三十碗！”

　　在香吉士舍弃形象满眼桃心的替女士服务前，众人一拍桌子，怒了。“你谁啊你！？”

　　“额……”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少女像只餍足的猫一样眯了眯眼睛，“啊？你们不知道我啊……”

　　“废话！！”娜美简直无语。他们本来开宴会玩得正开心，突然桌子动了动。刚开始也没人在意，直到这个粉色长发的可爱女孩钻了出来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对他们桌上的食物进行惨无人道的掠夺了。

　　“哎……真是令我伤心啊。”少女拍了拍紧实的小腹，踩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索隆身前。盈盈一笑，“我们可是见过一面的哦……哥哥～～”

　　最后两个字拖得又轻又长，像是在舌尖缠绕了一圈。

　　这暧昧的话语立刻让某些人炸毛了。

　　“臭藻头！！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可爱的妹妹！？哦不，我的意思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你居然不告诉我！？”香吉士怒发冲冠，想要一个箭步冲过去。

　　不过有人比他还快。路飞伸长双手抓住索隆，一个火箭炮撞了过去，结结实实的将人压在身下。

　　“喂，索隆……”路飞看着他，喜怒分明的脸上透露着强烈的不高兴。

　　索隆头大的推着他，看着那个女孩子脸上狡猾的笑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乔艾莉·波妮，刚刚海军对我们开炮发动攻击……就是因为你吧？”罗宾歪了歪脑袋，淡淡的出声。

　　“呵呵……”乔艾莉顺了顺散落胸前的长发，看着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的海贼旗，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亮。“笑话，海军碰上海贼，会攻击是理所当然的吧？怎么能说是因为我呢？”

　　草帽一伙。

　　她十分看不惯的海贼团。当初在香波地群岛碰上，就发誓若在新世界相遇，一定要将其打垮！可是……居然碰上黑胡子，闹得这么狼狈。

　　转头对那个看起来就很简单的船长一笑，“草帽……路飞？呵呵，两年前可真是个轰动的名字。为救哥哥艾斯，居然敢闯进顶上战争……算你够种。”

　　此话一出，心思缜密的少女明显的感觉到船上的气氛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索隆心里一沉。看着上方的路飞低下了头，脸部埋在草帽的阴影中。路飞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索隆注视着那笔挺的背影，一阵阵不是很激烈却绵长窒息的痛从心底泛了上来。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向粗神经的剑士嘴里有些泛苦。

　　……又来了。这是路飞的感觉，他知道。即使是一天……只要认定了是同伴，就坚持到底，不管是多大的力量挡在眼前，都毫不犹豫的用拳头将其击倒。

　　如阿龙，克洛克达尔，还有海军政府。

　　草帽海贼团几乎全军覆灭的那次，分散各地的他们只能从报纸上看到伤痕累累的船长。

　　艾斯的生命就此定格在报纸的黑白照片上。

　　那可是艾斯啊……

　　阿拉巴斯坦的时候火一样的男子。攻击敌人的时候是背着白胡子的名号在大海上遨游的二队长，跳到桑尼号上压着帽檐向他们说“我弟弟就拜托你们了”的时候又是一个温柔的哥哥。

　　路飞只笑着对他们说过，“那是我哥哥艾斯，是个很强的家伙。”

　　后来的事情也只能从报纸的寥寥数语上得知个大概。艾斯为救路飞挡住了赤犬的一拳，熔浆的温度连火都化为了灰烬，艾斯就那样倒在了路飞面前。

　　“艾斯说过……让我们没有遗憾自由自在的活着。他这一生要说缺憾，在船上杀害了同伴的黑胡子，他没能手刃，顶上战争时黑胡子夺走了他最尊敬的白胡子的能力。”路飞抬起了头，乌黑的眸子坚定。“在我当上海贼王前，一定要彻底打倒那家伙！”

　　乔艾莉深深的盯了他一会儿，才冷笑一声。“……黑胡子？他那个畸形的能接受两个果实的身体有多厉害你知道么？”

　　“不知道。”路飞把头一点，回答的干脆。“知道又怎么样？他多厉害是他的事，但是我要打倒他这是我的事。”

　　“%$@#……”乔艾莉抽了抽嘴角，深觉无法和单细胞生物沟通的耸了耸肩。“好吧……给我安排一间房，我要休息了。”

　　“喂喂~~~！！！”一直不发话的娜美忍不住了，指定一脸不耐烦的少女，不可置信的说，“我们什么时候说你可以留下了？”没直接交给海军都算我们仁慈了好不好？

　　“可以。”路飞一脸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忽视周围一圈“不是吧？！”“可爱的少女让我来为你带路吧”直接抓出又躲反的乔巴，“乔巴，你带她去吧。”

　　“诶——！？不要啊……路飞，她看起来好凶啊。。”乔巴拽着路飞的领子死命的埋着自己的脑袋。

　　“咦？这只会说话的狸猫是什么？”乔艾莉一脸好奇的戳了戳乔巴的脸蛋。

　　“我是驯鹿，驯鹿啊混蛋！”乔巴怒，一脸要咬人的表情。

　　“哈哈……”看着乔巴将人领走，大家又该干嘛干嘛了。香吉士走进厨房，继续准备宴会大餐。

　　路飞和乌索普带着头笑闹了起来。

　　罗宾看着一脸忿怒的娜美，笑着递给她一杯冰饮。“气什么？”

　　“总觉得她挑起那样的话题……”娜美看了眼又笑容满面的船长和船员们，表情柔和了下来，“来者不善啊……”

　　没关系。再有什么都不怕，最难过的那段大家不在身边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只要大家都在，有什么样的困难能让他们不再展露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