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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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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大又一次校草评选落幕,很不幸这白夜白大教授又光荣上榜了,这厮又得遭受同僚们的轰炸了,不过这也怨不得他,谁叫他长了一张招人的脸,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平白无故的添了一份笑意,再加上那一八八的个子,往人堆里那么一杵,长眼睛的都会瞟上几眼。
何况扬大虽然是个理工科大学,男生众多,但质量实在没有保障,养眼的男生是少之又少,所以这扬大女同胞们的目光都集中在素有男神之称的白大教授身上,管他是学生还是教授,只要是脸赞的扬大男人照样轻轻松松的摘下校草桂冠。
化学系办公室的门被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嘴角微微一勾,扬了扬手里的玻璃试管,略感抱歉的说:“我这手腾不开,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啊!”
“哟~这不是我们公认的扬大校草嘛!随便大马路上都能找个人帮你拿,还牢费你自个儿动手!”办公室里的李煜枫有点儿醋溜溜的看着把一件白大褂穿出时装秀的白夜,所以说这天儿还是不公平的,脸长得俊点就是一香馍馍,谁都捧在手心里捂着。
白夜将手里的试管稳稳地摆好在他办公桌的试管架上,也不恼李煜枫的这些话,笑笑说:“你还和那些孩子计较,什么校草,就是他们闹着玩儿的呗!瞎掰糊弄的。”
李煜枫撇撇嘴,有点不大愿意的说:“可是你确实长得好看,校草还是和你对称的。”
背过身的白夜不自觉的挑了一下眉,转而回过头朝他咧嘴一笑,“谢谢哈!你长得也挺可爱的。”
被第一次夸可爱的男老师低头抿嘴笑笑,说实话虽然和这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化学系教授处了一年了,平时冷嘲热讽惯了,突然这么和谐的谈话,倒也没有太膈应,这么想着其实白夜这人是挺不错的。
一时间也没了声响,白夜朝隔了两办公桌的李煜枫瞥了一眼,指尖不停地在桌面画着圈圈,论处世与人相处之道,那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逐个击破。
隔了一会儿,门又被一穿白大褂的男人给踹开了,李煜枫有点儿不耐烦了,怎么个个都这样,瞪了来人一眼:“理科男!你就不能顺手开个门啊!再被你们踹几下,就可以去报维修部了!”
李可楠无奈的耸耸肩,和白夜一样把手里的烧杯朝他晃了晃,“没手!”
“呵...你两就气我好了!”李煜枫拿起桌上的教科书,无视他两也学着他们把门狠得一甩,以示他的怒气。
“可楠,你说你两都一个姓,怎么差别那么大呢?”白夜撑着脑袋调侃道。
李可楠帅气的把手里的烧杯在桌上一推,吹了吹手指,“氢氧化钠可真够热乎的!”然后朝李煜枫一尘不染的桌子不屑的努努嘴,“谁像他一样啊!干净的不像个男人,而且我估计这人小时候心灵创伤过,搞得自己像个自闭症儿童一样,无聊透了。”
“你就是搁我这里说说,你到去和他说说,保证明个儿他在你水里放氢氧化钠,不毒死你。”白夜不痛不痒的说着,李煜枫这人可不能惹着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晓得,整天阴沉沉的一张脸,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装了点啥。
李可楠哪会不知道,别看李煜枫白净白净的,可这心眼儿不知道有多黑,但只要不去犯他,他绝对不会来搭理你,怪人,他这一圈的人都是怪人,拍拍白夜的肩坏笑道:“白教授,晚上还有您的选修课,记得好好上啊!”
“得儿,你就是在这儿膈应我呢。”白夜趴在桌子上有些有气无力的说着。
李可楠眼一挑,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凉飕飕的说:“可不,谁让您是咱们扬大的校草呢!好好利用利用您那张俊脸,可给你那无聊到爆的选修课招来不少的傻姑娘。啧啧...这脸真好,开这么一门无聊到爆的课都有人报名。”
“切,那也是咱的先天优势,您老就别眼馋了!”白夜慢悠悠的收拾好晚上选修课要用的材料,叹息着摇摇头顺便使劲儿的拍一下李可楠的肩膀,走到门口的时候,故意大声说了一句,“理科男,您在这儿还真是屈才了!其实你那张脸还是挺适合演小品的,挺逗。”
然后,也没瞧一眼办公室里的那人,走的别提有多潇洒,手里揣着材料,两条大长腿迈的好像脚下有风似得,其实看着那人走在校园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丝的道貌岸然。
每周的两节的选修课,白夜上的其实挺有滋有乐,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挺犯怵的,就是一个大讲堂里八成都是女学生,女学生也就算了,关键这八成女学生里有五成的女学生用一种饿狼的眼神死死的钉在他的身上,总感觉他被她们的眼神给脱光就地强-奸了,他妈的,这心里能不留下点阴影吗?
前几次课,他还面带微笑着把两小时的课给讲完了,可就是太和蔼可亲了,一些胆子大点的女学生就肆无忌惮的问一些个人隐-私的问题起来,本来他也就没什么隐-私,她们问什么他也就顺便答了一句,好了,这头开了起来,这问问题的人就越来越多了,甚至有些男生也参入这无聊的刨根问底的游戏之中。
最后,白夜直接就冷脸了,一板一眼的讲起主课,那叫一个枯燥乏味,讲完之后连他自己都要睡着了,可事实就是这么的操-蛋,绝对不能给那些个学生一点儿甜头,不然就无法无天了。
在这之后,没想到他的选修课的旁听者居然只增不减,这还让他乐呵了好几天,不过李可楠告诉他真相后,他就越发坚信果然天生丽质这东西太他妈有用了,在这个世界,得到一张好脸蛋,可谓是打开了一扇新大门。
和往常一样,上完最后一节化工原理课,白夜并没有在学校多做逗留,开着他那还在还贷款的奥迪小轿车,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心情是糟透了,怎么就堵车了!
挤牙膏似得往前挪了一点又一点,白夜索性撂下方向盘,从储物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啃了起来,没错,就是那种甜的腻死人的可可巧克力,吃的可叫一个乐乎劲儿,他从来不觉得大男人吃甜食是种娘炮的行为,不就啃几块甜腻腻的东西,谁没个喜好的,人家大老爷们兜里揣的是烟条,一翻他兜准能找出些小甜食。
这厮满意的啃完一块巧克力,又剥了颗糖塞嘴里,砸吧了一下嘴,刚好这路也通畅了,刚开了一会儿又遇见一红灯,低咒一声,“操!”
在等红灯的时候,手机咋咋呼呼的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一接通手机就是先一通乱骂,“卧槽!你这只烂梨怎么回来了!你他妈是不是又被你家老子给通-缉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笨.....”
手机那头一时也没有声响,就先等他骂完了,这才幽幽的说了句,“你这小白眼狼儿,怎么说话的!还不快来机场接你哥!”
“哥你妹啊!”白夜朝他回吼,不就比他早出生了个把个月,从小就攥着这几个月在他面前炫耀,可哪有几次像个哥样儿,一出事儿指定都是他挡前面。
电话那头的尤蓝黎听出了白夜的不耐烦,语调就变得有些讨好的意味,“小白夜儿,跟你说正经的,还不快来接我,快点儿,我要饿死了!”
“我又不是不去接你,一跟你来硬的,你就怂了!来了来了!”挂了电话,白夜把含在嘴里的硬糖“吧唧”一下给咬碎,嘴角一弯,转了个弯赶去机场。
一到机场大厅,白夜就瞧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个打扮极其骚包的男人东张西望着,那男人染着一头张扬的红发,套了一件皮夹克双腿裹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转了一圈看见他来了,屁颠屁颠的拉着和发色一样的红色行李箱往他奔来,不就出个国留了下学,怎么把人整成这样了,娘炮的要命。
白夜认命的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剐了这三年未见的损友一眼,直接在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你他妈回来得可真是一点儿征兆也没!就这样跳回来啊!还有你这身行头,怎么骚成这样?”
“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尤蓝黎捂着自己的脑袋直晃头。
“你这次怎么跑我这儿了?”白夜斜眯着眼瞅了他一眼,冲这小子不回北京找他爹这点儿,就知道这货又捅娄子了。
尤蓝黎故作满不在乎的抓一把头发摇摇头,拍拍白夜的肩说:“你这白眼狼儿,我专程来看你,不好吗?”
白夜哼了一声,一把拍掉肩上的爪子,眼神上上下下的扫视了他一遍,嘴里不停地“啧啧”。
尤蓝黎看他那副审视的模样,这心儿就犯怵,白夜这人打小就是阴着法子来办事儿的,就是人模狗样,整一个就是衣冠禽兽,最后实在受不了他那副阴测测的德行,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得儿,反正也瞒不住你,我和我家老头子彻底绝交了,我这是跑路的节奏,这不来投靠你了!”
“哟!尤家大少爷总算是有出息了!”白夜笑着捏捏尤蓝黎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尤家大少爷可是出了名的在京城少爷圈儿里最听话的主儿,只要尤大当家的一个电话,不管在哪儿嗨着这人铁定哧溜的窜回家,连他尾巴都抓不住,贼快。
尤蓝黎知道他是在埋汰自己,抬脚就踹他一脚,“你他妈净说些个屁话,还不回去!我们要在机场里呆一天嘛!”
白夜一把拽住已经从他手里抢过行李箱的尤蓝黎,多少有点儿不耐烦,“你倒是先给我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