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上计》珍珠圆子YZ

6、第六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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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璇宫饭店。
　　方少擎点了杯蓝山咖啡，坐在窗前，一抹素白的身影从眼前晃过。他急忙站起身，却又缓缓坐下，对着眼前温软佳人道，“她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我的前一任同志。”眼前女子笑道。
　　方少擎喝一口咖啡，道，“真苦，不明白那些洋人怎么爱喝这玩意。”
　　“是，我也不明白，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我和她谁称职些？”
　　方少擎微笑，“你们都有我无可挑剔之处。”
　　“她真的牺牲了吗？”
　　“她啊！”方少擎想如果那颗子弹再打偏一点，她也许就真的牺牲了吧？
　　那时候的景象依然历历在目。
　　方公馆的电话响了三次，第四次，方少擎将话筒放在耳边，说道，“玉雅？”
　　“她需要你的帮助。”
　　“她在哪儿？”
　　“老姚的地方。”
　　“你是谁？”
　　“你的同志。”
　　电话挂断。
　　方少擎来到老姚房子的那一刻，一声枪响惊破了他的心。
　　屋里，白玉雅躺在血泊中，大扇子看着地上的白玉雅又看看门外的方少擎，“你是□□！”
　　“你不该知道。”方少擎枪法极好，猎物鲜少能逃脱，一枪毙命，大扇子死前尚来不及喘气。
　　方少擎抱起白玉雅，枪伤在她的右胸，血汩汩地流出来，她强撑着道，“你没事？”
　　“你喷的□□毒不死我。”
　　白玉雅笑出来。
　　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
　　德伯私人医院。
　　白玉雅睁开眼，看见身边的方少擎，冲口而出，“老肖是叛徒。”
　　“老肖已经死了。”
　　“你早知道？”
　　“我杀他太晚。”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会信。”
　　“那时候我被老姚的死冲昏了头，我太冲动。”
　　“还有人在你身后帮你？”
　　白玉雅微笑，“是老姚想的周到。”
　　“你怎么知道老肖是叛徒？”
　　“他同我说交通站被泄露是你告密，可你并不知道交通站的存在，这是其一。之后我将老姚的钢笔中刻上了‘方已叛变，诛之’，他看到后，猜到还有地下同志的存在后，立刻寻找理由离开我的视线。可是，我还是知道的太晚了，但是我不后悔怀疑你。”
　　方少擎笑，“你怀疑是对的，也是应该的，决不能忘记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三天后，方少擎对外发布讣告，方妻于长江溺亡。
　　半个月后，白玉雅被送往延安，改名张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