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lock]请叫我头盖骨先生》929050

6、第六章 布鲁克街疑案——案始

　　微风轻拂，月明星稀，对于伦敦这个城市来说今晚无疑是个散步的好日子。不过，当人们正漫步在舰队街和河滨边上，感受拂过脸庞的徐徐微风，观赏着人生的宛如潮汐、千变万化的情景，感叹夜色如斯之时，突然，从身边走过一个怀揣一只头盖骨的风衣男子······无疑是极煞风景的。

　　没错，这个煞风景的风衣男子是Sherlock。

　　说是煞风景也算好了，这种从文艺片突然切换成恐怖片的感觉，如果不是心脏够强壮，非得吓出个心脏病来。其实韩林也不明白，万年宅的侦探先生怎么会突然带着他出来散步了？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偷偷借用他的电脑之后，侦探先生就开始不对劲了······

　　侦探先生似乎遇到了一个让他十分感兴趣的谜题，每天都精神充沛，忙着做实验，查资料······还有就是，时不时地盯着头盖骨先生看。每次侦探先生用他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盯着韩林的时候，那种好像被扒/光在阳光底下，无所遁逃的感觉，害得韩林都起鸡皮疙瘩了（虽然韩林现在只是只头盖骨o_o ....）

　　话说，侦探先生该不是谈恋爱了吧！（⊙o⊙）都说恋爱能改变一个人的行为方式，时不时盯着头盖骨先生，该不会是将要抛弃自己唯一的好朋友而感到愧疚了···哦，我们的侦探先生也长大了呢！侦探先生去吧！放手去爱吧！

　　·····这是补脑过度的韩林

　　等韩林和Sherlock返回贝克街时，已经十点钟了。一辆黑色汽车正等候在公寓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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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面色苍白、尖瘦脸、长着土黄色络腮胡子的人，看到我们进来，从壁炉旁一把椅子上站起来。他的年纪至多三十三、四岁，但他面容憔悴，气色不好，说明生活耗尽了他的精力，夺去了他的青春。他的举止羞怯腼腆，象一位十分敏感的绅士，而他站起来时，扶在壁炉台上的那只细瘦白皙的手，不象是一个外科医生的，却象是一个艺术家的。他的衣着朴素暗淡——一件黑礼服大衣，深色裤子和一条颜色不甚鲜艳的领带。

　　“晚安，医生，”Sherlock带着他的经典假笑说道，“我知道你仅仅等了我们几分钟，我很高兴。”

　　“那么，你和我的司机谈过了？”

　　“没有，我是从旁边那张桌子上放着的咖啡看出来的。请坐，请告诉我，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我是珀西·特里维廉医生，”我们的来访者说道，“住在布鲁克街四○三号。”

　　“Sherlock Holmes先生，我知道，你的时间是多么宝贵。在布鲁克街我的寓所里，最近发生了一连串非常奇怪的事情。今晚，这些事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关头，我感到实在不能再耽误了，必须马上来请你出出主意，帮个忙。”

　　“你要我出主意、帮忙，我非常欢迎。”Sherlock坐下来，“请把那些使你感到不安的事情，详细地讲给我听听。”

　　“其中有一两点是不值得说的，”特里维廉说道，“我提到这些，实在觉得惭愧。不过这件事令人非常莫名其妙，而近来变得更加复杂，我只好把一切都摆在你面前，请你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首先，就像您所知我是一个医生，对强直性昏厥病理有较深的研究，我写了一篇关于神经损伤的专题论文——《原因不明的神经损伤》，当时获得了布鲁斯·平克顿奖金和奖章。我毫不夸张地说，那时人们都认为我前程远大。

　　可是我最大的障碍就是缺乏资金。你不难知道，一个专家要想出名的话，就必须在卡文迪什广场区十二条大街中的一条街上开业。这就需要巨额房租和设备费。除了这笔创办费用，他还必须准备能维持自己几年生活的钱款，还得有一辆象样的汽车。要达到这些要求，实在是我力所不及的。

　　我只能期望节衣缩食，用十年的时间积蓄，才能挂牌行医。然而，突然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给我开辟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这就是一位名叫布莱星顿的绅士的来访。布莱星顿和我素不相识，一天早晨他突然走进我房里，开门见山地谈到他的来意。

　　他询问我是否是那位取得卓越成就，最近获奖的珀西·特里维廉先生，并主动表示要帮我在布鲁克街开业。他说他有几千镑准备投资给我。

　　我感到十分诧异，询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正象别的投机事业一样，不过比较更保险一些。’

　　我又问他：‘那么，我该做些什么事呢？’

　　他回答道：‘我自然要告诉你的。我要替你租房子，置家具，雇女仆，管理一切。你要做的只是坐在诊室里看病。我给你零用钱和一切需用的东西。然后你把你赚的钱交给我四分之三，剩下的四分之一，你自己留着。’

　　这就是那个叫布莱星顿的人向我提出的奇怪的建议，Holmes先生，我不再叙述我们怎样协商、成交的事，以免使你厌烦。结果是，我在报喜节［报喜节：每年三月二十五日为报喜节，报喜天使——加百列将耶稣降生，告知圣母玛利亚的节日。］搬进了这个寓所，并按他所提出的条件开始营业。

　　他自己也搬来同我住在一起，做一个住院的病人。他的心脏衰弱，显然，他需要经常治疗。他自己住用了二楼两间最好的房子，一间用作起居室，一间用作卧室，他脾气古怪，深居简出，闭门谢客。他的生活很不规律，但就某一方面而言，却又极其有规律。在每天晚上的同一时刻，他都到我的诊室来检查账目。

　　我可以非常自信地说，对这项投机生意，他永远也用不着后悔。一开始，生意就很成功。我出色地处理了几个病例和我在附属医院的声望，使我很快就出了名，近几年来，我使他变成了一个富翁。

　　Holmes先生，我过去的经历以及和布莱星顿先生的关系，就是这些。我要告诉你的，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就是发生了什么事使我今晚来此求教。

　　几星期之前，布莱星顿先生下楼来找我。我似乎觉得，他的心情异常激动。他提到在伦敦西区发生了一些盗窃案，我记得，他当时显然毫无必要那么激动，他声明说，我们应当把门窗加固闩牢，一天也不能耽误。

　　在这一星期里，他坐立不安，不断向窗外张望，就连他午餐前习以为常的短暂的散步，也停止了。他的一举一动给我一个印象，他对什么事或是什么人怕得要死，可是当我向他问到这件事时，他变得非常无礼，于是我就不再谈这件事了。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的恐惧似乎逐渐消失了，他又恢复了常态。可是新近发生的一件事情，又使他处于目前这种可怜而又可鄙的虚弱状态。

　　事情是这样的：两天以前，我收到一封信，我现在就把它读给你听，信上既没有地址，也没有日期。

　　一位侨居在英国的俄罗斯贵族（信上这样写着），亟愿到珀西·特里维廉医生处就医。几年来他深受强直性昏厥病的折磨，而特里维廉医生在医治这种病症方面是人所共知的权威。他准备明晚六点一刻左右前往就诊，如果特里维廉医生方便，请在家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