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Chapter 46 为他勇敢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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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还没有做好准备怎么面对元若清，就快下班了，洛水磨蹭着，总算熬到了晚上七点，觉得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一整天没有联系元若清，元若清也没有主动联系她。这让她生出一些气馁来，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她一直不联系他，他是不是也准备一直不联系她了？回到了家，家里黑黑的，元若清还没有回来。洛水有些疲惫，一个人不想折腾晚饭，就随意地洗了个澡，躲进被窝睡觉去了。辗转着也真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胃有些疼痛，洛水咬着牙，冒着冷汗醒了过来。刚一翻身，看到元若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洛水起身，被子滑落了下去，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半夜三点四十五。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洛水尝试想说点什么，可是声音涩涩的，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元若清看着洛水的吊带睡衣，因为她起床的动作滑下了手臂，心里微微烦躁。走过去，把她从被子里抱了出来，然后急切地压住了她的身子。洛水身体其实很不舒服，她现在一点也没有心思□□，她尝试着推了一下。
“怎么？”元若清声音冷冷的，似是不耐。
洛水心底有些凉意，不知道他此刻是不是纯粹地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因为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定会发现她现在身子很不舒服，洛水额头疼得冒出了冷汗。她只觉得疼得好像要裂开一样。不想叫出声来，她就一口咬住元若清的肩膀，誓要他也跟着一起疼一样。元若清闷哼一声，力道不减，洛水只觉得想哭。
激情褪去，元若清立刻离开她的体内，去浴室冲洗了一遍，躺回到她的身边睡了去。期间不曾跟她说过一句话。一切的，好像随着那封信的出来还是土崩瓦解，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情绪感染了他，又或者他开始左右为难，那一刻，她忽而对这样尴尬的关系觉得失望透顶。勉强起来床，勉强清洗了一边身子，□□依旧火辣辣地疼，胃部的疼痛也丝毫没有缓解，可是她咬着牙不曾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就那么看着元若清的背。他很少留背影给他，他睡觉的时候喜欢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地亲吻，一次次地紧拥。
早上洛水醒来的时候，元若清已经起来了。洛水昨晚疼出了一身汗，觉得身上黏黏得很是难受，所以就先梳洗了一边。走进就餐厅，看到元若清正坐在椅子上悠然地看着报纸，看到她起了，从报纸中抬头笑着说：“怎么这么会睡，懒猪。”
就好像这两天两人之间那种隐约的嫌隙不存在一般。
洛水笑了笑，说：“我以为你走了。”
她走进厨房，盛了一碗粥，坐在了元若清的对面。想了想还是说：“昨天几点回来的？”
元若清翻着报纸的手一顿，放下了报纸：“生气了？”
洛水摇了摇头，只说：“就是会担心。”
元若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笑了：“以后晚回来，会提前给你打个电话的。”
洛水头也不抬，说：“好。”
等洛水吃好了早饭，正要拿着盘子去厨房清洗，手却被元若清按住了。
“怎么了？你脸色不好！”洛水整个人看着怏怏的，嘴唇很苍白。
“没事，可能没睡好。”洛水无意地睁开了他的手。
元若清放下报纸，站了起来，从她的手里拿过盘子说：“我来，你去那边坐着休息。”
洛水只觉得满身的怨气无处发泄，她一把甩开元若清的手说：“我说了我没事！”声音拔高了八度。
元若清放开了手，洛水夺回，头也不回地走进去厨房。水流在冲洗的时候发出了哗哗的声音中听到元若清在外面打电话，好像公司有点事情，催着他回去。
很累，身体累，可是心更累。
洛水觉得眼前一黑，手里还拿着盘子，人直直地往后倒去。
啪------盘子碎裂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急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洛水昏迷前，看到了元若清吓得苍白的脸色，闷在胸口的那口气才算散开。
洛水觉得有些冷，抱了抱自己的手臂，还是抑制不住颤抖，她看了看四周，已经不是在温暖的屋子，她正站在冰天雪地里。她有些着慌，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什么人也没有。她往前跑了几步，大声喊着，可是喉咙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天空又纷纷扬扬地开始下起大雪，飘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刺骨地寒。洛水就一个人在冰天雪地中，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跑着，雪渐渐地大了，很快就淹过了她的膝盖，洛水冻得嘴唇发紫，再也跑不了，雪就像有吸力一样把她紧紧地吸住，动弹不得。漫天的飞雪，渐渐地到了她的大腿处，渐渐到了她的腰身，渐渐到了她的颈部，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呼吸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困难，她想叫喊，可是怎么都喊不出来。
有人拍她的脸。
洛水突然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
“洛水，洛水。”
洛水听到有人叫她，她呆呆地转过头来，视野才渐渐清晰，眼前的人才算是看清。
傅正浩原本是想问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病倒在医院。可是看到洛水苍白的脸色，无力的样子，也不想现在就追究了。他帮她抚了抚枕头，洛水躺了下去。
“有没有想吃的？”
“你渡蜜月这么快回来了？”
两人同时问了出口。
洛水顿了下，说：“现在还有点反胃来着，不想吃。”
傅正浩了一声，然后拉了拉洛水身上的被子：“昨晚刚到得家，今天刚上班就听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
“哦。”洛水抬了抬眼，说：“谢谢！”
“谢什么？”
“好像每次生病了，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都是你。”洛水有些苦涩地笑笑。
傅正浩看着洛水，又看了一眼门外。不知道洛水是怎么又和元若清联系上的。现在看洛水怏怏不乐的样子，刚进门的时候又看到外面长椅上元若清没在病房却靠着墙壁吸烟，心里猜测估计又是闹了别扭了。这会儿听到洛水这样说，觉得过多承了情，有些不好意思。就转移了话题：“这段日子工作还顺利吗？”
“还行。”
“听说有病人闹到医院来了？”
洛水想到那天的事情，面上一红，就只轻轻地应了一声。
傅正浩犹豫了下，还是继续说道：“要我说那病人的儿子也实在是犯浑，不过以‘故意伤害罪’送进监狱蹲五年也实在严重了一些，今天早上刚回医院，就听说昨天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了，那老爷子哭着跪在咱们神经科室外面，只求见你一面，要你放过他儿子。我看着也实在可怜，就应承了下来，这会儿跟你说说。”
洛水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傅正浩，那天的事情之后，她压根就没想起过了。她没有去告病人的儿子啊，难道是元若清？
两人眼神交流了会儿，心知肚明。
半响，洛水说：“我会跟他谈谈的。”
傅正浩看洛水也有点累了，简单交待了几句就走了出去，说晚上再和苏晴一起过来看她。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元若清倚战在对面的墙壁上，双扣插在口袋里，静静地看着他。傅正浩合上了身后的门，阻隔了里面的视线。然后点点头，算是跟元若清打过招呼，迈着大步往电梯口走去。
他从来不是热心的人，所以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得好。
他只是不明白，明明那么在意，为什么都不敢靠近！
四年前是如此，四年后还是如此。
洛水疼痛，辗转地醒了过来。
她吃力地按亮床头的灯，拔了手里的吊针，慢慢地爬下了床，想要去一下洗手间。房间里空调打得低，所以打开门的时候，洛水还是觉得外面热意翻涌。她捂着肚子，紧咬着嘴唇，扶着墙往前走。却在走了几步之后，身子僵硬在那儿。
元若清长长的身体蜷缩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袖长的腿因为放不下，别扭交错着放落在地面上。洛水一步一步走了过去，然后在元若清的面前蹲了下来。他的眉微微皱着，眉心骨的地方拧成了一个川字，漂亮的眼睛此刻紧紧地闭着，卷曲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拉下了长长的影子，嘴唇微微翘着，像个孩子一样。洛水在那一刻想到了秦至，不得不承认，秦至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却像极了元若清。不知道他以后看到秦至，看到那个和自己几乎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孩子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元若清的脖子上有细细的汗珠，从他的胸口滑落，滑进了衬衣里。洛水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元若清的脸颊，那微微的胡渣扎得她的手心痒痒的，洛水眼中含泪笑了出来。泪光中元若清的脸也带上了潋滟的光晕，特别朦胧。
洛水这一刻才觉得自己是太过于敏感了，才会反复猜测，反复犹豫，反复试探。这么多年，能重新走在一起已属不易了。却还是小心翼翼，不敢行差错步，说到底还是自私，怕失望，怕不堪，怕受伤，所以不敢全然地付出。他一直都在那里，即使隔着千山万水，他依然在那里，这不是已经是上天给她的最大的恩赐了吗？至少他没有记恨她的背叛，没有推开她，没有抗拒她的靠近。而这一切他明明可以而且应当如此！
他已经为你背弃了一次自己的家庭，难道还要让他再为你背弃自己的家庭吗，还是在你没能给他足够信心的前提下？
秦洛水，这样的他不值得你努力一下吗？
“元若清，我一直是一个自私的人。”
“所以这一次，即使可能会让你为难，我也不想放开你的手。”
洛水俯身，在他干涸得有些脱皮的嘴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几天，元若清不曾走进过她的病房一步，洛水时而觉得那天晚上看到的元若清是不是她的幻觉。出院的那天，洛水本来已经坐上了阿音的车子，却在拐角柏树底下看到了熟悉的车子。洛水赶紧喊停，阿音莫名其妙了，洛水觉得自己想通了一些事情，身体里好像注入了很多的勇气一样。她笑着跟阿音道了别，往元若清的车子走去。
阿音回头看了看，心里了然，也就笑着开车走了。
叩叩叩，敲玻璃的声音。
元若清转头看着她，半响才摇下了车窗。洛水看到他有些憔悴的脸色，心里微微有些触动。她站在外面，很平和地笑着：“元若清，带我回家吧！”
带我回家，回有你的家！
元若清没说什么，却听到了车门按开的声音。洛水熟练地把包放在车子的后座，然后坐进了副驾驶座。车子缓缓地驶出了医院。
洛水点开了车里的音乐，元若清伸手要阻止，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元若清看了一眼，想要逃离，却在熟悉的音乐声中被洛水拽住了手。
“元若清。”
“嗯？”
“跟我谈谈吧！”
洛水这几天没怎么吃下东西，现在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这会儿觉得好像人又有了胃口。一回到家，洛水放下东西就走到了冰箱那儿。回头问身后的元若清：“你想吃点什么？”
“我不饿。”
“我饿了。”洛水笑着对他说，“陪我吃点东西吧，吃完我们再谈。”
洛水简单地做了两菜一汤，西葫芦饼，炒土豆块，还有西红柿蛋汤，盛了两碗白米饭。两人很少在家里一起吃中饭，算起来，这是回来之后的第一次。就是这么不说话着，也隐隐有着温馨。也就是如此，洛水觉得自己是再不想放手这样的感觉。
“身体舒服一点没有？”元若清决定打破沉默。
“嗯，好多了。”洛水弯了眉眼，像弯弯的月牙，里面盛满了星光。
“那天晚上就胃疼了是不是？”元若清这么说着的时候，脸上有些自责。
“不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开始不舒服的。”洛水夹了一块土豆片放到元若清的碗里，“尝尝这个，很好吃的，我很喜欢清炒土豆块。”
元若清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有些烤香味，吃在嘴里，淡淡化开。
吃好，洛水就牵着元若清，坐在了沙发上，两人面对着，视线躲不开也藏不去。
“这些年，都没有问过你，心里有没有恨过我？”
洛水脸上的笑容淡淡的，说话轻轻的，温温柔柔。元若清抬头，看着洛水，目光闪烁。思绪不禁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晚上，那时候，她就坐在书房里，在一盏晕黄的台灯下，安静地看书，偶尔垂下几缕头发轻落在书本上，说不出熨帖了心里的那个角落，总是止不住地满足。好像也只是眨眼之间，很容易就天荒地老了。
元若清没有回答，洛水继续说：“我时常想，你要恨我也是应该的。本来跟你结婚一是为了走进元家，二是为了接近元若凯，三是为了刺激许菲，四是为了报复你们。我原先也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有些幼稚得可笑，你那么聪明，或许心里都清楚，却陪着我演了这么久。元若清，你恨我的吧？”
元若清放下了筷子，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是啊，换谁谁都不能原谅我所做的事情。可是，元若清谢于洋的死就是潜伏在我胸口的毒，我试过放弃挣扎毒发身亡，可是我没有死，并且活了下来。当我从病房中睁开眼重新看到阳光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既然死不了，那就勇敢地活下去，让那些罪有应得的人都获得他们应该有的报应。凭什么他们能够逍遥法外，凭什么他们这样轻贱别人的生命，凭什么他们还不知恬耻地活着。”洛水承认，即使送他们都进来牢房，她心里的恨还是无法抹去，“那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你，你就远远地坐在咖啡屋靠窗的角落看着外面来往的人群，我就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秦洛水，机会来了，你等的机会终于来了。后面的纠缠都是我设计好的，偶遇，惊喜，意外最后不惜以生命相要。最后你到底是同意了和我在一起。”
“你想要说什么？”
“元若清，所有的事情你都清楚，可是你还是给我了走近你的机会。我很困惑，也一直无法理解。我也想跟自己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我，可是这个理由我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直到我前些天拿到了殷段文送给我的文件。”
洛水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晕开笑容，只听到她说：“元若清，发生车祸那一晚你刚跟许菲分手是不是，而那晚元若凯借了你的车去见许菲，两人在醉酒的状态下撞了人。你觉得当年的事你也有一份责任，所以这才是你迎娶我进元家的最大理由是不是？”
“是。”元若清的眼神不曾躲避，如果要揭露当年的事实，他愿意自己亲手来解开那层污秽的面纱。“秦洛水，在你心里，应该恨不得我也一起遭罪吧？”元若清说这话时，左边眉毛微微上挑，这是他隐藏自己情绪的习惯动作。
怪他吗？洛水想，当她看到那份资料的时候心底的确是怪过他的。这也是为什么她觉得不能面对元若清的最大的原因，躲了两天，生病住院了三天，够她想明白很多事情，够她看清楚很多事情了。如果真要怪，她要怎么怪？元若清所失去的远远比他应该承担的要多得多了。所以洛水也真诚地说：“你不必故意刺激我，元若清，你心里清楚，我要像你说的恨不得你一起遭罪，今天的我根本就不会再走进这个屋子一步。”
元若清的上挑的眉毛微微有些下垂，其实他是担心的，洛水笑着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元若清，我不是石头，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没你想得那么无情，你这些年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分得清好坏。”
“你觉得我是一个好人吗？一个好人会对自己的哥哥做出那样的事情吗？整垮他的公司，眼睁睁看着他被送进监狱？”元若清左手摸着右手食指的骨节，清冷地说道。
“是，你的所作所为都像一个彻头彻脑的坏蛋，殷段文劝告我说你心狠手辣，一心想要搞垮元若凯，要我小心你。我调查了当年的所有媒体资料，所有的都证明殷段文所说不假，你跟元若凯玩了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的好手段。”
“所以你相信了吧！”元若清那眉毛又有微微上挑的趋势。
“元若清我不想骗你，我有过动摇，我甚至怀疑过你。可是，当我一个人在公寓里，看到这些铺天盖地的新闻的时候，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那就是为什么当年所有的矛头，所有的职责都是针对你的？渐渐的，我开始思考，元若凯为什么要联系段文，为什么要获取你公司的机密，为什么要挑起你们之间的战争？”
“你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了元家也遇到过一次危机，当时元亁正和徐熙兰选择留下的是你，选择放弃的是他，尽管后来元家度过了危机，但是我想元若凯心里一定心存芥蒂。因着这件事，我开始重新看待元若凯和许菲之间的相处模式，以前总觉得很怪，却说不出哪里怪。现在再看，我猜元若凯嫉妒你。”
“秦洛水，你倒是肯定我的魅力。”
洛水笑着不理会他的话，继续说着：“他明明知道许菲喜欢的是你，却还是会留她在他身边，兄弟两个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不是很奇怪吗？我想元若凯要么就是爱得彻底，要么就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说完，洛水盯着元若清一字一句地说：“元若清，其实你一直觉得自己亏欠元若凯是不是？”目光灼灼，似乎要烧到人心头去。
“你还是那么聪明。”元若清脸上渐渐有了笑容，秦洛水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没有因着他的考验而去怀疑他，很好，元若清觉得心情顺畅很多。他站起身，想要牵住洛水的手，却被她按了起来。她明亮的眼眸里，有着激动，只听她继续说：“在收并MFT之前，元若凯有过很多的动作，不断地拉赞助，向银行贷款，甚至跟很多的公司签订了不平等的合约，当年他一心想要整垮你，所以收并那一场战，他即使全部吞下，却是根本就消化不了的。”
元若清觉得此刻的洛水真的神采飞扬极了，真的忍不住想要抱紧在怀里，方才是个停歇。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就着洛水的手，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埋首在她的脖颈处，点点地亲吻着，引得洛水一阵阵地轻颤。含糊不清地说：“继续说，宝贝！”
洛水一边按住他不安分地手，一边说：“元若清，到此所有的都能解释得通了。对于YG，谁摊上就谁倒霉，可是你以第三者的身份，再次易主，真的很有勇气。”
元若清一个翻身，就把洛水压在了身下，他笑着看向洛水，洛水也笑着回应了他。
“为什么这么相信我？”激情处，元若清粗喘着问。
洛水挺身，勾住他的脖子说：“因为你是我看上的男人。”
元若清却是在听到她这一句话后，动作更加激狂，可是即使如此，元若清觉得都不够表达他此刻的心潮澎湃。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Chapter 46 为他勇敢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