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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火遁?水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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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朝香尽快成为独当一面的忍者,也为了让她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力,田岛决定传授于她家族中最基本的火遁忍术——豪火球术。
火遁忍术的使用,如果不注意地点的选择,很容易造成火灾。因此,他带着朝香来到一个水塘边,亲自示范这个忍术。
一个直径数米的火球从田岛口中喷出,朝香呆呆地看着悬在空中的火球,倒映着火光的眼睛里充满羡慕。
田岛掐灭嘴边多余的火焰,对朝香道:“结印式刚才已经教过你了,将查克拉聚集在喉咙至胸腔处,然后一口气吐出来就可以了,你来试试。”
“好的。”
朝香点点头,站在父亲让出的位置上。
与后来宇智波佐助相同的心理,朝香很想得到父亲的认可,但以她的能力,的确吐出了一个大火球,只是比田岛的小一些。
然而,这个火球很快被水面蒸腾出的水蒸气包裹起来,下一幕出现了两人难以预料的画面:原本的火球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水球,它不断吸收周围的水分,越变越大,在规模上的确能和田岛的豪火球相比了。
两人目瞪口呆。
田岛惊讶中夹杂着几分怒意,他质问朝香道:“朝香,你有记清楚印式吗,这是怎么回事?”
“是的,父亲,我的确是按照您教的方法做的。”
朝香自己也感到很惊讶,连忙转过身来,在田岛面前重新结印。
结果情况比上一次的还要糟糕:明明是豪火球术的印,而发出来的招却硬生生地变成了一个大水球。
田岛哭笑不得,他不明白其中原理,只能痛苦地用手扶着额头道:“朝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我们家族里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例子。”
连田岛都不知道,朝香就更不知道原因了,只能“嘿嘿”地傻笑。
田岛皱眉道:“你知道我们的家徽代表什么意思吗?‘手持能驾驭火焰团扇的人’,可是你的忍术却全都是水,以后进入实战了,你该怎样保护自己?”
朝香惭愧地低下头,她的头发很早就有两片像角一样的发型,可以反应她的情绪状况,此刻,这两只“角”已经搭拉下来。
“医疗忍者也不会例外的。”
田岛摇摇头,转身离开道:“无法掌握火遁忍术的人,我们是不会认可为独当一面的忍者的,你好自为之吧。”
从那天起,靠近宇智波领地边界,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每天午后时间,总会准时出现两道黄蓝交辉的光线。
黄光,是火遁忍术的火球发出的;蓝光,来自火遁忍术变异出现的那个水球。每次黄光亮起须臾,很快就会被蓝光所取代,直到结束。
造成这些现象的人当然是朝香。因为附近一代的建材都是石头,这里还有一片小小的池塘,所以引起火灾的可能性比较小,加上人迹罕至的因素,这里被朝香找到,并作为她的“秘密自我训练基地”。
父亲这样评价自己,有自尊心的孩子都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们会沮丧,会难过,但也会很快振作起来,用行为证明自己。朝香是个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丑态的孩子,她决定离开跟父亲一起待过的水塘,另寻它处,另外选了这么个避嫌的角落
但每天都有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人发现,慢慢地很多族员发现了这个异常,当他们看到肇事者的背上是宇智波团扇家徽,才知道是自己的同胞,这才没有上前阻止。
时间一长,朝香的名字也其他族员知道,这位族长宇智波田岛的女儿,因为一直学不好豪火球术,躲在那练习呢。
这一天,又一次的蓝色光华褪去,只剩下朝香一个幼小而单薄的身影伫立在那里。
“扑通”
这是她跪坐在地上的声音。
还是没有学会,已经过了很多天了,难道我真是宇智波家的废物吗?
她感到很沮丧,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低落而出,滑过脸颊......
她会哭,是因为最近听到了更打击自己信心的事。某天晚上,她在家里无意中听到泉奈跟父亲说话的声音,其他的她没听清楚,只记得隔着房间门的屋内训练场,出现一团火光、由强到弱,最后渐渐熄灭。
“父亲,这样可以吗?”
“不错,不愧是我的儿子,泉奈!”
两人专注于交流,没发现朝香站在这扇门的背后,内心五味杂陈,当时她很伤心,想哭居然哭不出来,而现在想起来却泪流满面。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
这次,朝香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当初父亲教她忍术的水塘边,再次练习她一直没学好的忍术。
印式虽然已经牢记于心,可发招出来的东西仍然没有改观。
这时候,朝香的情绪连沮丧都省了,眼睛中代表希望的光慢慢黯淡下来,替换上失望甚至是绝望的颜色,最终眼皮完全覆盖了这双眼睛,头逐渐向下拉去,接着整个人身形一晃、一头直直地栽入面前的水塘中。
“怪物,原来你是个怪物啊!”
一只手猛地指向朝香,从粗壮的手腕可以推断,主人似乎是一名男性。
“我不记得我们宇智波家族有你这个怪物,好恶心,离我们远点!”
这是跟她同龄的孩子说的话,他们都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朝香。
“你是为战争而生的,就算你死了,也没有人为你伤心!”
一个低沉而恐怖的声音环绕着她,将她带入无尽的黑色漩涡。
“别说了,你们住口,住口啊~~~”
朝香痛苦地捂着双耳,紧闭双眼,绝望地尖叫着。
“啊。”
忽然一声突兀地呻吟响过,朝香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原来是梦!
“姐姐,你醒了?”
一个清脆而稚嫩的声音,随着推拉门拉开的声音传了进来。
朝香循声望去,那边有泉奈幼小的身影,他出现在房间内,手里还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那时候真是吓死我了。大半夜的有人敲我们家门,好像特别急的样子,母亲开门一看:一个巡卫抱着全身是水的你站在门口。他说走到水塘边看到水上有人影,上前一查是我们自家的人,连忙捞起来,这才发现是你。多亏他,否则你可能会溺死的。”
泉奈一边把朝香放在额头上的毛巾换成新的,一边主动给她讲述着当时的经过。
朝香惊讶地眨眨眼睛,没有任何表情。
“妈妈已经给你做过治疗了。真是的,之前焰哥他们在家的时候,你应该找他们帮助你修炼这个忍术的,现在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很担心啊。”
泉奈担忧道:“你的查克拉比较紊乱,现在也快耗尽了,妈妈说你要多休息几天才行,以后再不能这样自虐似的修炼了。”
朝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是泉奈一直在照顾我吗?谢谢,辛苦你了。”
“没事,这个无所谓的。”
泉奈帮朝香掖盖好被子道:“父亲说了,你如果就这样失去了生命,属于‘非战斗减员’,这可是比死在战场还要头疼的事。”
朝香苦笑道:“嗯,知道了,不好意思。”
“姐姐,你好好休息。”
泉奈关上门之前,又嘱咐朝香道:“我就睡在隔壁,爸妈也在,不舒服的话记得叫我们哦。”
“嗯,好的。”
斑回来那天,亲自查看了泉奈和朝香的修炼成果。
泉奈释放出的大火球颇具威力,大家都非常开心,但轮到朝香时候,他们兴奋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苦恼。
这个局面,如果说泉奈是人中豪杰,那朝香就是一朵奇葩了。
斑为了帮助朝香解决这个问题,用了很多常规方法,可惜没有用,朝香通过豪火球术结印发出的招,仍然还是一个大水球。
时间一长,田岛渐渐对朝香失去了信心,也难怪:一个和“手持可操纵火焰团扇之人”的家徽含义相悖的人,被同伴们称之为“怪物”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何况这个孩子还是田岛族长的,田岛这个族长的形象也随之被她带低了。
不过,好在兄弟们还没有抛弃她,一直在帮助她。
所以,正因如此,朝香一直没被认可成能独当一面的忍者。
后来,只要她走出家门,都会经常听到来族员们私下对她的议论。
“你们看,是那个孩子。”
“宇智波家族史上唯一一个连豪火球术都没法掌握的人。”
“真想知道她是怎么把好好一个火球变成水球的。”
“你说她真是田岛族长的孩子吗?能力怎么这么差劲呢?不,我想应该说‘是不是我们家族的人’呢,不管怎么说也太让人难以理解了。”
“好了,这话少讲点,如果不想田岛族长为难你,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
路上经常布满了厌恶歧视的目光,朝香别无选择,她只能选择无视,将眼睛藏在阴影中,头也很少抬起来。即使她没有放弃,每天依然会挤出时间来拼命练习豪火球,可命运就像在捉弄她一般,始终都没有起色,始终都没有成功。
时间一长,再坚强的人也会有些泄气的,每当顶不住的时候,她就会一个人躲在没人的角落里默默垂泪。
除了母亲和她的兄弟,他们不会因为区区一个火遁忍术学不好就“差别对待”她,这是她唯一感到暖心的地方,唯一的安慰,否则像这样的环境,朝香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承受,或者会不会因为顶不住压力而自杀。
时间的齿轮就这样慢慢地转动着,一切都在为实战而准备着,即使孩子们的愿望是安定与和平,但被当下的趋势所牵连,光靠数人的意志,没有一定的力量是仍然无法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