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之 兄弟》蓝心94埘绱

24、法（仙）术修炼

　　虽说是平行世界，时间计算方式还是一样的。
　　这个世界的法术，就是在后来的忍界被称为“仙术”的东西，两种术式效果相同，它们之间的区别只有发动能源这一块，名称只因为领域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几天后，朝香已做好准备工作，在天狼和毛毛的带领下，认识了独角兽雪风和胡狼锐锋。
　　雪风在长相上与宇虹非常相似，两者比较显著的差别是额角的大小，但当两匹独角兽站在一起时，朝香还是经常分不清它们。
　　这种情况反复出现几次后，它们曾怀疑朝香患有脸盲症，为了避免重复上演尴尬不堪的局面，雪风想出一个办法，通过变换自己身体的颜色方便朝香区别，尴尬的局面因此逐渐消失。
　　雪风和锐锋在共同管理一个元素——水的基础上，还分别管理两种不同的元素，即金和木。根据“金生水，水生木”和“树大招风”的原理，它们长年以来守护着这个顺序，并坚持修炼必须要的守护技能。
　　朝香在操控水元素方面有很不错的天赋，所以雪风决定“因材施教”先传授朝香水元素的术式，它将其带到山体一侧的峡谷边，从控制水元素的训练开始。

　　“别想得太复杂，其实很简单，比你从小接受的忍者训练还简单。”
　　为了方便教学，雪风幻化成人类的样子对朝香道：“首先注意力要集中，脑袋里想象把手中捧起的水凝聚成球状的样子，再将水球与水体分离，自然元素就会自动聚集发挥作用，就像这样。”

　　雪风一边说一边示范给朝香看，它将双手浸入水中，再抬起来，手上就多了一个漂亮的水球。

　　“好漂亮...”
　　朝香看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水球，兴奋道：“好像真的很简单呢，能让我试试吗？。”

　　雪风给朝香让出位置道：“尝试一下保持水球的形体看看。”

　　说完，她将漂浮在空中的水球递到朝香手上。

　　“哗啦~”

　　当水球隔空移到朝香手上时，球体猛得颤抖一下，很快便还原成一滩水，在朝香愣神的同时，打湿了身上的衣服。

　　“要集中精神，执着于心中水球的景象，再来一次。”
　　雪风再次凝聚出一个水球递给朝香，见她有些犹豫，鼓励道：“你一定能做到的，相信自己。”

　　以上情景在后来的时间里反复上演着，到了第四天，朝香才掌握维持水球形体的正确方法，到了第九天，她已完成整个水元素的控制训练。

　　朝香将手中的水球高高抛起，欢呼雀跃道：“终于成功啦！”

　　“不错不错，你果然很有天赋。”
　　雪风笑道：“接下来进行威力训练吧。”

　　“这个所谓的‘天赋’指的是勤奋吧？”
　　朝香一边跟着雪风走一边道：“我们这是去哪？”

　　“不，你的成功确实含有‘天赋’的成分，而且你还有不错的悟性。”
　　雪风回答道：“去山脚的地下洞穴。”

　　到达雪风口中的目的地，朝香才知道这里的环境有多恶劣。虽然在山脚，毕竟这里是高原地带，洞穴贯穿整个山体，还有冷风穿堂而过，加上潮湿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被一层厚厚的冰包裹着。

　　“好冷。”
　　朝香站在寒风中哆嗦道：“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这是为了方便居民通行而打通的隧道，有两公里左右的长度，至今已有数千年的历史了。”
　　雪风走到洞口边，额角汲取太阳光中蕴含的火元素，点亮挂在石壁上的灯火，又给朝香套上了一层红色的气泡。
　　“下次采购食物的时候，顺便买点保暖衣物回来吧，这个气泡由火元素组成，待在里面就不会感冒。”

　　“买，我没有那么多钱呀。”
　　朝香待在气泡内，果然感觉到一股暖意，但提到跟钱相关的话题，又尴尬道：“虽然身上带了些钱，但是这样下去迟早会用完的。”

　　“等你学完水属性法术，我就会教你金属性的法术的。”
　　雪风走过来道：“后面的事，就要靠你自己想办法了。”

　　“哦，好吧。”
　　朝香暂时还不能理解雪风的话，但她明白这不是重点，于是又问道：“你说的‘威力训练’，具体该怎么做呢？”

　　“你应该知道冰是怎么形成的吧？”
　　见朝香点头，雪风又道：“用你学会的控制方法，做出合适的形状打碎这些冰块，直到全部打碎为止。”

　　“全部？”
　　朝香惊讶道：“这个洞穴面积很大啊，要打到什么时候？”

　　“所以才说这是一种训练呀。”
　　雪风笑道：“眼下正是初春季节，打碎了这些冰，其他居民使用这条隧道时会更方便的吧。”

　　“你...”
　　朝香一愣，斜眼瞪向雪风道：“我看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哈哈，算是吧。”
　　雪风大笑道：“你的工作只是打碎这些冰块，所以加油吧。”

　　朝香一脸的嫌弃，本想放弃这项训练，又想到自己一来有求于对方，二来除了这里自己也无处可去，三来为了有朝一日得到家族成员的认可，综上考虑得出结论：自己还是得老老实实完成这项训练。

　　“没办法，从这里开始吧。”

　　待雪风离开，朝香一声叹息，走到石壁旁选了一个高度最低的冰块，开始了艰辛的“工作”。
　　法术的学习难度不算很高，难点在于花时间学会有意识的控制和具体运用。
　　朝香完成这项训练用了十一天的时间，借助洞穴本身的高度和冰块碎裂时的大小，落地时就已经接近破碎的状态了，不用花很多精力在“击碎冰块”本身这件事上。在这个过程中，不光练出了威力，还学会了分寸的把握和规模的控制，有了这些因素的加入，才不至于毁掉这个洞穴。

　　“原来修炼的真理就藏在日常生活中啊。”

　　朝香一边感叹，一边唤来雪风检查训练成果。

　　“我原想至少要花一个月才能完成，没想到你只用了十一天。”
　　雪风敬佩道：“朝香，你果然是个有毅力的孩子。”

　　“是吗？”
　　朝香心里很高兴，脸上还是淡然道：“过奖了。”

　　“控制得不错，石壁基本上保存完好。”
　　雪风一边检查一边点头，回到朝香面前时，她给出了最后一项训练任务。
　　“接下来做对战练习，我来做你的对手，通过这个方式，我会检验你的学习成果是否达到标准，通过这场练习，你的水属性法术训练就完成了。”

　　“现在就要对战了吗？”
　　朝香不解道：“可是我目前为止都没学过一招一式，怎么对战呢？”

　　“不要拘泥于招式本身。”
　　雪风道：“重点在于时机的把握，以及如何使用合适的方式攻击敌人或者自我防御，招式只是一种单纯的名义。这种道理是通用的，忍术也一样。”

　　“把握时机？”
　　朝香问道：“怎样具体把握呢？”

　　“这个很难用语言说明，所以我才安排这场对战训练呀。”
　　雪风耐心道：“对战不同于冰块，你要面对的是活动的事物，就像你小时候接受的忍者对战训练一样，需要运用自己的悟性，在训练中寻找窍门，我也会适时指导你的。”

　　朝香愣愣地回答道：“哦，好的。”

　　“经过这十一天的努力，我想你应该很疲劳了。”
　　雪风解除幻化状态，恢复成本来的面貌，趴在地上对朝香道：“上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合适的地方休息。”

　　朝香骑在雪风背上离开洞穴，才发现时间已接近黄昏，雪风选择空中飞行的方式节省时间，它专心赶路，忽然发觉后颈传来一阵异于正常空气流动的气息，经过仔细感知，才知道因为飞行的关系，背上的震动较少，以至于朝香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也难怪，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雪风微微一笑，加快速度飞入一座城市中。
　　幻仙界的居民没有人类，这里的生物普遍具有高度的智商，所以有一定的现代化事物存在，比如建筑、艺术、文化等，衣食住行需要的东西，该有的都有。

　　“你该下来了，朝香。”
　　雪风进入一座城堡的某个房间里，着地时故意用上力气，让朝香因震动清醒过来，它介绍道：“这座城市处于宇虹的管理之下，你可以在这里休息，过几天我再来找你对战。”

　　“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里也有城市！”
　　朝香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清醒，她跑到窗边俯瞰着整座城市，激动地嚷道：“我还在为食物和衣物的问题烦恼呢，这样一来就不用特地为了生存问题离开嘛。”

　　“你也没问过呀。”
　　雪风嬉笑道：“放心，不会找你收房费的，反正你带来的钱在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法用。”

　　朝香疑惑道：“那我怎么买食物和衣物呢？”

　　“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
　　雪风跳上窗台道：“住在这里不需要担心生存问题，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呢。”

　　事实的确同雪风所说，城堡里有丰富的食物，还有专门的动物负责朝香的起居，当朝香打听到城堡里还有图书馆，热爱阅读的她终于在乏味单调的“假期”中找到一件想做的事，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她不光得到充分的休息，还对这个幻仙界有了一定的了解。
　　数日后，雪风找到朝香，把她带到离城堡不远的竞技场，开始了水属性法术的对战练习。
　　这个阶段一共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朝香在通过训练的同时，对水属性法术的掌握已经到了精通的程度。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学会了水属性的法术。”
　　雪风变回原型道：“朝香，你表现不错，这个学习速度还算快的，在跟我的对战训练中，完全不落下风。”

　　朝香高兴的点点头，但短暂的笑容后，又换上一抹愁容的表情，她低着头，也不说话。

　　“怎么了？”
　　雪风奇怪道：“有什么不对吗？”

　　“我总觉得金属性法术和木属性法术，与火属性法术关系不大。”
　　朝香困惑道：“没有火属性法术的效果，我的家族同胞是不会认可我的。”

　　“这样啊。”
　　雪风知道朝香在宇智波家的遭遇，看着她的表情，雪风只能轻轻地感叹一声。
　　“这些元素都是相生相克的，不用着急，慢慢学。再者那座城堡不可能让你一直住下去，所以我觉得为了生存，你应该优先学会金和木的法术。”

　　朝香道：“不能直接学习火的法术吗？”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雪风道：“等你完成了金和木，自然就可以学火了。”

　　“你的意思是学会金和木的法术，跟我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息息相关？”
　　朝香疑惑道：“我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等你学的时候就知道了。”
　　雪风仍然在卖关子，它狡黠一笑道：“即使是这个世界，也很少有会用五行法术的生物，能使用的基本都是管理这个世界的生物，所以经法术产生的东西是十分稀有的，你明白了吧？”

　　朝香恍然大悟。

　　“休息几天后进行金的法术训练，完成后我会带你去找锐锋学习木的法术。”
　　雪风对朝香道：“也许你可能对这两样法术信心不足，没关系，慢慢来。”

　　“学完这些我教你怎么解决生存问题。”
　　雪风见朝香露出担忧的神色，笑道：“然后带你去火龙谷找卓克，让它指导你学习火的法术。”

　　“火龙谷，卓克？”
　　朝香不解道：“那是什么？”

　　“稍微有点精神了吧。”
　　雪风坏笑道：“你先去休息，过几天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学习金系法术。”

　　几天后，雪风将朝香带回初次见面的那座山里，在一块巨大的蓝水晶下开始金系法术的训练。
　　雪风选择这样的训练地点是有原因的，蓝水晶与朝香在忍界中使用过的水晶属于同一种物质，水晶属于矿物，是宝石的一种，而蓝宝石又是一种金属氧化物，所以适合作为训练金系法术的场所。
　　当朝香目睹雪风的示范，才知道“金系法术可以解决生存问题”的谜底。它至少可以让埋在地下深处的矿物出现在地表，只要把这些东西拿回城市卖，当然不用为这个问题烦恼了。
　　朝香豁然开朗，对训练也有了热情。她的勤奋，毅力和优秀的悟性弥补了在金元素方面天赋不足的问题，即便如此，还是花了很多时间在熟悉和探索的阶段上。
　　仅仅是金系法术从零基础到掌握，就花了朝香半年的时间。木系法术也一样，两者合计用了一年以上的时间。
　　一年后，朝香不仅解决了自己在幻仙界的生存问题，还成为了城市中矿物和珍贵木料的材料提供商，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经历过这件事，让朝香明白了“长期清贫的努力，方向正确的话就会有丰厚的回报。”的道理，她甚至会买一些雪风它们常用的东西送过去，作为感谢。
　　朝香终于等到学习火系法术的机会，她找到雪风，要求它带自己去一年前跟自己提过的地方——火龙谷。

　　“你要去火龙谷是吗？”
　　雪风戏虐地笑道：“可以呀，不过那边不是我的管辖范围，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少来了。”
　　经过一年左右的相处，朝香已经与雪风成为好友，对话方式相当随意，她扯着雪风的鬃毛道：“一年前你答应过我，学完金和木就带我去火龙谷，不可以说话不算数的。”

　　“好痛！”
　　雪风吃痛，回头一咬朝香脑后的长发，迫使她放开自己的鬃毛，随即松口道：“我的确答应过你，但那个地方实在太远，我现在抽不出时间，三天后，三天后再送你去，行吗？”

　　朝香没说话，盯着对方的眼睛里传递出的信息明显是：不信。

　　“老实说我对那一带不熟悉。”
　　雪风无奈，只得道：“我得叫毛毛过来带路。”

　　朝香眉毛一挑道：“那地方真的很远吗？”

　　“以人类的角度来看，大概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距离吧。”
　　雪风道：“也许你们要花一两天的时间，即使是我们，也得要半天的时间才能到。”

　　“这样啊。”
　　朝香理解地道：“好吧，我等你三天。”

　　三天后的清晨，雪风按照约定叫来了毛毛，通知朝香在竞技场见面。
　　朝香和毛毛虽然有一年多没见，碰面了仍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雪风在一旁看着，想不到朝香经历那么多痛苦，还可以这么活泼，难怪不了解她的人看不到她隐藏在笑容下的悲哀过去，看来她的可塑性也很优秀呢。
　　雪风催促她们赶路时，朝香正提着毛毛的翅膀跟它开玩笑，听到雪风的声音，手突然张开，导致毛毛费劲地扇了半天翅膀才稳住身体，差点没摔到地上。
　　她们当下再无多话，飞向高空专心赶路，于当天中午来到火龙谷。
　　火龙谷被一片火海包围着，地上到处都是岩浆，上面还燃烧着颜色不等的火焰，这里的居民以龙为主，也有太阳鸟、喷火鱼等生物，火龙谷中有一座海拔最高的山，山顶就是火元素的管理者——卓克的住处。
　　雪风告诉朝香，在这里生活时刻需要水元素的保护，否则很容易烧伤烫伤，朝香目睹这里的环境，心里默默地记下了雪风的话。
　　到达卓克居住的山顶，雪风便踏上了返回的旅程，留下毛毛和朝香。
　　在这个地方，毛毛没有再跟朝香开玩笑，因为它怕朝香以“浪费时间”为由拔下它的飞羽，那样的话，它的日常生活都会因此受到影响。
　　她们来到山顶最大一个洞穴的入口处，准备拜访深居其中的火龙卓克。

　　“卓克。”
　　毛毛通过发光的眼睛呼唤道：“有件事想要麻烦你，现在方便出来吗？”

　　洞里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龙吟声道：“谁？”

　　毛毛道：“是我。”

　　洞内的生物再没回音，地面忽然出现有节奏的震动，朝香站稳脚跟，通过观察地面石头震动的幅度来看，这只叫做“卓克”的生物体型应该很可观吧。
　　就像朝香猜想的那样，卓克有着西方火龙的体型，自己的身高还不如它的脚腕，一双巨大的翅膀覆盖在长着棘刺的背上，皮肤颜色如火，一对尖锐而弯曲的角立在龙头上，从脑后到尾尖，脊椎处长满了细小的棘刺。

　　“是你啊，毛毛。”
　　卓克从鼻子里喷出一团火焰，对毛毛道：“现在在另一个世界的寿命已经到期了吗？”

　　“那个还早呢。比起这个，我今天找你，是为了这个。”
　　毛毛说着，飞到朝香身边对卓克道：“这个孩子叫宇智波朝香，想请你帮助她完成火系法术的训练。”

　　“人类？”
　　卓克眉头一皱道：“毛毛，你应该知道，除了辉夜，再没人有使用法术的才能了。”

　　“现在就有一个。”
　　毛毛道：“你仔细感知一下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
　　卓克沉默片刻，明白了毛毛的意思，它侧过头脖子贴地，硕大的眼睛正对朝香道：“宇智波家族的孩子啊，擅长火遁忍术的家族，被称为‘忍界的火龙’的家族，羽衣长子因陀罗的后代。不过，能顺利进入这个世界还真是个奇迹。”

　　“她身上带有幻仙界的力量，是与生俱来的，所以能在忍界和幻仙界中穿梭。”
　　毛毛再次问道：“卓克，能麻烦你帮助她完成火系法术的训练吗？”

　　“当然可以，这个不难，以她的资质和才能，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学会。”
　　卓克道：“何况，这个小丫头是宇智波家的，身上有操控火的资质，效率应该事半功倍。”

　　“好的。”
　　毛毛微笑着对朝香道：“你就留在这里跟卓克学习火系法术吧，训练完成后卓克会通知我，那时候我再来接你。”

　　“好的。”
　　朝香点头接受了毛毛的安排，向前几步向卓克行礼道：“请多指教了，卓克老师。”

　　“你就住在这山顶上吧。”
　　卓克道：“需要的物品雪风会给你送来，等你完成了训练再带走。”

　　由于体型太大的缘故，卓克的动作带起一阵巨大的气旋，形成一阵风，吹得朝香长发乱舞，衣带飘飞，即便如此，朝香仍然稳稳地站在那里。

　　等风完全平息，朝香才微笑着回道：“好的，谢谢你，卓克老师。”

　　朝香因为拥有宇智波的优秀血统，操控火的资质的确提高了火系法术的训练效率，她用三个月的时间达到了精通的标准，在等待毛毛和雪风来接自己的时间里，她与卓克站在一起倾心交流。
　　他们站在一个燃烧着蓝色火焰的山坡上，为了方便与朝香对话，卓克以蹲伏的方式趴在地上，交待着作为师傅在训练结束阶段应该讲的话。

　　“你已经完成了火系法术的训练。”
　　卓克道：“我想娲应该跟你说过了，等你学好了火遁忍术，再搭配火系法术使用，威力会更强。”

　　朝香点点头。

　　卓克道：“火龙谷还有很多擅长火系法术的生物，回到忍界后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通过通灵术找它们帮忙。”

　　朝香问道：“我可以召唤你吗？”

　　卓克一愣，随即笑道：“可以啊，不过想召唤我单靠火系法术还不够，还要有足够威力的火遁忍术才行。”

　　朝香听后随之陷入沉默，她低头看着脚下的蓝色火焰若有所思，幽蓝的火光照亮她的脸，阴影让她的脸看上去有了些阴沉的感觉。

　　卓克见气氛不对，又道：“以你现在的训练成果，等你回到家族，应该不会再受到同族人的歧视了。”

　　“回去？”
　　朝香脸色一变道：“我还不想回去。”

　　卓克瞪着血红的眼睛，展开翅膀对朝香激动道：“现在的忍界仍然沉浸在战火中，你舍得扔下你的亲兄弟不管吗？”

　　“我不知道。”
　　朝香转过身，背对着卓克道：“泉奈有斑照顾着，即使没有我也无所谓吧，何况.....”

　　卓克见朝香有所停顿，视线更是盯着她不放。

　　朝香沉默片刻后道：“何况，一直在乎我和爱我的炎哥，还有母亲都不在了。斑又总喜欢对我说教，又毒舌，我不喜欢他。”

　　“朝香啊，你还不明白什么是‘爱’。”
　　卓克柔声道：“背负着伤痕的人不止你一个，你要学会理解别人的痛苦，换位思考，即使不明白，你也要学会尊重别人，尤其是你的家人。”

　　“这是什么意思？”
　　朝香抬头激动道：“我的同胞就因为我学不会火遁忍术而歧视我，将我称作‘怪物’。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还否定我为家族做的一切，就连我父亲也这么认为，还伸手打我。我为家族尽心尽力，他们反而伤害我，是他们不仁在先，我又为什么不能不义？”

　　“如果这是事实，你早就追随你母亲和宇智波炎而去了。”
　　卓克静静地听完朝香的话，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还活着？”

　　朝香一愣，无言以对。

　　“这也不是你的错，毕竟一个人的视野很有限，需要他人帮助你。”
　　卓克道：“而且，如果你不愿了解别人的心，对方为你着想的心意也无法传达给你。”

　　“或许你现在还不明白我的话，以后你会慢慢了解的。”
　　卓克看着朝香惊异的表情，继续道：“记住这句话：你的家族需要你。”

　　“我说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朝香吃惊地睁大眼睛，良久，又将头扭到一边道：“我的五行法术还没学完，你们还不能赶我走。”

　　“我没有叫你现在就回去啊。”
　　卓克笑道：“我也没有赶你。”

　　朝香鼻子里“哼”了一声，抱起双臂背对着卓克，好像相当生气。

　　“好了，你也该进行下一个元素的修炼了。”
　　这幅姿态反而逗笑了卓克，它看到毛毛和雪风已经赶到，便对朝香道：“在我这吃饭吧，吃完就让雪风和毛毛带你去下一个目的地。”

　　朝香道：“吃些什么？”

　　卓克道：“当然是火龙果和元素晶花了。”

　　这不跟平常的食物一样吗？
　　朝香一面腹诽着，一面跟着卓克离开了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