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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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打二号
“啊——”
“赤也！”
幸村雪野看着切原被迎面而来的球正中面门，身体直接飞了出去，恼火地一拳砸到手边的铁栏杆上。
“海堂薰那家伙……他在干什么！”
和平日里看到真田揍切原时的内心不同，自家小学弟再怎么过分也轮不到那边的人来教训，更何况……
“十五分钟过了，快站起来。”海堂薰微侧身子，球拍夹在臂弯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的身体微微抽搐着，依然趴倒在地上。
“你个混蛋……”
幸村雪野咬牙切齿地说完，就要往球场上冲，被旁边的真田一把拦住。
“你干什么，真田！”幸村雪野跳起来，“赤也都被打得站不起来了，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吗！”
“我才要问你在干什么。”真田略带沙哑的嗓音里还夹杂着上一场比赛留下的疲惫和此时对雪野的无奈，“看过的比赛也不少了，怎么还是这么鲁莽。赤也究竟什么水平，你还不了解吗？你现在一时冲动冲到场上，不但什么都做不了，还会被人笑话。”
雪野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仁王雅治的声音在不远处悠悠地响起。
“十五分钟过了，快点站起来，你这个海带头。”仁王雅治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狐狸，你！”
幸村雪野气得牙痒痒，什么理智什么冷静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还想跟白毛狐狸理论一番的时候，余光却瞥见场内的切原胳膊一弯，撑起身子，发出了招牌式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切原赤也擦了擦脸上的血，慢慢地站起来，墨色的头发似乎是在瞬间变得雪白，身上的皮肤也转为通红的骇人颜色。
“让我也把你染得全身通红吧。”
幸村雪野愣愣地看着恶魔化的切原赤也，再也气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眉间增添的一丝无奈。
果然还是每次都要用这种血腥又暴力的方式来解决吗……幸村雪野摇了摇头，看着仁王雅治悠然自得的笑容，苦笑一下。
能想到用这种手段刺激切原的……
“狐狸，你果然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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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青学的乾贞治由于失去意识昏倒在地而不得不弃权，立海大也因此赢下了第二场比赛。柳莲二走回球员席，望着乾贞治被担架抬下场的方向，无声地叹息着。
“何必呢，贞治。”
“白痴小海带。”幸村雪野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帮切原包扎伤口了，就全国大赛而言这也是第二次了，上一次还是因为藏兔座的十字架之刑，“打球方式太暴力了这样真的合适吗。”
“哼。”切原赤也把头扭到一边，疑似傲娇，“本来还可以更快地解决比赛的，居然超过了十五分钟，根本不是我风格嘛！”
幸村雪野无言。
站在旁边看着切原和雪野顶嘴的仁王雅治摸了摸小辫子，拿起球拍正要往球场上走，被幸村雪野出声叫住。
“狐狸。”幸村雪野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提醒他一下，“你知道，不二那种人，保护欲太强，刚刚小海带把乾打成那样……况且这又是决赛，不二绝对会全力以赴的。”
看着仁王不说话，只是挑眉看着自己，幸村雪野叹了口气。
“不二的实力，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仁王嗤笑了一声，转过身潇洒地挥了挥手。
“我的实力，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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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说了大话，明明已经被幸村精市称为“立海大最难缠的对手”，明明已经化身为手冢国光和白石藏之介，可是却——
“比赛结束，青学获胜，7比5。”
“天才果然很可怕啊。”仁王雅治背着手笑眯眯地走回球员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输给那样的天才，也不算太丢脸吧。”
“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的幻象水准不够，搭档。”柳生比吕士斜了他一眼。
明明心里在意得要命，还装什么潇洒。
在这个过程中，幸村雪野始终一言不发地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
“‘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柳莲二看着她，眉眼淡然，“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幸村雪野一愣，紫蓝色的眸子闪了一闪，沉默地看向柳，点头。
“预感什么的……你最近是不是有中二病的迹象啊，部长妹妹。”仁王吹了声口哨。
幸村雪野并没有心情和仁王拌嘴，只是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开。
转眼就到了文太和桑原的赛末点，只要再拿下一局，立海大就是全国冠军了。桃城武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跑到手冢面前，弯了弯腰，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
“手冢部长，越前的记忆……已经逐渐开始恢复了！”
越前龙马失忆了？幸村雪野转头朝青学的方向看去，这算什么神展开啊，在这种紧要的关头，等一下，难道说……
幸村雪野的瞳孔一缩，下一秒，就看到大石和菊丸开启了同调。
节奏完全被对手掌握了。
真田闷不作神，只是背起了网球袋，幸村雪野还没开口，坐在长椅上的幸村精市没有回头，却好像看到了真田的动作一样，一字一句，沉重有力。
“真田，你要去找那位小朋友吗。”
不是疑问句。
幸村雪野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真田要去找越前龙马？也就是说，要像刚刚被青学的人叫走的那些人一样，去帮助越前龙马恢复记忆吗？
“别开玩笑了，真田。”幸村雪野压低声音，“想帮他，等到比赛全部结束后一样可以。”
但是幸村雪野很清楚，真田的固执太难改变。果然他也只是回过头，对着幸村的背影，嘴唇一张一合，丢出一句话。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上楼梯，和迹部一起并肩离开。
“幸村，去给我正面打倒那个嚣张的菜鸟吧——这才是我们王者立海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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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那算什么啊！”
真田弦一郎前脚刚走，幸村雪野后脚就气得在球员席上跳起来，那架势，大有恨不得把整个球场都掀了的意思，又踹柱子又锤栏杆的，顺带忿忿不平地看着真田离开的方向。
“让哥去打倒越前龙马？那不就是确信我们的双打一号会输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也真亏他说得出口！越前龙马的失忆又不是我们造成的，时运不济这种东西真田也要去改变吗！这难道不算逆天而行吗！到底是谁赋予他的这么神圣的使命啊？”
“弦一郎本身不就正是这样的人吗？”幸村精市的声音淡淡地从前面传来。
“他脑子被门挤了啊！”幸村雪野自顾自口无遮拦地喊。
“你也就只有真田不在的时候会这样吧。”仁王好笑地看着幸村雪野，“真田如果在这里，你敢这样说他？”
切原双眼一亮，默默地表示他有同感。
“真田如果在这里，我用得着这么生气？”幸村雪野瞪他一眼，反问。
仁王立刻举手投降，一脸“你赢了”的表情。部长妹妹的脾气太过火爆，一点就着，更何况现在是特殊情况。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乐天派仁王如是想。
“比赛结束，青学获胜，7比5。”
“混蛋！”幸村雪野非常不顾形象地转过身，仰起头，冲着空无一人的楼梯吼道，“真田弦一郎，你就走吧走吧！真是承你吉言，桑原和文太输了！这下你可以亲眼目睹在你的帮助下恢复记忆的越前龙马，和我们立海大的对决了！你满意了吧！”
除了幸村精市之外的立海大众人们，包括刚刚从场上下来的文太和桑原，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幸村雪野朝着空气发飙。
“接下来即将进行全国大赛决赛单打一的比赛。由立海大附中，幸村精市，对上青春学园的越前龙马。两位选手请进场。”
广播的声音波澜不惊地响起，青学的场地久久没有动静。
“看样子，他还是没能赶上。”柳生比吕士托着下巴，略显惋惜。
“那是他活该，”切原赤也挑着眉毛，咧嘴笑了，“我们稳赢的了。”
“不，精市也还没有进场呢。”柳莲二看着幸村精市的背影，轻声说。
一片寂静之中，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栏杆上翻下来，远山金太郎大摇大摆地走到幸村精市的面前，甩了甩耀眼的红发，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我说，立海的老大。”他微微弯下身子，直视着坐在长椅上的幸村精市的眼睛，“在越前进场以前，能不能先跟我较量一下？一球就好，请多指教。”
两个裁判立刻冲上来拦他，奈何远山金太郎坚持赖着不走，一定要与幸村精市打一球。
幸村精市微笑了一下，伸手捞起长椅边的球拍，语气温柔得像一汪平静的湖水，不泛涟漪——
或者说，根本无所谓。
幸村精市走到远山金太郎面前，风吹起他的外套，他俯下身子，看着对方。
“好吧。远山。”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