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端阳重五

9、恋人（3）

　　恋人
　　三
　　当我写完《恋人（二）》后，我发现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的事情。我忍受着心痛和头部的疼痛及大脑缺氧的懵懂，满含热泪写下的文章，不但遗忘和漏掉了一些情节，我必须加上，否则，对一些人有失公平，特别是对G和他的父母。而且，还有就是我的记忆捉弄了我，也就是说，J、R、妹、M，所有人的记忆被捉弄了。他们的痛苦，感情上的痛苦，在目前为止，我仅仅说的是他们感情上的痛苦被错误的记忆放大了很多很多倍。
　　在事发的当时，他们的痛苦并不深，或者根本没有痛苦。他们把外人或不想打交道的人对他们的侵害行为，（我们一般不认为那是伤害，感情伤害是指亲人或有感情的人之间的）记忆成至亲至爱的人对他们造成的伤害，以至反目为仇，造成亲情灭绝；又把至亲至爱的人对他们的关爱记忆成外人或不想打交道的人对他们的关爱，以至于跟他们长期共同生活下去。
　　我的文章主题已定，已经写下那么多，“文章是自己的好”，我舍不得删除。索性就按我的记忆和思路写下去，如果想起有需要补充的，再写出来。我本想，等记忆完全了再写，又怕乱了，只能如此。此时，为J流下的泪水已经止住，心也不再疼痛，反倒有一种喜悦感。只想赶紧抽时间再继续写，为G们说句公道话。再接着把事实真相写出来。
　　我在恋人（二）中提到的远房堂妹，也受过J的伤害，在她跟那个有全婚姻期间。但J对她的伤害要小的多，依稀记得J只和那个有全吃过一餐饭，给他倒过一次水。以后只是在路上碰到打个招呼而已，再以后见了远远躲开，她看不起他。他偶尔忘记自己对J的伤害，也看不起她。他受J的伤害纯属自找，他愿意受伤害是为了平息自己的内疚和惭愧。
　　真正伤害过远房堂妹和那个有全的是一个同J的名字发音相同，笔划接近的人，我且称她为赝品J，是她为那个有全两度怀孕打胎并使远房堂妹守了活寡。是她在与那个有全婚姻期间两度同他人怀孕打胎，使有全守了活寡。不干J事。但账都记在了J身上。他们对J良心安了，内疚了了。当忘记自己对J的伤害时，他们对J充满刻骨铭心的仇恨，只是见了J，这种仇恨自然消失。问题是他们在很多状态下见不上面。这种情况同样适合远房堂妹和J与G夫妇之间。
　　我不知道J与那个有全和G有没有过不堪的行为真正伤害过远房堂妹，如果有，那绝对是被害被控制，人、神、宇宙中心的高级生命都害过她。不过，我想，宇宙中心还没有成立。当她想起了时肯定自杀了。我分不清她的前世今生。我只知道她因不堪自杀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冤案。或者，她没有和他们有过不堪。
　　我说过J在生了孩子后被赶出家门或离家出走，也并不全面。还有几种情况是在某一状态，G忘记了和J结过婚，他俩并没有夫妻之实，J也不知孩子从何而来就离家出走，G父子想起来时诚心诚意去寻找媳妇和孙女；G父子还是以为M生的是自己的儿子，跟M属于重婚，媳妇走了正中下怀，装模作样找一找后以媳妇跟人跑了为由离婚，再把M迎进家门；或者知道媳妇生的是G的孩子，M生的不是G的孩子，但倆人实在过不到一块，准备离婚成全G和M，也知道为了J没有结婚的人很多，J总会找到好人家；或者G以为和J从没有夫妻之实，也忘记了和M的关系，虽不知孩子从何而来，但他非常信任J，或者同情J，为她抚养孩子，而J只是出了个门却找不到家了。G和他的父母的确对J和孩子好过；有时J成了女儿，G的父亲是在找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而G是在找妹妹，一母多子，J和G有时是兄妹；有时孩子不是J生的，但他们爱她，善待她。
　　J回到家后，本来想离就不离了，本来不想离，这会儿就离了。还有其他各种状况，我数不过来就不说了。总之变化多端。神怎会让人安安分分过日子！他们嫉妒并破坏人间的美好！还有一种情况是，J想起过去的不堪，撇下了她的孩子含羞自杀，永远也没有回来。所有的人在这几十年里都经过了无数次生生死死，转世轮回。
　　这之后的离婚，也不完全是下险棋。也确是过不下去或真的有心成全。想起这些，J心里的恨没有了，五味陈杂，不是滋味。毕竟，此后二十年中，在大多数情况下，J早已不再作自带工资的保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G的父亲包揽了绝大多数家务劳动，尽管J并不领情。在J不知道和G已离婚或和J并不相识的情况下，照顾J的孩子，但J并不领情。在G不认识J觉得或确实孩子不是他的时候，照看孩子。特别是J是他的女儿时更是如此，但J并不领情。G的母亲照看大了J和G的孩子，无论出于什么原因，J愿意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二十年来，G担起了家庭经济重担，供孩子读书，从幼儿园、小学、中学都是本市一流的。现在，他们的孩子在读大学，国家九八五工程重点大学。孩子和G及父母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倒是J在经济方面对家庭很愧疚，她常年失业或收入很低，自顾不暇。
　　G的本性很善良，他在和J离婚后娶了M，此时M已经怀孕两个月，这次他们是分居，但M还是怀了孕，是Q的。他们或是认错了人，或是因不成熟不稳定而没有离婚，也就是说M嫁了两个男人。还有一种情况，Q报复G当初和M的关系，奸污了M，也许M告了他，孩子生下来后由G抚养。G养大了M的两个孩子，这只是其中一个状态。还有就是他们在某一情况下都以为M没怀孕或确实没怀孕而有了夫妻之事。M生下孩子后G以为是自己的，直到二十年后才得知M的两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但他们感情笃深。这期间又和Q有过纠纷和争执。他们受尽神的耍弄和折磨。
　　这个孩子也被J和感情深厚的人，那个人就是W，生过。最终由W养大。W现在还是独身，这个孩子也被很多人生过。包括W和与他结过婚的另外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生完孩子，两个月后再生一个，让人不可思议，但我们很多人都经历过。那些害人的神！
　　我写过1996年J下岗时，她与G的婚姻岌岌可危，这个事实是，G去了外地。有传言或G自己告诉J他和一个女人在外地同居。J没当回事就忘了。她曾一次次给G打电话G很少接听。J那时单位已很难按时发放工资。她看见过G放在抽屉里的钱，但她记得G说过那是公款，就是不记得，她也不随便拿。以前曾因拿过桌上的零钱，跟婆婆发生过矛盾，她记住了教训，学乖了。
　　G用J的钱给他父母家里买了很多东西，对J连看都不看一眼。其实J已经给婆婆交过了生活费。单位已经发不下工资，婆婆平时把钱看的又重，夫妻经济分家，真正困难时向谁求救？J很生气，但忍了。也许，G把J的钱当成自己的，以为J没向他母亲交生活费，尽管J已经告诉过他。也许G想离婚，想让J大闹一场找个借口。也许想和他父母分家，但他也不想想，他既不给J钱，又要花J的钱，孩子才两岁，又不能按时领到工资，叫J拿什么生活？他根本就不了解J的情况。然后，他又一次走了。
　　J和G夫妻之间很少交流。我说过，G的父母不是亲生的，他们最怕的就是媳妇把儿子拐跑了，儿子就算白养了。或者他们对媳妇、儿子干过什么亏心事，怕他们说穿了，总是注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夫妻之间随便一句话，足以引起一场风波。J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在坐监狱。G偶尔又有同感。久之，J也就不说话了。有时，G的父母不插手了，G也就拒绝倾听J的诉说，J的自尊心让自己闭了嘴。但更多的时候，J告诉G有些事就成了将来G和父母对付她的有利武器，总之，J在家很少说话。G可能也有同样的体会。他们的交流越来越少，本来就没什么感情 ，现在更淡漠了。
　　让J对G和他的父母痛恨的是，他们的卑鄙无耻。 G的父亲曾问过他们床上的事，阉猪G如实回答。老畜牲在邻居面前宣扬，让大家评理。J气疯了，坚决要求离婚。她的娘家父亲说：“你要离了，爸就上吊。”那时，她的姐姐离婚，哥哥未娶，J那时还比较软弱，被吓住了。J的父亲本来就是G父子恐吓J的有利武器，从此后，他们的气焰更嚣张了。J一直以为她父亲是好面子，怕丢人，胆小怕事。岂不知，除此之外，另有原因。孩子们在他眼里都是工具，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把他的孩子们舍了出去。他斗不过天神，就向他们下跪认怂，他继续这个预言，用以换到他自己来世不再一子多母，一母多子，不再以男性的身子去生育。一条可怜虫！J曾听到过他临死前在病床上哀叹：“遭报应了，遭报应了”。他得了食管癌被折磨了一年多，死时一把骨头。J在婆婆的病床上听到过同样的哀叹，她动过三四次大手术，受尽痛楚。
　　J曾亲耳听到过G的父亲给他说自己跟儿媳有关系，可怜J有时连关系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那可能也是人为安排，在紧要关头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关系就是联系，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关系，要仔细寻找。婆婆告诉儿子儿媳得了性病。背着J就不知给儿子说什么了。那段日子，J的姐姐得了大病住院，娘家人几乎崩溃。J要上班，要管孩子，要去医院看望姐姐，要回娘家安慰父母。累的下身出血。G回家听说后，嘴里没有一句安慰话。J当时以为公婆怕儿子跟她好，故意挑拨，现在想来，说那些话，不仅仅只是挑拨，也可能是安慰儿子，怕儿子离婚，怕儿子自杀。也有一种可能，赝品J干过什么事。
　　J在单位效益好的时候，在家里日子就不好过 ，现在，眼看没了经济来源，丈夫又靠不住，以后的日子怎么过？J下定决心离婚了。在她准备离婚时，G回来了。G改变注意，把日子过下去。但，G常常背着她和谁通电话，见她过来了，他同父母互使眼色。J知道，他外面有情况。想起自己的窝囊委屈，J在娘家痛哭流涕。不知怎么就想起外面的女人，她本想装不知道，可还是没忍住，问了G一声，找来G的暴打。然后G就再不回家。
　　我现在才想明白，G打J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并以J不相信自己为由与J离婚。这有可能与老畜牲出主意有关。或是真的生气。他不回家可能是找到了借口，也可能是想让J请他回家。J在此前同情丈夫命苦，摊上这样的父母。可此时，在自己需要安慰和鼓励的时候，她实在没劲去哄这个“儿子”。此后，过不下去了，J给G打了电话，去办离婚证。
　　在J的记忆里，那天，她等了一下午，G也没来。其实，她约了几次，有一次，他们离了，她却忘了。神魔把他的转盘转来转去，她同G的婚姻就更不稳定了。有时他们没离，有时又离了。所以，G偶尔回家一次，更多的时间不回家。J已经无所谓了，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随便。但是，她在外面见到了或听到了有人说W，那个曾经和她感情深厚的人。不知道自己离了婚时，她会尽力挽救，给G打电话，给G过生日。想起自己离了婚时，她对婚姻一点心思也没有 ，只一门心思带她的孩子，但有时，把孩子从婆婆那接不过来，令她肝肠欲断。
　　后来她听说，G和她离婚后，就娶了M。而她还在给她的婚姻尽最后一点力气。就这样，耗了三年，J心憔力悴。
　　这期间她又被人或神害了。成了破鞋脏货而不自知。这期间，她肯定彻底和G断绝过法律关系，只是，他们失去了记忆，想不起来那些经历，要不然，时间对不上号。

　　现在，我来说说让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就是我的记忆被人捉弄了，每个人的记忆都被人捉弄了，我们被移花接木了。这是谁干的？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究竟损了多少阴德？
　　每一个人都有跟自己长相相同，名字发音相同，笔画相近的几个如同分身一样的复制品。站到一块，简直就是多胞胎。但仔细分辨还是有区别的。人的人品性格就写在脸上，一个人的脸就是他的名片。相由心生。但也不尽然，有时神会给他们带上面具，功力不够看不出来。很多人被蒙蔽了，真假不分，良莠不辨。
　　我们的错觉由此而生。和R相同的至少有三个人。我文中写的R是品质合格，正派的。还有一个品质高尚的，和J曾深深相爱的，我且叫他RI，还有一个品质低下的赝品R。
　　RI和J并没有互扇耳光。和他们感情深的人绝对无法替代他们彼此，他们根本用不着吃醋，那俩人哪里敢打他们的耳光！
　　赝品R和赝品J，J和R根本就看他们不上，怎么会吃醋，更何来耳光？如果打了也是为了利益，趁人不备。亦或为吃醋？赝品们挨没挨打我忘了。可能挨了。
　　J分别嫁过他们三人。
　　RI没有带她打胎，是因为刚好那天有事，不能请假。那是人为安排。
　　R没带她打胎是因为被人所害，被施了催眠术。
　　赝品R没带她打胎可能是为了那个预言，他肯定会从中取得利益。或是真的心胸狭隘。
　　无论是和J或M离婚后RI从没找过她们要带她们去打胎。
　　R是被人所害分别找过她俩，J拒绝，妹受害跟他去了，惹下麻烦。
　　赝品R死缠硬拽找过她俩。J不理，M的态度我不清楚。
　　J抱着孩子从婆家出走或被赶出来后，分别遇上他们三个人。
　　G父子怕RI，在孩子被他们抢走后，主动把孩子还给他，即使是自己的孩子给了他们也放心。并不再祈望媳妇回家，主动离婚。RI见到妹没用任何反应。
　　J出走遇到R，在孩子被G父子抢走后，又把孩子夺回来。他是在被害的情况下带着J东躲西藏。他见到妹后是想让J和G一家彻底了断。他没有说过要有自己的生活，他选择离开是因为知道J没有离婚，让她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
　　赝品R带她东躲西藏，为什么我不知道.他怕G父子，见到妹后，说：“我要有自己的生活。”
　　J回家后又一次离婚。
　　RI从没找过妹，她和J结了婚。把J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他们的分离与感情无关，他们的感情从没变过。只能是被害，人为的造成分离，他们不愿让对方等待，等人太苦。他们自己受的太多，不愿让人再受。
　　J回家后R找妹是因为被人所害，自己不知怎么回事，J知道后嫁给了他，她对他的人品坚信不疑。他们的分离还是被人所害，她放不下妹，等他想回来时，J不给机会。他心里也有钉子，就是W，他忌讳他如同J忌讳妹。
　　J回家后，赝品R找妹被拒绝。和J结婚后放不下妹离婚。
　　以后岁月中，我不记得J和RI的情况。我只知道他们被移花接木了。J把对RI的情记在R上，又把赝品R做过的事也记在R身上，“爱人的心是玻璃做的”，R也是如此。无论是分是和，剧本早已被人家写好，他们只是演员，按剧情演绎。如果不愿意演，就要被害成了木偶，被卑鄙的剥夺了意识、自制力、辨别力和尊严，甚至面部表情、良心、以至于羞耻心。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能抵抗的过？
　　如果不被害，J和R肯定是一对恩爱夫妻，他们是如此相爱。任何人也插不进来。
　　我想起移花接木这件事后，笑了很长时间，后来就哭了一晚上，心口又开始疼痛起来。为了那些被害的恋人，我目前想起来的人太多了，作案手段相同，造成的后果一致。
　　J知道她和R当初的痛苦没这么大，也知道R放不下妹是被害，笑完自己的痛苦后，她泪流满面，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包括她和妹，她们有过交情，她忘了。她不想见妹了。
　　我其实早就想起这些相貌相同，名字发音一致，笔画相近的人。我仅仅以为他们只出现在我们的工作中，赝品们干的坏事全记在正派人身上，正派人干的好事记在赝品们身上；正派人被害干坏事而不自知，被骂时莫名其妙；赝品们被害干好事而不自知，不明原因受尊重。人们的试听被搅混了。那些人那些神那些宇宙中心的混蛋东西的目的达到了。我没想起来，人们的感情生活也被赝品们搅混了。
　　我还记起来了，R和妹生过的孩子，也被妹和我们夲单位和她相爱的男孩，现在应叫男人的，生过，那也是他单体生殖，并被他抚养成人。今年应该高考了，如果我没记错的化。
　　我们常常逗弄小孩，捉弄他人，随意对待甚至虐待小动物和小生灵，在他们的慌乱和痛苦甚至伤残死亡中寻找乐趣。这和我们被某些人某些势力折磨摧残又有什么区别？以后你还忍心这样对待它们吗？善待生命，关爱他人！
　　关于J和R的故事还有另外一段，与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