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chapter14 睚眦就必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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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筛选后还有七八家代言广告邀请，你给几个关键词。”
窦真真真正舒服坐在躺椅上让孔柔柔按摩脑袋，弥补最近为演戏事业前仆后继死掉的脑细胞，闻言情绪高涨，唰的跳站起来，脚膜被她蹦跶踩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响，背景音是孔柔柔惊恐的的“会裂掉的”劝阻声。
充耳不闻的窦真真挥舞着散发中药香的泥手膜，气势磅礴大呼：“拍脸！拍脸！拍脸！”
“广告拍摄内容的商谈要等签订合同以后，届时我会争取。”毫不意外的柯华连记的想法都没。“还有？”
“有实体广告位，路人多、大、显眼。”坐回位置的窦真真脚成正M形状，V型的左右两点是膝盖后窝挂在躺椅的扶手上，由孔柔柔补救脚膜。上半身坐直，眼直盯盯的看着柯华认真说。
“还有？”
搓手膜搓回原位，窦真真漫不经心：“钱多。”
真是万年不变、毫无长进。
“出价最高的三家依次是减肥药素廋、古宜药妆、魅牌内衣。”柯华说出它们分别给出的代言价。
“怎么最高的素廋才这个数？云岚姐上周不是跟我说有家老板很豪，说的价可是素瘦的三倍多。”
“有。”提前被柯华过滤掉。“美越女士整容医院。”
窦真真跟整容医院的恩怨说来话长。
窦真真的整容传言从未真正消退过，不少整形医院含沙射影表示他们为窦真真做过整容手术。甚至有家确证凿凿的直接承认，被窦真真委托星乐直接告到法庭，以对方败诉为结局。这件事喧喧闹闹一阵之后，明目张胆的少了，含沙射影的不减。
对这位胆大包天直接找上门的整容医院，柯华没叫人打出去已经够仁慈。
“为什么不接？”出乎所有人意料，窦真真纳闷问。“他们给钱，我就能接。”
这玩笑话柯华都懒得回，云岚好笑凑趣。“然后你就被坐实整过容。”
“笑话！难道没整容就不能代言整容医院？”
“真真，你是……认真的？”这态度不对呀~
“我干嘛跟钱过不去。”
在柯华“就你废话太多，给我解决掉”的恐怖威压下，云岚绞尽脑汁，都快哭了。“真真，你不是很厌烦整容医院老编排你吗？”
“我是烦总说我在谁家医院做整容，也烦他们拿我的脸当整容模板却不付出任何代价。但请我代言给了报酬就没关系。”
云岚相信，如果整容医院知道窦真真这番话，一定会蜂拥而至报高价，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事。
可是……面对柯华直穿脑门的可怖视线，云岚表示她无能为力，毕竟面前这位……
“真真，你有东西掉地上了。”
“是什么？我没看到。”认真低头左找右瞧的窦真真纳闷。
是……节操！
柯华懒得理比玩笑还玩笑的真话，直接给出最终建议。“综合各方面的考虑和你的要求，我建议接国产药妆品牌宝臻。”
“不~~~~~~~~要~~~~~~~~~”
“真真，脚膜！”
“不要、不要！”窦真真的怨念化成实体代替她围着柯华呱噪的重复。“我不要。”
柯华充耳不闻，补充证据。“国货药妆，十多年来深受消费者喜爱，品牌形象很好。”
“不要！”
“以你现在的身价，宝臻给的代言价诚意不低。”
“就是不要！”
“独立门店、进驻百货或零售店的推广做的也相当不错。店面装修独特统一，显眼位置往往专门张贴品牌广告宣传海报。不提全国，单论本市，市中心日盛百货门口专属宝臻的立体广告牌，还有市民广场宝臻总公司的整面广告墙，都会是你的。”
“反正不要！”
“作为化妆保养品，广告内容要求以拍脸为主是可行的。”
“就是不要！”窦真真态度异常坚决，让围观团队成员无不纳闷。这位小祖宗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长的，整容医院可以，正经的好代言死活不同意。
化妆师花花清楚，柯华多少猜出原因，却还问。“为什么？”
“我以前在杂志上明明说过我是宝臻的忠实用户，它却没请我代言！现在知道我的好？！哼哼，晚了！”
宝臻新的代言人出来后，窦真真让花花把所有宝臻的东西收起来，她才不用呢！
就算必须，也要找替代品，说不用，就不同。
“真真，你只是在为美容杂志拍封面时顺便接受对谈形式的小采访，宝臻他们未必看见。”就算看见，以当年未成年还是少女偶像的真真，宝臻也不会考虑吧。
云岚苦苦劝道，一来宝臻确实好，二是怕真真选整容医院。
“我不管。我窦真真可是稀有物，错过一次，没有第二次机会。”
柯华温柔笑。“宝臻邀请包括你在内共五位女星，你是怕跟上次一样，充满希望最后却失望。”
“才不是。”窦真真指自己的脸。“我是最好的。任何人都想要我，不是别人选我，是我选择别人。”
“如何证明？”
“我会去首次见面会。”窦真真坐回原位救她的脚膜手膜。“不是因为你的激将法，而是我要证明我说的话是事实。”
事实就是……
真真，你要证明就说明柯经理的激将法有用，而且还是在明知是激将法的前提之下。
围观众人纷纷在心里吐槽。
“我明天要带立立去商谈SEESEE的新一季广告合约，整天不在。片场由秀娥和云岚主负责，有事找我和立立，随时打电话。”指着窦真真。“看紧她。”
众人纷纷表示视死如归，绝对要完成如此高难度的任务。
窦真真撇嘴，想了想，特纳闷的问柯华。“从品牌诞生起代言人就是我和张睿，都快10年了，SEESEE就不腻味？不嫌我和张睿老？”
SEESEE原本是国内某知名女装公司，试水新创的针对12-15岁少男少女服饰品牌。窦真真和张睿是萝莉和正太时，卖原本想卖的少男少女装。原本以为超龄后代言会掉，却没想到两人转型时，SEESEE的风格也跟着转。甚至去USA的两年，SEESEE还特地参考国外少男少女的服饰喜好推出新产品。
现在SEESEE完全已经变成大杂烩，广告词也变成“心随我变，潮流最前沿”，努力打造成下到12岁，上至25岁的人“永远不缺你现在最想要那套衣服的最强衣橱”。
“我会帮你问。”有忠实公司的代言不感激，自己自黑要换人的该去挖煤！柯华温柔却面含杀气的笑答。
云岚等人表示，小祖宗您悠着点，别再脑残逗比了，她们都跟着这两位这么多年，每天还是要被吓CRY。
曹宇刚进大办公室的时候，就深切的感受到气氛微妙，但想退来不及，所有人的视线已停驻在唯一的外人兼异性身上。
窦真真也不例外。
曹宇朝柯华笑了笑，对他这位曾经入职时当过导师带过她的人，柯华面子上还过得去，点头示意。
这才看窦真真，这一瞧，曹宇不免感慨，单论颜和身材，窦真真绝对首屈一指，距离上次他碰见真真和于磊那时更漂亮，心想果真如网友趣谈所言……
“窦真真的脸就像是window系统，隔三岔五打个补丁，冷不丁升级一次。这不，才几天没见，就像WIN7升级成WIN8，更漂亮了。”
当然，他没被诱惑不是窦真真魅力不够，而是她打击力太强。他是受到教训太多太惨烈，看见她就发憷，只觉得麻烦头疼，没有多余的心力欣赏。
“好久不见，呵、呵呵，真真你越来越漂亮……”
“有话直说。”窦真真不耐烦的打断。“你废话太多，我没空听。”
“……咳咳。也没大事，就是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在法国学芳香学，专长是精油，化妆服装也会，按摩也懂，还能配个香水做个手工皂。研究生时跟着她导师李成琳混韩娱圈。今年毕业后回国，她想跟在韩国时一样在圈内发展，我看这姑娘很有实力，就想替她介绍工作。我当时就想介绍给你最合适，你以前不心心念念想找这方面的人才嘛，可你在国外，我也没多想。这才没几天，你竟然回国了！我想，哎呀，这就是缘分啊，是不是天意就觉得她适合你。我真觉得是老天安排，你说呢？”
窦真真玩手机屏保，解锁、上锁、解锁、上锁，头都没抬。“不要。”
“我知道你眼光高。要不她先实习一个月，到时候不满意你直说，我绝不强求。”
“不要。”
曹宇咬牙。“其实是这样的，张总见过她，觉得她这样的缺稀人才不能放过，迫不及待的跟她签约了。她老师是李成琳，实力不俗，很多公司都在抢她，要不是我跟她爸爸认识，她也不会来。不过，好马要配好鞍，张总觉得不能随便安排浪费她的才能。正巧你回来，张总就说你们俩绝配，特意嘱咐我立刻跟你说。”
“不要。”拿BOSS张涛压她也没用。
“你的保养品全部都是精油类或是纯天然的，不也一直想要找一位懂精油的专业人才，和柔柔互为补充。她实力真的很强，除了精油，化妆、服饰也都能帮忙，是个全才。试用一个月你嫌长，两周可以吧，就两周。”
“不要。”说不要都说不耐烦的窦真真朝曹宇做“止住”手势。“三个问题，你给出回答，说不定我会考虑。”
见事情有转机，曹宇不喜反而心底打鼓，先做好心理准备，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说。”
“一问。”窦真真竖起一根手指。“我和星乐的合同上是不是写的明明白白，是我委托星乐作为第三方中介代理柯姐她们的人事合同，她们先是我的人，再是星乐的人。也只有我才能决定我团队里成员的去留增减。”
制止曹宇开口，窦真真掰手指。“我没空听你啰嗦。你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否则我们没得谈。”
“是。”
“二问。”窦真真竖起第二根手指。“你的口才好到能打动我？”
他的口才确实很好，甚至说着鬼话让人相信是真话，但对窦真真起不到丝毫作用。
“不是。”
“三问。”窦真真都懒得多伸手指，满脸不耐烦。“毫无说服力的废话，没打动我的口才，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你是不是跟我一样，认为这件事不可能。”
“真真……”
“少废话！看着我的脸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曹宇满是挫败感。
幸亏提早做好心理准备，才能承担熟悉的“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事情了结。”窦真真打呵欠拍手，准备跟孔柔柔去按摩的小房间洗手膜脚膜。
“真真。”曹宇语气柔和却不失指责。“是你自己想找专业的精油专家，这些年找不到合心意的，张总才特意为你抢她，就算原本以为你在国外暂时用不上，也要为你保留可能是全国最好的精油专家。”
“张总为你费劲千辛万苦才留下她，她也喜欢你，你回国后特意去找张总问是不是要安排她加入你团队。张总就是怕你不满意，直接跟人姑娘说如果你不满意，她也进不了。”
“这位姑娘的导师可是李成琳，国内只有她挑别人没有别人挑她的份。也是张总苦口婆心劝说，加上人姑娘喜欢你，才勉强答应试试看。她爸爸还特地跟我说，她在家里哭，好多人求着她去，她却因为喜欢你和先前答应张总才自降身价，万一你不是从专业性而是单纯喜好排斥她，传出去后她的职业生涯肯定会深受影响。还说如果你真不愿意要她，她宁愿解约也不留在星乐。”
“你瞧！张总为你考虑，却惹得里外不是人。”
“你让张涛直接跟对方说，他和我的合同写的明明白白，只有我才能决定我的团队。他没权利，对方也不会责怪他不人性。”
“真真，合同是写的清清楚楚，但你毕竟还是星乐人，不是外人！张总为你掏心挖肺，星乐为你撑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天空。你却要让他跟别人明说，他作为星乐堂堂一把手，却连旗下艺人的团队都没有控制权？！树要一张皮，人争一口气！你要他面子往哪里搁？！”
曹宇严厉质问。“窦真真，你非得这么自私，就不能为张总、为星乐考虑下吗？！”
“我是自私自利。”窦真真不怒反笑，回头意味深长的看曹宇，没说话。
窦真真的视线让狡猾老成的曹宇越来越心慌。
“看着我的脸，曹宇，我叫你看我的脸！”窦真真大声喝道。
“当初我说的明明白白！我是为人才留在星乐，人不给我，以星乐的实力留不住我，我随时要走。所以，要么给我柯姐她们，要么给我违约金的定价权。是张涛自己选择要违约金定价权不要人，能怪谁？！”
“我没为他、没为星乐考虑？！且问我窦真真爬到现在的位置，每回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星乐有给过任何帮助？！”
“真真，公司的情况你也清楚。”
“是，我清楚。你们可曾听过我因为公司没能力说过一句不满或抱怨！”曹宇沉默，窦真真得意的指着自己的胸口。“我从未说过，就连我团队谁也没说过！这是我选择留在星乐的代价，我没有任何理由不承担，也没有丝毫可抱怨的。我在USA，只能靠自己找工作，不向公司寻求一丝帮助，等我闯出名堂后，公司看见有利可图才姗姗来迟。从头到尾，我打从心底也没有丝毫抱怨。”
“是，我窦真真能够忍受一个不能成为绝对助力的公司。”
窦真真停顿片刻，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曹宇和柯华等人大惊失色。“张涛明明想赚违约金，又觉得我不受控制，怕我随时会走让星乐后继无人。我刚出国，他就迫不及待的签了朱怡，想迅速培养她取代我的位置。真是好气魄，一掷千金，内部交易得到朱怡，是比我这个免费主动送上门的宝贝多了。”
“我在国外两年，你们全力投资源培养她也算了，星乐在歌手界好歹算是廋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在国内作为当红偶像团体SFG36的首席，新生代SOLO销量最高的女歌手，也从未敢想去抢歌，预约KK老师的曲子、李想老师歌词，也是老老实实等。你们倒厉害，仗着两位老师近年来红的几首歌词都是我唱的，竟然以我为势，直接抢了陈青楠前辈跟两位老师一年前就约定好的歌。一个刚选秀出来的新人，也不怕砸了两位老师的招牌！”
“真真。”柯华也不管曹宇在场，直接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柯姐，等会我再跟你说。”
“你从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
直接打断曹宇的废话。“看我的脸。”
曹宇躲躲闪闪，窦真真大喝。“我叫你看我的脸！”
曹宇无奈，满心懊悔他该在窦真真说不要时就离开，更不该说那番话，否则事情也不会无法收场。
懊恼着、烦闷无奈充斥胸中，曹宇顺从看窦真真的脸。
“看我这张脸，你觉得任何知道跟我有关联事情的人，不会想千方百计的跟我搭话，特意主动告诉我？你难道真觉得这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以为我在国外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想看看，我在USA你们什么都帮不上的时候，你们在国内还能借我的势做哪些事。抢歌也好，给两位老师的费用也是按照付，搞得好像你们不知道会给老师添多少麻烦。让于磊帮忙争取主题曲就请了顿饭，当然，这件事消耗最多的是我和他的交情。要SEESEE所在的集团帮忙为朱怡弄个代言，对方还真让你们得逞，林总特地找他朋友帮忙，让人家放了当*红*歌*手谢琳的鸽子。两年来诸如此类的事情，我也懒得全说。”
“就说今天的事。你介绍的人叫能馨，确实是韩国李成琳的爱徒，也是我想要的精油方面的专业人才。作为《西江周刊》老总不能曝光的私生女，人漂亮又有能力，凭什么愿意到我这儿来打杂？我应该是在她最黑的明星之一才对。哦~”窦真真自问自答。
“知道我进《年轮》剧组，方便追压根不理她的男神魏亦翔呗。他女友单雪也在，单雪还是张睿前女友，你们还真敢啊！嘛，像我就爱惹麻烦，柯姐她们的工作就是解决我惹的麻烦，本来就够乱的了。你们还不惜忽悠我，明知有合同约束，还想塞个比我还会惹麻烦更会牵连到我的工作人员。”
“曹宇，其中缘由你知道的，不是吗？”
曹宇支支吾吾没回答，窦真真笑的张狂。“朱怡近期杂志报刊内工作增加不少呢。”
“真真。”
“你闭嘴，我跟虚伪的你一点交情都没有。”窦真真横躺回位置，后背倚靠左扶手两脚翘挂在右扶手上。“鲍君姐，曹宇在，朱怡应该也在公司。你去打个电话，让她到这儿来。”
“哦。”鲍君急匆匆的打电话。
曹宇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更不敢离开。既然肯定是死刑，知道以什么方式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虽然煎熬难耐，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等宣判。
朱怡进来的时候，还把所有助理全部都带来了。
“小周你们先出去。”曹宇立刻说。
“不。你们来的正好，全部留下。”窦真真笑得眉飞色舞。
小周等几位朱怡的助理左右为难，看曹宇。曹宇脸色发黑的点头。“你们也留下。”
“朱怡。”窦真真坐着，朱怡进来后就站在曹宇身边，离她不远，本身身高也不低。这意味着窦真真要直视朱怡，必须抬头看。但窦真真喊她的时候，平视的视线落在某处空无一人的地方。
“你好，窦真真。”虽然窦真真是前辈，毕竟比她小好几岁，朱怡礼貌的回答。
窦真真笑。“你跟人说话，都不视线交流的吗？”
朱怡纳闷，她离窦真真很近，后者只要抬头就能看见她。
她不开窍，窦真真也不多说，就笑的盯着那点。柯华等人也不提醒，还是曹宇忍不住口气恶劣，又忍下来。“你懂不懂事，怎么能让前辈抬头看你？！去那边。”
“曹哥。”公司对她很看重，她也很争气，曹宇对她也很好，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恶劣的态度朝她发货。
曹宇软了口气。“你先过去。”
朱怡出道起就比常人顺利百倍千倍，没傲气是不可能的。她犟了会，却熬不过曹宇的催促，强忍的眼睛通红也不愿意在比她小的窦真真面前流泪。站到曹宇指的位置，窦真真依旧没说话，视线落点也没变，哪怕朱怡就在落点旁边很近的位置。
“调整位置。”曹宇又吩咐。
朱怡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曹宇深深叹了口气，坚定重复。“快。”
朱怡的助理小周等人，有些是公司老员工，有些是新招来。她或他们早就听过窦真真是公司一霸，但以前未过多接触，绝大多数是道听途说。再加上窦真真近两年的缺席，历史已淡薄。
更何况朱怡进公司时窦真真恰好缺席，她这近两年又是星乐的掌中宝。
不过，现在她切实的感受到，在窦真真面前，她什么都算不上。
忍的差点过呼吸全身痉挛，朱怡几乎是全身颤抖的慢慢挪动到窦真真视线的落点。
窦真真也不矫情，朱怡站在她的视线落点立刻开口。“这两年张涛和曹宇肯定经常跟你说，你的未来就是取代我成为星乐台柱。哎，你别紧张。这种事很正常，就像当年葛芬在的时候，报纸常常以我和她争星乐一姐为素材编故事。”
顿了顿，窦真真破好奇的问她。“你知道葛芬吗？”
“知道，我高中时期常常听她的歌。”朱怡顿了顿，尽量使自己语调平稳的说完。“她是我很崇拜的歌手，也是因为她，能够加入星乐我感到非常荣幸。”
“嗯。天后总是令人尊敬的。你加入星乐挺好的。葛芬虽然退出娱乐圈，但毕竟还是张涛的老婆，星乐的老板娘，你也受重视，应该能有很多机会跟她见面。”
窦真真耸肩。“你对她熟悉，我也懒得废话。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10年，差不多6年前，葛芬退出娱乐圈前一年。那一整年，我每次都特意跟她同一天发专辑的事情吧。”
“……知道。”朱怡心脏骤紧，强忍向曹宇求助的欲望。她已经看开，曹宇在窦真真面前根本帮不上她。
10年的星乐台柱之争是绝对看点，媒体炒的沸沸扬扬。尤其窦真真的专辑发行商，至从10年起，变成她当时还在的偶像团体SFG36的发行商，而不是星乐习惯合作的，跟葛芬不同。
故而铺货方式，葛芬是各大书店和大型音像店，窦真真是主体音像店、还有各种便利店等。双方粉丝也被激起拼销量的意识，但天后的成熟高端粉，拼脑残度怎么可能比的过窦真真的偶像宅，销量是节节败退，到葛芬退圈的最后一单时，连她的粉丝都懒得跟窦真真的脑残粉对拼了。
而媒体对此评价是，毫无顾忌踩碎同门天后招牌站在最顶点的新生代星乐台柱。
对此，葛芬面对媒体记者表现出对年轻人冲进的期许，似乎毫不在意，而且嫁给张涛退圈也是喜事连连，她可是摇身一变，变成了窦真真的老板娘呢。
不过媒体普遍对葛芬的退圈评价为“声势浩大的豪华天后告别典礼，荣誉满载，狼狈脱逃的句点。”
对媒体询问她的刻意时，窦真真至始至终就一个理由。“葛芬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她会将星乐台柱的接力棒交给我，希望我能够承担起责任。我对这句话很有异议，但没证据证明她说的不对，我就创造证据呗。瞧，现在证据不是很有说服力吗？”
后来有媒体分析，认为窦真真觉得星乐台柱早就是她，不想被认为是葛芬退圈才轮到她。毕竟为人嚣张性格刁蛮，年纪又小不知轻重，压根不顾葛芬是未来老板娘，打脸打的是啪啪响。
“那么我对媒体大众的解释，说是对她把交接棒传递给我这句话有异议。这借口你也知道的吧？”
都直接说是借口，朱怡心脏抽紧，点头。
“嗯，那就好。”窦真真点头，毫无顾忌的说。“实际上是我跟她有私仇，我就是要针对她。既然她主动给我借口，我肯定毫不客气的回报。”见朱怡变了脸色，她还蛮不在乎的解释。“没事，没事。你的天后人品没多差，我的性格没多好，有私仇很正常。”
窦真真砸吧嘴。“这借口真的很好。瞧，媒体、粉丝都没有觉得是我和她有私仇，而是我蛮横直接要证明自己最强。”
“来用第二次也无违和。虽然我以演员为主职，但星乐侧重点是歌手，你被热捧，我插一脚，媒体大众完全不会觉得奇怪，只会说又来了。”
曹宇脸色大变。“真真……”
“少废话。”窦真真不高兴，曹宇只能忍住。万一激怒小祖宗说出她原本没想说的话就完了，这位小祖宗可是说到做到的主。
“朱怡。”窦真真笑得眉飞色舞。“我会和你同天发专辑，叫你来，就是为告诉你这件事。”
“当然，这只是借口，真正原因是……我要整你。”
窦真真→今天仍然是星乐小霸王，无人能逃脱她的魔爪。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chapter14 睚眦就必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