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故事》弃华求素

39、第39章

　　赫敏最近变得有些忙碌，除了级长应该做的事情外，她忙着联络各个学院的级长关于自学黑魔法防御术的人员，当然，除了斯莱特林除外。还要对付乌姆里奇的禁闭和责难，几乎看不到她睡觉，巡视了走廊和宿舍后就是看书，在熄灯前再次巡逻一次，接着回来再看书。

　　“赫敏，你得好好休息。”金妮有些担忧地看着埋在一堆书里的赫敏。

　　“我有睡，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很清楚。”

　　“赫敏，明天来看我们训练魁地奇如何？”罗恩也劝说她。

　　“罗恩，求你们，让我好好看会儿书，为了应付乌姆里奇的禁闭，我已经落下了好多作业。”

　　“你的禁闭还有两天，谢天谢地。”金妮不忍地看了一眼赫敏肿涨青紧色的左手，那里的伤口里还有些白色的脓水。

　　哈利在一边紧拐着嘴巴不说话，他突然走过来一把扯过了赫敏手中的书，对着她大叫，“别再看了，别再继续你的行为。”

　　“哈利！”

　　这样的哈利有些奇怪，他从不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他看起来烦躁不安。

　　“我知道你还在忙碌什么，你不用去做那些事，没有意义，赫敏！”他大声冲着她吼。

　　“哈利，厄尼.麦克米兰和汉娜.艾博以及安东尼.戈德斯坦和帕德玛.佩蒂尔都会加入我们，他们也联系了一些愿意参加的学生，比如说秋.张，比如说卢娜.洛夫古德，别认为谁都不信任你，别认为谁都没有自己的想法，一味的甘愿被摆弄。”

　　“可我并没有做好准备。”

　　“你能行的，哈利，别那么灰心，你在三年级的时候黑魔法防御就比我好了。我懂得的只是一些书本上的知识，而你不同，想想你做的事情。”

　　“你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你们根本就没有面对过他，这不是随便背一大堆魔咒那么简单。与勇气与智慧或其他什么都没有关系，你们明白吗？很有可能就那么一眨眼功夫，你身边的人就会死亡，就会受尽折磨，然后眼睁睁看他们死去……我并不是因为有多聪明有多勇气才活下来的……”

　　“我们没有那么认为过，哥们儿。”罗恩也发现了哈利不同以往的神情，这样的哈利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

　　“哈利！你说的完全正确，那不是在开玩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需要一个很好的老师。你可以不用认为那是有谁在逼迫你做不想做的事，可是你完全有这个能力。这确实与勇气与智慧与其他都没有关系，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会帮你，明白吗？”

　　哈利看来平静下来，他有些惭愧地移开目光，点了点头。

　　赫敏站了起来，“那就去睡吧，我想我也该去睡觉。”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整整一周的禁闭总算是结束了，赫敏开始接受斯内普不太明显的治疗，其实她有一些担心自己的手，真怕她的手会永远留下疤痕。

　　“教授，如果顺利的话，下周六开始，有求必应屋应该会被征用。”

　　“终于--”

　　“是呵，终于。”赫敏有些失落，“先去霍格莫德，我们约了猪头酒吧的会面，我想如果顺利的话，会尽量引导到有求必应屋。”

　　“希望一切顺利。”他的语气有些平淡，他没有读懂赫敏失落背后的含义，只是平静地和她说‘希望一切顺利’。

　　有那么一瞬间，赫敏感觉自己的心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堵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还以为斯内普多多少少会说些什么的，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她确实沉沦了，甚至有着依赖。她真想他可以提出另一套方案，或者把有求必应屋让出来后可以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让她独占这样的相处。不过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的表情与语气都出奇的平淡……

　　她有些失望，不由自主的笑，她的任务完成了？

　　深秋的天已经带着寒意，赫敏、哈利和罗恩现在正穿过顶上立着带翼野猪的高高石柱，左拐就是通往霍格莫德村的小路。

　　“我们会去哪？三把扫帚？”哈利问。

　　“哦，不是。”赫敏还在想着呆会和怎么开口说，她回过神，“那里总是挤满了人，我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那里……有些不受欢迎，很少人会去那里。”

　　他们一直顺着大路走，一直走到最里头，拐进一条路后出现了一家小酒馆。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门上全是锈斑，在上面画着一个野猪的头。

　　与三把扫帚可不同，这里没有干净明亮的吧台，这里又小又暗，还有一股羊膻味，地面和窗台上积了不知道几个世纪的污垢，还有窗台上那些摆放的瓶子里飘浮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恶心物体。

　　赫敏并不喜欢这里，哈利也不喜欢，一定很容易让他联想起斯内普的办公室，那里的瓶瓶罐罐一样恶心。

　　吧台那儿有一个人，整个脑袋都裹在脏兮兮的灰色绷带里，不过仍然把一杯杯冒着烟的不知名液体从嘴上的一道绷带里灌进去。在壁炉旁的一个阴暗角落里坐着一个女巫，厚厚的黑纱一直垂到了地上，她罩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面目。

　　“你说，那是乌姆里奇吗？”哈利朝那个女人再次看了一眼。

　　“怎么可能。”赫敏掂量着，“乌姆里奇没有那么好的身材，她比我还矮呢。”

　　酒吧的老板看了他们一眼，从侧门走了出去，看起来脾气不好，有着灰色的头发和胡子，不过看上去很眼熟。他们推开一间包厢的门，看来已经有很多人等在那里了，纳威.隆巴顿，迪安、拉文德、佩蒂尔姐妹花，还有秋.张，再然后是拉文克劳的级长安东尼.戈德斯坦，卢娜.洛夫古德、凯蒂.贝尔、艾亚娅.斯平内特和安吉利娜.约翰逊，低年级的包括科林和丹尼斯兄弟俩，赫奇帕奇的级长厄尼.麦克米兰及汉娜.艾博，还有贾斯汀.芬列里，金妮和她的男朋友迈克尔.科纳也在。坐在窗边的是弗雷德和乔治以及他们的死党李.乔丹。

　　“这就是你说的三两个人？”哈利在赫敏身边嘀咕着。

　　“看来效果不错，出乎意料。”赫敏有些高兴，她也没想过响应的人数会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咳--”赫敏站了起来，“我想我们该开门见山，因为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并不是因为我们离O.W.Ls考试越来越近，有些事不须我多言，你们都知道它的重要性。我相信今天来到这里的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想法，那么从现在开始每一分钟都是很重要的。”她看到秋的身边那个金红色头发的女生正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哈利，看起来并不友好，或许是碍着谁的面子才过来的。虽然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不过目光依然在扫向哈利。

　　“长话短说，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老师。而不是那个乌姆里奇教给我们的那堆垃圾！”赫敏继续说道，她的声音并不大，不过确实是起到了作用。

　　“可谁都想通过黑魔法防御课的O.W.Ls考试吧。”金妮身边的迈克尔.科纳说道。

　　“是的，但更重要的是能接受到正规的训练，光书本上的东西不足以保护我们。”

　　“为什么这么说，你认为会有什么危险等着我们？”那个金红色头发的女生问道。

　　“原因很简单，因为伏地魔回来了！”赫敏的声音带着清冷，不过她的话立即让周围的气氛变得奇怪，他们不由自主的颤抖，纳威更是夸张的惊叫了一声。

　　“有什么证据证明神秘人回来了？”那个女孩的声音变得咄咄逼人。

　　“我们没必要撒谎。”赫敏看着她。

　　“可是证据呢？”

　　“你可以不相信！”罗恩忍不住说道。

　　“我想我们该停止这样的话题。”哈利冷冷地说道，他凑向赫敏和罗恩那边，“我想我们该回去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在回答这些问题上，看来大家想要的不是训练，而是看我有没有撒谎。”他又将目光转向那个女生，他的眼神带着不友好，“没有证据证明伏地魔回来了，我能说的就是我亲眼看到了，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上个学期末，邓布利多已经向大家明确的说明了这个问题，我不想再重复，如果需要我对一个不相信我的人说些什么，我想这是在浪费时间。”

　　边上的扎卡赖斯轻蔑地笑了笑，“谁都知道塞德里克.迪戈里已经死了，是你把他的尸体带回学校的，可谁知道那是怎么发生的，谁又能说清楚他是不是被--”

　　“你想说什么，扎卡赖斯。”赫敏扯住将要发作的哈利，她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客气，不过依然冷静地说道，“你想说是哈利杀了塞德里克，是吗？”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来每个人都想搞明白事情的真相，她笑了笑，并走过去把包厢的门打开，“如果有人是想来听听伏地魔是怎么杀人的，如果有人是《预言家日报》忠实的读者，那么你们不适合呆在这里，你们完全有充份的理由从这扇门出去。”

　　然而，没有人离开座位，就连扎卡赖斯和那个金红色头发的女孩子也没有，不过他们还是不相信，依然带着奇怪的目光瞪着哈利。

　　“我们需要的是学习如何保护自己，这并不犯法，甚至合情合理。你们完全可以拒绝--”赫敏继续说道。

　　“是真的吗？”一直在一边不说话的卢娜.洛夫古德发话道，“你真的能变出守护神吗？”

　　“是的。”哈利回答。

　　“一个完整的守护神。”另一个梳着发辫的圆脸女孩正对着哈利笑，“哈利，你应该认识博恩斯夫人，她参与了你的受审，那是我的姑姑，我是苏珊.博恩斯。她告诉过我，你可以变出一只牡鹿守护神。”

　　“是的。”哈利的神精放松了一些，他对这个苏珊.博恩斯感激地笑了笑。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这个，哈利。”李.乔丹看起来一脸的佩服。

　　“妈妈叫罗恩不要四处张扬。”弗雷德咧开嘴笑起来，“她说你受到的注意已经够多了。”

　　“确实是这样。”哈利的话引起几个人笑起来。

　　赫敏瞥见那个酒吧里裹着纱巾的女人在座位上动了动，她警觉地将包厢的门再次关上。

　　“二年级的时候，哈利还用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宝剑杀了蛇怪，他救了金妮。”纳威在边上说道，看到大家都很感兴趣地看向他时，他轻咳了两声，脸瞬间涨得通红。

　　“还有一年级的时候，他救出了魔法石，他和奇洛斗争过，神秘人就附身在奇洛身上--”秋.张温和的声音响起，哈利的脸一下子和纳威一样红起来，他不知所措地动了动身体。

　　气氛变得不一样起来，没有刚才那么使人尴尬，他们开始慢慢回忆起让他们自己都无法解释的事情，而这些事往往都是和哈利.波特有关的。

　　“上个学期，哈利还和一百多只摄魂怪斗争过。”罗恩继续制造着这样的氛围。

　　“我想。”哈利看起来有些紧张，“我想，有些事，我只是运气好，我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

　　“确实，不过哈利太过谦虚了，摆脱摄魂怪的时候没有人帮助过你。”

　　“你是不是在耍滑头，你为什么不把这些魔法展示给我们看。”

　　“你完全可以闭上嘴巴，走出去。”罗恩对扎卡赖斯.史密斯一点都没有好感，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场合，赫敏想罗恩一定会冲上去捧那个史密斯一顿，不过看来罗恩的办法相当有效，扎卡赖斯.史密斯安静下来，并且他脸红了。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是他自己说的只是运气好。”他嘟囔的声音变得更小了些。

　　“好了，大家！”赫敏再次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我们今天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要一个正确的引导，让哈利来给我们上课。”

　　“我们同意。”

　　“我们同意。”

　　“那么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找一个合适的场地，每个人都去找。”赫敏的提议让大家都开始踊跃发言，凯蒂提议图书馆，罗恩提议麦格教授的教室，可一一都被否决了。

　　“我们需要用最快的方式去找一个地方，然后再次确定聚会的时间，会有消息通知大家。”说着，赫敏在自己的书包里拿出羊皮纸和羽毛笔，“我想让大家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这并没有什么。”她深呼了一口气，“只是有些小小的魔法，就像是一个契约，在你没有履行保密义务的同时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小诅咒。”

　　“诅咒？！”那个金红色头发的女生尖锐的声音响起，“你是说签了字就会有诅咒吗？”

　　“如果你有认真学习古代魔文课的话，就会知道这种诅咒只针对于不履行承诺的人，那么这有什么可怕的吗？而我只是做了一些巩固，这个如尼魔文诅咒只有巴布林教授才有方法解除，当然，如果她愿意帮你们解除的话，到也是一件会另人愉快的事。”赫敏冷冷地看着她，“你可以选择不签字，不过一旦签了……管好自己的嘴巴不就行了。”

　　陆续有些人上来签字，弗雷德是第一个，然后是纳威、卢娜、秋.张、金妮……

　　“我讨厌那个叫扎卡赖斯的家伙！”在结束了聚会走出猪头酒吧的时候罗恩还在抱怨，他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啤酒。

　　“确实讨厌。”哈利看起来还有些担忧，“不过迈克尔.科纳不错，这个人值得交朋友。”

　　“迈克尔确实不错，金妮的眼光一般都不会错的。”

　　“你说什么？”哈利顿住了脚步。

　　“金妮和迈克尔正在谈恋爱，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赫敏！”罗恩吼道，“我的妹妹在谈恋爱？跟迈克尔.科纳？”

　　“为什么那么激动？”赫敏好笑地看着罗恩的反映，他看起来气到不行。

　　“我的妹妹在和人谈恋爱，可她的哥哥却毫不知情！”罗恩不可思议地瞪着赫敏，“我一直以为金妮喜欢哈利！”

　　“哈利的脑子里还有金妮吗？”赫敏冷冷地笑了声，“任何人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脑子里只有别的女孩子都会绝望的，你无法想像这样的情感。是不是，哈利？”

　　“问我干什么！”哈利急忙回避。

　　“真是无情，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秋的目光今天都没有从你身上挪开过。”赫敏大笑起来，尖叫着一把抱住罗恩，“啊！真好啊，我们要带领所有的级长和优秀生们违反校规了！”

　　“天啊！你是不是赫敏？”罗恩把吊在他身上的物体扯下来，定定地看着她，“告诉我，你把赫敏怎么了？”

　　“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