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公寓/乔贤〗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北yuno

6、第六话 厨艺争霸赛

　　——3602 8:15 AM——

　　门开，张伟吸着鼻子闭着眼睛摸出房间，“好香……距离上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已经三个星期了……”
　　曾小贤把培根肉装盘，关上燃气灶，“换句话说距离我上一次早起已经三个星期了。”
　　又一扇门开，吕子乔吸着鼻子闭着眼睛摸出房间，“好香……距离上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已经三个星期了……”
　　曾小贤抱着咖啡壶瞥着已经在桌旁坐好举着刀叉跃跃欲试的两个人叹气，“喂，你们就没有除此之外其他的准确计时法吗？”
　　再一扇门开，陆展博吸着鼻子闭着眼睛摸出房间，“好香……距离上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已经三个星期了……”
　　曾小贤垮了一边肩膀，“有没有点其他的台词……”
　　最后一扇门开，关谷抓着头发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间，“好……”
　　“STOP！”曾小贤一边打断他的话一边把所有食物上桌，“什么都不用说了，吃吧。”
　　关谷盯着推到眼前的盘子，扶了扶眼镜，还是接上了没有说完的后半句，“好烦……曾老师你三个星期之前做的那次早餐也是意大利培根肉和荷兰豆炖薯条，连咖啡也没变。”
　　餐具摩擦声骤停，屋子里五个人，四个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一处。而成为焦点的那一位则动作自然地拿起刀叉，又动作自然地品尝了一口食物，“而且培根肉的火候过了，炖薯条的时间又不太够，这些也都和上次一模一样。”
　　好了，这下像是连时间都静止了，张伟子乔展博又缓缓挪动了一下脖子看向另一边，正看到曾小贤面无表情地几乎是用慢动作解下围裙，不禁浑身一激灵，生生吞了口口水。
　　……

　　【第六话 厨艺争霸赛】

　　“早啊一菲。”唐悠悠打着呵欠走下楼，接过胡一菲递过来的牛奶，还没来得及端到嘴边，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响，于是彻底醒了觉，“这……什么声音？隔壁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一大早就有动静？”
　　“是啊，百年不遇啊。”胡一菲表示同意地点了一下头，与此同时，隔壁又是哗啦一声响，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重击，像是什么东西砸在门板上的动静，考虑了一会儿，胡一菲侧目和唐悠悠对视了一眼，交换了「有情况」的信息，沉默片刻，连忙冲出门去。
　　推开3602的房门之时，她们发现屋内的情况确实鸡飞狗跳，只不过场面却很奇特：吕子乔在曾小贤的身后死死架着他的两条胳膊，展博在关谷身后紧紧勒着他的腰，张伟在剑拔弩张的两方中间翻着他的小记事本苦口婆心，给他做背景音的是由于外力作用无法贴身肉搏的两位随手随脚投掷或踢起的零碎物体，包括叉子调羹打翻的垃圾桶以及垃圾桶里的各种食物尸身。
　　面对这场景愣了很久的胡一菲终于在一块菜叶飞上头顶的瞬间回过了神，提气都不用，张口就是一嗓子爆发力极强的河东狮吼，“都给我——住——手——！！！”
　　画面瞬间定格，胡一菲一把抓下头上的菜叶摔在地上，叉着腰便地动山摇地跺进屋里，“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拆房子吗？！几个大男人一早起来就折腾得人不得安宁，有没有市民公德心？有没有社会责任感！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恬不知耻！！！”
　　被唐悠悠小心翼翼地拽了拽衣袖，胡一菲的数落停顿了片刻，缓了口气，忍着暴躁一甩手，“出来个人来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伟左右扫了一圈，看了看仍然怒目而视的曾小贤和关谷，以及显然还不能撒手的吕子乔和陆展博，合上记事本叹了口气，“那个，一菲，事情说白了其实很简单，就是……”他犹豫了一下想了想措辞，“曾老师给我们做了早餐，但是好像不大合关谷的口味……”——不过他并没有说完就被抢断了。
　　曾小贤：“不合口味？不合口味你就有理了？你这根本就是挑衅！”
　　关谷：“我挑衅？明明就是你自己的手艺不精，做得不好还不许别人提意见？！”
　　曾小贤：“你那是提意见？怎么别人没意见就你那么多意见？摆明了一大早来找我的不痛快，那就编个好点儿的理由啊？！”
　　关谷：“我那是实话实说！我自己动手做都比你强！”
　　曾小贤：“你这叫痴人说梦！”
　　关谷：“你这叫小鸡肚子（小肚鸡肠）！”
　　曾小贤：“你这叫无事生非！”
　　关谷：“你这叫自以为是！”
　　曾小贤：“你这叫吃饱了撑的！”
　　关谷：“你才是吃饱了撑的！”
　　“够了！”胡一菲忍无可忍地打断，“都给我闭嘴！你们有完没完！”
　　“没完！”关谷和曾小贤异口同声，同时扭过头来瞪着胡一菲，“对厨艺的亵渎是不可原谅的！！！”
　　静默良久，胡一菲狠狠揉了揉眉心，向吕子乔和陆展博使了个眼色，于是了然，俩人拖着两颗直冒烟的烧夷弹进了各自的房间，关门声一响，厅里剩下的三个人才堪堪松了口气。
　　“那个……”张伟回过神清了清喉咙，“这件事我们从纯理论的角度辩证地来看的话……”
　　“去！”胡一菲和唐悠悠一人甩了双白眼过去，兵分两路跑去听墙根。
　　这边厢吕子乔抱着臂靠着门盯着在屋子里气呼呼地转来转去的人，无奈地叹气，“我说，关谷画了几个月的原画被出版社两句话打了回来，他昨天都闭门郁闷一天了，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心情不好，你何必和他较真啊？”
　　曾小贤停下脚步，“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可他心情不好就冲着我来？我招他惹他了？我好心好意做早餐还欠他了是怎么的？”
　　吕子乔：“当然不是啦。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说白了就是倒霉赶上了被撒火对象，可你也不是赶上第一次了，次次都没事，这次怎么偏偏就杠上了？你今天是不是调错频道了？”
　　曾小贤：“没有，我正常得很。他撒火我不拦着，他可以说我这个人，也可以说我的节目，无所谓，但是，他把火撒在我的厨艺上就是不行！”
　　好吧，现在症结找到了。吕子乔无奈地耸耸肩，“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曾小贤：“他不是说他做得比我好吗，很简单，比一场，高下立判。”

　　而那边厢展博窝在椅子里双手托腮看着关谷从储物柜翻出一包方便面，拉了把凳子坐下就开始捏，于是只能咧嘴讪笑，“呃，关谷桑……？”
　　“……”
　　展博尴尬地揉揉笑僵的脸，然后接着笑，“那个，关谷啊，我们都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曾老师也是出于好心才给我们做早饭的嘛……”
　　“我知道。”关谷一边捏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可是他好心做早饭和他不接受意见是两回事，这是对食物的不尊重，也是对我厨艺的蔑视。”
　　“有、有吗？”陆展博忍不住挠头。
　　“当然有。”关谷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由食物产生的矛盾不可调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巅峰对决，看看到最后谁才是对厨艺更有发言权的那一个。”
　　“……”
　　“好了，很明显，很简单，也根本没有第二条路。”胡一菲指了指仍然紧闭的两扇门，对众围观群众和准评委们耸了耸肩，“那就让他们比吧，要不然这事儿准没完。”

　　时间：正午
　　地点：3602室厨房及餐厅
　　对决双方：曾小贤关谷神奇
　　公证人：张伟
　　评审：胡一菲林宛瑜陈美嘉唐悠悠秦羽墨吕子乔陆展博

　　张伟：“好了，现在大家都已经就位了，那就由我这个公证人来跟各位观众说一下比赛的具体事宜。”
　　胡一菲：“先森，你找错机子了，亮红灯的那个才是主镜头。”
　　张伟：“导演，这个时候就不用切机位了吧！咳，言归正传，我们的厨艺争霸赛是这样的，由于曾小贤先生擅长中式料理，关谷先生擅长日本料理，所以为了公平公正，我们的比赛项目为：西餐。经过评委会商议，最终决定的菜品是传统西餐中的既简单易操作又考验料理水平的「红酒烩牛肉」，据我所知这道菜两位参赛选手都曾做过，所以都有一定的实战经验。那么就请两位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烹饪，然后由各位评审试吃并投票，票数高的获胜，就这么简单。在比赛开始之前，两位可以有各自的应战宣言。”
　　关谷：“曾老师，我们是骡子是马，挂出来晒晒！”
　　唐悠悠：“关关！不清楚意思的话别随便乱说啊！”
　　胡一菲：“注意评审形象！”
　　曾小贤：“关谷君，说好了，输了的可不能哭鼻子。”
　　吕子乔：“话先别说得那么绝，万一你输了，也太难为自己了。”
　　胡一菲：“你们有完没完？小心我取消你们评审资格！”
　　张伟：“好了闲话不叙，我宣布，爱情公寓第二届厨艺争霸赛……”
　　秦羽墨：“哎等等，怎么是第二届？”
　　张伟：“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照着剧本背而已。”
　　陆展博：“呃，这个你们当然不知道，因为第一届的时候你们还没来，那场比赛别名叫蛋炒饭争霸……”
　　陈美嘉：“哎呀这种老黄历回头你们自己去补第一季就知道啦，快点开始比赛吧我都饿死了！”
　　吕子乔：“喂，你这是来当评审的还是来当食客的？”
　　陈美嘉：“有区别吗？”
　　张伟：“我说你们聊完没有啊，这比赛到底还比不比了？！”
　　林宛瑜：“喏，他们早开始做上了。”
　　“……”

　　制作过程32倍速快进，张伟掐停计时器，从身后掏出一柄鼓槌，从怀里掏出一面锣，手起槌落，比赛结束。
　　张伟：“好的，各位观众，现在我们看到，两盘表面看上去区别并不大的成品已经上桌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参赛者评审还有我，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两盘哪一盘是谁做的，唯一知情的只有盘子——那底下写了他们的名字。所以我们暂时用A和B来标记区分，下面我们就请各位评审依次试吃并且投票。”
　　一号评审林宛瑜试吃结束，“嗯……我选A，酱汁醇厚。”
　　二号评审陆展博试吃结束，“我选B！好吃，超好吃！”
　　三号评审胡一菲试吃结束，“B，牛肉滑软又不失劲道，口感好。”
　　四号评审秦羽墨试吃结束，“A吧，反正我喜欢。”
　　五号评审陈美嘉试吃结束，“我选B，一点不腻诶，比完赛都归我好不好？”
　　六号评审唐悠悠试吃结束，“A！超一流的味觉盛宴！吃完之后，皮肤细腻红润有光泽，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咳，总之就是A！”
　　七号评审吕子乔动筷子之前先用幽怨的目光一一扫过前六位，“你们成心的还是故意的！为什么关键的一票是我投！”
　　前六位露出祖国的花朵样无辜天真的笑容。吕子乔无语问苍天，抓起筷子看了看眼前的两盘菜，又抬起头看了看站在对面的关谷和曾小贤，犹豫了片刻，干脆利索地下筷。
　　看着他用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试吃完然后陷入沉思状态，张伟叩了叩桌面以示提醒，“七号评审先生，决定好了没？”
　　吕子乔放下筷子抬起头，“A。”

　　沉默。

　　张伟：“啊？说完了？”
　　吕子乔点点头，“嗯，就选A。”
　　张伟：“那么好，结果已经出来了，A得四票，B得三票。下面我们就来揭晓本届厨艺争霸赛的冠军！——在此之前先进一段广告……”
　　众：“滚！！！”
　　张伟：“咳咳……那什么我们马上来揭晓最终的结果！”他举起盘子看了看盘底的名字，深吸了一口气，“冠军就是——”
　　……
　　……
　　……
　　“——关谷神奇！！！”
　　“哦耶！！！”唐悠悠欢呼着跳了起来。
　　拉线礼花齐响，众人鼓着掌簇拥到关谷周围，背景音乐起，镜头调高取全景，演职人员表出现，THE END——啊呸不对，回到现场——
　　关谷有点儿腼腆地笑开，摸着后脑勺垂着头接受大家的祝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对了，曾老师……”后文被遏止在了拖长的尾音之后，喧腾的人群静了下来，他扫视了一下人圈之外，全无所获之时看定仍然坐在原处的吕子乔，“子乔你看到曾老师了吗？”
　　吕子乔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水，平淡地答，“看到了，他出门了。”
　　关谷：“出门了？什么时候？”
　　吕子乔：“刚刚。”

　　——白幕——

　　张伟：情况通常都是这样，当有一件气氛热烈的事情发生时，我们的目光会自然而然地被其吸引，因此总会漏掉，与之同时发生的，那些不怎么具备吸引力的，其他细节。

　　——闪回——

　　“冠军就是——”
　　……
　　“——关谷神奇！！！”
　　“哦耶！！！”
　　人群喧腾，吕子乔低下头缓了口气，忽然心里一紧，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咬了咬牙，有点儿挣扎，但还是忍不住缓缓抬起了头。
　　在距离他一张桌子外加两步之处，曾小贤站在那，平静地看着他，眼神不能算复杂也绝不是简单，因为那里面糅杂着很明显的诧异和茫然。
　　一瞬间吕子乔突然觉得四周的嘈杂变得诡异的遥远，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曾小贤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拉开脚步，经过他的身侧走出了屋门。
　　顿时，刚才跑远的热闹重新落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稍稍回神，突然觉得喉咙发干，于是伸手握住旁边的杯子。
　　“子乔你看到曾老师了吗？”他听到关谷问。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平淡地答，“看到了，他出门了。”

　　——闪回毕——

　　胡一菲：“依我看啊，曾小贤他是百分之二百五跑到楼下喝闷酒去了。别的不说，做饭……好吧，厨艺方面，他肯定会钻一会儿牛角尖啦。”
　　林宛瑜：“完全同意。”
　　陈美嘉：“可是钻不钻牛角尖先不说，喝闷酒不能不管啊，他喝多了很要命的。”
　　张伟：“要命？要谁的命？”
　　陈美嘉：“都说让你去补看第一季了。”
　　林宛瑜：“关键是他喝伏特加没有战斗力啊，展博喝九杯都完全没事的，可曾老师五杯就会挂的啊，我们还是去把他找回来吧？”
　　陆展博：“对，同意！”
　　“……”
　　吕子乔：“……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胡一菲：“当然是派你去了壮士，首先你是比赛最终结果的直接决定人，其次，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们都对上次给他收拾烂摊子的事儿感到记忆犹新心有余悸。所以，年轻的勇士，交给你了。”
　　吕子乔：“喂……”
　　众：“交给你了！”
　　“……”

　　——楼下酒吧——

　　吕子乔找到人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人，而是桌面上的七个空杯子，然后他无力地垮了下肩膀，扶额按了按太阳穴，深呼吸了一下弯腰去拉那个钻在桌子底下拱来拱去的人，“喂，曾老师，你干什么呢？”
　　曾小贤挣开他的手，一个不稳跌回沙发上，“嘘！我在……找东西！”
　　吕子乔扇了扇酒气，“找什么东西？”
　　曾小贤比出一根手指，“找……我才不告诉你们黑暗料理界，我是……葫芦娃的师父！”
　　吕子乔：“……谁？”
　　曾小贤：“小……当家！”
　　吕子乔仰天叹了口气，重新扶住他的胳膊，“是是是，小当家师傅，那个，太晚了，咱打烊收工了，明天再干好不好？”
　　“不好！”曾小贤再次甩开他的手，不过这次晃了两下倒是站住了，“你是谁？”
　　吕子乔往旁边让了一步挡住其他的错误线路，“我是子乔啊。”
　　“子乔？”曾小贤晃过来两步眯起眼睛仔细看，同时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脑门，又拽了拽他的耳朵，摇头，“骗谁啊？”
　　喝多了的人还真是不知道节制力气，吕子乔无可奈何地把他的手抓下来，“没骗你啦，小当家师傅，我是子乔。”
　　曾小贤：“什么小、当家……我是孙……悟空！”
　　吕子乔一边要注意他会不会摔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他胡诌，耳力自然不大够，“悟什么？”
　　“唔……”曾小贤只憋出一个单音就突然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捂住嘴开始跌跌撞撞地找路。
　　吕子乔对天长叹了一声亲娘诶，拽起他的胳膊把人往卫生间带，拍着他的背看他干呕了半天终于吐够了直起腰，于是开口，“行了，回家吧？”
　　“回……什么家，我要陪师父去西天取经……”曾小贤扶着洗手台晃悠了一会儿，忽然一转身抓住了吕子乔的袖子，晕晕乎乎地盯着他，“八戒……你回去告诉那个，吕子乔……把他那条失灵的舌头割、下来，泡酒……给师父喝……”
　　吕子乔愣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眼睁睁地看着曾小贤松开抓着自己袖子的手，转而双手一张一把抱住自己的肩膀，整个人都贴了过来，埋头在他颈窝的同时开始呜咽。
　　吕子乔猛然回过神，发现呜咽只是呜咽，因为他根本没掉泪，充其量只是干嚎而已，于是也就站着没动，一边抬起一只手虚环着他一边听他嚎完。
　　“呜……师父……花果山的桃子都不甜了……我不、去取经了……我斗不过黑暗料理界……找不到了……金箍棒……”
　　吕子乔越听越哭笑不得，不过他得出了一个认知，那就是酒精这玩意儿多多少少还真能激发人的想象力。不过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发现肩膀上没动静了，又等了片刻，果真没动静了。
　　吕子乔如释重负地深深叹了口气，抬头对灯还愿，“唐长老，还是你厉害，以后我吕小布行走江湖不拜关二爷了，改拜您老人家。”
　　确定曾小贤是真睡死过去了，吕子乔动作幅度尽量小地变换了一下姿势，架起他往公寓的方向跋涉。
　　“小贤？”
　　“……”
　　“终于消停了。”
　　“……”
　　“好吧，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是……故意选关谷的。”
　　“……”
　　“这个你应该知道。不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关谷是我们的好兄弟，他工作遇到瓶颈，一口气郁结住了总得找个宣泄口疏通一下嘛，对吧？我选他，是因为，我把你当自己人……”
　　“……”
　　“我怎么可能吃不出哪盘是你做的啊？”
　　“……”
　　“而且……当然是你做得好吃啦。”
　　“……”

　　『爱情公寓私宅事件簿—3601&3602』

　　X年X月X日
　　天气：多云
　　今日执笔：吕子乔

　　我听说，唐僧师徒取得真经之后，孙悟空回了花果山，沙和尚回了流沙河，八戒没回高老庄也没去女儿国，他觉得呆在水帘洞里一辈子有桃子吃，也不错。
　　哦对了，曾小贤你爷爷的！你如果不给我把我那件被你流了一路口水的衬衣消毒洗干净的话，你死定了！！！

　　——本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