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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采花大盗田伯光啊。”

      东方白笑容绝美,眸光如潭水般有看不穿的深意。

      “圣——姑——”

      田伯光显然未料到他调戏的女子竟然是任盈盈,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妙,脚底抹油,就想溜走。

      “站住!”

      田伯光立即挤成了一个苦瓜脸,怎么就这么倒霉,被仪琳赶下山不说,本想调戏个小丫头解解郁闷的心情,哪想那小丫头居然是圣姑,这种事也能叫我田伯光遇上,怎么这么倒霉唉。

      转过来的脸却笑成了一朵花:“嘿嘿,圣姑,好久不见。”

      “的确是好久不见啊。”东方白似笑非笑,看着田伯光悠悠的说。

      田伯光心里发毛,心里暗自琢磨圣姑从来都是温婉可人的,她的笑何时变得这么让人难以捉摸,而且,这种让他心里发毛的笑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伸手挠挠脑袋,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你不在恒山保护你的仪琳小师傅,跑到外面来调戏女子,田伯光,看来你还真是一个负心薄幸之人。”

      东方白心中冷笑,他本是一个采花贼,天生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她怎么相信,这般的人会钟情于仪琳,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留在恒山守护妹妹。

      “负心?!”

      田伯光的嘴瘪了下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圣姑你说笑了,仪琳本就从未倾心于我,我又何来负心二字?”

      东方白冷笑:“你不是发过誓要一生一世守护仪琳吗?看来,男人的话,最是不可信的。”

      田伯光急的跳脚:“明鉴呐,圣姑,我是发过誓,我也想守护仪琳,可仪琳她不稀罕呐,你看,这不是把我从恒山上赶下来了吗,不过说真的,我真有点怀疑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感动的一塌糊涂,可她就跟石头一般,捂都捂不热,还被她赶下山,调戏个小丫头解郁闷,哪想居然又遇上你,我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霉运了……”

      田伯光倒了一通苦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眼珠子滴溜溜转:“不过圣姑,你怎么知道我发过誓要守护仪琳的,我可是跟谁都没说过的。”

      东方白心中一惊,只顾着替妹妹不平,气愤田伯光不守誓言,居然忘记了,曾经让他守护仪琳的时候,自己还是东方不败的身份,而现在,站在田伯光面前的,是圣姑,是任盈盈。

      “是东方不败告诉我的。”想了想,这可恨的家伙,先将他一军再说,“田伯光,你说,如果东方不败知道了你调戏别的女子的事情,你觉得她会怎么对付你?”

      “东方不败?哈哈,圣姑,你别骗我了,她怎么可能知道。”田伯光哈哈笑了两句,看到东方不败不置可否的笑,突然有点笑不出来了,他咽了咽口水,“那个,圣姑,你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东方不败吧。”

      “你说呢。”

      东方白不是没长眼睛,曾经田伯光对仪琳感情她看的清清楚楚,她想也许是他真的对妹妹动了真情,才会那般痴情模样,听到刚才他倒的一通苦水,看来妹妹还是对令狐冲没能忘情,忽然觉得田伯光有些可怜,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哎呦!圣姑,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我知道我不该调戏良家女,更不该调戏你,求你别告诉东方不败,东方不败那个不男不女的,她要是知道了这事不把我杀了也得把我变成一个太监……”

      田伯光一脸憋屈的看着东方不败,他哪知道自己求错了对象,还说她是不男不女……

      不男不女,东方白气得暗暗咬牙,这个家伙,迟早有一天会叫他如愿以尝变成太监,她冷冷的哼了一声,再不想见到这个人,转身离开。

      田伯光看见她绷着脸走了,心里更没底,她这是什么意思,到底会不会告诉东方不败那魔头?眼前闪过东方不败的面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田伯光摸摸脖子,过几天这脖子不会就跟自己的脑袋分家了吧……咦,令狐兄,怎么没想到呢,这任盈盈跟令狐兄已经成了夫妻,这任盈盈不听我的话,令狐冲的话总会听的。

      田伯光露出一个奸猾的笑,然后悄悄的跟在东方白身后。

      东方白是何许人也,田伯光的这些小动作怎么瞒的过她,只是她知道田伯光是令狐冲的好朋友,她也看的出令狐冲这些日子仿佛有些不开心的情绪,也许他们见了面,喝喝酒,聊聊天,他的心情会好些。

      ——————

      梨笙园地处一片温暖的湿润地带,常年都会有雪白的梨花盛开,轻风拂过,花瓣贴着地面舞动,仿佛滚动的月色,在阳光下散着茫茫的模糊的白光。

      剑光闪动,令狐冲在梨花树下舞剑,剑气凌然,花瓣飘落,有风,自从那晚,他努力的想从脑海中清除掉东方不败的影子,他告诉自己,他的妻子是任盈盈,除了盈盈,他不能再去想念别的女人,不能,就算是刻骨铭心,就算是东方不败。

      曾经他已辜负,那么现在,他不能再负心。

      然后,他收起手中的剑式,转过头看着东方不败笑了。

      “盈盈,你回来了。”

      就是这种笑容,如温暖的阳光,在东方白的心尖上拂过,仿佛所有的疼痛与失落都在这一刻全部消失。然后,她对他笑:“有客人来了。”

      “客人?”

      东方白嘴边带笑,眼神向身后瞟了一眼:“是你的好兄弟田伯光。”说完便挽着篮子向屋内走去。

      “田兄?”令狐冲眉舒展,唇角上扬,“他怎么来了。”

      过了一会儿,却不见田伯光的身影,令狐冲疑惑,脚步向外几步,却看见不远处纯色的花影中,隐约现出一个人影。看此人的身形,令狐冲扬了扬清秀的眉,不用猜就已知来人是谁。

      田伯光坐在地上,面前的草地上立着一把大刀,左手摸着下巴,心里琢磨着等下见了令狐冲编个什么理由好,总不能说是偷偷跟来的吧。正想着,眼前的草地上突然现出一双黑色的鞋子,田伯光吓了一跳,大叫着向后倒去,顺着鞋子往上看,阳光模糊的光晕下面,令狐冲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想吓死我啊!”

      令狐冲双手交叉在胸前,转过头爽朗的笑,“这么入神,在想仪琳师妹吗,居然连我走到你面前都没有发觉,田兄,若我是想杀你的人,这会只怕你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呸呸呸,什么黄泉路”,田伯光拔起地上的刀站起来,突然又想起仪琳,不禁哭丧着脸哀呺,“仪琳,哎呦我的仪琳”,又觉得有些不对,转着眼珠将大刀反背在身上,“咦,令狐冲,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盈盈说你来了,我便出来找你,怎么了?”

      “她说我跟她一起来的?”

      田伯光惊愕,现在的女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惹,明明知道他在后面偷偷跟着,却不点破,不过能发现他田伯光,这任盈盈的武功,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出许多。

      “嗯,有问题吗,哎呀,不说这些,你我兄弟许久未见,应该痛快的喝上一场才是。”说完令狐冲一把搂过田伯光的肩,两人说笑着朝木屋走去。

      木屋的背面是一片绿色的摇晃着的光晕,有风,浅浅的吹来,淡淡的阳光从云朵后面探出来,闪烁着柔软的光色。

      几片纯色的梨花在天空中旋转,仿佛天外仙境般静谧而幽然。

      檀木桌上的酒坛已经空了几个,田伯光的舌头已经开始打转,“令狐老弟,你现在美人在怀,又住在这么漂亮的地方,日子过的还真是潇洒啊,真让我羡慕。”

      令狐冲笑着:“羡慕我什么,田兄你不是一样吗,同样是佳人在眫,况且恒山也是人杰地灵之地,有什么好羡慕我的。”

      一提起仪琳,田伯光就恨不得捶胸顿足,垂着脑袋边摇边哀号:“别提仪琳,一提起来我救想哭。”

      令狐冲不禁觉得好笑:“你田伯光也有眼泪?”

      田伯光抬眼瞪他:“那是当然,我脸上虽没有,心里可是泪流成河的。”

      一旁东方不败拿上来几坛好酒,然后顺手将几个空坛子拿走,途中看了一眼田伯光,她嘴边带笑,眼中却是意味深长,田伯光不禁打了个激灵,待看到她又走进屋里,才伸着脖子神神秘秘的对令狐冲说:“令狐老弟,我怎么觉得,你的这个老婆有些不对劲。”

      令狐冲一把推开他的脸:“胡说什么,你田伯光看哪个女人对劲过,我警告你,离我家盈盈远一点。”

      “不是,我真觉得哪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哎,对了,你在里只顾着佳人美酒,知不知道江湖中又出现了大事?。”

      令狐冲自顾喝着酒:“什么事?”

      “日月神教最近又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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