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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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件的起因都不过是因为以太，这个黑暗到足以致命的东西。Thor本来只是满心烦躁，不愿意去听Steve众人的长篇大论才选择出来走走，谁知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暗夜精灵的母星——格林郡惨剧发生后，他们放置那些宇宙飞船残骸的地方。
这里一毛不拔，只听得到狂风怒号的地方，竟奇异地让Thor心里平静下来。
“诶哟，今天来的可真是贵客之中的贵客啊。”正当Thor随意坐在地上，观赏着这片荒芜的土地时，风中夹着细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谁在那里。”Thor立刻拿起自己的锤子，弓着背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飞船残骸之下伤痕密布的身体，支离破碎沙哑难辨的声音。
“马勒凯斯！？”没想过马勒凯斯居然还活着，甚至居然还能遇到他，Thor双眼一瞪，握紧了手中的锤子，“你不是死了么。”
“嘿嘿嘿，因为我还不能死啊。”马勒凯斯又发出令人生厌的笑声，“不过你居然能找到这个，我倒是很惊奇啊，大王子殿下。”
Thor浑身一震，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溪流一样在此刻汇聚，形成难以忽视的真相：“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你谋划的？”
马勒凯斯并没有回答Thor的问题，想了一会之后露出了坏笑，显在伤痕累累的脸上可怖之极：“说是我谋划的也不为过，可是，你真认为我现在还有能力去折腾？”
Thor心里一凉，稍稍思量也就觉察出不对的地方——的确，马勒凯斯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出去惹是生非，他定是还有什么同伙合谋；而Jane不幸的死亡，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内讧才造成的。Thor感觉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可是他怎么也不愿意深想。
马勒凯斯倒也不亏是一代枭雄，他仅仅是感觉到Thor的呼吸频率有了细微的变化，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他扯开了残破的脸庞，深可见骨的伤口可怖之极：“怎么，你已经猜出了是谁了么。”
Thor知道现在他必须要去面对事实了，他深呼一口气面若沉水：“是Loki么？”
“咯咯咯，你终于肯面对了么。”马勒凯斯高兴地笑了起来，太过用力以至于胸腔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可他却完全不在意，整个人几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境地里：“太棒了，终于有人能知道这一切，不枉我遭受过这些苦楚了。哈哈哈，Loki那家伙也有今天。”
“闭嘴。”Thor心里正难受，对待马勒凯斯的动作自然也粗暴起来，“我只想知道真相，告诉我。”
“哈哈哈当然我早就想告诉你了。”马勒凯斯知道这是现在唯一能报复神域两位王子的时机，他迫切地想要把一切不堪都摊给Thor看。
其实，故事的起源本是Jane。人类的寿命是无法和神相提并论的，Jane清楚地知道这件事，并且为这件事痛苦不堪。而当Jane发现自己有的孩子，希望能长生不老陪伴在Thor和孩子身边的想法不断膨胀，终于让她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盲目的，这话没有一点错。格林郡发生的一起让Jane对Loki赋予了自己的信任，盲目的信任，并最终害死了她。Loki瞒着Jane找到了马勒凯斯，一系列交涉之后，马勒凯斯同意帮助Jane获得长生不老的能力，而Loki必须归还以太作为回报。当然Jane是完全不知道Loki的阴谋，在她眼里，Loki只是他改邪归正温文尔雅的弟弟而已，到生命中的最后一刻怕都没怀疑过此间阴谋。
多么天真。
只是，马勒凯斯还是隐瞒了为了保险起见，他和Loki结下了血盟的事实。
“为什么，为什么……”Thor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蹒跚地后退了几步才止住了身形。即使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可直面这鲜血淋漓的事实还是有些不忍。
马勒凯斯叙述完长长的故事，身体有些不堪重负地粗喘着气：“为什么？谁知道Loki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也想知道他现在都拥有一切了，也不知还想要些什么。”
Thor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渐渐变冷便凉，涌到心脏的位置冰冻住：“就是这些么。”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马勒凯斯并不打算告诉Thor血盟的事情，“剩下的你就得去问问你亲爱的弟弟了。”
狂风呼啸而过，夹着粗糙的砂砾席卷所过之地。Thor终于知道了一切，却渐渐觉得Darcy说得对——有时候知道了一切，反而未必快乐。
Thor不知道应该和Loki说些什么，可当他一回到神域，众人的反应立刻让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了。
“天啊，大王子殿下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您知道么，原来Odin殿下已经进入了昏睡之中，之前一直是Loki那个该死的骗子在戏弄我们。”
“亏他还有自知之明已经自己去地牢了，您回来就可以直接加冕了，这真是太好。”
Thor感觉自己的脑子被祝贺的众人搅和得嗡嗡直响，可他还是抓住了十分关键的东西。Thor一把抓住人群中的一个侍卫，过大的力气让侍卫疼的呲牙咧嘴：“你说什么，Loki他怎么了？”
“嘶，大殿下饶命啊。”侍卫不知道哪里得罪了Thor，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Thor察觉从这个侍卫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好一挥斗篷直接往地牢走去，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地牢一直就是地牢该有的样子，阴冷潮湿，凶恶的烦人不断发出渗人的嚎叫。没有阳光渗透的地牢里，只有昏暗的火烛幽幽地燃烧着，映射出的影子形如鬼魅。
不同于上次来地牢找人，Thor现在的心情就像沉浸在盐水之中，辣得伤口火烧一样的疼。还是一样的房间，小巧玲珑的桌子椅子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东倒西歪，而是完好整齐的摆放在密闭的牢房里。
Loki并没有Thor想象中的任何样子，就像是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面色平静：“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去找马勒凯斯。”
“你为什么不要王位了。”Thor不明白Loki此举是何意。
“可是我抱着心里唯一一点的希冀，是不是很可笑？”Loki的手指轻轻抚过白瓷杯子，来回感受着手里微凉的感觉。
Thor摇了摇头：“我总是不明白你，Loki，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白痴一咬牙，被你轻而易举地玩弄于鼓掌之中。”
Loki从椅子上起身，小巧的座椅让他的身形显得格外高大，却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寂寞感：“不，哥哥，我才是被玩弄的那个人一直都是。”Loki轻轻叹了口气：“从Odin开始，再到今天的你，我能承认的只是尽力去反抗过，挣扎过。曾经我以为我想要的只是那个位置，可知道拥有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那你还想要什么呢，Loki，你想要的东西竟然需要牺牲Jane和她腹中无辜胎儿的命么。”Thor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湛蓝的眼睛里泛起潮湿的雾气。
谈起这个意外，Loki向前走了两步里Thor更近了，他能清楚地看见Thor眼里的挣扎痛苦：“我想要的只是关爱而已，Thor，我从没想过要因为这个去伤害Jane——那只会让你恨我，就像现在这样，我不会这么愚蠢的。”
“哦，现在我已经分辨不出你话里的真假了，Loki。”Thor用右手捂住了双眼，说出那些看着Loki时无法说出的话：“我多想能和你一直走下去啊，可是我们中间已经隔了太多东西。”
“那只是你以为的，我才不在乎。”Loki的眼眶也红了，在白皙的脸上身份明显。
Thor还是捂着眼睛不断的摇头：“那是因为你从没在乎过她们，可是我在乎过，也因此忘不了她们是怎么死的。”Thor呼出一口浊气，再睁开的眼睛里满是坚定：“现在，至少你应该告诉我以太的下落。”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么，以太？”Loki脸上现下血色尽失，苍白的像是白瓷杯一样。他向后退了两步，捂着小腹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Thor没有回答Loki，只是用他坚定的眼睛一直看着Loki。
“呵。”Loki闭上了眼睛，他终于像是一个失败者似的失魂落魄，嘴角连一个虚伪的弧度都抬不起来，“若不是为了这个，你怕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我吧。”
“……”Thor不忍看Loki难受的样子，别过了头。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Loki又像是最初的时候一样失去了所有表情，轻飘飘的语气像是随时会断在空中：“我早告诉你了，以太的下落，你应该在就知道的。”
“没有，你休想在糊弄我了。”Thor回想，却怎么要找不出任何和以太有关的线索。
这下Loki连看都懒得再看Thor，他挪动了椅子到Thor看不得到自己表情的地方，无声地抗议回答Thor的问题。
Thor站了许久，可Loki也在未曾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 2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