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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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众人预料的一样，Tony的仪器追踪到的暗夜精灵巢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即使是在阳光灿烂的午后，这个黑洞也是泛着幽幽冷气，深不见底。
“确定是这里么？”Steve紧盯着寒意阵阵的洞穴，其实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
“当然，我反复核查过的。”Tony此刻也不敢放松分毫，全副武装着。
Steve眉头微皱，碧色的眼睛里有些不确定：“可是如果这么轻松就能找到他们的老窝，是不是太轻松了？”
“还等什么呢，我们几个人足可以端掉这个巢穴，查清楚Jane到底和他们做了什么交易。”Thor已经按耐不住想要直接冲上去了。
Tony听了Steve的话倒是冷静了不少，他一把抓住Thor想要冲出去的身体，眉间尽是不认同：“Steve说得对，这一切的确太容易了，恐怕前方会有什么陷阱。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样不知道真相的煎熬了。”Thor一甩胳膊，直接冲了出去。
见状，Tony和Steve相视一下，摇了摇头，才紧跟在Thor后面冲了出去。
正如Steve所说，这一路厮杀的确是近乎简单的单面屠戮，暗夜精灵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和防御准备，就像是准备好了走向死亡一般。更可怕的是，这些精灵差不多是专门往刀口上撞，临死嘴边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这不科学，Steve。”Tony一路冲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而Steve早就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可是Thor现在早就听不进劝了，难道我们要丢下他么。”
闻言，Tony果然在最前面的先锋位置看到了Thor不管不顾厮杀的样子，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Tony只好啐了一声，火力全开想要把Thor拦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争先恐后往刀口上送的暗夜精灵突然停了下来。三人急忙也跟着停下，彼此疑惑地对视了几眼。
“我就知道你们总会找到这里的。”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更深处传来，周遭站立的暗夜精灵们听到这个声音如潮水般飞速跪了下来。
“谁在那里。”Thor心脏跳的快速极了，他感觉这可能是他最接近真相的时候。
一个佝偻的老精灵拖着蹒跚步履慢慢走出昏暗之处，他的脸上身上满是伤痕，甚至失去了一只眼睛。可他却衣着锦布华贵非常：“我是这里的长老，我会告诉你们一切想要知道的东西。”
Steve碰了Tony手指尖一下，示意这老精灵怕是不简单。三人背靠背警惕地站立着，生怕那个跪拜的精灵会突然蹿出来。
“我要问你，Jane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沉呼一口气，Thor咬着牙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
“呵呵呵，”这个身份显贵的精灵发出如鼠类啃食东西一样的声音，满是沟壑的脸上挤出一个残破的笑容，“那是我们重振种族的唯一希望，那是我们的女神啊。你们亲手毁了我们的一切，却反过来问我们是为什么，不觉得可笑么。”
“什么意思，什么是希望女神？”Steve发问。
老精灵露出吃惊的表情：“难道你们不知道？”问出声之后，老精灵反而颤抖了起来：“原来你们竟不知道么……”
“磨蹭什么，快告诉我真相。”Thor锤子一挥，发出的煞气差点让老精灵颤抖地身躯跪在地上。
“既然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把。”老精灵闭上双眼，“你们应该知道的，以太是我们一族的无上之宝，更是我们在统一九界的重要珍宝。可是你们夺走了他。”说道这里，老精灵的面部表情变得可怖起来：“失去了以太，我们又要回到那个任人宰割的弱者之列，我们怎能服气！所以我们找到了新的‘女神’。”
“你们对Jane到底做了什么。”Thor胸口的怒火越积越深，要不是Thor死命拉着他的胳膊，恐怕他早冲出去摇晃着老精灵，以武力胁迫来要个真相了。
“呵，当时我们的首领，其实并没有把以太完全从Jane小姐体内抽出来，毕竟没准还可以控制你们不是么。”老精灵苦笑起来，“可谁知……唉，不过也算误打误撞，我们也留下了反败为胜的唯一机会。我们和Jane小姐做了笔交易，只要我们帮助Jane小姐获得长生不老的体质，Jane小姐愿意在体内孕育更多的以太来给我们。”
“等等，你说那东西，Jane肚子里的东西是以太？”Thor拿着锤子的手颤抖起来，几乎拿不稳，气息也紊乱起来，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当然。”老精灵又窸窸窣窣地笑了起来，“可谁知你们还是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不，这不可能，Jane怎么会同意和你们这样的人合作呢，不，不……”Thor感觉刚刚老精灵的话让自己的天都翻转了，他倒退了几步像是要逃离所谓的真相一样。
“振作一下，Thor！”Steve从背后扶住Thor后退的步子。
“现在告诉我们这个做什么，是要乞求饶你们一命么。”Thor接替Thor的位置，继续和老精灵对峙。
老精灵完全没有被Tony强势的气场吓住，丝毫没有摇尾乞怜的意思：“当然不，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一切，生和死又有什么差别呢。”
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Steve皱紧了眉头，从行动开始一直不对劲的地方终于显现出来——不仅是老精灵，就连普通的暗夜精灵们都是这幅视死如归的样子。再一细看，Steve就看出这所谓“老巢”的地方竟连一个年轻力壮的士兵都没有，尽是些年老负伤的精灵。
Steve有规律地用脚敲碰了地面，通知给Tony“不要恋战，尽快撤退”的信号。这边Tony虽然没发现什么具体不正常的地方，但奇怪的感觉一直笼罩着他的内心，两人不必多言决定赶快撤离。
“今天就先绕过你们，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吧。”Tony此话刚一出口，Steve就横手打晕Thor，两人相互掩护着撤出洞穴。
直到离开洞穴数十里，Steve每次回头检查都没有追寻到任何追踪或者是埋伏的痕迹。两个人带着昏迷中的Thor直奔回Tony的大厦。
所以当Darcy探望刚刚苏醒的Thor时，不出所料地听到了满耳朵的抱怨。
“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还有很多话想要问那个精灵。”Thor满脸不服气，一副马上就想回去在找那个经理问个清楚的架势。
“哈哈哈哈哈哈还不是你太蠢嘛，我要是他们我也得揍昏你啊你个蠢锤子。”Darcy笑得可以说有点丧心病狂。
Thor面色一沉：“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相信那个老精灵的说法，Jane是不会向他们妥协的，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Darcy在床边坐下，拿起苹果刀开始“欺凌”一个红扑扑的苹果：“说什么傻话呢你，有点猫腻有算什么，每次监考老师转悠的时候我就巴不得猫腻多一点才好。”
“不不，找不到真相我永远不会安心的。”Thor闭上眼睛，那个梦中的金发女孩还恍惚能出现在眼前，这让他怎么相信Jane肚子里居然是以太。
“没错我听Steve说了，这事玄得不行。”Darcy嫌弃地看着被自己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咬了一口满嘴的青涩，“太简单找到他们的根据地，而且还居然都是战五渣的老残伤病，还个个恨不得分分钟给你们送人头，啧啧。”
Thor默默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又有什么呢，要知道你总得学着糊涂点。”Darcy看着Thor认真地样子叹了口气，“你总得往前看，Thor。”
“如果你的过去是一团迷雾，你还能义无反顾地向前看着，不去追问过去发生了什么？”Thor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行，Darcy，搞不清楚Jane和暗夜精灵究竟发生过什么，我永远不会安心的。”
“但是你依然可以向前过你的生活啊，带着那么点可怜的愧疚。”Darcy也正经起来，“毕竟Jane已经不在了，而你还有一个纠缠不清的Loki。况且你们找到Jane的时候，不是的确过得不错么。我看即使它们说了谎，也是在事实依据上编出来的。”
这下Thor沉默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反驳Darcy。
“得了吧，之前还说是为了Loki的荣誉，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你可真是自私啊，Thor。”Darcy丢掉了那个酸涩的苹果，扯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Thor垂下了头，Darcy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床单上被抓过的痕迹明显极了。
“所以我情愿相信这样的结局不再追究，而不是失去一个还活着的朋友。”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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