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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   他有半个月没去邪火,徐世恒还不知觉的散发出诱惑,再按摩下去,恐生不得挽回之事,徐文谦摩挲徐世恒腰际的手收了回来,正了正心神,便要说回去歇下的话,话未出口,徐世恒就坐了起来,笑说道:“罢了,也是我难为你了。”又见徐文谦隐忍的脸容,披风险些在他身上挂不住,里面只着了件紫色薄中单,露出半截藕白玉骨小腿肚,可见里面未着里裤,不着痕迹的扫了徐文谦腰下一眼,他已经人事,当然知道徐文谦隐忍为哪般,心中又气又羞,想到那日的梦境,双腮忽的变得绯红。
      徐文谦坐在徐世恒旁边,当然没错过徐世恒脸由白变青,由青变红,比最好的胭脂还要红润好看,好比那含苞的牡丹霎时绽放,艳丽夺目,高贵迷人。徐文谦只觉徐世恒脸上的皮肤洁白细腻,红润清香,眉眼放电,长并细的睫毛轻扫在他心尖,白皙修长的颈脖勾得他想咬上一口。“靠这么近作甚?”徐世恒只觉气氛微妙,徐文谦越靠越近,早就伸手却推他,刚挨到徐文谦的衣袍,脖上轻痛湿热,没好气的一把推开徐文谦,并骂道,“属狗的不成?”
      徐文谦也不去看徐世恒是什么表情,不用看也知道不好看,可他现下没心情理他是否气恼,从牙齿逢里挤出几字,“侄儿告退。”不待徐世恒反应径直出去了。徐文谦回到卧室穿了条里裤,一面把披风系好,一面出了正房,几个纵身消失在汤泉庄,再次定脚已到了十里开外的七里镇。
      徐文谦去后,徐世恒捂着被咬的脖子,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待缓过神来,忙去廊下叫人抬水进来沐浴,屏风后一个黄梨浴涌,徐世恒窝在水里,他催水,水很快就送了来,却是温泉水。捧了一把水丢在脸上,水顺着眉鼻往下流,恨不得这是寒潭水,浇熄心中乍起的涟漪。
      这夜徐世恒睡梦中也皱着眉头,似有化不开的愁绪,徐文谦三更才回到自己的床榻上,睡得也不踏实。
      S中学校园林荫小道上走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生得十分秀丽,眉目清明,温柔沉默,似栀子花开,清新不俗。身旁跟着一身律紫色制服,身材修长,五官俊美,浓密流海斜在眉眼上的男生。两人十五六岁的样子,在落日的余辉中,显得温情甜蜜。
      名唤冷亦寒者拉着女孩的手,女孩赶紧收回,四下张望了下,见没人才停下来温惋的说道:“我家里有事,就不陪你去看电影了。”
      “我送你回去吧!”冷亦寒坚持,眼中竟有些舍不得之感。
      “家里不准我谈恋爱,被他们看到就不好了,你这番心意我领了。家里真有事,我要回去了。”女孩子拉回自己的手,笑得甜蜜的走出了校园。
      待女孩子走远了,冷亦寒的目光久久收不回来,树荫中跳出两个同样身着制服的男生,其中一个走上前就要挑搭冷亦寒的肩膀,被冷亦寒脱开了,那人作被嫌弃的失落姿态,道:“冷少,这是真的?”
      后边走上来的男生笑道:“初恋是多么美好,冷少这是陷入爱河了。”
      “我也没见那女生多么出众,居然把我们的万年冰块迷住了。唉!我的初恋已成为字典上的一个词。冷少,上你家吧,听说你得了黑市拍下来的上古玩意儿,我和国少都想去看看。”三人说笑着去了冷少父亲在S市的别墅。
      待炫丽轿车把三人送到别墅中,阎少与国少亲切的向管家叔叔打了招呼,如主人般催着冷少去他房间看宝贝。国少一把推开冷少二楼的卧室房门,脸色猛的变了,冷少在国少来得及关上门之前,就推开了挡住视线的国少。
      室内那张法国定制的大床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是冷父的私生子之一,衣衫不整,两腿大开,中间跪着扎马尾白色衣裙的女孩,想是听到响动,惊吓地抬头看过来,国少拉着阎少说了什么走开了。冷少觉得自己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他为了顾惜女友天真纯洁,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偶尔亲亲小嘴,并无越雷池一步,如今看来是个天大的笑话。那女孩子惊慌中哭叫道:“亦寒,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冷少直接越过她,来到床前,一掌扇了下去,嘴上早就冷笑道:“是谁给你的权力,到这房间来的?”冷申宇用指腹拭掉唇上的鲜血,转过头,眼中放肆的盯着冷亦寒,配着他妖媚的五官,邪肆不羁,勾唇轻笑道,“冷少回来了,借用你的地界儿,也不能殴打哥哥吧!”冷申宇浑不在意,起身拉好裤上链带,往外走去。冷亦寒冷声道,“把你女人带走。”
      冷申宇转回头,讥讽道:“她不是我女人,只是用十万找来的女郎,满贵又满便宜的。”说罢大笑出去了。
      “亦寒,你听我说,我家里欠了债,我是被逼的......”冷亦寒懒得瞧她一眼,拿了床头的坐机,“忠叔,现下叫人把我屋里的所有物品更换出去,包括冷申宇带来的女人。”很冷静的放回话筒,潇洒的迈了出去。
      国少和阎少已经识趣的离开了,冷亦寒下了一楼,见冷父一脸铁青的站在那儿,心下冷笑,是我打的又怎样?说什么冷申宇的母亲才是你的爱人,实属无奈,要我对所谓的大哥好一点儿,你何不娶了她回来,为何到现在还是没有名分的。冷亦寒眼中和嘴角的不屑激怒了本来心情不好的冷父,“跟我过来,你大哥嘴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不用问一副就是你的款儿。
      “我不知道我母亲还给我生了个大哥,等母亲回来我自会问她。”
      “逆子!跟我去书房!”
      “父亲,这伤不关二弟的事,我最近上火,唇上起了泡,不小心咬破了才会如此。”不知为何冷申宇站出来为他开脱,不过冷亦寒是不会领他的情。
      冷母一身名牌香水的进来,笑着问,“这是怎么了?”看来心情不错,想必是那号情人伺候的好,冷父不客气的与冷母说道了一番。看着这样的父母,他居然相信狗屁的爱情,冷亦寒自顾叫忠叔收拾了间新卧室,钻进里面,晚饭也没出来吃,在屋里拉了一夜的小提琴。
      徐文谦从半梦半醒中彻底醒过来,心中好笑,这是烂在哪个旮角的老黄历了,居然还会重入梦境的一天。坐起身呆了半日,手中发痒,好想拉上一曲小提琴。徐文徐随意的穿上雪白的小衣小裤,不知想着什么出了正房,赤脚站在院中的假出旁,星辉灿烂,月光皎洁,秋风徐徐,拿出玉笛,轻触唇角,空寂烂漫的夜中飘起万种情思。
      曲声很近又似很远,淡淡的忧伤和怀念,悠扬飘荡,绵延回响,萦绕着无限的思绪,缓缓的飞升。升到那星辰与皎月里,和着云端神女曼妙轻舞,环佩摇曳,叮咚作响。
      维也纳多瑙河畔的别墅书房里,冷亦寒坐在宫廷沙发上,发根整齐的梳在脑后,中外混血的五官让围坐的人不寒而粟,香烟袅袅。
      “冷氏集团下的交易所他己收购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现又打进了军货走私,董事长并没发话。”冷亦寒的得力属下梅森报告道,并递上相关文件。
      冷亦然掐掉烟头,伸手接过,起身,接过,坐下的瞬间,从胸口连续穿出几个弹头,还未来得及感受疼痛,就倒在了名贵的沙发上,眼前围着呐喊的属下,究竟是谁开的枪?
      徐世恒拉开槅扇,寝衣外罩着狐裘,走了出来,追随着婉转动听,空灵悠远,幽幽绕耳的笛声而去,远远就见假山旁白衣白裤的徐文谦,夜风吹动着他的衣衫与发丝,如月下仙人,来人间一顾,便要飘然而去。
      徐世恒怕仙人就此羽化而去,加快脚步,上前拉着徐文谦单薄的寝衣,笛声并未停止,忽的苍凉、悠远、突的,凄清曲调一变,抑扬顿挫,裂石穿空,悠扬嘹亮,端是荡气回肠,神思绵渺,意境悠远。评一声感天地泣鬼神亦不过。徐文谦放下玉笛,脑中余音绕耳,久久不散,回头对着徐世恒笑了。那笑从唇角连带到眼角眉尖迅速划过脸部,真实又温暖,发丝飘飘扬扬,伴着清风明月,照亮了他整个五官,端是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徐世恒不禁看痴了去,直到手心被握住,温热的触感,看着与他齐肩的人,方才把自己的神思拉了回来,却也不抽回手,嗔骂道:“这大冷天的夜晚,只着了小衣,也不怕冻个三长两短,难道是要与嫦娥相会不成?吹的破烂曲子,吵得人不得安生,愁思万绪,哀怨缠绵,又大彻大悟,看破红尘,我道你是要飞去那月中广寒宫,离了这人间俗世,我竟不知你还有做神仙道骨的才质。悟成仙道,亦应去那离恨天外,你偏去广寒宫,可见是个色仙,莫不如在人间温柔富贵乡里更适合你。”另一只空闲的手就要去解身上披的狐裘,为徐文谦披上,怕是这人真要成仙去了。
      徐文谦忙拉过徐世恒忙活的别一只素白的手,携他往正房走去,“也就这几步了,我这手可是温热的?可见我并无受凉,七叔这一解,一冷一热,怕是不得安好。我道七叔只会诗词歌赋经济世学,却也知那离恨天,适趣闲文没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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