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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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飞星在夜里惊醒，却感觉现实才是不真实的。
将视线移到地上，一团人形的乌青伏在地上，很规则地起伏着。
“九方一。”
没有回应。
飞星稍稍犹豫了片刻，还是将九方一拖到床上，盖上被褥。
九方一不知是什么时候闯进来的，带着一身的酒气，脸红地像在颊上染了朱砂。他一直不习惯大漠里裹得严实的衣物，仍作自己的装扮，裸着半身，裤子上破破烂烂地挂着一堆东西，腰间悬着奇大的酒壶。
飞星伸手敲敲它空荡荡的酒肚，解下来放到桌子上。
九方一安静地睡着，连翻身都不翻，就侧卧在那，呼吸平稳。飞星有些意外，九方一平日聒噪地很，却未料酒品却还不错。
“…”九方一张嘴喃喃。
“？”飞星凑上前去听。“九方一，你醒了…”
“？！”
九方一半闭着眼，捧着飞星的头，拉下飞星的上身，张口咬在他唇上。之后顺理成章地深入，喘息，纠缠。
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星…”
“恩…？”
飞星只是很和情景地应了一声，九方一却突然激动起来，顺着下巴吮吻一直咬在飞星的锁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