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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爱你,那又怎样【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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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辛宇跪得笔直,如果可以测量,那枕骨、肩胛、臀峰一定在一个平面上。
他的肩是平的,手臂看似只是垂着,实际上被持续而轻微的力归拢成不紧不怠的样子。
他足尖点地,使得全身的重量集中于双膝。他面对着沙发,沙发墙上随意张贴着地理杂志上剪裁下来的世界风光照,可他的目光始终不高于自己的眉。这姿势看着轻描淡写,实则并不轻松,这是艾森一藤一藤抽出来的。
骆浩却不再理会已经跪直的小宇,他去洗澡,然后裹着浴巾去厨房煮面,面很香,香味儿冒得满屋子都是。
餐桌在小宇身后,小宇听到骆浩大声的拉开椅子,把碗墩在玻璃桌上的脆响宛若惊堂木,小宇握了握拳,带着身子轻微的晃晃。背上的汗调皮的滚落,搞得他好痒。
收费电视在播成人节目,骆浩吃面发出西里呼噜的动静跟那很不搭,他换了台。国足在踢泰国青年队,耗子自顾自的骂声“槽!”于是又换。新闻说政富跟红霞是恋爱关系,耗子摇头,还不如看国足,于是继续换……
面吃光了,碗洗了,红茶泡了两水,纪录片频道再演自然传奇,骆浩有些困了,打着哈欠……
“我……爷……骆、骆总……”赤.着的上身全是汗,睡裤也被溻湿了,小宇磕巴着,到底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骆浩。而这时离刚才那声“我没问你话,就给我闭上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骆浩终于循着这声儿看了看小宇,他在打晃,往一边斜过去,又拼命地直回来。他不知道骆浩已经起身站在自己身后,还喃喃:“跪不住了,真的跪不住了……”
骆浩一咧嘴,抬脚蹬在他肩上,轻轻的一脚,却直接蹬倒了。小宇就势伏在沙发上,像垂死的小兽,呵呵只喘,一动不动。
骆浩坐过去,坐在他身边,两腿大刺刺的分着,终于张了嘴:“你这一觉,睡了五万块钱,说说,该怎么罚你?”
小宇还是狂喘,似乎对五万没有概念了,闭着眼睛说:“随便你,罚五万块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