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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曾是金玉良缘(上) ...
番外----曾是金玉良缘
1.初见
康熙十八年的初夏,他第一次遇见她,在青楼。
仿佛是一道刺眼的白光,他立刻发现了对面窗边的女子。虽然也乔装打扮了一番,但那精致的容颜,漫不经心的目光统统泄露了她的性别。
一见钟情?见鬼去吧。他不动声色地呷了口茶,余光早已扫向坐在那女子对面的锦衣男子。
来者不善。
他悠闲自在地打量着那群人。
忽然见那女子盯着凤姬的舞姿看了又看几近痴呆,他不屑地抛出一锭银子,挑衅般地抖了抖眉。
谁知她竟毫不示弱地跟着抛银。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心里忍不住嘲笑,女人看女人也会兴奋成这样吗?
他是不介意同她玩的,这是他的场子,无论他们谁赏的多,最终受益的仍旧是他。
只是诧异于锦衣男子对他的宠溺。
斗赏银时,那男子只是端着茶杯双目含笑地看着玩兴大发的她,完全没有点破一切的迹象。
他对那个女子不禁来了几分兴趣。
能令皇帝这般对待的除了妃嫔还会有谁呢?可,若是妃嫔,又如何能这般抛头露面?
彼时他叫白玉狐,她叫卫金戎。他不怀好意地凑近她:咱们果真有缘,你是金,我是玉。
一杯接一杯地灌,她到底没能应付过来,眼见已经醉了,却还口齿不清地与他谈着爱情观。他几乎要笑喷了,强忍着与她约定明日的饭局。她一个巴掌拍过来,重重地落到他的肩上:聪明!要想抓住对方的心,就一定先抓住他的胃。真是孺子可教!
第二天她应约来到暻福楼。带着狠狠宰他的笑容。筷子却只在素菜盘子里挥霍。
他不曾对人讲过他的过去,却在她随口一问时产生了难得的倾诉欲。
在她报复性地回敲他时,他险些说出孔子云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在残存的理智及时将他制止。大家只是逢场作戏。他在心里默默强调。
2.容夫人
卫锦容被他挟到长沙来,完全在他的意料和掌控之外。
管家在汇报白府的诸多事情时突然试探地问:白爷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位姑娘?
他阴着脸靠在椅子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京城那些日子里卫锦容的一举一动。
他是怎么了?
他用力拍着脑门心情坏到极点。他从来都不缺女人,一个扮成男人利用他的女人更是令人倒胃口,可自己在亲眼目睹她与康熙的亲热后为何会恼成那个样子,甚至在冲动之下带她离开了京城?
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康熙。一定是康熙。
他白三少不齿于康熙的所作所为,所以… …
所以他就做出了更令人不齿的事情----挟持一个女人?
“请问----”
在他正要发火时,女主角突然闯进来,看到管家,立刻换上一副“你果然在这里”的表情,看也不看白三少一眼,径直来到管家面前:“你好,请问我的衣服… …呃,就是之前穿在身上的那身男装哪里去了?”
“姑娘对老奴准备的那些衣服感到不满意还是… …”
“不是。只是… …只是那身男装对我意义重大。”那是他送的衣服。是皇帝亲自送到客栈的衣服。岂是这些俗艳女装所能比得了的。
“可是老奴以为,姑娘穿这身衣服更为动人。”
管家说这番话时白三少正失神地盯着卫锦容。
白爷您好歹也是有几门妾室的人了,怎么能露出如此失态的表情呢?管家恨铁不成钢地咳了两声,把那肉麻的赞美之词再次重复了一遍才将白三少的思绪拉回来。他把目光从卫锦容身上挪开,对管家说:“照容夫人说的办吧。”
容… …容夫人?
管家扶了扶险些掉下来的下巴,回道:“是,白爷。”转身对锦容说,“容夫人请稍等,老奴这就为您找来。”
卫锦容则定在原地,眼珠转得飞快。
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不满地来到她面前,盛气凌人地说:“现在才怕,会不会太晚?”
3.意乱情迷
他白三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性无能。更何况对方是个绝色佳人。所以男人该有的反应他都有。只是本着一颗两情相悦的心,他才不曾霸王硬上弓。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无限次地忍受那个女人醉酒后的魅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像我这样为爱痴狂,究竟你会怎么想… …”摇摇晃晃的卫锦容一边哼着曲一边用力拍打着门。
白三少慌忙从浴桶里出来,来不及擦身,胡乱套上一条单裤,稍稍打开一点门缝,不耐烦地提醒:“你的房间在隔壁!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
“今天… …嗝… …今天是我外婆的忌日… …”她一脸无害的笑,“所以就和她老人家多喝了两杯。你… …别介意… …”
还好是外婆。
前几天她张口就来了一句今天是我孩子的忌日,差点令他吐血。
真是败给她了。
酒品这么差就不要喝么。他不耐烦地伸了两根指头在她眼前晃:“今天是第二次。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爷我今天就不和你计较,赶紧回房休息,若再让我发现你睡在走廊上,明儿就把你房子给掀了。”
她泫然欲泣地看着他,突然用力扑上来,紧紧抱住他:“那个男人说什么你都信,我才是你的亲人。他乱搞被我撞见了,所以才诬蔑我,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你要撵我走,既然这么不爱我,干吗当初生下我!”
他被她压得喘不过气,连着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床上。她很不识时务地粘在他身上,不断地哭诉着什么。
“可不可以… …”
可不可以让他把衣服穿好?
他艰难地呼吸着,她每换个姿势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锦容…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
“嗯?”她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表情阴郁。
“坐到床上去,不要在我腿上作乱。”他气恼地推她。
她仍旧勾着他的脖子,鼻尖几乎要碰上他的:“你怎么了,文辉?”
她的手慢慢滑下来,在他裸露的胸膛前缓缓抚摸,就在他要爆发时,她突然一个拳头砸了下去,正中心口:“你是小人。我瞧不起你!和你的婚姻见鬼去吧!”说完便跌跌撞撞地起身出去了。留他一人独自郁闷到天亮。
住的远了会想念她的音容笑貌,住的近了又会难以压制那份渴求。
他也不过二十多岁,正是男子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却偏偏要遵守什么两情相悦,等着有那么一天,他们都能正视彼此,真正相爱,而不是戏中做戏。
难以控制时他会放纵自己宠幸小妾。以为自己不过是需求身体,却在激情过后有着更深的失落。原来他是真的需要她,而不是什么女人。
“白爷~”欢爱后的女子温柔异常地贴上他。他猛地坐起,匆忙穿上衣服便要出去,丝毫不去看床上的佳人。
远远看到躺在草地上的人影,他的心才终于稳下来。
“在想他?”
把手中的袍子扔下去。她一骨碌坐起,看是白三少,便懒懒地应了一声。他撩起衣摆在她身旁坐下:“听说你会吹葫芦丝?”
“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还会编排舞蹈?”
“嗯。”仍是不耐烦。
他终于皱起了眉:“这么不耐烦应付我?”
“怎么会。”
“卫锦容!”
“嗯?”她一挑眉,“夜晚湿气重,公子早些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坐下。”他面无表情地命令。
刚迈出的步子急忙收了回来,她默叹一声坐了下来。
他用低到只有她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陪我说会话。”
“好。”她应承,“不如回屋说吧,小心着凉。”
他没有反对,脚步略显沉重地随她回了房间。隔壁的小妾听到这边推门声,急急跳下床来看,见到他果然与卫锦容在一起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她硬撑着笑了笑,压了压衣服上的褶皱向白三少行礼:“爷,奴家这就告退。”
白三少摆摆手:“你就在这房里歇了吧。”看也不看她一眼便抬腿进了卫锦容的房间。
“你说这爱,究竟是什么?”喝完茶后他将杯盏一放,斜歪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在问她,其实也是问自己。
“我不懂爱。”她别过脸去。
“爱是心甘情愿的付出吧。”他的眼睛慢慢阖上,嘴角一如既往地微微挑起,似是嘲弄,“就像你对康熙。一个姑娘家,只身冒这样的险,却说自己不懂爱。是呀,你不懂。你若懂,就应该想着法子留在他身边让他能够日日看到你而非身入虎穴平白给自己的清白抹黑。”他的声音渐渐小去,到后来已经变成轻微的鼾声。
她轻手轻脚地为他盖被子。
“锦容… …”他将身子转了过去,梦呓道,“不要再算计我… …”让我们从戏中走出来重新认识彼此吧。
天刚蒙蒙亮他便从梦中醒来,见到自己睡在卫锦容的房间忙登上鞋四处搜寻她的身影。
“锦… …”刚一开门,便看到墙边那哭成泪人的女子。“怎么哭了?”他抱她回房,用尚带着自己余温的被子把她裹了个严实。她的伪装在他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中立刻变得溃不成军。“我不是真的要杀他… …我原以为只是津了迷魂散… …没有料到会加鹤顶红。”
他弓起身,像哄娃娃一般将她抱住:“没有人怪你。这个你死我活的世界里你不杀他便要被他害的。”劝解片刻,见她非但没有和缓反而越哭越厉害后他终是无法忍受地吼了起来:“不准哭!”
“我说了----不准哭!没听见爷说话吗?!”他一把将我提起,“他是我表叔,我唯一的亲人!我都说不怪你了你还作这个态给谁看?给地下的死人看吗?还是给活着的人看笑话?博两把同情的眼泪就心安理得了是不是?你连死人都算计… …”
“我没有!”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这么哑,也顾不上鼻涕眼泪的,一边抹一边说,“我没有算计,也没有做戏,我是真的想哭… …我害怕… …”
“你怕什么?”他的态度软了下来。心也随着软到极点。
“怕遭天谴,怕老天会惩罚我… …”
他不吱声,一个巴掌伸到她的后脑勺,用力一勾,她的脑袋便狠狠地撞进了他的怀。
她的手环着他的腰,泪水透过衣衫传递到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不管不顾地狠命吻住她。
最终还是忍住了。只轻轻地说:“我杀了那么多人,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若老天真的开眼,又岂会眼睁睁地把人往绝路逼。”
这之后,他便开始刻意回避她。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为了防止自己把越来越多的精力放到她身上,他便刻意宠幸别人。但所找的女子也不过是眉眼与她略有几分相似。
他是怎么了?他白三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和银子啊!
他赌气地闷走着,看到不顾形象在小摊位上大快朵颐的女子后前些天的苦闷和不解统统抛到脑后,拐进茶铺提了罐桑菊茶便向她走去。
“桑菊茶。”他刻意不去看她。
她更是令人跌破眼镜,咕咚咕咚喝完后,作为答谢,竟是把自己吃剩的半碗刮凉粉朝他面前推来。
这女人。
他忍住随时会出口的斥责缓缓拿起她用过的筷子从碗里捞出根凉粉懒懒地塞进嘴里。
“白公子今儿怎么有兴致拎罐茶在街上闲逛?”她坐在一旁没话找话。
“公子?”他执箸的手停了停,眉毛微微挑起。
这么久不见,她非但没有像他一样魂不守舍,还这样生疏待他。她真是… …
他不甘地扔下筷子。谁来告诉他自己到底抽了什么风,为什么胸口堵得如此难受?明明是他不理她啊,为什么她可以过得比他自在?明明是他频繁纳妾啊,为什么他却感觉如此空虚?他究竟在怄哪门子气?难道说他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都是刻意给她看的?这么说… …他是在故意刺探她对他的感情?
天… …
这不是女人才做的事情吗?
“芳菲昨日说喜欢喝那家茶铺的桑菊茶所以路过时顺便带了一罐。”他生生扯出个小妾的名字来。
见她如坠云雾,他更加不快。指指桌上那只空罐,不再理她。
半晌后她才恍然大悟,丝毫没有吃醋,还分外歉疚地看着他,好似在讯问要不要她再买一罐茶补偿芳菲。
很好。心里彻底没有他。
深呼吸。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僵硬地点点头。
她没心没肺地起身就走。他哪里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好容易才不显尴尬地见面,难道他就这样放弃吗?他又不是猪。遂跟着起身,嘴上却不依不饶:“我怕你不知道是哪一家。”
一路上彼此无语。
突然----
“咦,这不是容夫人吗?”传来阵阵议论,“看见了没,白三少!要我说,也就容夫人这样的女子才能得到如此宠爱,饭后一起街市散步… …啧啧,哪个富家公子能如此平和体贴!”
他只当什么都没听见,步调都不曾乱一下。心里别提多么腻歪。若事实真是如此倒也罢,偏偏是他独自挣扎在苦海。他不甘。非常地不甘。
关于康熙和锦容的试床结果,汗,我是有心写的,但那一天恰好被我知道俺滴姑姑在追文...这是一件相当令人喷血的事情,想着你写的H情节有家里长辈在逐字逐句地看...崩溃啊,所以就点到为止了,请大家自行想象>_<
白三少这个番外从很久以前就想写,但最近事情很多,所以写的有一点赶,大家先将就看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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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曾是金玉良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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