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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你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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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趁周围没什么人，符千阳轻声跟安蕾说，“你搬到我那住吧。”
“What？”安蕾被饭呛到，一阵咳嗽。
“你没有必要这么大反应，饭都喷我脸上了。”符千阳抽了张纸擦擦脸。
“我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
“你搬到我那安全些。”
“我不搬，别的人我都觉得安全，你最不安全。”
“我可以搬到小武那，让你一个人住我的公寓。”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样离得近些。我可以保护你，照顾你。”
“不要，我挺好的，我喜欢和小米住。”
“听话。”
“不听，凭什么这事情要听你的。”
“做我的女朋友，就需要听我的，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关系可以安全顺利地发展下去。”
“之前你怎么没说。”
“现在说晚了吗？”
“那我要重新好好考虑一下。”
“……”
晚饭后，千阳带着安蕾到校外不远的一家小酒吧，大头和火焰已经在那等着了。小武因为有些事情没来。席间千阳接到小武的电话，因为环境比较吵他说了两句就起身到外面接。
见符千阳走远，大头贼溜溜地挤到安蕾身边说，“安蕾跟你商量件事。”
“嗯，你说。”
“你知不知道，符千阳生日快到了。”
“是吗？哪一天？”
“他证件上写的是2月3日，虽然他从没承认那天是他生日，但我们总得给他过生日是不是？真实是哪天不重要，关键是我们可以有机会找一天开个Party又不用买单，不是，关键是总得找机会给他庆祝一下，谁没有生日呢，对不对，虽然有时候我们会一年分春夏秋冬给他庆祝几次。”
“哦，是这样。” 安蕾汗。
“我们已经选好开Party的地点，但正为他生日礼物发愁呢。你也知道符千阳腰缠万贯啥都不缺，但既然是生日party，就不能没有生日礼物是不是，所以想跟你商量商量可不可以帮个忙。”
“帮你们挑礼物吗？”
“不是，我们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什么东西能博符少一笑，后来想到你。”大头眯着眼对她笑。
“我？”安蕾感到脊背凉飕飕的。
“对啊，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额头又一滴汗。
大头继续，两眼色迷迷，“想想，还有什么比跟自己喜欢的人共度良宵更欢乐更兴奋的呢？跟你说说我们的计划，千阳生日Party那天你谎称有事提前离场，先给他个索然无味黯然神伤，然后我们把你放进个大盒子里，外面打上漂亮的蝴蝶结，送千阳房间里。”他搓搓手，一脸的憧憬，“等他打开盖子，你穿着兔子服站起来，噢，MY GOD！他一定会感激我，非常感激我，指不定一高兴起来还能送我辆车什么的！”
安蕾额头下来好多汗。
之前一直看戏的火焰终于也开腔了，“相信我，只要你愿意，你一定会成为符千阳最难忘的礼物，他会把你深深地刻在心里，刻在生命里，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总是记得特别清楚。”
“这个火焰最知道了。”大头一旁坏笑。
“不要让千阳等太久，他会被憋坏的。”火焰笑得更加邪恶。
符千阳打完电话回来，看见大头火焰两人不怀好意趴在桌上跟安蕾说话，一见到他就道貌岸然地喝水，便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她。”
“不敢不敢。”大头摆摆手。
“朋友妻不可欺，不可欺。”火焰摇摇头。
大头火焰一边喝水一边跟安蕾眨眼睛。
从酒吧里出来，符千阳牵着安蕾的手，在校道上信步走着，不时有人回头看他们，窃窃私语。
每次在马路上走，他都会让她走在他的右边。
“他们鬼鬼祟祟跟你说什么呢？”符千阳问。
“没说什么。”
“他们两个常常说话很不靠谱，但是没有恶意的。”
“嗯，我知道。”
一辆车开着远光灯从他们身边经过，安蕾不自觉地用手遮了下眼睛。
符千阳突然说，“以后你晚上最好别单独在路上走，如果没有人陪着，你随时打电话给我。”
“没事，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也许以前没关系，但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倒不如以前安全了？”
“现在有更多的人认识你，更多的人关注你，这是客观事实。”
“更多人认识和关注也没什么不好。”
“最近网路上有人诽谤你，说的话很难听……”
“哦，我知道，小米跟我说过。”
“具体是谁我们还没查出来，但至少有人非常恨你。”
“恨我的估计不是一两个，怕是这学校里恨我的人都能组成一个军队了。谁让你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害我没招谁没惹谁了也被人记恨。”
“我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
“我也没在开玩笑。”
“如果找到造谣诽谤的人，我自然绝不会轻饶，可是事情没有查清楚，凡事不能大意，时刻要小心。”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
“我不能容忍有人这样侮辱你。”
“好啦，这事我自己能处理，别紧张兮兮的。”
符千阳看着她一脸的不解，这傻姑娘到底缺哪根筋。
周末，接近中午了，小米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安蕾拍着她的枕头问，“我打算出门买点东西，给你带早餐还是带午餐回来？”小米转过脸，闭着眼，糊里糊涂说，“从校门口那家煎饼屋，带几块葱花煎饼回来，挂我床边，中途饿醒了就吃几口。我要睡到明天早上。”
“米虫，再睡你又要长称罗！”
小米把被子盖过头卷起来，在被窝里说，“我要作茧自缚，一觉醒来变成美丽的蝴蝶。”
“米虫是变不了蝴蝶的，别做梦了，赶紧起床摇你的小米呼啦圈，别的不行，兴许腰能瘦些。”
“我不管，我要变蝴蝶。”固执己见的小米又睡了。
安蕾下楼，走在学校后门的一条岔路上，远远看见一辆褐色轿车车门半开着，一个女子正挣扎着要出来，车里伸出一只手扯住她的臂膀，女子的衣服都快扯烂了。
走近几步细看，安蕾认出来那个女的也是千乐团的社员，印象中是后勤部的，之前打过几照面。
安蕾最看不得女生被男生欺负，虽然自己并不彪悍，但爱管闲事的毛病还是又犯了，安蕾上前狠狠掐了一把那车里的手，车里的人吃疼大叫一声，松开手。安蕾扶着那女生，赶紧跑了几步，车里的男人冲出来，毕竟跑得比她们快，没几步就追上了，那男的拦住她们的去向，上下打量了安蕾一番，一边摸摸被她掐疼的手。
“你是符千阳的女人？”看来安蕾的知名度因为符千阳的缘故成爆炸性增长。
显然安蕾不喜欢这样的称谓，没回答他，只说，“让开！”
那男的藐视地吸了吸鼻子，“看你男人面子上我让你几分，” 他闪开一个身位，安蕾扶着那女生走过他身边，但他小小声说，“你别太得意了，我看你能高兴多久，等符千阳不要你的那天，你知道你会有多惨吗？”他咧开嘴笑，“他不罩着你，这学校里谁都能上你，信不信！”
安蕾瞪着他，不想再对他说任何一个字，拉那女生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到一栋矮楼后，那女生在一个拐角坐下，安蕾一旁陪着，看她流泪。
“我叫安蕾。”安蕾伸出手。
“叫我小容。”她抬起头，擦了把眼泪。
女生一般哭成这样，是什么原因也能猜出几分。
“现在是不是送你回寝室呢？”安蕾小心翼翼问。
“等一会。”
“好的。”安蕾在她身旁坐下，看天看地看树叶。
过了一会，小容渐渐停止哭泣，她擦擦眼泪，问，“安蕾，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你说。”
“陪我去趟医院好吗？”
“你怎么了？”安蕾转过身来看她，脸色略显苍白，额头尽是细汗。
“我怀孕了。”
安蕾一惊，“你要去……堕胎？”
“是的，我需要马上去，已经见红了。”
一路上小容还是一个劲地流眼泪，安蕾只得在一旁安慰她说情绪不好对手术不利，让她赶紧安静下来，关于她的事情安蕾一个字也没问。
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说怀上没多久，胚胎还不大，可以药流。可是小容吃了药后，几个小时内流了很多血，却一直不见胚胎流出来，后来只好改手术。手术时间并不长，但是因为流血过多，身体虚弱，小容需要住院修养。
安蕾正跑上跑下帮小容办入院手续，符千阳打电话过来。
“你在哪呢？”他问。
“呃……和朋友在逛街。”总不能说正陪人堕胎吧。
“怎么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在哪呢，我去接你。”
“不用了。”安蕾心情不是太好，语气也变得生硬。
“那你现在就回来。三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
“天快黑了。”
“我又不是小孩会迷路，没认识你之前我一直半夜到处瞎跑不也活到现在。”
“那告诉我你在哪里，坐什么车，什么时候回到。”符千阳语气很严肃。
“就不告诉你！”不是安蕾任性，为了能到一家远一点的医院，她陪小容坐了近一小时的车才到，她还真不太清楚这是哪里。
安顿好小容，安蕾打的回到圣德，她没有去找符千阳，直接回自己的寝室，因为疲累她特别渴望洗个热水澡。小米躺在床上敷面膜，见到安蕾进门，仰着脑袋坐起来。
“去哪了？”小米问。
“上街买东西。”
“我的煎饼呢？”
“天，”安蕾拍拍脑门，“sorry，我忘了。”
“我饿了一天。”
“别告诉我你今天都没下过床。”
“我下床上了两次厕所。你怎么突然说上街就上街，跟谁去，符千阳吗？”
“我自己去的。”
“啥都没买着？”
“是啊，光看没找到合适的。”说谎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今天石头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是谁在网上散布你的谣言说你坏话，我说我怎么会知道。石头说符千阳非常生气，发誓找到那家伙绝不轻饶。”
“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不上网去看，当它根本不存在，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眼不见为净，说得再难听也伤害不到我。”
“你心态可真好，但符千阳的角度不一样，他可不能容忍别人这样说你，你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他能坐视不管那就不是符千阳了。”
安蕾想想也是，“噢，头好疼，先洗个澡。”随后她给符千阳发了个信息说，“我回到了”，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